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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卻因為有師父和鍾奎在一起,所以每一次都沒有盡興。
異性對異性產生相互的吸引力,可文根卻給這一枚發卡產生了不可告人的感情。他越來離不開發卡,卻又害怕什麽,總的說來他知道這是不正常的情況。
在後來發現鍾奎爹的真實事情後,文根恐懼了。他屢屢想起在亂石灘遭遇到鬼市的情景,就感到後怕。這樣一來,他就再次狠心的把發卡仍在那片隨風起伏的絲茅草裏。
扔掉發卡之後,文根有幾日沒有看見夢境中的少女。整個人就嫣嫣的,就像給相處的對象分手了那樣子失落。
文根不敢把這些詭異的事情說出來,就一個人默默承受著虛渺的情感煎熬。直到最後實在支撐不住,給師父說要回家去,不能繼續幫助鍾奎了。
當文根回到家那一晚就突發高燒,迷迷糊糊地他再次夢見了少女。
在夢境裏少女嬌嗔的責怪他,為什麽要拋棄她。他據理力爭對天發誓沒有拋棄她的想法,隻是每一次入眠時,都沒有看見她而已。
在誌慶把鍾奎安頓後,返回a市,準備遠赴外地展開勘測工作時。文根正在生病中,所以錯過了這次出去勘測的工作。
少女每一晚上都來找文根,來了之後就不走。兩人在夢境中纏綿不休,真的是那種夜夜笙歌,軟玉溫香久久相擁在一起難舍難分。
文根的父母一直以為兒子是太過勞累,才會這樣一病不起,就大肆的買來各種補品,給他熬湯大補。
少女離不開文根,文根也離不開少女。他們倆都不甘於在夢境中相遇,想嚐試在現實中的那種生活。
文根不知道怎麽辦。
少女給他出了一個主意,說;她是門嶺村的,希望文根找一個也是門嶺村的女孩,把發卡贈送給她,她就可以寄宿在此女孩身上了。
這樣就發生了,文根大城市不待,屁顛屁顛跑來小縣城來的原因。
銅川縣城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可要想在舉目無親的情況下生存下去還得折騰一番。
文根迫不及待的想早日給少女會合,隻好把從師父口裏得知到鍾奎落腳在縣城的話,好好回憶一番。
文根最終沒有經曆多少波折,就找到鍾奎。
開門接待他的是香草,當時他還不知道對方是誰。後來在香草自我介紹中得知,她就是鍾奎朝思暮想,日夜尋找的香草妹子時,他激動得跟什麽似的。
文根看著香草,恍如看見夢境中的少女。可是幾次試圖搭訕,對方都是一副冷如冰雪的態度。
香草就像一塊冰,文根沒轍了。最後隻好把希望寄托在鍾奎身上,並且暗示他對香草是一見鍾情。
鍾奎原本就是把香草當成是親妹妹來的,既然文根喜歡,那就成人之美吧!反正他是了解文根這個人的,除了膽小之外,好像沒有別的缺點。
有了鍾奎的指引,文根想得到香草的心就更加強烈。錯!他不是想得到香草,而是想得到香草的軀體,因為在他的夢境裏,有一個如膠似漆的少女在苦苦等待他去夢境裏聚會。
就在幾分鍾前,文根好不容易把發卡戴在香草頭上,沒想到卻被鍾奎識破。
“你這個混蛋,滾!”鍾奎聽完文根的講述,就氣得青筋鼓起突突跳,他恨不得一拳頭砸死這廝。
捉鬼專門店
第112章 三人一夢(一)
鍾奎發怒把文根嚇得哆嗦,身子往旁邊一閃,就想溜走。
“你不想死,就留下。”鍾奎不忍心讓這廝自尋死路,想救他一命。
“我這就把發卡扔掉。”文根極力表現出一副痛改前非的是神態道。接著就趁鍾奎一個不注意,一把搶了發卡就跑。
“哪裏跑?”
