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小有所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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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春三月對於西南邊陲而言今天是個難得的好天氣,陽光明媚,一掃積聚群山間多時了的霧氣。巍巍群山一如以往一樣厚重祥和。一聲呼嘯打破了這份祥和,更是驚起林間無數飛禽四散飛走。天空中兩道身影禦劍飛行,相互追逐,彼此你追我趕,一時間竟不分高下。
西南邊陲窮山惡水,少有修道之士來此。群山間也就長青觀師徒三人,在空中追逐的二人,正是樂天與邪雲兩人。兩人資質聰慧自幼博覽群書,雖然修行日子尚短。但往往很多修煉的問題都能觸類旁通。短短時日便已經能禦劍而行。也算是小有所成。此時兩人在比拚速度,師兄弟二人你追我趕彼此都沒能甩掉對方。
最後兩人停於林中一空地上,邪雲提議道:“師弟,戰上一場如何?”樂天讚成抱拳道:“請師兄賜教!”兩人也不多說廢話,邪雲上來便使出《無量訣》中的一記‘無量劍雨’,一時間十餘把飛劍直刺樂天,樂天失於先手,好一陣騰閃挪移,好不狼狽。樂天挪移間也拍出了一記《菩提修心訣》裏的佛門大手印。邪雲占得先機,知其這記‘佛門大手印’倉促間威力有限,遂以點破麵,運轉靈力便一劍刺破那了手印。提劍又是一記‘如影隨行’;樂天剛得片刻喘息,劍光又至,不得不手結佛門‘不動明王印’祭起一大鍾護住周身;劍影如期而至,靈力成在的大鍾泛起陣陣漣漪,卻未能攻破樂天的防禦。邪雲讚道:“小子不錯呀!再來試試為兄這招如何。”樂天也不示弱道:“師兄放馬過來便是。”“好,小心了”,餘音在耳,邪雲卻已經欺身近前,手掐法訣,一把巨大的法劍懸於邪雲身前,‘天罡貫日’邪雲言出法隨,法劍刺向樂天祭起的護身金鍾;金鍾隻堅持了片刻便被法劍破去。法劍去勢不減,樂天施展道家‘遊龍身法’避過了這一記法劍。間不容發間也回了一記大手印,邪雲從容避過,樂天已經拉開了彼此間的距離,壞笑道:“師兄試試我這‘無量劍雨’火候如何”。
十餘把飛劍呼嘯而至,邪雲大叫聲,“來得好!”一記‘翻雲覆雨’便輕鬆接下這陣劍雨。樂天也暗地師兄接得妙,但好不容易才轉守為攻,豈能給師兄喘息的機會。遂運起《天魔訣》裏的功法,一記‘大追魂手’襲向邪雲。魂影伴著鬼手,令人難以防禦。邪雲左手掐訣,右手以劍為引運起‘都天雷火印’,雷火正大光明對魂影天然克製。片刻便破了樂天的這記‘大追魂手’。
師兄弟兩人對各自的功法了如指掌,一時間難分勝負。你來我往間已經拆了數百招後,樂天便提議休戰。並約定擇日另行比過。邪雲也樂得如此。
兩人到溪邊簡單清洗了下,互相埋怨道:“以後可要說好了,再比試不能再把泥濺我身上啊!”說話的是樂天。邪雲向他投個白眼:“我身上的泥也是我自己濺的呀,那站著讓你打好不好。”樂天回道:“這個可以,我最多下手輕點就好。”邪雲對其耍無賴的性格很是無奈:“小心我踹死你。”說著便提腿做勢要踢。樂天閃躲,就勢便躺在了草地上,邪雲也在一旁躺下。兩人彼此沉默了一陣,邪雲見其突然不說話了便問道:“怎麽了?想家了吧?”樂天知道瞞不過師兄便回答道:“談不上想不想吧,這麽多年了,關鍵是有家沒家也不一定呢!”邪雲安慰道:“沒事!等一年後師兄陪你遊曆的時候跟你去找下那蓬萊島。”樂天覺得心裏好受了一些,但一想師兄也是要回蠻荒的也就說道:“還是我先陪你吧,上陣不離親兄弟,再說了茫茫大海可不是想找就能找著的呀,還是先去蠻荒吧。”邪雲想了想覺得也是,千萬年來世人都在尋找蓬萊,方丈,瀛州,三座仙島,卻從來沒人找著過。遂安慰道:“得,那你就先陪我。”接著邪雲又犯難道:“正魔兩道恩怨由來已久,要是回到魔教怕以後就要與中原正道彼此廝殺,還真不願看到這結果。”樂天想了想:“那魔教不是已經脫離蠻荒了嗎?與蠻荒聖殿何幹。”邪雲想了想道:“看來是我想多了,還是不管了;咱先遊曆一下再做其他打算。”
“再打一場如何?”邪雲再次提議道,樂天卻不肯道:“都說了擇日再戰,還有師兄你是不是藏拙了。剛才沒有全力出手。”邪雲認真的道:“哪有的事,咱倆哪天沒在一起過,大家什麽本事,你不也心知肚明嗎?”樂天還是有些不信道:“剛才我可是用了三家功法來與你對招了,你可是用來用去就隻用道家功法,還說不是藏拙了,是不是藏了本我沒有看過的書或秘籍什麽的。”邪雲很是無奈道:“你真的想多了,師父可是有過囑咐的,要我們盡量不要在人前顯露另外兩家的功法。為兄不是想先試試盡量不要用嗎?用習慣了總會是有破綻的。”樂天覺得師兄說得很有道理:“你怎麽有這想法也不告訴我,那萬一我用習慣了可怎麽辦?”邪雲想了想決定道:“以後我們兩人都盡量不用其他兩派絕學,習慣了終究是不好的,萬一給師父帶麻煩怎麽辦?”樂天也同意道:“好吧,盡量不用。”但轉念一想:“那我以後還哪裏是你的對手。”邪雲道:“回去多看些道藏會有幫助的,換個角度想,咱們對掉的話,我也想不到還可以這樣接招。”樂天覺得師兄講得有些道理,剛才師兄用的那些招數自己也都是認得的。“師兄,咱們終究還是沒有對戰經驗,所學所知都是書裏的東西,咱們兩人會的東西基本上是一樣的,世間修真門派可以不隻,佛、道、魔三家,還有一些修真門閥傳承也是相當久遠的。更有一些以神族自詡的上古遺族。”
邪雲覺得樂天所言甚是:“可是在這裏怎麽累積對戰經驗啊!兩年之期還未到,咱們的境界也還沒達到師父的要求。”樂天想了想道:“隨便找個人來練手怕是不行的,不過這茫茫群山不可能沒有妖獸吧,咱們與師父說說讓我們進去試練一番。”邪雲也覺得可以行“《大荒經》有言西南叢林深處裏麵有好多妖獸,要不我們就去那裏?”
樂天起身道:“走!回去問下師父。”邪雲也有些意動也站起身道:“走!”兩人剛欲祭起道劍時,遠處卻傳來了幾聲獸吼。樂天問道:“師兄,聽到什麽聲音了嗎?”“好像是獅子老虎之類的吧”邪雲回答道。樂天凝神細聽道:“好像是老虎之類的猛獸聲音。”邪雲看向樂天:“要不看看去?”樂天讚成道:“走!看看去。”兩人說著便禦起道劍循著聲音而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