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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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懂你的意思了。”牧珂說,“你說過,你們是神對吧?”
“嗯。”那瑟並沒有否認。
“首先要排除一點,那就是以邪教的形式建立。”牧珂說,“然後你創立一個組織,首先要你的核心宗旨,然後你要能夠想辦法用這個宗旨證明什麽吸引到人來相信。”
“首先我們要拋棄一點,那就是傳銷的形式。”那瑟說,“我們是要讓他們自願來加入我們。”
“你的學習能力不錯嘛。”牧珂說,“首先隻要我們的組織建立,那就一定會暴露,無論是任何形式我們都會被探查到。”
“比如說說你今天就已經折騰了兩次了,哥哥。”蕭閣玉說,“梟龍會是這一個中層的幫派,如你所見,他們是有槍支的。”
“那按照這個道理,一些大型的幫派,”那瑟思索道,“那豈不是就可以調用一些軍用的器械了。”
“對,現在庇護區裏有一種特殊的車,雖說是吉普車改裝的,但是造價可比吉普車高上很多倍。”
“你說的該不會是那種改裝車吧?”那瑟說,他先前是在軍事區見過的。
那種吉普車可是武裝到牙齒,沒有車窗,,所有的外殼都換成了鋼板不說,就連車窗都已經改成了帶著密集小孔的鋼板。
總之整一輛車簡直就是碾壓性的武器。
“就是說要到那種層麵才能和genesis公司幹一場。”那瑟反問。
“不,是人家才勉強把你看得上眼,”牧珂說,“那時候你就算是人再多,人家也是一導彈的事情。”
“好吧,我了解了。”那瑟說,“蕭閣玉,跟我一塊兒把這收拾收拾吧。”
蕭閣玉沒說話,僅僅是打算在那瑟起身時跟上他一起去。
雖然管那瑟叫哥哥,但是其實還是相當陌生。
“不回答是不想來嗎?那好吧,你先休息。”那瑟說,“我自己來吧。”
“我不是……”蕭閣玉剛想辯解,卻被那瑟打斷。
“叫你回去坐著,你就別給我起來。”那瑟說,“你知道我是誰,不需要你為我擔心的,你放心吧。”
蕭閣玉聽那瑟這麽說,就再次乖乖坐下。
自己的這個“哥哥”,脾氣很暴躁,棱角很鋒利,但是這些是外殼,它是被裹在殼裏麵的,裏麵是軟的。
裏麵雖然是軟的,但是自己這個“哥哥”還是嘴上不饒人的。
刀子嘴,豆腐心。
蕭閣玉忍不住撇撇嘴,還是站起來跟上那瑟。
她也不是那麽輕而易舉就能說放棄的女孩兒。
所以她哪裏會輕而易舉的向自己這個哥哥妥協呢?
說不聽就是不聽!
蕭閣玉走過轉角,看到站在樓梯上的那瑟。
“唉,還真是拿你沒辦法。”那瑟搖搖頭,“等會兒磕磕碰碰啥的,可別哭哦。”
“我才沒有那麽嬌氣啦!”蕭閣玉反駁。
“我可不這麽覺得。”那瑟說。
“你!”
那瑟微微一笑,並沒有繼續和蕭閣玉糾纏,而是轉身上樓去了。
上樓以後馬上就盡快將櫃子裏藏著的某些東西盡快收起來。
那個讓蕭閣玉看到可真的是能嚇死的。
那是一具死人骸骨。
準確說隻有骨了。
某人是因為他可以聽到當他碰到這個瘸腿櫃子時裏頭發出的晃動聲,那聲音顯然就是骨頭。
其實剛剛蕭閣玉走到樓梯口時,他是已經發現裏麵的死人骸骨,趕緊折下來,看她走到哪兒了。
隻能說幸好自己動作快,要是慢一點兒,估計讓蕭閣玉看到那就得出事兒了。
畢竟其實這姑娘很怕殺人,尤其怕和那些屍骸麵對麵。
畢竟那瑟讓她殺人還隻是幾個小時前的事情,像她這種隻是對付過喪屍的,其實想要再去麵對人類是很難下得去手的。
人類和喪屍差別太大。
喪屍,沒有思維,行動不確定,根本就是活著的病原體,人不一樣,簡單說人和自己一樣,這樣就很難去殺掉對方。
同類相殘不是誰都能夠做到的。
動物不會刻意自相殘殺,隻有人會,這也是為什麽人類會發明出那麽多種武器的原因。
刀槍棍棒斧鉞鉤叉,他們存在都隻是為了殺人,武藝也隻不過是殺人的技巧。
武器是殺人的工具,那麽武藝自然也就是殺人技巧,無論再怎麽掩飾都是無法逃避的事實。
蕭閣玉人心智還沒有達到那種層麵,這需要的是跟隨著那瑟不斷耳濡目染。
那瑟其實也不想讓蕭閣玉這樣來經受這種洗禮,但是沒有辦法,她不像羅娜,她隻是普通人,無論如何都是要有自保能力的。
羅娜是神祇,她麵對殺戮已經用了上萬年的時間打磨好了精神與態度,並不需要在意這個問題。
所以那瑟必須要打磨蕭閣玉,無論是心智,還是能力,至少要讓她能夠保護好自己,至少在拿起槍時,不會再因為麵對的是普通人類而不是喪屍而驚慌失措,不知道到底該不該開槍,然後把自己坑個半死。
沒有殺人的覺悟,在這種世道中怎麽活下去?
但是就算是這樣,進度也不該這麽快。
那瑟能夠這麽淡定,那是因為他接受的教育是斯巴達式教育,從出生那一刻開始便是戰士,直到倒下為止。
可憐的人呐,從小就沒有童年。
說回正題。
那瑟將那些骸骨裝到旁邊箱子裏,然後裝作是搬著很重的東西往下走。
“自己挑一些輕小的損壞家具往下搬吧,明天我和換一些新的回來。”
那瑟他還真有這個打算。
晚上他準備去搏擊場浪一波,算是空手套白狼掙些錢吧。
。畢竟在創立組織之前,他得先把要養的這兩個家夥養好了再說吧。
畢竟牧珂先前也算是幫了他那麽多,自己的那些隊友,可都在她那兒白吃白喝了那麽久,現在她負傷了不過來幫她似乎有些說不通呢。
哦,對,外麵這兒還有很多屍體要處理呢。
那瑟心想,開始想怎麽讓更多的人不要再腦子抽往這邊來呢?
至少是先要讓那些梟龍會的家夥知道吧?
那瑟不由想起了穿刺公。
也就是著名的弗拉德三世。
弗拉德三世曾將戰俘刺穿在木樁上,然後豎立在城外以警示那些想要入侵的十字軍。。
似乎自己也可以學呢。
那一刻他似乎不僅僅是一個斯巴達教育下產生的戰士,而是一個將古今一切殘忍人物集於一身的戰士。
oshizhizhhendehuangh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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