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高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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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墊是一米五的,兩人睡在上麵雖說不是很擠,但是也不好翻身,費雲帆還刻意留了一個距離,那就顯得更窄了。
晚上,睡著睡著,費雲帆感覺關思雨往自己這邊靠過來一點,費雲帆又往邊上移了一點,不多時,又靠過來一點,他在往邊上移了一點。
移著移著,費雲帆半拉身子就吊在了床外麵,關思雨強忍住笑說道:“我看你對小蝶又抱又摟,怎麽到我這裏就開始躲了?”
費雲帆才知道關思雨這是在逗他,他也沒做聲。
隻聽見關思雨又說:“我是比小蝶醜?”
“不是。”
“那是為啥?”關思雨明知故問。
“咱們是表兄妹。”費雲帆沒太多男女的經驗,就如實回答。
“我和小蝶隔幾代了,誰和你是表兄妹。”關思雨說完,又暗暗的笑。
虧是沒開燈,要不然費雲帆的臉紅得跟猴子屁股一樣,又要讓關思雨和奧斯卡笑上一番。
“好了,不逗了你。”關思雨把費雲帆往自己身邊拉了一把,費雲帆的手臂碰到了關思雨的身體,涼絲絲的,好不讓人舒服,手也沒有那麽疼了,費雲帆正舒服,忍不住手掌往關思雨那邊貼過去。
“哎呀!”關思雨叫道,聲音雖然很輕,但是感覺到關思雨往後麵縮了一下,“往哪摸呢?”
“對不起,對不起,靠在你身上太舒服了。”費雲帆說著,就想抽回手,暗中感覺關思雨拉住他不讓。
又聽見關思雨說道:“我關家女人身子純,特別容易吸引妖邪毒物,小蝶是淨魂體質,我的體質可以幫助你排毒,所以你靠近我才會有種舒服的感覺,你以為我稀得和你一起睡,好了睡覺。”
關思雨這樣一解釋,費雲帆才算放下心來,閉上眼睛睡覺。
好舒服呀,身上的毒素好像能感覺到不停的往外走。
“你又往哪裏摸?”關思雨按住費雲帆的手。
第二天清晨,奧斯卡起床買來早點,一臉倦意,一邊打著嗬欠,一邊擺著碗筷。
關思雨洗漱完後,正往綁在馬尾,問道:“喂!怎麽沒睡好?兩隻眼睛的黑眼圈。”
奧斯卡低頭擺著碗筷,喃喃說道:“大半夜這樣搞,哪個能睡得著,我也是血氣方剛的小夥子。”
原來這家夥一直沒有睡,躲在被窩裏聽他們說話了。
關思雨拿起一根油條,扯了一節放進嘴裏:“聽見了就聽見了,別往別處說,要是亂嚼舌根,我一個不留神,蠱蟲跑了一隻,那就有點不好了。”
奧斯卡好似被打了一針,睡意全無,立刻倒了一碗豆汁遞到關思雨跟前,陪笑道:“不會,不會,關姐喝豆汁,熱乎著。”
費雲帆洗漱回來,問道:“說什麽了?”
關思雨說道:“沒啥,奧斯卡在說怎麽去青泉,對吧?”
“對對對。”
費雲帆感覺這氣氛怪怪的,也沒多問,隻是說道:“昨天睡了一覺,我感覺手好了許多,今天……”
關思雨把剩下的油條扔進豆汁裏,說道:“不行,今天還得跟我睡,是七十二小時。”
奧斯卡也勸道:“哥,你就陪姐睡,反正你也不吃虧。”
“滾蛋。”
這天越聊越奇怪,費雲帆感覺自己好像被土匪搶來的壓寨夫人,旁邊還有奧斯卡這個媒婆,一直在勸他從了大王。
奧斯卡說道:“哥,三哥他們昨天一晚上都沒回來,會不會出了什麽事?”
費雲帆用油條沾了沾豆汁,說道:“不會,臧龍在胖子身邊,胖子又滑得很,他們吃不了虧,那青泉打聽清楚沒有?”
“哦,打聽清楚了,我早上買油條時,順便問了一嘴,王家寨在青泉的一個山坳裏,說是去了青泉隨便問一個人就知道了。”
“費雲帆,把你的衣服給我找一套,穿這個不方便。”關思雨說道。
衣服倒還有幾套,就怕關思雨穿著不合適,費雲帆去衣櫃了翻了幾套衣服出來,關思雨選了一套。
早飯吃過,奧斯卡開著小麵包突突突的往青泉趕,到了青泉一問果然就問到了王家寨的位置,從青泉往東,遇見一個去二龍山的路牌,朝那個方向再走十裏,看見一條進山的小路,沿著小路再走十裏,翻過山頭就能看見王家寨了。
十裏又十裏,怎麽算都得帶下午才能到王家寨,還得多準備點幹糧,萬一路不好走,還得在山裏過夜。
不愧為帝都,在這郊區任然可以補給到不少有用的東西,等東西采購完,時間已經快到中午,費雲帆決定吃過午飯再走,反正又不急一時,磨刀不誤砍柴工。
奧斯卡早就相中了鎮上的一家最好的館子,那家館子分為上下兩層,是那種特別有年代感的飯莊子,這館子最出名的是一道叫泉水雞的菜,這裏叫青泉鎮,就是因為鎮子裏有一口四季都不會幹枯的井,那井裏的水甘甜無比,用井水做出來的雞,自然透出一縷含香,好似單獨加了一味調料。
夥計把費雲帆他們迎上二樓雅間,費雲帆點完菜,催夥計快些上菜,他們還要趕路。
菜很快就端了上來,就是一盆清水裏麵放在著一隻沒毛的整雞,這就是傳說中的泉水雞?怎麽看著這麽不像。
關思雨二話沒說,掰下一隻雞腿就吃了起來,那一口接一口,關思雨的小嘴幾乎都停不下來,真這麽好吃?費雲帆用湯勺盛了一碗雞湯,喝了一口。
“恩”費雲帆的味覺仿佛瞬間被打開了一般,他眼睛裏隻有這碗雞湯,桌子上的菜變得黯然無色。
關思雨吃完一隻雞腿,又去掰另外一隻,完全不顧及形象,你的高冷女神範哪去了,遇見美食,女神都這副揍性?
關思雨嘴裏塞滿了雞肉,斜眼瞪著費雲帆,嘟囔著嘴說:“你又在想什麽東西?”
費雲帆自覺得正好笑,被關思雨一瞪,頓時三魂被瞪飛了兩魂半,還有半隻在外麵飄著。
關思雨咽口中的雞肉,唑著手指說道:“你在笑我吃相?”
這婆娘算是成精了,費雲帆心裏那點小九九,完全不是個,被她一猜一個準,也隻好說道:“我想起你在火車上啃饅頭渣時候的樣子,和現在的樣子,完全是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