鍾奎出口嗬斥一聲,以訊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伸手搭住在他的肩頭,硬生生的拉住他。
隨著拉動的貫力,文根滴溜溜轉了一個圈,最後停止時恰好是麵對著鍾奎。
就在鍾奎搭手在文根肩頭時帶動他轉身時,他渾身一哆嗦,接著就是一襲如有如無的歎息自他喉嚨滾出。
隨著歎息聲滾出文根的喉嚨,手持發卡的鍾奎眼珠子都沒有眨巴一下,真真切切的看見一縷淡白色煙霧縮進紅色發卡裏。
說時遲那時快,鍾奎‘嗖’的拔出腰間的劍鞘,對著發卡砸去。
“不能砸……”文根出聲急擋。
發卡已然在劍鞘的重擊下,應聲脆裂,瞬間變成一襲隨風飄走的粉末。
文根真的是流淌著眼淚水,手指拚命的去抓撓隨風飄走的發卡粉末。
一切都發生得太快,幾分鍾的時間,文根覺得整個身心都被剜空了一般。
他們倆發生那麽大的動靜,幸虧的是,這老太太留給鍾奎的房子是單家獨院,外麵還間隔了一堵厚實的外牆。要不然別人在聽見異常後,還不趕緊的來湊熱鬧。
看著文根一副失魂落魄的沮喪模樣,鍾奎打心眼裏鄙夷他。
鍾奎怒道:“我都不明白你為什麽會那麽癡情於她,一個孤魂野鬼值得你尋死覓活的?”
站在鍾奎他們身後的香草,親眼目睹了眼前發生的這一切,並沒有因為文根要害她而遷怒於他,反而覺得文根是一個血性漢子,是情感中人,因此不但沒有對他產生反感,反而對他另眼相看起來。
香草暗示鍾奎哥別為難文根,就徑直走過去拿出手帕,遞給他柔柔的說道:“這個你用吧!”
文根呆愣著嗅聞到手帕上那股奇特的香味,眼神迷離的看向香草。
“謝謝。”
“哼!”鍾奎氣呼呼的離開原地,扔下香草和文根在外麵,獨自往屋裏走去。
鍾奎知道事情還沒有完,發卡隻是女鬼棲身之所,她的陰魂還沒有完全魄散。
同時,他更加知道,今夜,文根的日子可能不好過了。
夜幕說來就來,鍾奎就像沒事人一般早早的上床去睡覺了。
香草拾疊一番,也打算洗洗睡覺。
唯獨文根一直呆呆的坐在凳子上發愣,他無法擺脫夢境裏那纏綿不休的情景,那種如夢如幻的肌膚之親,都讓他一直錯覺以為在現實裏。
香草忙碌一會,還是看見廚房裏的燈亮著,就走來一看,發現文根一個人癡癡的盯著地麵發呆。
“睡唄!想啥呢?”香草好奇的問道。
“沒事。”好像一段美好的回憶,被香草給攪碎了似的,文根的大腦瞬間淩亂起來。情緒也躁動不安,他隱忍住侵蝕身心那無止境的失落感,怏怏不樂的起身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房間是小房間,好像是老太太原來是準備給孫子的房間,房間裏的擺設很陳舊,都是一些老古董家具。
就拿鍾奎一句話說,他劉文根就是傳說中的什麽鬼迷心竅。
的確是,文根匆匆的寬衣上床,趕緊的閉眼,心裏默默禱告:“寶貝快入夢來。”他口裏的寶貝自然是,夢境中和他合歡的少女。
不知道是文根的呼喚起了作用,還是就像鍾奎說的這件事,原本就不是那麽簡單完結了的。
少女果然是如期而至,依舊是衣抉翩翩,美麗動人。
兩人自打從a市最後一次在一起後,來到縣城還沒有放肆的縱欲過。
少女含情脈脈盯著文根,纖細的手指托起他的麵龐,慢慢的,慢慢的,送上血色的唇。
看見少女,文根就如久旱逢甘雨般,沉溺在絲絲纏綿中。
今晚的少女特別美麗,她攀附在文根的身上,婉如靈蛇一般白皙的一雙**,慢慢的分開,羞澀的藍色蕾絲小內褲在黑色的褲襪內若隱若現,一覽無餘的展現在了他眼前。
文根隻感覺呼吸急促,口齒不清的問道:“我會把你嚇著嗎?”說著抖出了他的小夥伴。
少女依舊保持一副恬靜的淺笑,在那一抹淺笑後麵,隱藏著猙獰的嘴臉。她一把捉住文根的小夥伴,急不可耐的騎跨上去……
就在文根被對方撩撥得心急火燎時,房門突然打開,鍾奎怒目瞪著床上赤身露體的他,同時瞅準少女。拋出八枚定位銅錢,分上中下,斷掉少女逃跑的路徑。
上是天,中是空,下是地,俗稱為三度空間。鍾奎斷了對方的退路,拔出騰龍劍鞘,大吼一聲道:“妖孽還不束手就擒。”
