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節 行星組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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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烏爾夫?伯恩斯坦完全是多此一舉。(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拾陸k文學網)能被國防部和國防參謀長聯席會議請到這麽重大的會議上,就說明聯邦政fu和國防軍對他完全信任。

    不過,這個舉動倒是便宜了羅博,這一下全場都注意到了他,都認識了他。

    伯恩斯坦繼續說道:“將軍們,雖然我的主要研究領域是在天體物理方麵,但是以我個人的觀點,如果單憑這些怪物的外形和行為,我並不認為他們具有可與我們人類對抗的智慧或者手段。因為隨便一種生物,都有可能出於本能攻擊人類。不過,我以新羅馬帝國科學考察隊領隊的身份對‘易’行星展開全麵勘察時,卻發現了行星上有一種‘奇異物質’,連‘激’光束、合金鑽頭都無法鑽入的‘奇異物質’。”

    接著,他通過立體圖像向軍官們簡略地說明了在“易”行星表麵實施人工地震的過程,還探明“奇異物質”分布情況。通報完自己的考察發現後,老教授向軍人們作了一個符合聽眾思維習慣的比方:“這層物質就像一個環形裝甲罩,保護著星際行星的大部份身體。而這顆被我稱之為‘易’的星際行星,正是一顆裝甲行星!”

    裝甲行星!軍人們無不發出驚歎。

    這一次羅博也跟著發出驚奇的歎息。他沒想到自己曾經登上的星際行星具有這麽奇特的結構,是一個帶有裝甲防護的行星。而且,這層裝甲還不普通,擁有連‘激’光能量都會被吸收、合金鑽頭鑽不入的特殊‘性’能。

    伯恩斯坦接著說出他的設想:“將剛才大家看到的奇怪生物和這個裝甲層聯係起來,我認為這個行星正是那些奇怪生物的居住場所,而這層‘奇異物質’很可能是用來保護它們的。不過這些僅僅是我的假設。這顆星球的大氣以氫氣為主,氧氣非常少,碳含量也極低,表麵溫度也偏低,理論上應該不大可能適合存在傳統觀念裏的生物生存。至於那此生物又怎麽能夠在地麵自如地活動,這個目前還無法作出合理的解釋。從外觀上看,它們並沒有明顯的呼吸器官。可以假設它們跟我們人類一樣,穿著專‘門’的太空服。”

    “如果我的這些假設都成立的話,那麽貴軍十三艦隊和聯邦科學院的考察隊失蹤,很可能與這些奇怪生物有關係。”伯恩斯坦說到這裏,讓軍官們又‘交’頭接耳起來,因為他的話竟也充滿了不確定的假設,雖然也具有相當的合理‘性’。

    不過,伯恩斯坦接下來的話更具轟動‘性’:“我還認為,這層‘奇異物質’和那些生物乃至整個星際行星,與傳言中的‘安特內斯特’有關聯!”

    聽眾席上‘激’起更大的討論聲‘浪’,以致列普寧上將不得不高誌叫道:“肅靜!”

    國防部長埃裏克?馮?布隆伯格五星上將起身向教授致謝:“感謝伯恩斯坦院士的介紹。”

    伯因斯坦朝眾人點頭致意後便回到自己的坐位上。他還是有選擇地保留了一個重大的發現,沒將它說出來,即薑子鉞率領邊境艦隊第九特遣艦隊第二次向聯邦軍追蹤艦隊發起空間風暴時,從帝國科考艦“向量”三號偵測得到的吹向“易”行星的空間風暴形成詭異的路徑。

    布隆伯格說道:“現在雖然還不能了解到星際行星‘易’上的‘奇異物質’和生物具體的情況,以及確定它們與十三艦隊和科考隊失蹤的聯係,但是我們必須迅速行動,向‘易’星域增派兵力,搜救失蹤的同袍和科學家。所以,總統閣下作出了如下部署。諸公聽令!”

