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狼狽的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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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隻因郭氏和王氏平日太強勢,又因家裏的生活比村裏人好,可沒少嘲笑譏諷同村的婦女。

    此時,聽到她們掉進茅坑,更多的是幸災樂禍。

    花大山一早就聽見了動靜,不過卻被梅氏拉著不讓出來,此時聽到家裏來了不少的村民,這才走了出來。

    花大山走出屋子的時候,便看見了嶽夏站在不遠處,問道:“嶽夏,外麵鬧什麽呢?”

    嶽夏轉頭看向花大山,清冷的俊容沒有任何表情,說道:“好像是奶奶和大伯母掉茅坑裏了。”

    花大山一聽,呆愣了一會。

    忽然,茅房那方傳來幾聲慘叫聲,驚得眾人紛紛側目。

    幾位大膽的村婦朝茅房走去,發現郭氏猶如瘋子一樣的廝打著王氏和花秋紅,三人狼狽又滑稽的模樣,頓時引來幾位村婦的嘲笑聲。

    站在眾人身後的花蒨卻想著要從新建一個現代式的廁所,不然以郭氏和大房這些人的性子,一定會想方設法報複的。

    村婦們圍在一旁笑話夠了,才叫花蒨去找繩子過來,隨後,把她們逐一拉上來。

    郭氏最先被拉上來,瞅見花蒨就站在一旁,氣得想要掌摑她,奈何渾身無力,又覺得惡心,便不停的嘔吐。

    她的臉在這一天全部都丟光了。郭氏氣恨的想著,對花蒨越發的不滿。

    隨後被拉上來的是王氏和花秋紅母女,她們的情況比郭氏還慘。

    一落地,便趴在地上嘔吐不止。

    一時間,此事成為了村民們茶餘飯後的笑談,郭氏、王氏和花秋紅三人有一段時間沒敢出門。

    一連三天,郭氏都感覺身上有股臭味,怎麽洗也洗不掉。

    而這三天花蒨也沒有閑著,和嶽夏把西山腳下那一片的荒地都買了下來,足足有十畝之多。

    村長是不讚成的,西山腳的荒地貧瘠不說,還時有野獸出沒,種出的糧食多半都會被它們吃了或毀了。

    蒨姐兒,你可考慮清楚了?”村長好心的提醒道。

    花蒨從身上掏出銀子,遞給村長,“六爺爺放心,我已經決定好了。”

    此事花蒨已經和花大山說過了,買下來後,地契上便寫她的名字,之後要種什麽也是她決定。

    一向對女兒寵愛有加的花大山自然是沒意見的,還給了她一百兩銀票買地。

    這荒地已經有些年頭了,村裏再窮的人家都不願買這地,如今倒是便宜了花蒨。

    十畝地買下來,也就花了二十兩銀子,一畝地也才二兩。

    你這丫頭!”村長頗為無奈的歎了口氣,接過她手裏的銀子,“地契我明兒去府衙備案後,才能給你。”

    那麻煩六爺爺了。”花蒨眉眼彎彎的笑著,那雙晶亮的眼眸異常的引人注目,“這事您老還得給我保密,不然……”

    花蒨未說完的話村長也明白,知道這事若是被郭氏和大房一家知道了,一定又要大鬧一場。

    一想到郭氏和王氏的潑辣勁,村長也是頭疼不已,便應允了花蒨的請求。

    回去的路上,花蒨思忖著,隨後詢問身邊的嶽夏,“阿嶽,你說這三天大房一家怎麽沒有找我算賬呢?”

    嶽夏聽聞此話,神色清冷的瞅了她一眼,什麽話也沒說,繼續往前走。

    阿嶽,你這是什麽眼神?”花蒨不滿的嘀咕著,發現嶽夏走路的步伐可快了,她需要小跑才能跟上。

    嶽夏沒有回應她,按著自己的步調繼續前行,路上碰到不少的村民,他均是麵無表情的打著招呼。

    阿嶽,你走太快了,我跟不上。”花蒨抹去額上的汗珠,不想腳步一個踉蹌,身子朝著路邊的水渠倒去。

    眼看著就要落入溝渠中,花蒨認命的閉上眼睛,隻是等了一會,都沒有動靜。

    瘋丫頭,你要閉眼睛到什麽時候?”嶽夏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花蒨立即睜開眼眸,笑嘻嘻的看著嶽夏,趁他不備偷親了一下,才推開他跑走。

    撫摸著被花蒨親過的地方,嶽夏臉頰已經泛起紅暈,作賊心虛的朝四周看了看,發現沒人,這才鬆了口氣。

    二人走遠後,堆成小茅房似地稻草後悄然走出了倆人。

    少主臉紅了,這可真難得。”黑子戲謔的說道。

    劉贇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有本事你這話到少主麵前說去!”

    不敢!”黑子說著,忽然遠離了劉贇的身邊,“不過,我可以告訴少主這話是老大你說的,不用謝我!”

    劉贇被氣的半死,正想一掌揮出去,又怕鬧出動靜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臭小子,你等著!”劉贇指著隱入陰影中的黑子啐道。

    回到花家後,花蒨立即回了自己的臥房。

    小月已經冰鎮了酸梅湯等著,一見她回來,立即端了過來。

    小姐,你可算回來了,夫人剛才還問到你呢。”小月一邊說著,一邊給花蒨盛了一碗酸梅湯。

    這時,嶽夏也踏步走了進來,看到花蒨在喝酸梅湯,眉頭蹙了起來。

    阿嶽,快來,這酸梅湯可好喝了。”花蒨笑眯眯的說道,卻不想嶽夏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她。

    你自己喝吧。”嶽夏說完,徑自倒了一杯茶水解渴。

    小月感覺到二人之間的氣氛有點怪怪的,不敢多留,便溜了出去。

    待小月離開後,花蒨放下手裏的碗,朝嶽夏撲了過去,“阿嶽,你生氣了?”

    嶽夏怎麽也想不到,他正在喝茶的間隙,花蒨都敢這樣撲到他身上,真是越發的沒臉沒皮了。

    鬆開!”嶽夏蹙眉說道,耳垂之處已經泛起了紅暈。

    花蒨雙臂勾住他的脖子,寬大的衣袖已經滑了下來,露出雪白細膩的肌膚。

    我不放。”花蒨笑嘻嘻的掛在嶽夏的身上,湊上去要親他,卻被他避開了。

    這還是嶽夏第一次避開她的親吻,花蒨氣悶的同時,也激起了好勝心。

    越是不讓她親,她越是要親,她倒要看看一會他要怎麽做。

    瞧見花蒨眼眸中泛起的光亮,嶽夏已然猜到這丫頭要做什麽。

    阿嶽,信不信我咬你?”花蒨說完,使勁撲了上去,嶽夏沒站穩,與她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