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色欲)給你說一個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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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了?”
林軒兒看見我的臉色差,她連忙問道,我搖了搖頭,示意沒事,然後走上前去推開祥子的大門,門剛打開,祥子就站在了門口看著我們。
“南明雨在哪裏?”
我問道。
“她在屋裏,睡著了,很安靜!”
祥子笑了笑道,眼神沒有絲毫波瀾的看著我們,他如此震靜的表現,讓我心裏不由得一沉。
“祥子,麻煩你叫她一下,我們該回去了!”
“這麽急,三位何不進來坐一下,我看她有些疲憊,所以不妨讓她多休息一下!”
祥子貌似並不想讓我們帶走南明雨,看著他,在聯想到那張照片,我看祥子的目光是愈來愈有問題。
“我們……”
“我們進去坐一下!”
本來林軒兒要出聲的,不過我一把攔住她,然後帶頭朝屋裏走去,林軒兒張了張口,要出來的聲音硬是被壓了回去,我走在前頭,而祥子則在我的側麵。
入了屋子,裏麵已經擺好了茶水,剛好不多也不少一共四杯,而且茶霧還很淡,證明茶剛倒不久。
祥子引我坐了次位,林軒兒和千南沐則在下位,他坐在正位上。
“上好的山茶,你們可以喝喝,嚐嚐味道!”
聽了他的話,一時間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我們三人都沒有動手喝茶,不過這表現也沒有惹他生氣,隻見他自顧自的端起身邊的茶杯,吹了一口氣,然後喝了一小口。
“你們不用擔心,茶水沒有問題,我和先生已經第三次處事了,沒必要加害於你們。”
“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我還是沒有抬茶杯,而是一手壓在茶杯上,然後向祥子問道。
“但說無妨,我知道的,我都會告訴你你!”
“請問你尊姓!”
“這個啊,免尊,姓仇!”
“嗯!”
我猛然一把捏緊自己的手掌,穩穩的坐著,看著祥子笑而不語,一時間氣氛冷了下來,最後還是祥子再次動作。
他起身來,放下手裏的茶杯,然後走到我的身邊,低下頭在我的耳邊低語了幾句。
我神色不變的看著他,他說完了以後,站起身來,然後從衣兜裏掏出一物遞給我。
“大姐姐在偏房,先生知道,我就不帶你們過去了”
說完他走到原位坐下,然後玩弄著桌子上的茶杯,我們幾乎同時站起來,我朝二人示意了一下,獨自走向偏房,南明雨睡在偏房的床上,牆壁上的照片已經不在了,換而取代的是一副救贖圖!
南明雨睡得很死,也很安靜,幹淨又漂亮的臉蛋,讓她看上去很有氣質,尤其是現在睡著的時候。
輕輕推了幾下,見她依然沒有動作,無奈我隻得一把從床上撈起她,然後丟在背上背著出了門。
走到大堂的時候,三人已經不在大堂裏,正當我要去尋找時,祥子和林軒兒她們緩緩走了過來,不同的是,這次祥子的手裏拿著一株藥材。
“我想你需要它!”
祥子把藥材遞給我,目光很是詭異的看著南明雨,我恍惚從他的目光裏看到了不舍還有心疼。
“你們該走了”
祥子不待我們說話,將藥材塞入我的手裏,然後準備請我們出門,我也知道此時不能多留,因為祥子愈來愈讓我感覺到不安。
所以當下隻得背著南明雨叫上林軒兒她們,急急忙忙的出門去了。
“喂?先生!”
走到半途,祥子突然喊道。我們齊齊回過頭去,隻見他張了張口,但沒說話,頓了半天他才搖了搖頭,示意我們走。
出了祥子的家門,一路匆匆忙忙的趕回林軒兒的別墅,千南沐再送我們回來的時候,就又要回去了,我叮囑她找於奏,畢竟他可能是關鍵人物,她點了點頭示意明白後,就開著車絕塵而去。
“你知道什麽對吧,然後一直隱瞞著我!”
再送南明月回房的路上,一直跟在我身後的林軒兒問道。
“猜想還不成熟,我也不知道對不對!”
“那你也得告訴我,因為我們是搭檔!”
林軒兒顯然有點不滿了,不過說得也是,我習慣了獨自一個人幹自己的,倒是冷落了林軒兒。畢竟她可是比我等級還高的渡靈師,能力隻會比我好,而不會比我差。
“瘋十郎,我懷疑當年瘋十郎他們惹了事,不過家人給壓了下來!”
“你是說有人報複他們?”
“對,從種種跡象來看,這是一場複仇,而凶手他刻意讓我知道這一切,他本來有很多機會殺了我,不過他都沒有動手,車禍那天,僅僅隻是警告!”
“可是他抽取房家還有牛家女兒的靈魂幹嘛?”