    軍人們齊刷刷地站了起來,聽候調遣。

    “第四、第五、第七,三支艦隊將由康拉德?赫佐格上將指揮,前往‘易’星域,保護並協助救援船隊對失蹤艦隻和人員進行搜救;第一、第二,兩支艦隊立即前往埃癸斯行星,與第八和第九艦隊充當戰略預備隊,防備帝國軍方麵進攻;第三艦隊留守佩利翁,拱衛行星安德洛墨達。此次出動,我軍可能遭遇不明外星力量和新羅馬方麵的阻擊,諸公要謹慎行事,以尋獲失蹤同胞為首要任務,切勿貪功冒進!”

    “是,長官!”近百名將官和屈指可數的校官一同發出高呼,回應布隆伯格的囑咐。

    參聯會主席列普寧上將補充道:“各艦隊具體出擊時間將由參謀會單獨通知。”

    “命令宣達完畢。有意見和問題者直接麵陳。散會!”布隆伯格說完向軍官們敬禮,然後帶著列普寧等人率先離開。

    與會的其他軍官直到國防部長離開後才解除立正姿勢,紛紛離開。

    羅博跟著自己的艦隊司令官傑拉爾德?漢考克少將走出會場,卻碰上了前追蹤艦隊的參謀長岡瑟?奧斯瓦爾德中校。

    “羅中校,我來介紹一下,我們的新戰友,戰列艦‘克勞塞維茨’號艦長……”漢考克熱情地對羅博說。

    “我們已經認識了,長官。”羅博回應道。

    “是的,長官。我和羅中校已經有過深入淺出的‘交’流了。”奧斯瓦爾德中校高興地說。

    “嗬嗬。”漢考克也開心地笑著說,“我們一起去喝幾杯,怎麽樣?”

    “要喝幾杯?怎麽能拋下我呢?”他們身後傳來了一爽朗的笑聲,愛德華?曼德勒上校正笑嗬嗬地對他們大叫,“能跟大秀才鬥酒,也是需要莫大的勇氣的。”

    “那就走吧,愛德華,我請客。”漢考克大聲催促道,然後便帶著手下走向同一樓層的酒吧。

    到了酒吧,其他三人都點了各自喜愛的‘雞’尾酒,唯獨羅博點了果汁。

    “哎,羅中校,軍人怎麽能不喝酒呢。”漢考克不滿地說道,並吩咐待應生:“給羅中校來一杯‘暗夜星辰’。”

    羅博趕緊說道:“可是長官,我不太會喝酒。”

    “嗬嗬,像你這樣的年輕人倒是很希罕了哇。”曼德勒上校裝出一副老者賞識後輩的模樣,其實他隻比羅博大三歲。

    “羅中校的確與眾不同。”奧斯瓦爾德跟著說。

    “岡瑟,你是指什麽?出身,才華,還是愛情?”曼德勒感興趣地問道。

    “才華。”奧斯瓦爾德脫口而出。

    名為“暗夜星辰”的‘雞’尾酒很快就送上,透明的玻璃杯裏裝滿了深‘色’的酒‘精’,被搗碎的冰塊懸浮在其中,反‘射’出如同點點星光一般的光芒。

    羅博償了一小口,發現沒什麽酒度,而且有點甜味,就不解地問道:“這就是‘暗夜星辰’?”

    “怎麽樣,不錯吧。”漢考克對自己的推薦感到很滿意,“這東西可還是我在國防部當勤務兵時發明的哦。”

    “真是沒想到啊,長官竟然還有這手藝。”羅博奉承道。但他內心認為這酒配得實在不怎麽吸引人,兌了飲料的酒不僅顏‘色’不討喜,味道也感覺怪怪的。

    “長官,我們這一次該休假了吧。”曼德勒關切地問道。

    “怎麽,想你老婆孩子了?”漢考克笑著問道。

    “我都半年沒回過家了。”曼德勒頗為內疚,“兒子可能都會叫爸爸了。”他的家並不在安德洛墨達行星上,而是在一千多光年之外的伊利亞行星。所以他無法像羅博那樣可以‘抽’空回家看看。

