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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雲帆越想,腦袋越亂。費雲帆手上的線索實在太少。腳步不由自主的把費雲帆帶向主佛龕前。主佛龕上沒有放置幹屍,那這個人一定還在人世。隻是這個名字頗為奇怪。隻有一個字“暗”。這個暗是代表一個人還是一個組織。如果是一個人的話,那這個人到現在還沒有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他又是誰?為什麽三叔的信裏沒有提及有這樣一個人。
費雲帆再次平靜下心情,努力讓自己回到現實中來。費雲帆四處尋找看看還有其他新的線索沒有。但是沒過多的發現。於是費雲帆走出這個房間。
在費雲帆往下麵繼續走的時候盡量放輕腳步。因為這冰冷的暗洞裏時不時的回響起費雲帆的腳步聲。心裏始終覺得毛瑟瑟的。很快費雲帆又停下腳步,發現前麵出現了一堵石牆。這牆不是外麵暗洞裏的青磚。而是大塊的條石修砌的。石牆的中間有一扇鐵門。鐵門從外麵插著一根大鐵閂。鐵閂上沒有掛鎖。費雲帆拉開鐵閂推門進去。
費雲帆準備往前走,馬上又收回了腳。費雲帆把蠟燭放低一點照明。費雲帆馬上被驚出一身冷汗。這間鐵門後麵居然隻有三四米的一個石台。石台下麵有一條深不見底的深溝。剛才要不是費雲帆第六感預料到有些不好。費雲帆這幾步跨出去。也許現在已經掉進深溝裏去了。這地洞越來越奇了,先是在費雲帆老家地下發現一個暗洞,然後在這暗洞裏居然出現一條深溝。
費雲帆穩定了下心神,四處看了看,發現這石台從上麵垂下三根大鐵鏈直連到溝底。這大鐵鏈上也不知道掛著什麽東西沒有。費雲帆把蠟燭放在地上,用手去拽了拽中間的那根大鐵鏈。鐵鏈甚是沉重,費雲帆拽了兩下沒有拽動。費雲帆又去摸了旁邊的其中一根鐵鏈。那鐵鏈突然抖動了一下。嚇得費雲帆連退了好幾步。這深溝裏平靜異常,也沒有任何外力作用,這巨大的鐵鏈怎麽會平白無故的抖動起來?
費雲帆又去摸了摸中間的鐵鏈,發現沒有反應。費雲帆再去摸剛才抖動的那根鐵鏈,這時那鐵鏈又開始抖動起來。娘的,這鐵鏈下麵果然拴著什麽活物。到底是什麽能使這巨大的鐵鏈抖動。管它是什麽怪物,對於費雲帆來說也是無所謂。費雲帆一個人也不可能把它拖上來。
說白了就是現在的多項齒輪一樣的功效。用一個人完成幾個甚至十幾、幾十個人來完成的力量作業。
到底拉不拉上來垂在深溝裏麵的東西?萬一拖上來一隻怪物,費雲帆一個人怎麽能應付得了。但是既然三叔叫費雲帆來這裏,說明這裏一定有一件值得費雲帆去冒險的東西。費雲帆自己開始和自己做起了思想鬥爭,很明顯人的好奇心永遠會戰勝其他的心。最後費雲帆還是決定去搖起那三根大鐵鏈。
費雲帆開始先去搖那根中間那根沒有晃動的大鐵鏈。鐵鏈被慢慢卷在搖手的大轉盤上,因為千力拉的機關設計十分精妙,比費雲帆預計用的力還要少得多。隨著慢慢被卷起的鐵鏈,費雲帆一直扭頭看著,以免吊起來一隻怪物來不及反應。
鐵鏈被卷起二十幾米高,一隻巨大的鐵籠被吊起上半空,鐵籠上蒙著一層黑布。不知道鐵籠裏裝的是什麽東西。當鐵籠的底部到達和石台平行的位置後,從石台裏伸出一塊鐵板和鐵籠相連。費雲帆試著鬆鬆搖手,發現鐵籠被機關反卡住了。可能是要按下什麽按鈕,鐵籠才會又被放進深溝之中。
費雲帆輕輕的靠近鐵籠,想去聽聽裏麵到底關著什麽東西。但是也不敢靠的太近,費雲帆不知道鐵棍之間的距離,萬一裏麵的活物伸出來抓費雲帆一爪子,費雲帆可能也吃不消。
費雲帆已經靠到離鐵籠一兩米的距離時候,費雲帆聽見鐵籠有輕微的喘氣聲,聲音不大,但是每次呼吸的間隔很長。確定這籠子裏麵是個活物後,那費雲帆更不敢輕舉妄動。費雲帆決定再去搖起另外兩條鐵鏈看看還是不是鐵籠之後,再決定怎麽辦。
當費雲帆再次搖動另外的手搖,這次費雲帆感覺這次比剛才使用的力氣要大得多。隨著鐵鏈慢慢的拖動,一隻巨大黑色的長形物體被吊了上來。費雲帆再去搖那根鐵鏈吊起來的東西和剛才吊起的長方形物體一模一樣。
