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寶石配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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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呂偉然說完,我把前因後果連起來一對照,終於明白為什麽昨天他那麽晚才給我來電話,對他之前“凶險萬分,差點失身”一類的說法也持肯定態度。

    這時我問他:“那最後,胖妞追到你了嗎?”

    呂偉然說:“當然沒有,不然的話不就真的失身了嗎?我看她追上來了,就讓那個司機玩命的開,並當場扔出一遝錢來,許諾他隻要把那個女人甩掉,這些錢都是他的。”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司機見了錢超水平發揮,很快就把後麵那隻母老虎甩掉。我怕節外生枝,再也沒敢去車站,直接讓那司機把我送了回來。”

    呂偉然說:“到家已經夜裏十一點了,我想你的生日晚會一定散了,就也沒過去,真的很遺憾啊。”

    呂偉然的語氣很失落,眼神也跟著黯淡下去,仿佛真的錯失了什麽重要的機會一樣。

    我一想這家夥完全是為了我冒這麽大風險,惹上這許多麻煩,頓時有些過意不去,就安慰道,“沒什麽,一個生日晚會而已,今年沒趕上不是還有明年嘛。”

    呂偉然很認真的說:“那不一樣,今年是你十八歲生日,相當於你的成人紀念日,有特別的意義。”

    聽到這話,我不知道該如何作答,卻見呂偉然突然笑了,他變戲法一樣手裏亮出一個小盒子。

    那是一個紅色的圓形盒子,上麵刻著美麗的花紋,很小巧很精致。我一下子就傻了,心裏有種不詳的預感。

    “當當當當!”呂偉然嘴裏爆出歡快的節奏,把那個小盒子遞到我麵前。這時他臉上是很紳士的微笑,“昨天晚上錯過了你的生日晚宴,隻好今天再來送你禮物,一點小意思,希望顧小姐笑納。”

    小意思,我怎麽看著挺貴重的樣子。

    我沒接而是問他:“你這是什麽啊?別不是鑽戒吧?”

    呂偉然點點頭,“女神就是女神,冰雪聰明,一猜就中。”說著,他把手中紅色的盒子打開,一枚光芒四射的鑽戒出現在眼前。

    那顆鑽石足有成人小指甲蓋大小,目測最少也要五克拉以上,它遍體閃著藍光,通透純淨,鑲嵌在一隻白金的戒脫上顯得高貴無比。這麽極品的東西不知道要花費多少人民幣才能到手啊!

    呂偉然居然送我這麽貴重的東西,而且一個男人送一個女人鑽戒,其中的意義還用說嗎?

    我目光中的驚奇逐漸轉為憤怒。

    “呂偉然你什麽意思?!”

    呂偉然倒是很從容,他說:“女神,你別誤會,把這戒指拿過去仔細看一下,你就明白這事跟你想的不一樣。”

    我滿心疑惑,最終還是把鑽戒接過來,拿在手中仔細的看,鑽石確實很大,入手沉甸甸的,它的透光度極高光華璀璨說明質地很純淨。而且這個花朵的造型雕的很精美,做工細致入微,栩栩如生。

    好吧,其實我對這類奢侈品一點也不懂。翻過來倒過去的看了半天,也隻是覺得這東西很好看,別的什麽也沒瞧出來。

    我把那隻鑽戒往盒子裏一放,又跟呂偉然耍起橫來,“你存心難為小爺是吧,這不就是一隻鑽戒嗎?有什麽好看的?”

    呂偉然不可置信,“不可能吧,你顧大小姐學識淵博,不會真的連這個也看不出來吧?”

    我剛好點的心情完全被這隻鑽戒弄糟了,跟他說:“有話快說,有p快放,再囉嗦別怪我真把你請出去!”

    呂偉然搖著頭,看樣子有些搞不懂,不過片刻之後他又一副釋然的表情。這貨說:“在江南學院誰不知道顧大小姐是這方麵的行家,我想你現在不說一定是要反過來考考我,也難怪,我一個粗人突然做出這麽高雅的事情確實讓人懷疑。”

    剛才被氣暈了頭,腦子裏一片混亂什麽都想不起來。呂偉然這話一出,前任留給我的相關記憶猛的就殺了出來。前任確實酷愛鑽飾一類的東西,不限於買,她主要的喜歡研究。為此還曾經買過一些這方麵的書籍,課餘的時候沒事就翻看積累了相當的經驗。

    根據這些我得知呂偉然這枚戒指上的鑽石隻是很像鑽石的一種合成寶石,莫桑石,那個花型是百合……正想著我又聽他說道:“不用我說,女神你肯定知道這上麵鑲的很像藍鑽的東西其實是莫桑石,這個我就不多講了。主要就是這花型,它是一朵百合花,女神你對花語很有研究,百合花的寓意應該比我清楚,它象征著純潔的友誼。也就是說好朋友之間送這個是再適合不過的了。”

    呂偉然說完,倒是跟前任記憶裏的信息沒有出入,表麵上我似乎沒有理由拒絕。不過呂偉然的心思我最清楚,外表是這個樣子,也許是在為以後製造機會。

    以他這樣億萬富豪的身家,就算送真鑽戒也是小菜一碟,不過他知道那樣子我肯定不會收,這才提前做足了功課,可見用心之良苦。

    想到這些我還是推說不收,最後呂偉然臉上掛不住了,說我看不起他,不願意跟他做朋友。沒辦法,之前欠他的,我隻好勉為其難的收下了。

    把戒指接過來,剛要裝進盒子放好,呂偉然非要我帶給他看看。我一看收也收了,戴一下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就隨手把它戴在了右手的中指上。

    “寶刀送烈士,紅粉配佳人。這戒指戴在女神手上真是妙不可言啊。”呂偉然笑得賤賤的,在那不住的誇讚。

    我聽得脖子後麵冒涼氣,剛要嗬斥他兩句,外麵門鈴響了。

    “誰啊?”我問了一句。

    “小巧是我。”顧少宇的聲音,這家夥又回來了。我竟有點期盼已久的感覺,看看旁邊坐著的呂偉然忽然一條絕妙的主意在腦海裏產生,我覺得或許我變回去的機會馬上就要來了。

    便是開口對顧少宇說:“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