    “愛德華,實在抱歉。你看到岡瑟和他的‘克勞塞維茨’加入我們,就應該知道接下來會有新任務。”

    “新任務?”曼德勒失望地問,他並不關心是任務的內容,因為無論如何都意味著接下來不可能有休假和回家的機會。

    “明天應該就會得到具體指示的。”漢考克回答道。

    “長官,我們要去‘易’星域嗎?”奧斯瓦爾德平靜地問道,但他的內心並不平靜。提起星際行星“易”,他就想起了和沃爾芬森準將率領的追蹤艦隊遭遇的慘敗。

    “奧斯瓦爾德中校真是神算。”羅博微笑著對漢考克說。

    “要不然怎麽能稱為‘新生代秀才’呢。”曼德勒替奧斯瓦爾德回應羅博的話。

    “我不過名副其實。”奧斯瓦爾德苦笑著說,“敵人的空間風暴戰術,讓我吃盡了苦頭,還叫什麽秀才?簡直是蠢才。”

    “其實在中國古代,秀才並不是很稀奇。”曼德勒說道,“所以你就大方地接受秀才的稱號吧。不過,話說回來,敵人的空間風暴戰術確實也很厲害。”曼德勒想起自己‘逼’近新萊茵行星時遭到的帝國軍突然發起的空間風暴吹襲,損失頗大,不也禁感慨起來。

    “羅博償試了一下,雖然取得了成功,但感覺效果沒有敵人的那麽好。”漢考克對聯邦國防軍中第一批見識空間風暴戰術的軍官之一的奧斯瓦爾德說。

    “哦,羅中校也使出空間風暴戰術了嗎?”奧斯瓦爾德興奮地詢問羅博。

    羅博並沒有感到高興,而是嚴肅地說:“實不相瞞,相比帝國軍那個叫薑子鉞的家夥,我的戰術隻能算是照貓畫虎。”

    “照貓畫虎?”奧斯瓦爾德不解地問,他對中國成語的了解並不多,不像曼德勒那種“中國通”。

    “就是把小貓咪當成老虎模特,畫老虎。”曼德勒幫忙做出解釋,“你想想,這貓終究是貓,就算長得很像,可怎麽畫都不可能把老虎的氣勢和威猛雄姿表現出來。不過,在我看來,就像長官剛才說的,羅博的空間風暴戰術是成功的。”

    “但是效果卻不像敵人的那麽好。”羅博冷靜地說,“你們也看到了,我的艦群從改出超光速到擊發阿庫別瑞引擎‘花’的時間比敵人的多得多。而且當時引發空間風暴發,立即遭到敵人發起的空間風暴吹襲。總而言之,敵人的空間風暴戰術,我們‘花’了更多準備時間,讓敵人有足夠的時間散開陣形,減少被吹散的艦隻數量。”

    “是的,敵人往往在改出超光速狀態後,一到兩秒鍾內就朝我們引發空間風暴。我們總是來不及做出反應。”曼德勒也跟著討論起來。

    “我一直在思考‘易’星域時遭到的兩次空間風暴吹襲,但那兩次的情況與你們所說的有些不同。”奧斯瓦爾德說道,“第一次是敵人艦隊被我們包圍了,他們當麵發起,第二次則是在一個天文單位的距離。”

    “我們第四艦隊在一三五線空間和新萊茵附近遭遇的空間風暴都是敵軍在一到兩光秒距離上發起的。”漢考克說道,“而且往往是我軍艦陣高速運動的時,從側翼發起的。他們的動作不僅迅速、協調,對我軍運動態勢的把握也非常準確。不過,情報部‘門’已經確認,與我們第四艦隊從一三五線打到新萊茵行星的帝國軍,就有那個薑子鉞參與指揮。我相信,我們艦隊遭遇的一係列空間風暴就是他帶領的艦隊發起的。”