林軒兒問道,這也是我疑惑的事,今天房夫人被用殺生令處死,複仇者完全可以用同樣的方法報複他們,可是他卻是選擇了一點一點的來。
“你有沒有發現,房家女兒的屍體也不見了?”
我向林軒兒問道,剛才我們進入房家時,根本就沒有看到那副棺材。
“對啊,屍體和棺材去哪裏了?”
“不好,你在別墅裏守著南明雨,我出去一趟,然後回來給你講這一切的經過!”
我連忙把南明雨和草藥遞給林軒兒,然後背著黃布包衝出了門,一路朝居住區趕去,我心裏有一個大膽的猜疑,不過還需要一些東西來幫助我證明這一切!
一路狂奔,我很快就趕到了居住區,沒有任何猶豫的就奔牛家跑去,牛家因為女兒死了,所以變得跟沒人似的,門也沒關,我就徑直推門走了進去。
牛德在正堂裏坐著,一口一口的抽著旱煙!見了我進來,他沒有絲毫的表情變化,隻是擺了擺手,示意我坐下。
我拉了一張凳子坐了,也不說話,就盯著他望了很久。
“你懂陰陽術對吧!”
良久牛德終於開口說道。
“略懂一點!”
“真是年少有為啊,我給你說一個秘密吧!”
他深吸了一口旱煙,然後把煙槍放在一邊。
“房家死絕了吧?”
他沒有直接說他要說的秘密,而是又問了我一個問題。
“房叔不見了,房夫人慘死在屋裏!”
我回答道。
“是殺生令!”
牛德歎了一句,然後從衣兜裏掏出一張白紙,上麵用朱砂畫了一個和房家牆上一模一樣的殺生令。
“我知道他會回來,所以一直等著他,這都是報應!沒辦法的事。”
牛德緩緩說道,我沒有開口,而是聽著他低語。外麵不知道怎麽滴,突然打了一個巨大的閃雷,匆匆忙忙就有二道人影朝屋裏跑來,我定眼一看,隻見林軒兒追著南明雨跑進屋裏。然後氣喘籲籲的停在我的麵前。
“怎麽回事?你們怎麽來了?”
我連忙問道。
“不是你通知我們來的嗎?”
林軒兒道,同時南明雨也點了點頭。
“我?我啥時候通知你們了?”
“你們不用糾結這些問題,來都坐下,老頭子給你們講一個秘密!”
牛德打斷了我們的對話,然後讓林軒兒和南明雨坐下,等她們坐下後,牛德就開始了他的秘密!
“十年前!我們年輕無知,家裏厚實,便無法無天!沒少禍害大家,不過每一次出了啥大事家裏人都會出錢擺平,你們知道那時候,有錢就是大哥!”
“你們十年前到底幹了什麽,才造此大禍”
“你聽我慢慢給你們說來,那時候這居住區啊,住著一家人,父母帶著二個孩子來這裏謀生,女孩兒十五歲,男孩兒十二歲!”
“我們因為家裏放縱,加上處於青年,所以嬴。蕩不堪,做了很多錯事,幾乎全部人都把我們當成了地主之子,人人避之。”
“我記得十年前的一天晚上,我們喝了很多酒,一路走啊,走啊,來到了這居住區,看到了那個女孩,她如同仙子一樣脫塵,美得不可方物,這樣的人,應該就是屬於我們的,隻有我們能夠擁有!”
牛德說道這裏的時候,幾乎身體都在顫抖,而且臉上充滿了極度的得意,仿佛自己曾經幹了一件多麽驚天地泣鬼神的事一樣。
“後來呢?”
“後來,她反抗不從,我們就囚禁了她,把她關在了一個屋子裏,每天換人進去”
“你個畜生!”
聽到這裏,我猛然衝起,對著牛德的臉就是一拳頭打去,直接把他打得跌撞在地上。
“是啊,我是畜生,可是她父母也不是好人,他們愛錢,貪錢,我們睡了他們女兒整整半個月,最後一人十塊大洋,就平息了這個事!”
“…………”
我無言以對,和林軒兒還有南明雨憤怒的看著他。
“我知道你是渡靈師,從你來到房家的時候就知道,不過你阻止不了這一切,誰都阻止不了!”
牛德瘋狂的道。
“你不怕死?”
“怕死?從他在十年前剝奪了我們的能力後,死對於我來說,就是一種奢求!”
牛德突然憤怒的吼道,臉色極度的猙獰,看著我們的目光也莫名的充滿了怨恨。
“你這是活該!”
林軒兒怒罵道。
“看,我說過,你活該,你就是不承認!”
林軒兒的話音剛落,一道年輕的聲音就緩緩響了起來,同時樓上一道腳步聲響起,我們把目光都投向樓梯口,隻見來人緩緩映入眼幕裏,然後露出那堪比陽光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