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1章 真TMD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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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下子,所有的人都震驚了。

    分明傅陽秋的劍已經斷成了兩截,怎麽還一下子飆出血來了,他是怎麽辦到的?

    啊!”井上白哉一聲大叫,痛苦地蹲了下去,血液從他的臉頰,胸口,直到腹部……沿著一條直線汩汩流出,疼痛火辣的感覺侵占了全身,從腦海到心裏,就充斥著一個字:

    痛!

    白哉!”井上先生再也無法保持那嚴肅冰冷的表情,衝上去扶住自己的兒子,細細查看了他的傷勢。

    隻見一條直線,從井上白哉的臉頰直滲透到腹部,仿佛是將整個人從中間劈開,分成兩半似的。還好,傷口都不甚深,不會有生命危險。

    井上白哉忍受不住轉性的疼痛,雙拳使勁捶地,作勢要滿地打滾。井上先生趕緊將他一把緊緊摟住,柔聲勸慰。同時,他眼睛的餘光,在狠狠地盯著傅陽秋。

    傅陽秋呆呆地看著手中的斷劍,滿臉的不可思議。

    全身的疼痛如跗骨之蛆,狠狠地啃噬著他的每一寸筋骨,每一片肌膚,難以名狀的疼痛感在他全身上下蔓延,使他握劍的手都在顫抖。

    他幾乎忍不住想要瘋狂的跳躍,翻滾,用超負荷的運動來麻木感官神經,減緩疼痛感。但他見到日本人已經這麽做了,中國人自然應該表現地更堅強一點!

    不就是疼痛嗎,來吧!如暴風雨一般的襲來吧!如果疼痛可以用來下酒,那麽哥已經準備好了一場宿醉!

    現場的氣氛,就像一鍋煮沸了的開水,又加了一瓢油進去,頓時火星四濺。

    我靠,他是怎麽辦到的?速度太快了,我沒有看清,有沒有慢動作回放?”

    是啊,我也分明看到他這一擊被擋住了,怎麽突然就重創對手了呢?”

    劍都斷了,居然還能戰鬥,奇了怪了!”

    對於眾人的議論,有人聽不下去了。

    靠,你們這些人,簡直是太業餘了,沒聽說過那句台詞麽,‘誰說沒槍頭就捅不死人?’,現在是誰說斷劍就劈不了人?”

    先前那驚心動魄的一幕,在許多人的心中,是終生難以忘懷的,因為太富有戲劇性了,一波三折,就像看了一部恢弘綿長的大片,回味悠然。

    劍之所以不能像刀大開大闔,劈揮砍削,就是因為劍的造型和重心與刀不同,劍身細長,受力須均勻。不利於劈砍,而且極容易砍出缺口,甚至折斷。

    傅陽秋的這一次砍劈,就應力而斷了。照理說這是失敗中的失敗,但沒想到,傅陽秋誤打誤撞,居然順著劍勢,揮著斷劍向下劈去,一氣嗬成……

    這道理說來簡單,但這需要多大的力量,才能劈斷利劍,又需要多堅強的戰意,才能不斷劍勢。

    就連井上先生也不可思議地震驚了:這個中國人的力量,怎麽可能這麽大?這樣驚天動地的一擊,自己從來就沒看到過!

    霏霏姐,你搞明白是怎麽回事沒有?我怎麽感覺雲裏霧裏的?”王思雨瞪著大眼睛,滿眼的疑惑,對身旁同樣驚訝的歐陽霏霏問道。

    我也沒弄明白,但我想,這或許是激發出所有的潛能了吧。”歐陽霏霏輕輕搖了搖頭,猜測道:“傅陽秋全身的潛能,或許在某種狀態下被激發了。”

    激發潛能?說起這個,我就想起周星星的電影,什麽通過疼痛刺激激發神功啊,什麽通過打雷觸電使出天外飛仙啊……”王思雨的思維,一下子飄得老遠,但想來想去,最終還是搖了搖頭:“但是這些都是電影,藝術化誇張,誰知道湊效不?再說了,大笨蛋又沒有受傷,更沒有被雷劈,怎麽會激發潛能呢?”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歐陽霏霏搖了搖頭,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你還是問他自己吧。”

