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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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塔納托斯的遮眼布?

    那瑟就想先問一個問題,塔納托斯會把他的遮掩布取下來?

    按照他的邏輯殺戮不是刻意盲目的嗎?

    怎麽可能會把遮眼布取下來呢?

    “你別逗我,他是不可能遮眼布取下來的。”那瑟說。

    “你可別不相信我。”牧珂說,“他在這條遮眼布下麵還帶了一條,你這個師兄這是什麽癖好啊?”

    底下再帶一條可還行?

    那瑟對於這一輪神奇的操作有點兒想笑。

    但還是接過了那條遮眼布。

    然後自己戴上。

    愛情是盲目的,所以丘比特本身就是個瞎子;而殺戮是刻意盲目的,所以說塔納托斯蒙上了眼睛。

    所以才會對敵人的死亡徹底盲目,這就是那些在戰場上所向披靡的人的化身。

    那瑟雖然不擅長自己原創,但是非常擅長模仿,像極了某些網站毫不留情的拿別人作品時的動作,生搬硬套到連他們的錯誤都不曾發現。

    隻不過不同的是,那瑟,他會剔除其中的錯誤,然後又另一種技巧來彌補融會貫通,以達到最好的效果。

    這也就是為什麽這家夥鬼點子層出不窮的原因。

    蕭閣玉要是有些疑慮,自己這個哥哥蒙上眼睛真的還能看到嗎?

    但是事實證明真真實實是沒有問題的。

    自己這個哥哥到底是個什麽怪物?

    也想問問自己的親生哥哥到底是認識了一個什麽樣的妖魔!

    那瑟沒有管蕭閣玉現在在想什麽,他不會讀心術,那是庇比米修斯的事情。

    庇比米修斯可以閱讀別人的記憶,那麽又可以讀到對方上一秒的想法,相當於是一個有一點點延遲的讀心術。

    這個讀心術的延遲純粹取決於他的性格,還是這個人做什麽事兒都慢吞吞的,產生這種延遲也很正常。

    這也就是普羅米修斯動不動就嫌棄他的主要理由,畢竟這家夥感覺在那漫長歲月裏將近有一半兒都在反應上一秒到底發生了什麽。

    畢竟他一眼可以看到的記憶太多了,他都不知道到底該去相信哪一個,該把哪一個放在哪一個位置。

    所以就會變成這樣子了。

    說回正題,那瑟蒙上眼睛以後反而感官顯得更靈敏了。

    畢竟他的眼睛其實限製住他的很多。

    ,別人沒有辦法做到聽聲辨位那麽清晰,它不僅可以靠耳朵來辨認,還可以靠鰓。

    而且他的腮還有一個像蛇一樣,感覺到周圍氣流中空氣的熱度的變化,也就相當於是熱成像的效果。

    由於這個成像非常模糊,完全沒有辦法和蛇的那個比,所以隻能搭配聽聲辨位和嗅覺來使用。

    嗅覺得純粹是獵神本能強化上去了,非要讓它的嗅覺變成原先的好多為他其實很糾結的。

    這麽說吧,在嗅覺放大了很多倍以後,哪怕是在芬芳的香水味兒也能變成一股令人頭暈目眩的惡臭。

    所以不依靠視覺還是沒有問題的。

    那瑟看到殘樓的三樓,三樓已經塌了大半邊,已經變成了一個非常開闊的露台。

    憑借著自己的其他感觀,下麵的一切一覽無遺。

    也並不是非要靠視覺嘛。

    說起來確實是矯情,有眼睛不用,就是要靠其他方式來觀察周圍。

    但唯一的缺點就是可能分別了很久的熟人會認不出來。

    畢竟一旦不熟悉這人身上現在的氣味,他就會徹底認不出來,這人是誰。

    所以哪怕是雅典娜和厄洛斯站在他麵前,他都可能會揮刀。

    當然如果真的有那一天的話,他應該還是能夠感覺到什麽的,當然也不是他矯情非得看能有什麽身體上的奇妙預兆啥的,而是還預計厄洛斯或雅典娜會真真實實的不會躲,而且根據聽覺,他也能夠大致臨摹出這個人的體態特征。

    要還是個平胸,那就確定是她倆了。

    撲麵而來的就是一種肮髒的氣息。

    怎麽說呢?就是那種沒有怎麽仔細打理自己的個人衛生的那種味道,蕭閣玉和牧珂也有,但是相比之下完全有區別啊!

    原因太簡單不過了。

    現在樓下卷上來的這種肮髒的氣味裏頭帶著濃烈的火藥味。

    蕭閣玉並不怎麽敢用槍,身上是不可能帶有火藥味兒的;牧珂則是純粹一雙拳頭走天下,哪來的槍?那哪來的火藥味呢?

    看來那個什麽梟龍會的人殺回來了。

    “你們是什麽人?”那瑟對下麵大喊。

    “你殺了我們的人還問我們是什麽人?”

    哦,看來確實是那個什麽梟龍會的。

    “樓上的那個你給我聽著,你私收也沒有用,現在這裏有0多把槍,你遮著眼睛看不到嗎?”

    “我看不到都能讓你們全都留在這兒。”那瑟淡然的說道,隨即開弓如閃電,“噗!”

    “現在是把了。”那瑟說,再次拉開弓。

    “把!”

    試圖躲避的那個槍手當場被爆頭。

    很迷的是,就在那個槍手偏開腦袋前半秒的時間裏,箭矢直接歪了°,然後不偏不斜插他腦門上,當場倒在地上,腦袋都撞扁了。

    “!”

    “還愣著幹什麽?開火!”

    這一聲數完,某人並沒有來得及直接放箭,而是不得不先到掩體後躲一下。

    “…………”那瑟仔細聽了聽槍聲的重疊數,看來對方帶來的人比0個人要多。

    也就是說自己還是得拿著刀下去肉搏戰的。

    正好,也就當做是祭刀了。

    鴉鈺脫鞘而出,帶著絲絲縷縷黑氣。

    如果要躲這種子彈雨的話自己倒是沒有辦法,不過雲瀑有,那就近似可以等於自己有了。

    隻是不知道鴉鈺頂不頂的住。

    手腕旋飛,麵前甩開一個刀幕,勉強算是把子彈雨擋下,雖然偶爾還會漏一兩顆進來。

    不過問題不大,自己稍微側側身就能夠躲開。

    現在能夠抵擋的估計也就一小會兒。

    必需現在縮短距離!

    那瑟刀幕並沒有停下,然而自己也已經從三樓上一躍而下。

    對方怎麽也沒有想到他竟然會這樣的方式直接下來了。

    畢竟怎麽說起來三樓和現在他們所在的一樓相比,還是有一定高度優勢的。。

    這也是他為什麽能夠弓箭射那麽準的原因吧。

    這群人什麽都估計對了,唯一估計錯了是——他的弓箭那麽準,那是鍛煉了上萬年的結果,並不是什麽四五米的高度優勢就能夠彌補的。

    oshizhizhhendehuanghun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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