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九章 再用斬鬼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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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桓樞腳下支撐他飛向空中的陰風,在少年的發出的音浪中分崩離析猶如雲霧般散去,淒厲的嘶吼令趙桓樞心神震蕩,整個人向下掉落的同時,那邊的沈玲琪則是急忙抓住機會用盡全力朝少年凶靈發動攻擊。

    趙桓樞不慌不忙,穩住身體的同時讓育鬼係統裏的所有陰鬼,同時發出陰氣聚集在一起幫助自己繼續飛空,他緊緊握緊魚藏,當回想斬鬼破的招數時候身體自然而然的動了起來,取回業力分身後的身體上,散發出了淺黑色的鬼氣,趙桓樞雙手握住劍柄將籠罩在淡紫色光芒中的魚藏舉過頭頂,眼看就要殺到凶靈麵前!

    就在這時,那凶靈的樣子忽然變化,隻見他的身體以極快的速度膨脹開來,緊接外表的皮膚如同氣球般爆破,從中炸出一團劇烈蠕動的巨型血肉,血肉上是無數跳動的心髒、血管、肝髒,無數內髒和眼珠雜亂無章的分部在蠕動的巨肉上,一股陰冷的腥臭在天際擴散開來的同時,隻見一隻巨大的手臂從肉團裏猛伸出來,鋒利的爪子仿佛五片張開的刀刃朝著趙桓樞抓來。

    趙桓樞倒吸口涼氣:對方身上傳來的怨氣,竟讓自己有些難以呼吸,情急之下隻能用盡全力躲閃,可是自己的左腿腳腕,還是被巨爪的爪子刮了一下,裂開一條口子的同時血流如注。

    與此同時,沈玲琪開始拚命的幫趙桓樞抵擋巨爪,眼看陰鬼狂暴的時間隻剩下不到一分鍾,一旦沈玲琪退化成冤鬼,那趙桓樞就真的沒機會了。

    就在這時候,趙桓樞借助剛才偏移的慣性來到了那隻巨爪的死角,重新雙持魚藏劍舉過頭頂,朝著前方的空中用盡全力揮出一擊斜斬,唰!一道龐大的紫色月牙從魚藏上破出,砍在巨肉上發出“噗哧”的悶響,那凶靈瘋狂的叫著,可是手臂隻能用來鎮壓沈玲琪,根本顧不上身後的趙桓樞。

    就在這時,趙桓樞急忙拿起手機對準凶靈,現在它已經受傷,就算用作祭鬼物品也逃不了,當點下“祭鬼”二字的刹那,趙桓樞的手機散發出一道金色光芒將凶靈變成的巨肉籠罩,那巨肉嘶鳴著,慘叫著,很快被吸進了手機之中。

    這次趙桓樞選中的祭鬼對象是衛思涵,凶靈一下子就讓她的祭鬼值漲到100%,趙桓樞毫不猶豫的點下轉化,心裏疾呼:好不容易才抓到的凶靈,一定要轉化成功啊!!

    當屏幕上顯示出衛思涵變為藍色衣服級別的時候,趙桓樞長長舒了口氣,但使用斬鬼破後的疲憊感立刻襲遍全身,在陰風的保護下,趙桓樞慢慢從天際落下,在力量透支昏迷前,讓手下的一切陰鬼在這段期間裏保護自己。

    趙桓樞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天已經亮了,但就算這樣,整座城市依舊包圍在封鬼域暗紅色的氣息之中,天上的太陽看上去也隻是一團朦朧的光暈。

    趙桓樞感覺睡醒後自己力量已經恢複,再看手機:居然隻睡了五個小時?上次使用斬鬼破透支體力,可是足足睡了一天一夜啊!

    正當趙桓樞疑惑的時候,心裏傳來了衛思涵的聲音:“主人,你用那凶靈當作我祭鬼物品的時候,我得到了新的能力。”

    趙桓樞喜出望外,想到自己這麽快醒來,心裏其實已經猜到了大概:“你能讓我的鬼力快速恢複?”

    “準確的說不是鬼力,我的這個能力名叫‘生機’,是那凶靈體內無數內髒中蘊含著的生命力量,首先是可以治療人間的一切疾病,雖然不能讓人長生不老,但也可以延年益壽,還有,我當然也能恢複您的鬼力,隻不過速度要慢一些,您使用斬鬼破後鬼力是透支的,現在就算我是藍衣級別,恢複起來也許要五個小時;至於使用的次數,要根據恢複對象的情況來判斷,比如恢複您的全部鬼力,一天隻能用一次;要是治療普通人的感冒發燒的話,可以無限使用。”

    趙桓樞心想這已經大大縮短自己的恢複時間了,而且衛思涵的這個新能力十分有用,以後再戰鬥起來,豈不是能用兩次斬鬼破?!這次對付凶靈可以說收獲頗豐,而且經過那麽激烈的戰鬥,自己對斬鬼破似乎又有了新的理解,現在要是再全力使出這招,恐怕就算異變的花衣怨鬼,也能斬能兩段;不過可惜的是,這招依舊對厲鬼級別的陰鬼起不了作用。

    這時候,趙桓樞也收到了封鬼榜的新信息,是白無常發過來的,內容是恭喜他力量更近一層樓,現在隻要再接一次比較複雜的生意收集業力,就可以去陰間訓練了。

    趙桓樞心裏高興,先是回到家然後解開了城市的封鬼域,而且在封鬼域的作用下,這個世界的人已經遺忘了“變態殺人犯”這件事情,一切和這件事情有關的人物,檔案,也都統統消失,當然這其中也包括了李德龍對倪思思這個初中同學的記憶。

    凶靈的事情解決之後,雖然再接取一次生意就可以去往陰間,但趙桓樞並不著急,因為這次事件必須是有一定複雜程度的,反正生意的內容裏,人物的關係越複雜,事情越麻煩,趙桓樞能回收的業力也就越多。

    不過就算不著急,趙桓樞還是讓李德龍這幾天多看看生意上的事情,最好是撞鬼的,陰鬼凶殘的,盡管告訴自己。

    但神奇的是,這期間李德龍都沒有收到什麽特殊的委托。

    時間很快過去了三天,趙桓樞這天早上忽然接到了一個電話,是郵局的,對方說有送給自己的信,去郵局取一下。

    趙桓樞去到郵局拿了信件後感覺奇怪,這都什麽年代了,還有人寫信,神奇的是這封信還是寫給自己的,自己朋友和老同學裏似乎沒有這樣的人啊。

    趙桓樞想著一邊打開信件,沒讀幾句眉頭就皺了起來,這封信……不,準確的說這根本就是什麽信件,而是一封遺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