    搞不懂啊搞不懂,王思雨無奈地搖了搖頭,冷靜地想一想,覺得自己的猜測實在是有點異想天開了。

    轉回頭,繼續看著場上的形勢,似乎勝負已分。

    傅陽秋一劍之威,照理說並沒有對井上白哉造成致命傷,完全還可以站起來繼續戰鬥,以傅陽秋現在的身體狀態,鹿死誰手,還未必有定論。

    但這一劍的氣勢和鋒芒,卻實實在在讓井上白哉從內心深處感到了一股深深的恐懼。那柄斷劍,就像一個巨大的陰影,籠罩在他的心頭。

    換個方式來說,傅陽秋的一劍,已經從精神上將井上白哉秒殺了!

    白哉,還戰不戰鬥?”井上先生的語氣,也不像先前那樣堅定。見識到了傅陽秋那淩厲絕倫的一擊後,他的心裏一陣顫栗,也不敢用自己兒子的生命來開玩笑了。

    井上白哉拚命搖頭,滿臉的愧疚,不敢直視嚴厲的父親一眼。

    哎!”井上先生長歎一口氣,無奈地搖了搖頭,轉頭對傅陽秋說道:“中國人,你們贏了,你走吧。”

    場邊的觀眾們聽得日本人認輸,忍不住一陣歡呼,相互擊掌,彈冠相慶。

    等等。”傅陽秋強忍著全身的劇痛,沉下臉來,凝重地說道:“你們不會忘了賭注吧?”

    賭注?聽傅陽秋這麽一說,現場的觀眾們都活泛起來了。

    以前在視頻上看到的日本人磕頭認罪的場景,終於要親眼見到了,怎一個爽字了得啊!

    與你立賭注的,是鬆下浩思,他現在已經回日本了,如果你非要履行賭注,那麽可以自己去日本找他。”井上先生淡淡地回道,心不跳臉不紅,心裏素質怎一個強悍了得。

    舉眾嘩然……日本人真是奸詐啊,把當事人遣送回國就沒事了?如果是中國人輸了,恐怕就算找到天涯海角,日本人也要挖地三尺找出來磕頭吧!

    不對吧,立賭注的,好像是貴公子吧,網上到處都有戰書啊,要不要我下載一份給你過目?”傅陽秋冷冷地說道。

    不用勞煩大駕,我已經帶來了一份,請過目。”井上先生衝著自己的隨從使了個眼色,一張紙送到了傅陽秋的麵前。

    聽聞閣下劍術高明,還望不吝賜教。劍道切磋,難免誤傷,生死自負,與人無猶……”白紙黑字,的確是傅陽秋當時收到的戰書……

    我擦,這老家夥不顯山不露水的,夠陰險的啊,居然玩這種文字遊戲,在整篇挑戰書中,洋洋灑灑,卻沒有哪怕一個字提到了輸者的代價。在決鬥還沒開始前,他就給自己的兒子留好退路了。

    看清楚了沒有,要是沒看明白,可以讓現場的觀眾們幫你看。”對方的話語中,已經有一點隱藏不住的得意和囂張了。

    不用了,我認識字。”傅陽秋冷冷地說道。

    那就不用我再說什麽了,你們走吧。”

    全場的觀眾,立即就吵嚷開了。

    我靠,把我們當猴耍啊?我敢保證,要是我們輸了,肯定就不會履行這份戰書了!”

    日本人真是太奸詐了。”

    鬧鬧嚷嚷了半天,險些把天花板給掀下來。但也隻能這麽口頭表達一下抗議了。

    井上父子麵對斥責和聲討,充耳不聞,這使得眾人的憤怒仿佛全發泄到了空氣中。時間久了,罵也罵累了。

    哎,又吃虧了,誰叫咱們也沒有注意到賭注呢?”

    吃一塹長一智,以後一定要注意了。”

    哎,我想不通,為什麽吃虧上當的,總是咱們中國人呢?咱們什麽時候能占點便宜啊?”

