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歪門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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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連幾天,三人逐漸進入狀態,至少生活安定了下來,隻是對於邊風來說,這絕不是目的。



    



    趁著一天休息空檔,邊風自己溜了出去。



    



    本來想去城門外打聽打聽那輛不可思議的太陽能qì chē從哪來的,苦於自己無法交流隻得作罷,於是獨自一人在小巷中胡亂穿行,期待能有



    



    什麽意外的發現。



    



    路過一處擂台,兩名壯漢在台上打的難解難分,台下人頭攢動,不時爆出一片叫好之聲,邊風看過一刻便覺無趣,繼續前行。



    



    路過一處菜市場,邊風閑來無事,進裏麵轉了轉,發現好多地球上的配料這裏都沒有。難怪菜燒的都那麽難吃,邊風暗道。



    



    “哎,客官,這裏還有?”



    



    邊風搖了搖頭,走了出來。



    



    路過一處茶館,裏麵人倒是不少,男女老少都有,可是聚在一起不是喝茶就是在玩一種紙牌的遊戲,看過一陣,邊風突然心中一動,腦海



    



    裏冒出一個奇妙的想法。



    



    幾天後,當再次得空時,邊風抱著一堆收集來的石頭找到一家石刻店,這種石頭溫軟如玉,砸碎後晶瑩剔透,十分合手。



    



    “幫我把這些加工,刻上這些字。”邊風比劃著交流。



    



    “喏。就這樣的。”說著邊風攤開一張破布,上麵用碳木描繪著東南西北、紅中發財、二萬四條字樣的圖案。



    



    “這是什麽東西?”店家指著這些莫名其妙的字體不解的問。



    



    “給我刻上就行。”邊風做出按圖雕刻的動作。



    



    “一共128塊,錢在這裏。”說完邊風從身上掏出積攢的一些錢幣。



    



    一直到天黑,邊風守在店裏直到抱著一袋方方正正的石塊出了門。



    



    “怎麽現在才回來?”幸子看見他不滿的問,這家夥,最近越來越活躍,常常見不到人,幸子發現自己喊他悶大叔可能喊錯了,這家夥分



    



    明就是個不甘寂寞的人。



    



    “哎,悶大叔,你手裏拿的什麽?”幸子感到非常好奇。



    



    邊風暗自翻了個白眼,還沒開口解釋,就被幸子一把搶去。



    



    “這?這是什麽東西?”看著一堆亂七八糟刻著啥也不懂的石塊,幸子傻眼。



    



    “你把我們給你的零花錢都去弄了這些?”說完幸子氣憤的就要把東西摔在地上。



    



    “哎。”邊風一個箭步趕緊接住,實在不知如何解釋。



    



    “你!你太不像話了。以後你的零花錢我沒收了。”幸子氣呼呼的說。



    



    一旁的老人這次也沒有表示反對,看來他也同意這個看法。



    



    邊風不置可否,端起飯碗就吃了起來。



    



    當邊風再次出現在茶館時,這次他帶來了那袋石頭。自己找了個空座坐下,然後從中倒出石塊,按序碼了起來。



    



    “那人在幹嘛?”茶館裏竊竊私語。



    



    “還戴著個miàn jù,是不是想zuò bì怕被人認出啊?”



    



    邊風從口袋裏摸出兩枚骰子,扔在中央,定下南北,接著自娛自樂的打了起來。



    



    “杠開!”邊風不顧眾人錯愕,哈哈大笑。



    



    “這人是不是有神經病?”人群裏發出疑問。



    



    “來來來,幫我碼牌。”邊風招呼圍觀者坐下,一連喊過幾遍,無一人應答。



    



    “哦,你們聽不懂。”邊風自言自語,毫不泄氣,從懷中掏出一疊紙片,分攤到四個座位上。



    



    “你摸了!”說著從自己桌前抽出兩張紙片放到對麵,又各從兩邊取出兩張放到一起。



    



    “我胡了!”說著從三家各抽出一張紙片放於自己桌前。



    



    連續打過幾圈後,一名老頭饒有興趣的坐下,幫他洗牌道:“年輕人,你這是玩的什麽東西?”



    



    “麻將。”邊風猜也猜的到他問的什麽。



    



    “一項古老的運動,來自遙遠的地方。”也不管人家聽不聽得懂,邊風頗為耐心。



    



    茶館裏都是閑人,眼見這一幕都好奇的看著他一路表演,終於有人瞧出些門道,指著牌麵炫耀的對他人解釋:“這應該是一色的;這應該



    



    是按大小的;這樣應該是要吃牌了。”



    



    臨走,邊風大方的對大家表示:“這個就留在這裏,你們有興趣可以研究研究。”



    



    走出門外,邊風回頭,隻見剛才空空如也的座位立馬就有四人坐了上去。



    



    回到住地,邊風有些納悶,平日裏歡顏笑語的爺爺和幸子今天似乎沉默寡言,情緒有些低落。



    



    “怎麽了?”坐上座位,邊風不解的問。



    



    兩人都不說話,氣氛顯得十分壓抑。草草吃過晚飯,大家很早就睡了。



    



    怎麽回事?邊風納悶。



    



    第二天一開演,邊風就知道了dá àn。平時熱熱鬧鬧的場麵不見了,隻有稀稀落落的幾人,一曲聽完,邊風剛端起破碗,轉身人就不見了。



    



    邊風氣的心裏暗罵,呆呆站在場中,看著爺爺和幸子沉默的表情,心裏一陣難受。



    



    那今天不演了吧,邊風安慰幸子,偷偷遞給她一張手帕。



    



    “其實你唱的最好,是大叔聽過最好聽的歌聲。”說完這句,邊風出門尋找dá àn。



    



    大街上人流並未見減少,邊風奇怪,怎麽無緣無故會沒有人了呢?再走過一段,終於得到了dá àn。在離三人演出的街道盡頭,不知何時也



    



    出現了一支演出隊伍,人員更加龐大,不僅有幾名容貌姣好的女子輪流換演,還有更多的樂器伴奏。邊風心裏一涼,感覺自歎不如,隻好垂頭



    



    喪氣的走回了店裏。



    



    這一天,三人都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