    “又是那個家夥!”羅博驚訝地叫道。難怪帝國軍變得那麽難纏,從‘易’星域,到一三五線空間,再到新萊茵星域,一直都有這個家夥在阻礙。他不禁有些恨悔地說:“早知如此,當初我一槍斃了他,敵人也許永遠不會有什麽空間風暴戰術,我們聯邦國防軍也許不會遭遇這一係列的挫折。”

    “你們很久以前就‘交’過手嗎?”奧斯瓦爾德好奇地問。

    “四月份在‘太極’行星的行動中,我一度俘虜了他。”羅博回憶道,“當時空天飛機被擊傷,我還拚命控製飛機,讓他先行跳傘逃生。”

    “嗬,你這可是縱虎歸山啊。”曼德勒立即笑起來,“大罪哦,羅博。”

    羅博繼續說:“其實在一年前我還是‘塔拉瓦’驅護艦艦長時,便跟隨巡邏支隊突入‘太極’星域,遭遇了薑子鉞指揮的‘汨羅江’號。那時就有機會將他致於死地,可惜啊,兩次大好機會都沒有把握住。”

    “這也怪不得你。”曼德勒拍著羅博的肩膀說道,“沒有了薑子鉞,帝國軍也許會出個薑父鉞,或者蔥子鉞什麽的,照樣可能把空間風暴戰術想出來。”

    “我也認為,空間風暴戰術的出現是必然的。”奧斯瓦爾德讚同道,“對阿庫別瑞引擎戰爭潛力的挖掘,遲早會有人發明空間風暴戰術,直接將阿庫別瑞引擎引發的空間‘波’動運用於戰鬥。”

    “是的。”漢考克將軍也跟著說道,“我們不用去管那個什麽薑子鉞還是蔥子鉞,我們需要的是迅速適應這種戰術帶來的戰爭變革,熟練掌握這一新戰術。隻有這樣,我們既可以利用空間風暴戰術有效打擊敵人,又可以開發出有效的應對方法。”

    “要說熟練掌握,還是遠遠不夠的。”羅博說道,“目前我軍隻做過一次償試,而且從改出超光速到引發空間‘波’動的時間過長。我還沒有找到敵人能那麽迅速做到的具體原因。不過,如果不是針對作戰中高速運動的編隊,從遠距離上對運動速度較低的編隊發起空間風暴,我自信沒有什麽大問題。”

    “說不定接下來的對‘易’星域的行動就有曆練的機會。”奧斯瓦爾德肯定地說,“我估計帝國軍很可能也會向‘易’星域派出艦隊。”

    “你認為他們想要搶奪‘易’行星?”羅博問道。

    “說實話,那顆星際行星本來就是他們先發現並且首先登陸考察的。”奧斯瓦爾德以一種近似第三方的客觀公正語氣說道,“從國際法角度上講,我們是搶奪了他們的行星,他們有權力奪回去。而且,在‘易’星域開戰,並不違反《停火暫行條約》的相關規定。站在帝國軍方麵的立場來看,如果能通過‘易’星域‘合法’地與我軍開戰,是一個最好的選擇。既不會像剛結束的新萊茵星域會戰一樣令本土遭到嚴重破壞,而且進退餘地都很大。打贏了更好,打敗了也可以迅速撤退脫身。”

    羅博和漢考克對他的話點頭表示同意,但兩人都沒有說什麽。他們知道,除了奧斯瓦爾德分析的政治和軍事因素,現在帝國軍進兵‘易’星域,還有一份尋找“安特內斯特”的借口。隻是出於保密紀律,他們現在還不便向同袍說明。

    “不愧是秀才,說起形勢來就是一套一套的理論。”曼德勒對奧斯瓦爾德稱讚道,“不過現在是‘私’人時間,我們還是少說點工作上的事,談點個人的吧。”

    “個人?”羅博疑‘惑’地問。

    “比如你啊,羅博。”曼德勒笑著對上鉤的羅博說,“聽說你最近腳踏兩條船,一邊跟參議員宋庭榮的寶貝‘女’兒‘交’往,一邊又與你在‘易’行星俘虜到的新羅馬‘女’科學家‘私’定終身。”