    君子鬥不過小人啊,這個世界,是我們的,更是兒子的,但歸根結底,是那幫孫子的!”

    在一片惋惜和責罵聲中,已經有人搖頭歎氣地往外走了,井上父子的嘴角,浮出一抹得意的微笑。

    等一等!”一個堅定的聲音響起,眾人回頭,見到傅陽秋一步一趨,走到井上父子跟前,握著手中的斷劍,直指著井上白哉,鄭重地說道:“挑戰書是你們下的,項目是你們定的,場館也是你們指定的,甚至連規則都是你們在製定。我們這次算是尊重你們,照單全收了,這點你不能否認吧?”

    井上父子麵麵相覷,不知道傅陽秋這是什麽意思,但這話句句在理,不由得點了點頭。

    什麽規矩都你們定,這樣的決鬥,是很不公平的,但我們都接受了。現在,到了我們製定規則的時候了!我要繼續向貴公子挑戰!”傅陽秋淡然說道。

    觀眾們聽到這話,又興奮地high起來了。

    對啊!我怎麽就沒想到呢,憑什麽一直讓日本人製定規則啊?還是傅陽秋厲害,一下子就想到了這個重要的關節!”

    高屋建瓴啊,我發覺我是越來越崇拜傅陽秋同學了!”

    哈哈,現在輪到咱們反客為主了,就讓我們來一次瘋狂的逆襲吧!”

    感受著全場幾近瘋狂的氣氛,而且對手說得又偏偏在理,井上先生預感到,自己要再是搪塞,有可能會被憤怒的中國人給活活撕碎的!

    難道真的讓傅陽秋繼續挑戰?井上先生瞥了瞥自己兒子的眼光,感受到一股心悸和驚懼。

    那道寒芒,那白虹貫日般的氣勢,那條直線的傷口……天啦,讓我死了吧!

    不要緊張,我們這次不比劍,來鬥點別的。”傅陽秋雲淡風輕地來了一句,但他的額頭上,已經滲滿了汗珠……

    痛啊!一股鑽心的疼痛,深入骨髓!

    鬼知道在石化期間,消化掉的疼痛值有多少,但看井上白哉那小鬼子的一劍一劍,刺得挺歡實,肯定不可能手下留情的。

    現在,這些疼痛值都雙倍襲來,個中滋味,可想而知!

    而人活在世界上,最最痛苦的是,明明心中有苦,卻不得不露出笑臉。就像配合上級領導的調研……

    傅陽秋的情況雖然與此不相符合,但也相差不遠。分明正在受苦受難,偏偏還要做出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不讓對方看出任何一點端倪。

    甚至連傅陽秋自己都覺得:如果以後哪個導演吃飽了沒事幹,又準備糟蹋三國,那麽可以請自己去演黃蓋……

    傅陽秋完美的演技,卻是讓井上父子身上的壓力陡增,看著傅陽秋一副滿不在乎的表情,又念想著現在的決鬥項目是由他定,明顯已經胸有成竹了,天知道他會來點什麽陰謀詭計呢?

    你……你還想來點什麽……?”井上白哉蒼白的臉上,流露出的盡是擔憂和恐懼,心想不玩劍了,不會又來點玩槍玩炮什麽的吧?

    一種受人擺布的煎熬之感,油然而生。這種感覺是如此的陌生而熟悉,他已經習慣了製定規則來煎熬別人,今天,終於算是遭到了報應。

    等等,我有話說。”井上先生腦筋一轉,說道:“白哉傷勢不輕,如果你繼續與他決鬥,那未免就有些勝之不武林,這樣,由我來代替他出戰吧!”

    場邊的觀眾聽到這樣的建議,首先就不幹了,原本是趁打落水狗,十拿九穩的事,為什麽平白無故換個人,從頭再來,變數陡升,這樣太不劃算了!

    你當自己是在打籃球啊?中途還能換人。這是決鬥,懂不懂,什麽是決鬥?”

    如果可以換人,那我們是不是來打一場車輪戰,看看誰的人多啊?”

