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夏聽音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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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一大戰

    每年五一都是商家必爭之時,各處都換著花樣打折,尚百和a&c的惡戰還不至於讓全城關注,他們要是賣電器的還有可能,畢竟不是人人都戴眼鏡。

    可是人都是在同行間找存在感,跨行業的比較是沒意義的。

    4月27日尚百國際的最後一次節前會議,他們也請了管理谘詢公司,來做危機公關。

    常潤,還是業內的名人。

    “新設備下個月才到,咱們之前用的價格戰已經是戰略性錯誤。這個事情不能這樣盲目的跟風,別人降價咱們也降價,別人提價,咱們也提價。”

    尚百的經理有些不高興,“這是表麵的結果,其實事情並不是這樣,之前我們是用了價格戰,後來是ac忽然趁機調價,把我們品牌襯的一文不值,我們當然要反擊。”

    常潤說,“的確,價格是一個物品質量最直觀的代言,你們調整也是對的,之前就不該那麽低。”

    經理:“……”

    常潤說,“那麽低價的東西,人家戴上心裏都不放心,不過這次ac倒是做的真不錯。”

    尚百的經理打斷他,“常先生,那咱們這事情該怎麽反敗為勝?”

    “用什麽反敗為勝。”常潤看著他笑,臉上是誌在必得的淡定,“咱們又沒有敗,ac贏了一小步而已,又不是贏了整個棋局。”他說著話,忽然在電腦上按了一下,

    一張照片顯在屏幕上,一個女孩,穿著淺色的毛衣,長發,站在男人身邊,照片是側麵,隻看那樣子,嗯……用句通俗的話說,瓊瑤劇標準女主角的樣子。

    所謂伊人,在水一方。

    “我們研究了一下對方的團隊。”常潤說,“這女孩你們知道嗎?我們發現她和戴邵東來往並不密切,但是關係絕對不一般。”

    尚百的經理說,“這人我知道,估計是戴邵東的情婦,他送了套房子給這女孩,而後還怕人知道,欲蓋彌彰地轉手了兩道。”

    常潤說:“我以為是他的合夥人,因為這女孩中間去了一趟美國。就在戴邵東推出新係列之前,是不是太巧合了?”

    那經理說,“沒問題,這女孩我們也查過,之前開保潔公司的,現在還開著,很本分沒什麽本事的人。”

    常潤看著照片,那女孩照片上微微低頭,長發說不出的繾綣柔情,他以前不知道女孩為什麽要長發,但看這照片好像就明白了。

    他換了照片說,“剩下三天了,如果這人沒價值,我就不讓人跟進了。我們主要說價格戰的問題,多少人說價格戰沒有技術含量。”他猛然一拍桌子,杯子差點跳起來,“還有人說那是毫無技術的白癡營銷。可多少企業,都是通過價格營銷,做了最後的勝利者。”

    他示意助手換畫麵,一張圖表跳躍在畫麵上,“尚百怎麽說也是行業巨頭,發動價格戰,原本應該戰無不勝,無人敢應戰,但是因為之前戰略錯誤,造成了現在格局的變化。”

    大家交頭接耳,這事情人人都知道,他們現在質疑的是這管理谘詢的水平,不知道誰找來的。

    負責掏腰包的進少當然不會當回事。星期天,他在家睡到自然醒,然後健身,吃有機麥片當早餐,而後拿起當天的報紙看。

    隨手翻一頁,上麵是一個著名家電品牌降價的消息。

    縱然在最艱難的時候,市場占有率也不能放棄。一個是急速擴張,一個是價格戰,這兩個看似沒新意,但最有效。

    程進閉上眼,靠進按摩椅中,滿臉愜意。

    手機在桌上跳起來,他伸手摸過,閉著眼睛接了,“喂——”

    “阿進……”對麵的人聲音總帶三分笑,和琦爺一樣異曲同工的有標誌性,方畢純。

    “說。”程進彎著嘴角說,那一抹笑,輕浮的攝人。

    “我這有點發愁事,你說琦爺是不是會給我出難題,我又不認識人家女孩子,那女孩周圍,竟然也沒一個朋友能拐彎認識我,琦爺讓我給人畫幅畫,這藝術家想給人畫個畫,怎麽也這麽難?”

    程進笑著睜開眼,雙眼亮晶晶的,他說:“那你打電話給我也沒用,我也不認識她。”他拿起旁邊的白毛巾,隨手擦了擦頭發。

    “昨天琦爺讓人把照片發過來,我一看就知道壞事了,他是認真的,程三爺,這話我隻敢和你說,琦爺這是看上人家了吧。”

    程進嗤笑一聲站起來,說道:“方畢純,你別在我這裏套我哥的話,人我今晚上帶到你那兒去吃飯,你看著辦。”

    “那我真先謝謝……那我讓廚房給你備點特別的。”方畢純說完就掛了電話。

    程進看著手中的手機,嘴角勾起來,不由想到那天的顧惜,她站著,會所的光打在頭發上,顯得特別幹淨,根根分明,她說:“戴邵東知道我平時都是自家自己做飯,沒有見過世麵,所以今天請我吃飯。”

    他嘴角一勾,扔掉毛巾自語道,“寒酸,連個打車費都不舍得,怎麽不買車。”他想了想,覺得以顧惜和顧念的收入水平,買車也是很難的。

    隨即他想到了方畢純。

    *******

    顧惜接了電話,疑惑地下樓來,正看到敞篷的跑車上,帥氣的程進坐在那裏。

    淺色的西裝,風度爆表。

    顧惜走過去,“你找我?”她翻著手機的來電顯示,好像不相信程進穿這麽帥開這麽好的車來找她。

    程進的手撘出來敲著車門說,“你腰上的圍裙是怎麽回事,新款?”

