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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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瑟胃裏有些翻騰。

    並不是因為吃了厄洛斯的血而感到惡心,而是對於厄洛斯會這麽做的一種內疚,然後引起的身體不適。

    看著厄洛斯手腕上的粗布繃帶,那瑟欲言又止,不由咬緊牙關。

    難道他想讓厄洛斯這樣對他們?

    不惜用這種方式示愛?

    那瑟自己就算可以接受,但是……

    在那瑟對著窗台發呆的時候,厄洛斯從背後湊了過來,抱住那瑟。

    “……”

    那瑟依舊沒有說話。

    “明天我們還要出去執行任務呢,早點休息。”那瑟回頭說道。

    “嗯……”厄洛斯簡單答應道。

    “已經給你準備好房間了。”那瑟說。

    “我不想重複第二遍。”厄洛斯說。

    “就算你無所謂,雅典娜呢?”那瑟反問。

    “我不在乎。”厄洛斯說,“我愛你,我的一切都可以奉獻給你。”

    “我都知道。”

    “那就好。”厄洛斯說,“多的哪怕一絲一毫我都不渴求。”

    ……

    這一晚上那瑟可是相當難以入睡。

    畢竟厄洛斯他怎麽趕都趕不走,甚至直接賴上他了。

    某人身體的溫度是不恒定的,身邊多了一個這樣的產熱源,實在讓他有點兒難受。

    所以等他睡著都不知道幾點了——就他還能睡著,這一點都已經很神奇了。

    他一向睡眠很差的。

    “阿斯蘭閣下?該起來了。”門外傳來敲門聲,“今天我們還有任務需要執行呢。”

    門外的人說完這句話,那瑟當場驚醒。

    差點誤事。

    睡鋼絲網床時間久了渾身都會疼,那瑟的床上也就隻是鋪了一些舊報紙,再加上一張舊毯子,這麽簡陋的環境還要讓厄洛斯和他一起受罪,那瑟當真還是有些於心不忍的。

    “還希望閣下不要沉迷於紙醉金迷,這樣隻會讓自己懈怠。”葉卡婕琳娜推門進來剛好迎上的就是厄洛斯帶著殺意的眼光。

    呃……看來時機好像不太對呢。

    現在某位的眼神可是真的是能把她殺了。

    “厄洛斯,你簡單收拾一下,我們準備走了。”那瑟已經從床上起來了,將衣服穿整齊後,(作者等等?你沒穿衣服?昨天晚上你到底幹什麽了?)

    “阿斯蘭閣下,這一次的任務你有什麽指示呢?”葉卡婕琳娜問。

    “你不用來了。”那瑟說,“厄洛斯接下來會接受你的工作……大部分。”

    “是。”葉卡婕琳娜頓時感覺如釋重負。

    古代就有伴君如伴虎的說法。

    而且現在不僅是伴君如伴虎,旁邊還有一尊殺神在這等著,萬一自己出現半點兒有可能要稍微親密點的舉動,那自己都得死。

    “是,麻煩厄洛斯冕下了。”葉卡婕琳娜說。

    ……

    紫荊花酒吧。

    “這位不是那瑟西斯閣下嗎?”陳散櫻詢問,“旁邊的這位小姑娘是?”

    “我是他的戀人,厄洛斯。”厄洛斯反應比那瑟想象中主動多了,但是這麽回答也很明顯,就是在宣布主權。

    她這戒備心也太強了吧。

    “原來閣下喜歡這種風格的算是學到了。”陳散櫻說,“不知道閣下這一趟需要做些什麽?”

    “請代替我給鄭田甜打個電話。”那瑟說,“就說我有個事情想要找她幫忙,下午會到她安全屋去。”

    “當然可以,不過我這是要講酬勞的。”陳散櫻說。

    “你需要我做點什麽?”那瑟問。

    “等會兒可能會有幾個追債人,你記得幫我解決一下。”陳散櫻說,“屍體你弄碎等會兒扔到外麵垃圾桶就行了。”

    “你說的是這幾個吧。”厄洛斯突然開口。

    她手上不知道什麽時候多了一串用繩子拴在一起的首級。

    陳散櫻對於這個結果愣了一下。

    這個小姑娘什麽時候離開過了嗎?

    而且這麽迅速就把這些都完成了?

    厄洛斯她的渡鴉其實一直都在附近。

    這附近的所有可疑人員她可是都搞得一清二楚,所以在陳散櫻開口時,她就已經將這幾個有可能是可疑人員的全部幹掉。

    然後這一串是渡鴉送進來的。

    “厄洛斯。”那瑟聲音沉悶了幾分,“你好歹給我留點事情做,我像是那種隻會依靠女人的人嗎?”

    “……對不起。”厄洛斯才反應過來自己過分的積極,是在挑戰那瑟男人的尊嚴,不由趕忙道歉。

    “不必自責。”那瑟說,“陳散櫻小姐,我們剛剛說到哪兒來著?”

    “既然厄洛斯小姐是你的同伴,那我就認作是你完成了。”陳散櫻說,“去拿我的通訊電話來。”

    這些黑道的大佬都有專門的通訊設備嗎?

    ……

    沒有想到的是陳散櫻居然和那個鄭田甜煲了半天的電話粥。

    不過至少是把已經計劃好的事情確定了。

    “厄洛斯。”離開紫荊花酒吧以後,那瑟第一件事情就是囑咐厄洛斯,“今天下午請你不要任何輕舉妄動好嗎?我可能會采取一切博弈手段,希望你不要生氣。”

    “如果你不對我撒謊,一切都好說。”厄洛斯說,“之前你說你來棄土是為了複仇,但是我卻發現你來了以後似乎有勾搭妹子的嫌疑,停留在你身邊的好像都是女性,這個你怎麽解釋?”

    “這個……也並非是我預料到的。”那瑟說,“所以你要說責罰我嗎?”

    “我那麽愛你,怎麽會生你的氣呢?”厄洛斯說,“但是請不要再讓我遇到任何你不忠哦,不然的話是有可能會是一個結果。”

    “什麽結果?”那瑟還是沒有忍住問了出來,但是明知道問出來絕對是死。

    “看來你好像忘了呢。”厄洛斯說,“你是想身體某處再多一個鐵環嗎?”

    “我隻是想再確認一下。”那瑟說,後背已經泛起了絲絲的冷汗。

    上一次他勉強是從死亡中爬了回來,但是被死亡之豐收砍了以後,那種深入靈魂的痛苦感,他還是記得。

    當然他喜歡厄洛斯也是真的,不是迫於死亡之豐收的壓力。

    他是挺喜歡厄洛斯的嬌俏,厄洛斯的乖巧,以及她的好學勤奮,賢惠實在。

    但是所承載她愛的載體也並非是說笑的。。

    厄洛斯對待那瑟他的愛就像是對待盆栽一樣。

    一旦生出了超越她所期望的枝杈,她就會用“剪刀”去修正,同時也會細心照顧這棵盆栽。

    oshizhizhhendehuanghu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