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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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說什麽情況?”那瑟打回來以後就開始對於龍應少將駐地所有人奇怪的眼光感到困惑。

    “厄洛斯是不是又露了一手?”塔納托斯說,“按你說的,現在能夠對於他們造成這種影響的就隻剩下她了。”

    “的確,”那瑟搖搖頭,現在波瑞阿斯已經是塔納托斯肩膀上的肩甲——這樣就可以將它的引人注目程度降到0,缺點就是這樣塔納托斯就還得調動自己的血氣去供養這家夥。

    不過現在這點狀況倒是微不足道,畢竟現在這種世道就已經是血氣的豐美狩獵場。

    所以說,塔納托斯不在乎。

    “對了,刀還給你,是把不錯的武器,我想能夠冠絕群雄吧。”塔納托斯說,“就算是神器也是難以正麵匹敵的吧。”

    “赫菲斯托斯做的,”那瑟說,將鴉鈺重新背好,“而且是帶有我的仇恨的力量的獨特武器,自然是別的神器能夠對比的。”

    “刀刃的形狀是可以靠自己的亡靈之力來修改的吧?”塔納托斯說,“那麽你就更強了。”

    “我就算是再怎麽努力,我現在這種記性,也駕馭不了太多的劍術,光桜落刀法我都已經學不來了。”那瑟說,“現在才學到三之式·平青眼·無明三段刺。”

    “你是傻子吧……”塔納托斯說,“妄圖將五位大師的畢生絕學幾個月就學會,你是當自己真是過去的那個神啊。”

    “我已經很有自知之明了。”那瑟說,“所以我現在也沒抱怨呀。”

    “按照你現在的風格,學會兩種其實就夠了。”塔納托斯說,“一種是直刀,霸道剛猛,另一種就是薄刃,迅捷輕快。”

    “你為什麽會覺得用這兩種就夠了?”那瑟說,“那我平青眼·無明三段刺豈不是白學了?”

    “那瑟,你這就還是隻會學,不會改。”塔納托斯說,“無明三段刺就必須手拿著施展嗎?”

    “難道不是嗎?”那瑟問。

    塔納托斯無語的搖搖頭,隨手撿了兩根樹枝,“是我太久沒教你劍術了嗎?”

    那瑟也明白塔納托斯的意思,段黑錘可以晚一點再見,反正不著急這幾分鍾。

    這二位神仙要練習劍術,那龍應少將那邊肯定是給他們挑了一個好地方,讓他們慢慢練。

    畢竟他們可不想駐地被拆了。

    原因之一是他們見過塔納托斯的實力,另一原因就是獵犬特戰小隊帶回了厄洛斯的作戰錄像。

    這貨真價實是要用神明來形容了。

    一手鐮刀一手長劍,砍喪屍和割韭菜一樣,幾個月下來喪屍的質量都有大幅的提升,光是這個特戰小隊都得繞著喪屍走,唯獨這次跟厄洛斯是殺了個痛快。

    “桜落刀會你知道嗎?”塔納托斯問。

    “卡德摩斯不就是那的人嗎?”那瑟反問,“我最近新招的一個下屬也是桜落刀會的。”

    “他們的刀法就是典型的輕快型。”塔納托斯說,“而霸道型,我現在就教你。”

    那瑟接過樹枝,塔納托斯已經將枝葉摘幹淨,不用擔心那些樹葉太礙事。

    “你盡管發起進攻就好。”塔納托斯說,“隻要你別用絲線。”

    那瑟緩緩調整一下呼吸。

    塔納托斯擅長使破壞劍和短杵,一旦被他的攻擊碰到,自己瞬間就等於輸了——畢竟他在塔納托斯手裏可活不過三秒。

    貫徹作為暗殺者的理念,現在要做的就是模擬一擊斃命。

    雙手握住磨斷的樹枝緩緩舉高,那瑟也調整自己的身姿,弓下身來。

    樹枝舉到齊眉處,尖端緩緩指著塔納托斯。

    那瑟小腿迸發的力道瞬間將他彈了出去。

    一步超音!

    兩步無……

    塔納托斯也算是那瑟半個老師,怎麽可能會不熟悉那瑟?

    隻是沒有料到那瑟會用桜落刀法。

    而且是平青眼·無明三段刺。

    所以塔納托斯遲疑了一下,做出了反應,讓那瑟跨出了第一步。

    而那瑟第二步正準備起步,塔納托斯的樹枝已經劈了下來,停在了他手臂肌腱上。

    換做是真刀,已經卸下來一隻胳膊了。

    那瑟愣了一下也沒有料到,以速度著稱的平青眼·無明三段刺,居然還是被對手破了。

    “這一招明明是殺招。”塔納托斯說,“是已經勝負定局後裁定人性命的招數,我還沒有輸呢,繼續。”

    那瑟感到了一絲絲的頭大。

    是以往自己遇到的對手太弱了嗎?

    現在被塔納托斯嘲諷的簡直是一點顏麵都不剩。

    然後這一場練習就成了單方的碾壓。

    塔納托斯似乎永遠都能夠猜到那瑟下一刀會落在哪裏,然後給予精準的預判,樹枝永遠都那麽落在那瑟的肌腱根部。

    簡直開掛。

    “我說塔納托斯,這都一下午了,你不累嗎?”那瑟說。

    “我當然不累,畢竟我隻是把你的樹枝架開了而已。”塔納托斯說,“而且看你這表情,應該是想問我為什麽落刀呢嘛那麽精準了。”

    “那是因為當你開始戰鬥的時候,身上散發出一種獨特的殺氣。”塔納托斯說,“這不是你稍不收斂的問題,而是你自身實力導致的。”

    那瑟聽到這有點兒興趣繼續往下聽。

    “你的殺氣很有自己的特點。”塔納托斯說,“的確可以感受到厚實的仇恨。但是你現在的狀況不太容樂觀。”

    那瑟有點好奇塔納托斯的意思。

    “你不是做暗殺者的嘛,這你都不明白?就是在你動手前你的目標就發現你了。”塔納托斯說。

    “作為一個戰士,你勉強合格,但是作為一個暗殺者,絕對是報廢的。”

    那瑟不語。

    “算了,我也懶得慢慢教,你自己找到我的鏡像,複製出去吧。”塔納托斯說,“畢竟我也不是一個好老師,你還一直拿我當老師,還真是為難你了。”

    那瑟“禁止俄羅斯套娃戰術,你給我閉嘴。”

    按照那瑟現在的記性,能記得住才奇怪了。。

    塔納托斯不語,僅僅是簡單的笑了笑。

    那瑟之所以會這麽快的遺忘,那是因為他僅僅是複製在腦海中的印象,但是肌肉的記憶也是相當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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