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列車上的病人(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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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發心髒病死亡,我已經盡力了。”武內把手套脫掉,做無力裝。
“唉。”佐藤歎了口氣。
小靜看著躺在休息室的九島烈人直覺上還是覺得不是病發死亡。
心髒病殺人的話?如果是人工輔助機械的直接電流就可以,但是九島先生應該沒有使用
人工機械。那麽藥物誘發心髒病,情緒波動過大誘發心髒病。如果是組織要殺人的話應該是
藥物誘發。對了在餐車和九島大叔說話的好像就是武內?雖然有聽到一部分對話但是已經隔
了一段時間的小靜並不能完全肯定是他。
“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先走了,我下站就要下車了。”武內救治後發現無效後也並
不打算久留,正在收拾東西打算回去。佐藤和乘警在一旁記錄一些九島的信息。
“死者名叫九島烈人,名片上來看是一位偵探?病發時間大約是七點到七點二十分,確
定死亡時間七點三十五分。初步確定是死於心髒病,我們等下聯絡一下九島先生的家屬讓他
們來做個登記把九島先生帶走吧。”乘警a和佐藤說道。
“嗯?先等等吧。我總覺得有什麽不對。”佐藤一時又找不到哪裏不對陷入了思索中。
小靜走到九島旁邊蹲下,在小挎包裏取出和洋服配套的薄紗手套戴上翻開九島的衣袖。
沒有針孔?喂藥?喂藥睡著的話也很難吞下去吧,說不定有會殘留會破壞整個布局。
“眼睛盒、相機、打火機、手機、錢包。口袋裏還真是塞的滿滿的呢!”佐藤把九島身
上攜帶的東西一一拿出來。
“畢竟偵探嘛。”收拾好東西的立武內說道。
“說的也是。”乘警a讚同道。
“隻有這些東西嗎?佐藤姐姐。”小靜走到物證前問道。
“是的,怎麽了?”
“還少了東西呢,你看有眼睛盒沒有眼鏡,有相機沒有底片,有打火機卻沒有香煙。”
“你這麽一說還真是呢。”佐藤恍然大悟的樣子,她終於知道為什麽自己感覺不對了。
“也就是說有人把這些東西帶走了!這可能是謀殺!武內先生不好意思,請你再檢查一
下九島先生是否有其他外傷,比如注射孔。”佐藤立即聯想到謀殺而希望還沒有離開的武內
幫忙檢查。
“好吧。”武內又返了回來。
武內檢查了一下九島的雙手,又拉開衣袖確定了一番。
“找不到針孔。”
“用眼睛看就可以了嗎?”佐藤問道。
“因為時間不是很久,如果注射的話會有紅色的小點很容易分辨。”武內解釋道。
等下,腳裸也可以注射。毒癮者吸毒的時候有時候會注射那裏。
“佐藤姐姐。”小靜拉了拉佐藤衣服。
佐藤會意的俯下身子。小靜把自己的發現告訴了她。
“醫生,麻痹再檢查一下腳裸。”佐藤說道。
“腳裸?”武內疑問了一下。
“有些吸毒者不是還會在腳裸注射嗎?”
“說的也是。”武內讚同的說道。
武內掀開九島的西褲果然發現一個紅色的小針孔。
“真糟糕。”乘警a歎了一聲,原本以為是意外的事件竟然是謀殺。
“麻煩聯絡下一站的警察請他們過來。我們現在也去勘察一下現場看有能不能有什麽其
他發現。”佐藤立即強勢的下達命令,看來警部候補不是白當的。
“等下!這麽說的話,犯人還在車裏麵?”乘警b臉色有些難看的看向佐藤。
佐藤無奈的點了點頭。
“客人總數大約3000人左右啊!”乘警b忍不住說到。
“犯人就在這三千人裏麵,現在我去勘察一下現場希望能找到線索。”佐藤說著就付出
行動。
“對了,武內醫生謝謝你的幫忙。”
“不沒什麽,有什麽我能幫忙的地方盡管吩咐好了。”武內回答道。
佐藤回到現場四處看了看並沒有發現什麽痕跡。
“那是什麽?”小靜在地上看到一個白色的線型的東西。
“好像是橘子。不過這裏的垃圾桶裏沒有橘子皮啊。”
“也許為了掩飾他自己的存在而帶走了吧,說起來武內醫生的手上有一股橘子的味道呢
。”小靜剛剛可是特意靠近武內聞到了。
“小靜你是懷疑武內醫生?”佐藤雖然覺得是謀殺但是還從沒懷疑過武內醫生。
“隻是有可能,腳裸注射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醫生的話就可以做到。而且他一開始
並不承認他是醫生。”小靜把剛剛武內並不想去幫助治療的情況和佐藤說了一下。
“但是我們也沒有線索啊。”
“先看看是否有人看見凶手吧。”小靜一時也找不到其他線索。
“嗯,隻能這樣了。”佐藤搜尋無果後也隻能開始向人證這方麵發展。
“你好,請問在最近時間內是否看見這個座位有人坐著呢?”佐藤向坐在後排的那個黑
社會打扮的人問道。
“你誰啊,我剛剛在睡覺怎麽可能知道。”
“不好意思,我是幹這個的。”佐藤把警察證件給他看了看。
“切,條子嗎?,不過前麵這個椅子有人做過具體是誰長什麽樣可不知道。”
“你想隱瞞什麽嗎?你既然知道有人怎麽會不知道是怎麽樣的?”