    顧惜說,“什麽新款,我妹妹要吃拉麵,我正扯麵扯一半,她半個小時就回來,我飯做了一半。”

    程進被這窮貨的理論再次驚呆了。他抿嘴,又覺無奈,識貨的人才懂,顧惜哪裏會懂。心一橫,推門下了車說,“你陪我吃個飯去。”

    顧惜攤開手給他看上麵的幹麵粉,“你看我不是不和你去,我真的想去的,但我這做飯做了一半。”

    程進靠向車門,手交叉胸前說,“有件事不知道你是不是清楚,我之前為了查誰救了琦爺,曾經鎖定過你們兩姐妹,然後我先和顧念吃的飯。”

    顧惜怔怔看著他,大眼睛都是不可置信,而後她伸手去解圍裙,指著旁邊說,“你到旁邊的超市門口停車場等我,我二十分鍾就過來。”轉身往樓上去。

    程進一把拉住她,“你換個衣服要這麽久?”他的語氣不可置信。

    顧惜氣道,“我要扯麵,我剛沒說嗎?我麵才扯了一半。”

    程進不甘心地看著她,想說自己沒有等過人那麽久,說不出口。想催她快點,也說不出口,扯麵20分鍾就夠了嗎,可惜他不知道。一甩手,“快點。”

    顧惜點頭,往樓上去,走了兩步,又回頭來問他,“其實你餓不餓?要不我給你帶一碗,牛肉的可好吃了。你吃著麵,咱們在車上說話就行,就不用山長水遠去找別的地方,還費車油。”

    程進伸手捂上眼睛,想發脾氣,但考慮這女孩對他哥的特殊性,說道:“我們家人除了意大利麵都很少吃麵。”

    顧惜說:“麵食最養人了,你既然不愛吃就算了。”她轉身往樓上去,一邊走,一邊甩了甩手上的圍裙。

    ******

    方畢純一臉歡喜地看著對麵的顧惜,“顧小姐,我看你有點麵熟。”

    顧惜被望的渾身不自在,說道:“我之前來過一次。”

    “那難怪了。”方畢純轉身,指了下自己身後的畫,一隻很大的紅色土狗,他說,“你來的時候,這狗還是隻貓吧?”

    顧惜的眼神茫然地看向那土狗,紅色的,而後看向他,方畢純名氣很大,可和她以為的一點不同,她點頭,不確定地說,“好像是隻熊貓之類的。”

    方畢純露出意味深長的表情,“你們家是現代簡約風格的裝修吧?”

    這話跨度有點大,顧惜完全不知道他什麽意思,但想了下,說道:“房子買的是就是精裝修的。所以也沒注意什麽風格,應該是現代,是不是簡約,我也不知道。”

    “老王還是老萬家的房子,精裝修……”方畢純挑著眉頭想了想,“讓我猜猜,你說哪一年的房子就行。”

    顧惜看向程進,眼神帶著征詢。

    那眼睛,會說話般,征詢的意味又顯得很乖巧,能激發人的保護欲,程進代她說道:“去年的。”

    顧惜垂下目光,嘴角挑出笑容。他原來真的這麽清楚……

    方畢純已經開始細數,“去年精裝修的樓盤,那最好的就是港灣花園,不過缺點是都有些小。還有兩個變相的別墅樓盤也不錯。那個”

    “就是港灣花園。”顧惜說。看他們搞什麽花樣。

    方畢純說,“那確實是簡約現代風格。”

    顧惜:“……”

    *******

    火紅色的跑車,有人把那紅色的土狗畫作放進車後座。

    顧惜站在車旁邊,看著英俊無比的程進,“說吧,到底是怎麽回事?”

    “什麽怎麽回事?”程進喝了點llo,是他哥偶爾會喝的餐後酒,不過有點度數高,所以頭暈,正考慮要代駕呢。

    顧惜說,“你認識那個藝術家,今天這事奇怪詭異,如果我隻有23歲我就信了。”

    程進側頭看她,奇怪道:“你不就23嗎?”因為醉意,顯得有點孩子氣。

    顧惜氣悶道:“那你說不說真話?”

    程進扶上車門說,“我頭有點暈,讓那家夥陰了,這酒最少35度,你會開車嗎,你來開。”

    顧惜後退一步,四月的風,吹著她的發絲都是暖的。她說:“我不知道你今天為什麽來找我,可我不是一個喜歡惹麻煩的人。”

    程進撐著車門,看著她直眨眼睛,像是看一個外星人,他說,“你這樣,怎麽和我哥相處?咱們家的人,怎麽會有麻煩。”

    顧惜站著不動。

    程進抬手,衝著她會動,“快來開車,回頭我買輛車送給你。明天就帶你去挑。”

    顧惜看著他,看著他,而後抬手攔下一輛出租車,揚長而去。

    幾天後。

    顧惜收到了一副作品,她的自畫像,掛在客廳裏,和裝修風格完全一致,很萌的淡色係,她看著那畫,心砰砰砰的跳,再也回不到原位。

    方畢純的作品她不欣賞,但不妨礙她查過,方畢純今年春拍隨隨便便一幅作品是兩千萬。

    能夠請的動這人給她畫像。

    真以為她是傻的嗎?

    她低下頭,嘴角彎起來,長發垂下,如最溫柔的女孩,才有的樣子。

    生於遙不可及,識於遙不可及……

    她抬手,把自己的臉埋了進去,掌心火熱,燒的她臉頰炙熱,半點不像她的手。她的頭暈暈的,想到自己迷迷糊糊站在那書櫃後,仰望著那四個字,那樣遙不可及之後瞬間拉近的關係。

    揪著心口的衣服,她閉著眼,咽下鼻子裏的衝動……有什麽東西卻從眼角拚命想擠出來。

    愛情,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