費雲帆舉著蠟燭靠近去看,被吊起來的居然是一口朱紅色棺材。棺材看著非常古老,上麵還雕刻著奇怪的花紋。其他的棺材都是密封好,防止屍體腐爛。這這口棺材從上到下密密麻麻布滿了小孔。費雲帆想靠近去看個究竟,費雲帆剛往前走了兩步。那口棺材劇烈的抖動起來,帶著上麵的大鐵鏈嘩嘩作響。費雲帆趕緊往後麵連退幾步。那口棺材慢慢又平靜下來了。
“誰在外麵?”費雲帆正看得出神,突然在這暗洞裏響起一個聲音,費雲帆的神經一下被全部揪成一股。費雲帆本能的把手摸到費雲帆放匕首的位置。暗罵道:“他娘的,老子忘記帶武器了。”順勢把剛才沒有電的手電燈攥在手裏當做武器。
“說話,你終於忍不住來要費雲帆的命了嗎?”這時那個聲音再次響起。咦,這個聲音好耳熟。費雲帆好像在哪裏聽過這個聲音。現在一下又想不起到底在哪裏聽過。
“老二巴子,別想從費雲帆這裏知道什麽事。老子的性格你還不知道嗎?別說你關費雲帆四五年,你就是關上費雲帆十年二十年都他娘的沒門。”
費雲帆小心翼翼的問道:“你是誰?”
籠子裏那個人一聽聲音不對,馬上反問道:“你是誰?你怎麽到這裏來的?”
“你先說說你是誰?”
“哈哈,名字費雲帆已經忘了。但是他們都叫費雲帆金麵千手。”那人一陣大笑。
“你說什麽?你說你是朱爺。”費雲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前兩天朱爺才和費雲帆在家裏見過麵,但是這裏關著這個人還自稱自己是朱爺。那在家裏和費雲帆見麵的人,這四五年和三叔一起下鬥的人他是誰?是不是這個囚禁朱爺的同夥?還有一種可能這個人不是朱爺,他是在騙費雲帆。
費雲帆慢慢過去扯下罩在鐵籠上的黑布。眼前的這哪裏是個人,分明就是一隻瘦骨伶仃的猴子。不過這人的麵容和費雲帆見到的朱爺確實有幾分相似。隻是這個人要蒼老很多。他肩上的兩根鎖骨被兩條鐵鏈鎖住。鉤穿他鎖骨的鐵鉤幾乎和他肉長成了一體。他的雙腿被人給打斷了,腿上的肌肉完全萎縮。他的大腿比費雲帆小臂大不了多少。
朱爺慢慢適應了亮光,仔細瞧了瞧費雲帆。又大笑起來:“哈哈哈,沒想到這樣一個小輩居然知道費雲帆的名號。沒錯費雲帆就是朱旬武。你是誰?”
“朱爺,你認識費淼水嗎?他是費雲帆三叔。”費雲帆忙問道。
“你說你是水爺的侄子?”朱爺聽到三叔的名字,顯得十分激動。“你三叔他人呢?他也來了嗎?”
“他來不了,朱爺你是怎麽被人關在這裏的?”費雲帆說道。
“他難道也被人給害了。費雲帆早說過我們鬥不過他們。你是怎麽找到這裏來的?”朱爺盡量坐立身子和費雲帆說話。費雲帆看這他這樣子心裏泛起一點酸楚。
“三叔留給費雲帆最後一封信告訴費雲帆來這裏找一樣東西。沒想到是你。”
“水爺,重情之人啊。”朱爺費力的把雙手抱了抱拳說道。
“別說了,朱爺。費雲帆先想辦法把你弄出去再說。”費雲帆走向鐵籠對朱爺說道。費雲帆發現
鐵門並沒有鎖。隻掛了個鐵銷。那人看來很有信心朱爺是跑不掉的。費雲帆進去把朱爺扶起坐正,然後把身上的衣服扯成條布對朱爺說道:“朱爺,你咬咬牙。費雲帆幫你把這鐵疙瘩除去。”
“來吧,小子。別把你朱爺看輕了。”朱爺嘴角掛著一絲豪氣的微笑說道。
“好,來了。”費雲帆說完順著鐵鉤的幅度往外麵抽。朱爺肩上的皮肉被鐵鉤往上帶著老長。朱爺肩上的血呲呲的往外冒。朱爺疼得腰都快彎成蝦子的腰了。臉上黃豆般大小的汗珠啪啪的直往地上砸。朱爺還真是個漢子歪著嘴呲著牙硬是沒叫出半聲。費雲帆知道這時不能手軟,一旦停住再想重新來弄幾乎是在作夢。費雲帆見皮肉和鐵鉤分離的一瞬間,猛的往外把整個鐵鉤拔出朱爺的左肩。
朱爺氣一謝就往地上栽去。費雲帆一把摟住朱爺連聲問道:“朱爺,沒事吧。說說話別別閉眼。”費雲帆一邊說一邊側身定住朱爺的胸膛,用條布幫朱爺止住血。
“呼呼呼。”朱爺連出幾口氣用極其微弱的聲音對費雲帆說:“小子,下次動作快點。費雲帆吃不住再來一次。”
費雲帆把朱爺靠在費雲帆的胸口,費雲帆麵對麵的抱住他,費雲帆雙手從他背後握住鐵鉤,問道:“朱爺你和費雲帆三叔怎麽認識的?”