“我睡覺的時候有人放下了前麵的座位嘛,肯定是誰坐上去了。我朦朧間踢了一下就又
升回去了,我就繼續睡著了。”刀疤臉的男人一副大大咧咧的說道。
“嗯這個叔叔沒有說謊,我過來的時候這位叔叔是睡著了。”小靜想了想自己過來時候
的場景確定的說道。
“聽到沒有,真是掃興坐個車還能碰見條子。我去自由座位上繼續睡覺去。”刀疤臉拿
著提包就離開了,仿佛不屑和佐藤呆在一起。
“這個可惡的家夥!”佐藤隻能看著他離開一副吃人的樣子。
“嘛,佐藤姐姐不要生氣,起碼確定有人來過。”小靜安慰著說。
“我們在垃圾箱裏找到了這些。”乘警a把香煙和眼鏡放在警務室的桌上。
“沒有底片呢。”小靜看了下立即看出缺少一個重要的東西。
“那麽說底片很有可能還在犯人的手裏。”佐藤下結論道。
“佐藤姐姐,我想到一個辦法也許可以試一下。”小靜和佐藤說道。
“什麽辦法?”
“我們這樣,這樣然後這樣。”小靜在佐藤的耳邊耳語起來。
“武內先生,不好意思又要麻煩你了。這件時間必須借助一定醫學知識隻能麻煩你了。
”佐藤做拜托狀。
“好的,有什麽問題盡管問吧。”武內爽快的答應了
“是這樣的這位小朋友曾經兩次去找過九島先生,因為她差點害的九島先生跌倒了所以
打算去道歉的。但是第一次發現在睡覺所以回來沒有打擾,過了一會又去確定了一下發現九
島已經心髒病休克了。對了忘了介紹,這位小朋友是毛利靜,她父親是偵探母親是律師對於
是休克還是睡著我想應該不會判定錯誤。”
“也就是說犯人在這麽短的時間裏實行了犯罪是嗎?”武內從佐藤的話裏聽出了意思。
“是的,對了例行詢問,您沒有去過九島先生那節車廂吧?”佐藤裝作不經意的問道。
“當然沒有。”武內肯定的回答道。
“好的,現在我想請您協助一下我們的試驗,因為乘警去的話可能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
“好的,我樂意效勞。”
“那麽請跟我來。”高挑的佐藤走在前麵擋住了武內的視野。
“請坐。”
武內坐在了九島邊上的座位上。下意識的想拉下座位,不過又立即停住了。
“是這樣的我們想模擬一下犯人實行犯罪的現場,犯人為了不引起注意應該會假裝坐下
之後確定九島先生是否睡著然後拿走九島先生身上的東西。”
“模擬現場嗎?我知道了。”武內按照指示用筆模擬針頭在佐藤腳下注射了一次,然後
佐藤座暈睡狀躺在椅子上。武內按照說好在蓋在佐藤身上的外套裏拿走一盒煙。
“可以了嗎?”完成模擬的武內問道。
小靜這時候從一邊走過來手裏拿著什麽東西和佐藤做了個ok的姿勢。
“武內先生謝謝你,現在犯人的範圍縮小了。”
“哦?”
“犯人就是你吧。”
“警察小姐,你這話可不能亂說啊。”
“本來我無法確定的,但是剛剛的試驗讓我確信了。”
“你是說手法嗎?注射器的話隻要稍微練習下我想誰都可以做到。”
“不,是你沒有做一件大家都會做的事。”
“麻煩你說清楚。”武內有些不耐煩了。
“你坐下時沒有把椅子向後靠,一般人坐下時候都會把椅子向後靠而你沒有。(那邊的
列車的椅子是可以調整角度方便旅客休息,一般會在坐下時就向後靠一些說明這個位置有人
。)”佐藤敲了敲椅背示意道。
“這不能說明什麽吧,我不想向後靠而已這算什麽證據?”
“那麽我想問下,這是為什麽呢?”
“後麵有一個流氓在踢椅子不是嗎,臉上還有刀疤。”
“哦?臉上有刀疤的流氓?你確定嗎?”
“當.....”武內向後看去卻隻看見一位在看雜誌的中年女性,中年女性看到他還禮貌的
向他點頭示意。
“也許我來的時候看錯了!”武內立即轉換了說辭。
“武內叔叔你就不要狡辯了,這是在你便當裏找到的哦。小靜把用手帕包著的膠卷放在
桌上。”
“武內先生,請問您還有話說呢?”佐藤看向武內。
“我...是我殺的..”武內在證據麵前隻有認罪了。
“小靜辛虧有你!你是怎麽知道膠卷還在他包裏的?”已經移交犯人後的佐藤和真由美
帶著小靜回家的路上問道。
“因為他殺人的時間畢竟緊迫並沒有時間去消滅證據,我們去找醫生的時候他本來那時
候想起身消滅證據的,但是你說話後就又坐了下去。其他東西扔進垃圾桶裏也許我們找不到
什麽線索,但是膠卷裏肯定有他,所以他這個東西是不能扔的。”
“所以就讓我把他叫來做實驗而你去找膠卷是嗎?”
“沒錯。”畢竟就算你是警察沒有手令也不能隨便侵犯別人隱私權不是,而我反正是個
小孩子就算沒找到也最多被責備幾句。
“果然和毛利先生一樣聰明!這就是所謂基因吧!”真由美感歎著說。
“也許吧。”我肯定遺傳的母親的基因比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