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傷痛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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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雨。

    木業的中路忍軍,在黑暗和血雨中直奔雨忍村而來。

    三代火影猿飛日斬任命的以三名弟子為首的中路忍軍,原本隻是以“牽製”和“消耗”雨之國本土的力量為主的。但在那如同剛剛大學畢業的年輕人眼裏,進攻似乎就是最好的牽製。哪怕是最終差點碰的頭破血流,也阻擋不了年輕人火熱的心。

    “秘術@潛影蛇手...嘶嘶嘶呲呲!”蛇似乎很喜歡陰暗潮濕的雨之國。

    蠕動和鮮血,伴隨著慘白的皮膚和綠瞳豎孔。大蛇丸大人在黑夜之中的殺戮格外的耀眼,右手邊變化出的密密麻麻糾纏如麵條般的黑蛇,瞬間吞噬了麵前敵人的血肉。吸飽喝足的暗蛇歡快的扭動著尋找下一個目標。

    他的恐怖不僅僅作用於敵人、同樣作用於身後的追隨者。但越是這樣的恐懼,反而越是讓身後自願追隨的眾多忍者感到強大。這讓大蛇丸的身後同樣扭動著一群狂熱的崇拜者,狂熱到逐漸被三代火影一點點排斥也在所不惜。

    “大炎彈...嘭嗡!”灼熱的光,在陰暗隊伍的對麵爆炸開來。

    “豪鬼”自來也在雨忍村這壓抑的戰場中戰鬥,依然可以爆發出了激情和物語。濕噠噠的雨水中,竟然也可以燃燒起如此旺盛炙熱的火焰,照出熱情一片?

    地麵那渙散著五顏六色波紋的水漬中,依舊在燃燒的東西時“油”。

    這樣豪邁激情的人物,終於讓那些受不了大蛇丸行事的那份壓抑主動脫離了蛇叔隊伍的忍者們,有了新的選擇。

    “你們這群——八嘎啊,阿優根(天守腳)。”

    “嘭、嘭、嘭、嘭!!”

    “......”自來也和大蛇丸無語的看了看中間那一拳一腳,就將敵人踹成渣渣的綱手。兩人各自的向向著側方的戰線移動了十幾度。

    兩人心中各自發出一種苦瓜般的吐槽:“我們小隊的女人,從來都不需要保護的!”

    “自來也大人!”

    “綱手大人...”

    “大蛇丸大人。”

    身後的木葉忍者,各自選擇了跟隨在三位實力強勁又性格各異的忍著身後。這場戰爭之後,有幸見證了傳說中“三忍”之名誕生的忍者們,將會重新選擇自己的隊伍。

    每一個忍者在這個強者為尊的忍界,都有自己選擇了追隨對象的權利。他們跟隨者自己心中的強者向著雨忍村推進著,勝利和榮耀似乎完全沒讓他們隻做牽製的意思。

    .....

    北路,旗木朔茂。

    以自身為隊伍鋒矢,在這個黑夜和血雨中讓“白牙”之名初顯。眾忍者跟隨在白色的身影之後,迅速的清除了附近範圍內的雨忍。然後埋設起防禦性的陷阱和設施,隻等待著岩忍那群四處爆破的瘋子前來。

    任何防線在爆破部隊麵前真的都如同紙糊嗎?

    “嘎吱!”

    戰鬥結束後依然開啟著白眼的日差,推開了前方那棟被雨水敲打的“滴嗆”的小屋大門。

    “簌!”尖銳的匕首帶著寒光刺來。

    “燕返”。

    早已通過白眼看見了一切防備著的日差側身躲過直刺,順勢用右手柔拳點在了刺出手臂的關節處。隨即左手隨即抓住了那隻麻痹無力的手腕,雙手用力的反推了回去。

    “呲”兩人都不高的個子,正好可以平行的刺回對方的胸口心髒位置。

    他掙紮了幾下,雨水和血水全都從口鼻中吐了出來。

    “這個估計連自己沒入學時都打不過的小家夥,也算忍者??”日差眼睛盯著對方額頭上的雨忍護額心底確認,似乎真的是的。

    “第十一個,還是十七個?”默默地數了數自己這段時間終結的生命,似乎有點混亂了。

    連一直充當著偵察忍者,處在隊伍被保護的中間開視野的自己都已經手刃了兩位數的敵人,那前方為鋒矢的導師又當如何?

    是自己太強了,還是他們太小了?

    “嘭!”日差鬆開了抓住對方手腕的手,失去了力量的身體倒在了地上。那少年的睜著的眼睛裏充滿的不是仇恨,而是迷茫。

    隻有活著的人眼裏才會有怨恨、仇恨,死亡的那一瞬間似乎都在想著曾經和遺憾,還有“為什麽要有這場戰爭”?

