第八十四章 朱老八的踐行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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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費雲帆見地圖緊挨著小湖地旁邊也有一個用藍色的筆標注著一個小圓圈,指著那裏問道:“這裏是什麽?”

    “這裏叫阿汝,是一個鄉,人口隻有200人左右,你們進小湖地之前這裏是唯一可以補給的地方。”

    費雲帆沒想到陳教授不但破解了黃帛上的內容,還幫他們找好了補給站,這老頭到還挺熱心。

    費雲帆拿著陳教授破譯出來的地圖手稿發愣,地圖上標注著大致的位置,並不像那些藏寶圖一樣對關鍵的地方有明確的標注,難道說走到那裏就能看到墓穴?

    在費雲帆心生疑惑時,陳教授拉著胖子講他和地中海如何破譯金絲黃帛的過程,費雲帆對這些不感興趣,也沒法感興趣,破譯加密地圖還有文字,這需要強大的知識做後盾,費雲帆沒有,他也不想有。

    費雲帆見陳教授沒有再多信息,把衛星地圖和金絲黃帛,還有金絲黃帛手稿一並卷起放兜裏。

    “陳教授,沒有其他事,我們就先走了。”

    胖子一聽要走,立馬應承:“對,陳教授我們還有事就先走了。”

    出了書房,費雲帆見關小蝶背著一個小包,正往樓上望,見費雲帆他們出來,立刻就貼了過去。

    費雲帆記得他帶關小蝶來的時候,沒有背什麽包,關小蝶行李都放在家裏,這包應該是司馬蘭的,包裏還鼓鼓囊囊的,估計也是從司馬蘭房間順出來的衣服。

    胖子看見關小蝶,立刻就興奮了起來,迎上去要去跟關小蝶握手:“陳教授,這是誰呀?咋以前沒見過。”

    關小蝶看胖子一臉嫌棄,往費雲帆身邊躲:“雲帆,這胖子是誰呀?”

    費雲帆給兩人介紹:“他,胖子,這位,關小蝶。”

    胖子一聽像泄了氣的皮球,悻悻的說道:“這就是你做夢結婚的人呀,還不錯。”

    費雲帆居然把這一茬忘了,關小蝶倒是來了興趣,立刻問費雲帆:“什麽和我結婚,你夢到和我結婚了?哎呀!”關小蝶雙手捧著臉,一副花癡的表情。

    “沒,沒有,別聽死胖子在這裏胡咧咧。”費雲帆瞪了胖子一眼。

    “敢做不敢認,你這人沒祥。”胖子說道。

    費雲帆說:“我們要去西藏,你在這裏等我們回來。”

    “不,我要一起去。”關小蝶說完看著陳教授,“陳老頭,你快說說。”

    陳教授清清嗓子,說道:“雲帆呀!我看小蝶就跟著你們一起去吧。”

    費雲帆心裏有些不快:“陳教授,你不是不知道這有多危險,上次司馬蘭到現在都沒醒過來。。。。。。”

    費雲帆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陳教授有些傷感:“雲帆,我讓小蝶去,其實也有私心,小蝶能聚魂,你不是也說小蘭的魂魄有可能和那墓有關嗎?如果能遇見,你們誰能有把握小蘭魂魄帶回來?”

    費雲帆沉默,看著關小蝶一臉期待,最後說:“你真的要去?”

    關小蝶不住的點頭。

    “那我們要約法三章,第一,跟著去得聽我的,第二,盡量讓你那個姐姐少出來,我有點怵她,第三。。。。。。我還沒想好,想好了再補充。”

    胖子湊過來問:“小蝶,你還有個姐姐?長得好不?”胖子說到一半感覺有一雙怨毒的眼睛盯著他看,胖子兢兢往費雲帆那邊看去。

    話到此,一切從簡,費雲帆等人收拾了一點輕裝準備出發,像鐵鍬這樣低端的東西在拉薩也能買到,胖子想搞幾把槍,無奈這段時間條子查得嚴,地下的交易幾乎停滯。

    五人加一條狗在火車站集合,正商量托運狗的事,突然,有人從後麵拍了一下費雲帆的肩頭,費雲帆回頭一看居然是老鼠。

    秋天,老鼠帶著一副墨鏡,以前的黃毛現在染成了彩虹,在人群中看上去十分紮眼:“喂!準備出發了?老大要見你們。”

    費雲帆對此人沒有好感,朱老八派人盯著他們這是在意料之中的事,但臨行前見他們是幾個意思,費雲帆拿不準,但又不能不去,老鼠帶著他們上了一輛七座的suv。

    車開到鴻運大酒樓,老鼠領著費雲帆他們進了包房,朱老八早就在包房裏麵等著,這次身邊一個人都沒帶。

    朱老八站起身,朝他們笑笑:“來,坐,都坐。”

    眾人都落坐後,老鼠叫服務員上菜,在上菜的間隙,朱老八笑著說:“幾位就這麽出發,也不給我支應一聲,在怎麽說,我也是投資方,在怎麽的也得賤個行,不是?我們這裏有個規矩,有人要出遠門辦大事,必須得喝踐行酒,這其一,預祝事情能馬到成功,其二,往各位平安歸來。”

    費雲帆晃著紅酒杯,看著裏麵的紅酒,真是好酒,晃上去的紅酒能掛住酒杯,說道:“不支應,八爺不也知道了嗎?八爺什麽人,在這北京四九城有什麽能瞞住八爺的眼睛。”

    朱老八哈哈一笑,也不做解釋,說道:“我給你們介紹個人。”

    “玉樹,你們早就見過,這小子身手還算行,不過比起各位自然差一點,腦子好使,多一個人路上出點什麽事多個照應。”

    朱老八這個話說得好聽,多一個人多個照應,不就是找個人名正言順的盯著他們,以前在北京還能跟梢,這一旦去了西藏無人區,路上多一條狗都看著紮眼,更別說找人盯梢了。

    “八爺,這不太合適吧,盜鬥這事不是隨便一個人都能幹的,要不你怎麽會找上我們,隨便找幾個手下直接拿回來不就更好。再說了,我把你的人帶出去,萬一帶不回來,你說個是我們合夥把他黑了,那不就更加說不清楚了。”費雲帆看似說給朱老八聽,實際是說給老鼠聽,意思就告訴你,別想著盯住他們,找個沒人的地方,就能弄死你。

    老鼠當然也聽懂了意思,一張臉拉得跟驢一樣。

    朱老八一笑:“不至於,要出事不能就老鼠一人出,我看著這小姑娘怎麽也不如老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