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死裏逃生,夜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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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殺戮接近尾聲,幾名殘存的政府軍士兵慌不擇路的朝塞西二人藏身的位置逃了過來。

    看著越來越近的逃兵,塞西猶豫再三,還是沒能鼓起勇氣起身還擊。自己隻有一支槍一個傷員,根本沒有反抗能力。這個時候,就得藏起來裝孫子。雖然自己也想救人,但是塞西也明白這時候逞能就是找死的節奏。

    很快,除了僅剩兩名士兵還在逃命,其餘的都成了這夥極端分子的槍下亡魂。忽然,斷斷續續的槍聲忽然停了下來。那名帶著阿富汗帽子的極端分子大聲喝止了其他人的射擊。自顧自的從車裏取出一隻svd狙擊步槍。瞄了瞄後,對準最後兩名逃命的政府軍連開數槍。槍響後,兩名政府軍紛紛慘叫著摔倒在地。抱著雙腿哭喊不止。

    “瑪德,這幫混蛋這是要幹什麽”

    本以為殺戮就要結束的塞西,忽然發現對方似乎並不著急殺掉最後兩個逃兵。

    眯眼看去,隻見那名頭戴阿富汗帽子的極端分子和身邊的極端分子說了幾句,然後在一陣呼哨聲中大步流星的走了過來。

    “這幫混蛋要幹嘛?”

    看著徑直走過來的兩名極端分子,塞西頭皮一陣發麻,緊握著槍的手咯咯作響。

    很快,兩名極端分子走到兩名被打殘的政府軍逃命麵前,看著地上涕淚橫流哀嚎的士兵,殘忍的說了幾句。

    兩名逃兵似乎聽懂了什麽,不顧傷痛,拚命的哀求起來。

    頭戴阿富汗帽子的極端分子,忽然狠狠地給了其中一名逃兵一槍托,然後猛的翻身坐在傷兵的肚子上,拔出腰間的尼泊爾彎刀,三下五除二將傷兵的下體活生生割了下來!

    伴隨著非人的哀嚎,被閹割的傷兵痛苦的在地上不斷打滾。而另一名極端分子,也在一旁全程錄像!

    “畜生!”

    看到這一幕,塞西幾乎已經到了暴怒的邊緣,如果不是遠處高射機槍的強大壓力還有顧忌受傷的卡亞特,自己幾乎已經殺了上去。

    不一會,被閹割的傷兵漸漸停止了掙紮,哀嚎聲也慢慢的消失。阿富汗人提了幾腳,發現對方已經死了,隨即意猶未盡的罵了幾句。

    眼神從死者上轉過來後,阿富汗人一臉殘忍的盯上了另一名受傷的政府軍逃兵。

    最後那名逃兵,顯然已經嚇傻了,發出一陣陣非人的哀嚎。腿被打斷就拚命的在地上爬行。忽然間,塞西和對方無意間對視了一下。

    原本絕望的傷兵,好似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拚命的朝塞西的位置爬了過去。嘴裏還不斷地嚎叫著救命。

    “我艸!別過來!別過來!”

    塞西看到這一幕,嚇的全身都僵硬了,眼看對方越爬越近,距離已經不足五十米!自己暴露就在眼前!

    就在塞西即將忍不住開火的一瞬間,阿富汗人一腳踩住了爬行的傷兵,彎下腰直接割了對方的喉嚨!片刻後,居然活生生將傷兵的腦袋割了下來!

    失去頭顱的屍體,無意識的抽動著,一股濃烈的血腥味飄蕩了過來。

    塞西看到這一幕,立刻狠狠的咬著自己胳膊,好讓自己不發出驚呼,眼睛裏則是一片血紅……。

    很快,血腥的錄像結束後,阿富汗人淋著那個帶血的頭顱,一路呼哨著和另一個極端分子走回了皮卡車哪裏。

    看到對方走遠。塞西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癱倒在地上好半天才爬了起來。回頭時,才發現卡亞特蜷縮在地上一動不動。仔細一看,原來這小子早就嚇昏過去了。

    在灌木叢中休息到傍晚,塞西才攙扶起卡亞特,艱難的朝薩納方向逃了過去。

    夜裏十點左右,荒涼的也門公路上,一隻由十幾輛高機動防彈越野車組成的車隊在濃重的夜色中疾馳著。每輛車的車頂機槍塔上,都有一名警戒的傭兵。

    帕托夫看著手中的衛星導航地圖,和幾個少尉軍官研究者最新的作戰任務。

    幾個小時前,他們接到施耐德下達的緊急任務,要他們立刻轉向,一天之內必須奪回被也門極端勢力侵占的奧林匹克基地。

    由於奧林匹克基地地處咽喉要道,且屯有大量軍火,尤其是距離也門首都僅有幾十公裏。該基地的丟失,震動了也門政府,薩納機場已經聚集了上萬企圖逃離薩納的權貴市民。整個薩納市人心浮動,各種小道消息滿天飛。