    “‘私’定終身?!”羅博驚愕地叫道,“別濫用中華成語,愛德華。”

    “一個男人有多個‘女’人也沒什麽。”奧斯瓦爾德不經意地說。四個人當中,就他和羅博還沒結婚,但是他與羅博完全不同,他睡過的‘女’人有多少個連他自己也記不清。

    至於羅博,恐怕除了孩童時其偶爾會和母親睡在一起之外,就還沒同任何‘女’人上過‘床’。

    “你們中國人不是有個說法,說一個男人娶幾個老婆就像一個茶壺配幾個杯茶。”曼德勒說道。

    “那是一千年前的清王朝時代,那時的法律允許男人可以納妾,也就是娶多個妻子。”羅博以一種向往的口氣說道,“不過也就是富貴人家的男人才養得起多個老婆。”

    “一夫一妻的時代仍然有實質的多妻現象。”漢考克說道。不像一般的西洋人,他並不避諱自己的隱‘私’,反而得意地向兩個未婚青年誇耀道:“我在埃癸斯還有個情人。”

    “羅博,那你就把宋家小姐當夫人,把‘女’科學家當情人好了。”曼德勒建議道。

    “宋曉瑜還沒到結婚年齡呢。”羅博笑著說道,“不過,愛德華,你這個主意不錯啊。”

    就在這時,羅博口袋裏的個人綜合信息卡向了起來,原來宋曉瑜打電話過來了,要求羅博今晚請她吃飯。羅博趕緊起身,告辭道:“說曹‘操’,曹‘操’到。失陪了,長官,還有兩位。我得去見‘夫人’了。再見。”

    然後他敬了一禮,便匆匆離開。

    “戀愛中的男人,‘女’人的奴隸。”望著羅博遠去的身影,曼德勒慨歎道。

    奧斯瓦爾德中校卻若有所思地說:“羅中校剛才說,一年前他還是‘塔拉瓦’號驅護艦的艦長,那時應該還隻是上尉,僅一年時間就升了兩級,做到中校和戰列艦艦長,也真夠快的。”

    “這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漢考克平靜地說。

    “理所當然的事?”奧斯瓦爾德去很不解,羅博的晉升速度已經超出了常規。

    “你要是能在整個分隊覆沒的情況下,仍然俘虜了滿船的帝國科學家,很可能就會升一級。”曼德勒對奧斯瓦爾德中校說,“然後再加上一個光榮的出身,還有國防部有好幾位大人物替你罩著,就能再升一級。所以,一年內連升兩級並被賦予重任,也就不足為奇了。”

    奧斯瓦爾德並不是很明白曼德勒的話,準備繼續問。

    漢考克將軍卻說道:“羅博的生父是粟瑜將軍。而他的行為也已經證明,他完全配得上粟瑜將軍的兒子的資格。”

    奧斯瓦爾德這才終於了解了羅博的真正身份,恍然大悟地說:“難怪他能看到我給國防部報告的全文。不過,他倒也蠻像粟瑜將軍的,不拘陳規。”

    “不管怎麽說,有個根本苗紅的大好青年在我們艦隊,也是件好事。”曼德勒高興地說。

    對他的話,漢考克會心地發出微笑。第四艦隊原本屬於聯邦國防軍艦隊中規模最小,實力最差的,一直被當作二級部隊配置在佩利翁,負責訓練新兵。不想隨著羅博調入後,卻受到國防部長布隆伯格的重用,在“阿爾戈號遠征”作戰中充當急先鋒,並一舉成為2890年來攻入新羅馬帝國境內的第一支聯邦艦隊。

    隻可惜原來司令員王朝貴將軍已經犧牲在進攻帝國的征途上。但願已經化為星塵的王將軍在上帝的天堂裏能夠看到第四艦隊今後無往不勝,所向披靡。與老上司王朝貴一樣篤信基督的漢考克在內心默默地祈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