因為羞恥,文根顧著拉被褥遮羞,沒有來得及顧上少女,隻看見一道絢麗的金光從少女胸口穿刺而過,少女渾身頓時一點點化去……就像沙塵……
“寶貝……”文根突然大叫一聲,從夢境中驚醒。
房間裏什麽也沒有,沒有燈光,沒有寶貝,沒有鍾奎。隻有他流淌了一臉的冷汗,按開電燈開關,茫然無措的環顧四周。
見四周沒有什麽動靜,他再次低頭木然的看著自己,這淩亂羞煞人的樣子,好像意識到什麽似的,無力的仰躺在枕頭上,由眼角滾出兩顆大滴淚珠來。
而在另一間屋子裏,鍾奎把劍鞘掛在床頭,收紮好布袋,心說:這下可以安心睡大覺了。
迷糊中鍾奎看見了倆好友,好友還是陰森森渾身充滿鬼氣的神態,似笑非笑的走上前來。
“這是剛剛捉到的孤魂野鬼,煩勞二位帶下地府,看看應該怎麽處罰。”
“好!不愧是鬼大王來的,言出必行。”黑無常接過布袋,伸手一抓,抓出一具麵容枯槁,滿頭稀疏發絲遮蓋住醜陋麵孔的鬼魁道“孽障,有吸取他的精血,還想害人性命,該當打進第十六層地獄。”
白無常舉起一條看似很沉重的鐐銬,給鬼魁套上。鬼魁無語,低垂著頭顱,就像癩皮狗似的耷拉著身子,被兩鬼差押解遠去。
鍾奎心想如是告知文跟真相,他日夜纏綿的隻不過是一具遺棄荒坡的骷髏,不知道他會不會被嚇死。
第113章三人一夢(二)
實話:這可不是隨便來玩笑的,鍾奎怎麽也不可能把真實事情告訴給文根的。特麽的仔細回想一下,一個形如枯槁沒有一丁點肉絲的骷髏,給一個身體健全的年輕男子行那齷蹉之事,來吸收他的精血,以此維持自己的魂魄可以多逗留在三度空間裏,想想就恐懼還不嚇一個半死才怪。
轉而一想人活在世孰能無過,文根這是貪便宜惹來的麻煩,如果他不去鬼市,就不會買一發卡。不會買發卡,他就不會神思恍惚,給師父失去聯係。
說到誌慶,也是鍾奎最擔心的。
因為門嶺村是遭到詛咒的地方,凡是沾染到關於門嶺村的人都或多或少出了那麽點意外。
就拿文根來說,他就是很小心很謹慎的了,這還不是惹來風流鬼魁,特麽的差點把命給丟了。不過也好,就因為他對那鬼魁的癡情卻是在無意間感動某人,所以呢!有些事件就在不知不覺的醞釀中,逐漸走向不可收拾的地步。
咱們先把這段掛起,至於文根和香草還有什麽讓人怛然失色的故事,後麵自有交代。
鍾奎想到誌慶,也許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吧!遠在外地的他也在惦記鍾奎他們。
此刻的誌慶遠在距離a市好幾百公裏呢?
勘測工作之辛苦,在進入場地前,得拉線、測溫、搬運儀器。如果遇到地形複雜,施工極為艱難,有時遇到一個測位點需要輾轉幾次,趟河流,跨小溪,翻越多道山梁,還有時候會遇到意想不到的險境。
勘測組裏一共有八個人,三名挑夫,是雇來幫忙幹粗重的活路。這三名挑夫是在半途農村雇來的,現今世道稍微比之前好些,工人的工資從10元錢一天,漲到15元錢一天。
勘測隊一行人翻山越嶺來到一處四麵環水,山清水秀的地段。
背著沉重的背包,跋山涉水一路走了下來,勘測組的每一個人都累得腰直不起來了。誌慶還是擔任隊長,他一聲吆喝大家夥歇息,就地安營紮寨。
誌慶選擇的這一地段休息是再好不過,這裏的水清澈透明,這裏的花跟門嶺村那種極其相似,還有一種非常好看的鳥兒,跟跳動在門嶺村芭茅花莖幹上的鳥兒一模一樣,鳥兒們婉轉鳴唱著它們那個世界的歌謠。無不讓人心曠神怡,仿佛來到洞庭湖畔一般。
誌慶走進自己的帳篷,一頭躺下就再也不想起身。
最近誌慶總愛做一個夢,夢境裏有一汪清亮的水潭,水潭邊上有一個女人在梳頭發。頭發很長,長得那個女人一直都在梳,很黑、黑得就像人的黑眼仁,也很亮,亮得就像抹了頭油。
每一次誌慶都會被這種蠱惑的力量喚醒,然後就身不由己的起來,慢騰騰的走出帳篷。帳篷裏還有一個同事叫小王,他每一次在起來時,都希望小王能夠看見他,並且喊住他。(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