    尤其是最近,也門極端分子不斷在社交網站上公布斬首閹割也門政府軍的視頻,讓整個也門政府和民間是談虎色變。如果讓這股極端分子威脅到了薩納郊區。那很可能造成也門政局的失控。

    為此,也門政府一邊調集周圍的政府軍和部落民兵增員薩納,一邊找到ko公司,出現金雇傭這些原本來打擊胡賽武裝的傭兵,讓他們幫助奪回基地。

    對於自己手下士兵的德行,也門政府很清楚,如果政府軍單獨出動,很可能被以逸待勞的極端分子再次打的潰不成軍。到時候就不是損失點兵力的問題,很可能造成現政府的下台。

    幾個人研究了好一會,仍然對行動計劃存在爭議,尤其是是否要在夜間行動上,爭議很大。幾名手下都不同意命令上的發動夜襲這一條計劃。原因是部隊對地形不熟悉,尤其是需要穿過外側雷區。沒有可靠的向導,很可能在行動中發生不可預測的意外。

    看到大家意見很大,帕托夫不得不致電了施耐德,告訴他們自己這裏遇到的困難。請求派一名熟悉基地防禦的政府軍士兵過來。

    然而施耐德卻告訴帕托夫一個嚴峻問題。

    第一,向導的事情不可能了,潰退的士兵繁雜無比,士氣低落,還可能混進去極端分子。使用風險太高。

    第二,如果不能在明天黎明前奪回基地,根據衛星偵查,天亮後基地的極端分子將得到上百人的增員。白天突襲很可能遭到內外夾擊!所以總部的意思,就是設法在夜間奪回基地。然後就地防禦,等待後麵政府軍的馳援。

    掛了電話,帕托夫隻得告訴大家準備打一場硬仗。大家問訊,隻能無奈的返回各自的部隊。

    幾個小時後,快進入午夜時,正在打盹的帕托夫被手下猛的搖醒。

    “什麽情況,到目的地了?”

    帕托夫揉了揉僵硬的臉問道。

    “還沒有長官,不過我們用紅外望眼鏡在野地發現兩名可疑人物。”

    “哦!在哪裏?!”

    聽聞大晚上的野外有人,帕托夫立刻清醒了過來。難道是有人伏擊己方車隊?

    接過手下的紅外望眼鏡,帕托夫朝著手下指示的位置看去,果然發現了兩名蜷縮在公路下沙地裏的人影。

    “全體熄燈熄火!第一小組出動,給我把他們活捉過來!盡量不要開槍!”

    在確定對方隻有兩人後,帕托夫果斷下令活捉二人。

    “哼哼,還敢偷窺!”

    看著出擊的手下,帕托夫摩拳擦掌的想到。

    抓捕行動很順利,十幾分鍾後,兩名虛弱的政府軍士兵就被帶到帕托夫麵前。

    “給他們喝點水。”

    看著滿嘴口子,嚴重脫水的二人,帕托夫並沒有著急詢問。

    幾分鍾後,放兩名政府軍士兵狼吞虎咽的喝光了兩大瓶水後,帕托夫習慣性的抱著自己粗壯的雙臂,用他那濃重的俄國口音阿拉伯語問道:

    “你們是那支部隊的,為什麽大半夜趴在野地裏?”

    塞西扶著搖搖欲墜的卡亞特,小心得看著麵前全副武裝的俄國佬

    “我們沒有惡意,我們是奧林匹克基地的士兵,我們的基地被極端分子攻占了,我倆好不容易才逃出來的。”

    “哦,那你們為什麽待在野地裏,怎麽不趕到薩納去,你們的基地指揮官就在那裏,你們不會是逃兵吧。”

    “胡說!我們不是逃兵!”

    塞西聞言,有些激動的吼道。

    “他們才是逃兵,如果不是我們拚死抵抗,他們才沒命去薩納呢!”

    “我們受傷了,最後才殺出來,沒能趕上軍車,又累又餓,隻能趴在野地裏恢複體力,這才被你們抓了。”

    看著麵前有些倔強滿身血汙的年輕政府軍士兵,帕托夫相信的點了點頭。“你們說你們拚死抵抗,那你告訴我,進攻你們的極端分子他們有多少人,火力怎麽樣?。”

    “額……,他們有二百人左右的兵力,人數不多,但是火力很強,有迫擊炮和火箭彈發射車,還有rpg 。機槍火力也很猛。”

    “什麽?隻有二百人左右?!可你們的指揮官跟我說,進攻的敵人至少有四五百人!”

    “小子!你最好別騙我!”

    聽到敵人數量相差如此之大,帕托夫懷疑的看著地方,厲聲問道。

    “我沒騙你!本來就沒多少敵人,是他們酒囊飯袋,一群廢物不抵抗,就知道跑。要不也不能一個小時都沒堅持就丟了基地……。”

    說道最後,塞西臉色一紅,聲音越來越小。不甘心歎了口氣。

    艱難複更,不知道還有沒有人看,最近很多煩心事。石錘心情很不好。對不住以前支持的大大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