“嘿嘿。”朱爺喘著粗氣笑道說:“你小子想分散費雲帆的注意。。。。。。啊。”費雲帆在他說話的時候猛的往外拔出鐵鉤。這次拔得快,皮肉被鐵鉤帶下來一大塊。費雲帆用袖子擦擦頭上的汗水。然後快速的的幫朱爺包紮好傷口。費雲帆抱起朱爺往石台上麵走去。費雲帆感到這幾年朱爺被折磨得簡直不成人型,費雲帆抱起他還沒有抱一個十來歲大的孩子用的力多。
費雲帆把朱爺平放在地上,朱爺搖搖頭對費雲帆說:“扶費雲帆坐起來。休息一會趕快出去。”費雲帆扶他坐起來後對他點點頭。
“費雲帆當是誰來救你。原來是易家大孫子。”費雲帆聽聞突然又冒出一個聲音,被下了一大跳。立馬回頭往去。隻見門邊多一個人站著的身影。
“誰,誰在那裏。”費雲帆問道。
那人慢慢走過來。“別動。”費雲帆喊道。
“哈哈哈,你不是問費雲帆是誰嗎?”說完那人繼續向費雲帆走來。在燭光的映射下他的麵孔慢慢清晰起來。費雲帆失聲的大叫起來:“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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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邊的黑影不是別人,竟然是白天費雲帆遇見的劉老頭。劉老頭見費雲帆認出他來,對著費雲帆笑,那笑容還是和費雲帆以前跟著爺爺去他家玩的時候那樣。可是現在費雲帆感覺不出來一絲絲的慈祥,這笑容仿佛一隻催命的小鬼笑著對你說,你大限到了,跟費雲帆走吧。那樣的意思。
“白天費雲帆見你鬼鬼祟祟在這裏尋摸什麽?嗬嗬,原來你找到這裏來了。不簡單呀,是費淼水告訴你的吧。”劉老頭仍然憨厚的笑著對費雲帆說。
“這些都是你幹的?”費雲帆問道。
“沒錯,像不像一件藝術品?這裏是費雲帆的王國。費雲帆說變成什麽樣就變成什麽樣。你也不例外,既然進入這裏就留下來陪陪朱爺。”劉老頭一邊說一邊向天攤開雙手。一副君臨天下的樣子。
“嗬嗬,老二巴子,你也老了。”朱爺忍著痛用手撐著,盡量往牆上靠。
“費雲帆沒老,老的是你們。費雲帆怎麽可能老。他答應過費雲帆,隻要按他說的辦。費雲帆可以永遠不老。”劉老頭臉色突然一變,變得十分可怕。兩隻眼睛露出像狼一樣的目光盯著朱爺。
“他騙了你,就像當初騙費雲帆和淼水一樣。他不會兌現承諾。哈哈哈哈。”朱爺繼續激怒劉老頭道。
“閉嘴,你閉嘴。隻要你告訴費雲帆,你和費淼水把那東西臧在什麽地方。費雲帆答應放過你們。真的,告訴費雲帆。告訴費雲帆好不好?”劉老頭情緒變得十分激動。費雲帆懷疑他是不是已經瘋了。“不,不,不。你是不會說的。費雲帆殺了你和這小子。也許他還會給費雲帆機會。”
劉老頭在那裏自言自語,費雲帆見朱爺流血過多已經快撐不住了。必須要快點解決掉劉老頭,才能帶朱爺出去醫治。費雲帆打定主意先下手強,一個縱身撲向劉老頭。打算把他按到地上再敲暈。
“別。”朱爺話音未落,費雲帆已經飛在空中撲向了劉老頭。劉老頭剛才還在自言自語,瞬間伸手抓住在空中費雲帆的手,順著費雲帆的力道往前拽。一手揪住費雲帆腹部的衣服,用力往上一頂。費雲帆被劉老頭直接用手完成了一個背虎投。費雲帆被摔得七葷八素的。腦袋裏嗡嗡作響。
“嗬嗬,好久沒練手了。來易家大孫子費雲帆來教你兩下。”劉老頭做了一個摔跤的姿勢對費雲帆說。
費雲帆半晌才回過神,從地上爬起來。說道:“朱爺,這是怎麽一個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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