    靠在牆邊的千手繩樹此時已經累的跟狗一樣,哪怕千手一族的體質讓他已經擁有了非常充沛的查克拉。但在麵對隔三差五就殺過來的敵人時,依然耗盡了最後一點藍。

    最後,他終於撿起了一把敵人的短刃如同掄起棍子的甘道夫般揮砍向了麵前的敵人。回藍的速度永遠沒有回氣的速度快,肉搏的體術最終會成為低階忍戰裏最後的戰鬥選擇。

    日差瞅了瞅曾經嘰嘰喳喳的法爺,此時疲憊到一句話都不吐槽的身影。這可能就是擁有著兩位神級強者的木葉依然不能統一忍界的原因吧!在整個火影中忍界的劇情沒有崩潰之前,在麵對變異僵屍一般隔三差五的忍海之時,再多的查克拉和體力依然會耗盡。

    日然後他走過去扶起了戰鬥結束後在一角發愣的美琴,終於親手手刃了敵人的女孩在戰鬥結束後空閑的瞬間就癱軟了。強撐的宇智波一族的意誌和疲憊的身體,終於解除緊繃的讓她虛脫的靠坐在一角。

    千手繩樹看著前方的兩人,他也想過做日差此時做的事情。可是,他已經無力動彈的脫力到無能為力。

    在兩人的眼中“戰爭,將美琴心底最後的不忍摧殘的幹淨。”不管當時有多想保護她,此時弱小的他們要顧此失彼。

    擁有白眼的日差眼睜睜的看見了當時所有的情況,但當時在和敵人糾纏的他——此時還擋不住所有、也守護不了一切。

    鮮血的浸潤,依然沒有讓這宇智波的女孩開啟寫輪眼,反而讓那雙漆黑如夜的眼神渙散了。似乎沒有以前看上去那麽明亮了,卻顯得有點星光暗淡。

    當所有的敵方忍者都已經被殺戮幹淨的時候,麵對著前方這一間間裝滿排水管道的房子。此時的情景如同日差上輩子玩過的超級瑪麗般,鑽進去——是否還有隱藏的“關卡”和裏麵的“敵人”與“金幣”?

    眾忍者沒有輕敵冒進,而是習慣性的看了看旗木朔茂的弟子“日向”日差。

    雖然眼睛已經疲憊到酸痛,但日差依然打開了白眼一一望去。

    白眼的視野中裏麵有人,他們一個、兩個、三個...一家人的蜷縮在一間房間裏。他們有的沒有查克拉,他們有的沒有刀子,但是更多的是...

    今天的戰鬥已經結束了,疲憊了一天的木葉忍者應該找個房屋好好休息。那麽,此時的忍者小隊該如何處理他們?

    是該將他們轟出去,還是效仿其他的忍者部隊,將他們直接解決了?

    如果不管他們,在戰鬥了一天疲憊的忍者休息的時候,他們又會做什麽?

    答案似乎隻有在休息前的那一刻才會揭曉。

    我管不了別人,隻能管好自己。

    千手繩樹鎖上了那扇唯一有人的房門,日差告誡他們不要出來。

    旗木朔茂安排好一切從外麵走了進來,看見後沒有反對。隻是在走出去之前在上麵纏繞上忍具並掛了一張小型的起爆符。

    三人沒有任何的不忍,因為已近沉沉的睡去。

    ......

    戰爭開始,雨之國的部隊借助主場的優勢卻依然在防禦中節節敗退。

    “梟雄”半藏,最終選擇了下達一個保存自身實力的決策。但是這個決策卻對於雨之國的平民來說慘絕人寰。

    下令撤退大部分忍者隻留下騷擾部隊集中防禦的雨忍,將整個雨之國拱手讓給三大國作為戰爭的“墳場”。雨水衝不幹淨的血,開始在國土內蔓延。

    這片土地的雨也終於如同半藏所想的那樣,變成了如同水之國“血霧”般的情形充滿顏色。

    何為戰爭?

    不僅僅隻是忍者間的對決,還有忍者和平民間的殺戮。

    在這個缺乏信任的忍界,不會出現如同二戰時期躲在他國人民的屋簷下還能安眠的狀況。這個幾千年來都沒能統一過的忍界大陸,哪怕是敵國的小孩都會向你遞出一把刀子。

    小國的無知和瘋狂,終於讓高高在上的半神半藏見證了當忍者借以生存的人民被逐漸屠戮幹淨之時,何以為忍村、何以為國、何以為影?

    怨恨,由此開始!

    “簌簌簌!!”

    黑夜,木葉的忍者在夜色中竄動。他們似乎在尋找著帶有光亮的地方,然後采取著特殊的行動。

    前方,溫馨的光。

    然後...!

    看著小屋內的一切,少年的父母在麵前被木葉忍者殺害的眼神...

    一個應該早已死亡的枯影用著它那螺旋的眼睛,望著這如同多年前混亂之初的忍界。

    看著那雙緊緊盯著麵前木葉忍者的眼睛——他選擇了那個“被選召的孩子”。

    “呃啊!!”

    黑暗蔓延,在記憶中所有的光都消失的那一刻。他唯一記住的就是他們是忍者,還有那如同“樹葉”般的護額。

    這天,怨恨被種下。

    他不知從哪裏聽來的:“忍村,是所有忍者心底最在意的。”

    如果被攻陷的話?

    ......

    疲憊的夢中——

    幾十年後,曾經那個強盛到能發兵三路依然夠勝利的村子被毀滅的傷痛也由此開始。

    她顫抖的指著那已經成為廢墟的木葉村!

    “你為何不阻止?”

    “我為何要阻止?”

    穿著同樣的製服睜著蒼白的眼睛看著麵前那麵容變得異常蒼老的影,一字一字的說出對這個村子的羈絆:

    “我沒有出手,已經是對這個村子最大的仁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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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章寫的有點陰暗,我都不知道我怎麽將一本2b嗬嗬的書轉成這樣的。但是當真正將意識代入其中,卻又變得理所當然。

    昨天又有人評論前麵看不懂啦,於是一口氣將前十七章複製到一個文檔裏準備大改...

    感謝你們忍受了新手作者的各種毒藥後,看到了這裏。還是那句話,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寫好、寫出一本與眾不同的火影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