    井上先生的臉色,白裏透紅,紅中帶白,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被中國人嘲笑和挑刺,這種情況要是放在以往,他肯定是掉頭就走。

    但當他的目光落在自己兒子身上,看著井上白哉那近乎絕望和無神的眼光,雙手捂住並不深,並且已經風幹結疤的傷痕,卻像得了絕症一般麵露愁容。他輕輕地搖了搖頭,長歎一口氣。

    白哉這個樣子,還能上場決鬥麽?罷了罷了,為了兒子的生命,即使自己被中國人取笑,又算得了什麽?

    隻是,怎麽說服這些中國人,讓他們同意換人呢?這看起來,不是一個輕鬆的任務!

    井上先生正在犯難,現在的觀眾們正在嘈雜施壓,卻聽得一個聲音響起:“你確定要代替你兒子出戰?不會再出爾反爾了吧?”

    這個聲音的來源,是傅陽秋,這讓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怎麽回事,難道他不明白這是日本人的車輪戰?這不是中了詭計麽?”

    不是的!”王思雨撅著嘴,大聲說道:“他一定是想用絕對的實力讓日本人無話可說!”

    這倒也是,要是真的連續打敗兩個日本人的話,誰都無法挑刺,帥呆了,酷斃了!”

    依我看啊,或許還可以來個5個6個的車輪戰,弄一個過五關斬六將,多有浪漫主義氣息啊!”

    王思雨聞言差點一頭栽到:靠,搞錯沒有?兩個已經是吃了大虧了,還想來五個六個?不過想想也是,就大笨蛋先前那招一劍飆血,料理十個八個的有問題,五個六個也不是一點機會都沒有嘛……

    井上先生一下子愣住了,他完全沒有想到,最終讓他獲得這個頂替資格的,居然就是自己的對手!

    難道他真的有那麽強的實力和信心,認為他自己必勝麽?

    年輕人就是年輕人,不知道天高地厚,如果他知道我的實力遠在白哉之上,不知道他會怎麽想,會不會為這個草率的決定而後悔?

    而自己現在要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讓他後悔……

    你真的同意換人?”井上先生將白哉扶著下了場,然後一把扯下身上套著的黑色風衣,順帶把一件名牌西服也給除了下來。

    你該不會是反悔了吧?現在還來得及。”傅陽秋不屑地問道。

    反悔?我的字典裏,從來沒有這個詞。”井上先生傲然說道:“決鬥的項目是什麽,你定吧,我奉陪到底!”

    父親,留心一點,這個小子很邪門……”井上白哉痛苦地蜷縮在地上,滿懷擔憂地對自己的父親說道。他現在很傷心,很痛苦,最痛的不是那斷劍造成的痛楚,而是發自內心的挫敗感。

    那一條直線的劍痕,是恥辱的化身,將永遠的留在自己的身體上。特別是臉頰上的那道傷痕,注定會結成傷疤,從此以後,自己也就真的與劍心一樣了,臉上帶塊十字疤。

    不同的是,劍心的刀疤,象征的是男人的榮譽;而自己的傷疤,代表的則是男人的恥辱……

    放心,父親會為你報仇的。”井上先生看了看兒子,無比堅定地說道,然後轉過頭,緊緊地瞪著傅陽秋,這淩厲的眼神,令人心悸:“說吧,你準備鬥什麽?”

    劍術?柔道?散打?拳擊……隨便你選吧,我有何懼?

    井上先生對自己的身手,有著絕對的信心;而他信心的更大的來源,是他觀察入微的眼神,發現傅陽秋的雙手雙腳,甚至整個身子,在以旁人很難留意到的微小幅度,顫抖著。

    哼哼,這小子,到了強弩之末了!

    現在講究和諧社會,和諧和諧,打打殺殺的怎麽和諧呢?我看呢,我們這一局,就不玩暴力了。”傅陽秋話鋒一轉,說道:“我們來點文雅的,你看怎麽樣?”

    此言一出,整個場館的人都愣住了。這在柔道館裏舉行的決鬥,象征著中國人和日本人之間的仇恨和打敗對方所獲得的榮譽,堪稱生死相搏,居然玩起文雅的了?難不成還要繡花?對了,他肯定是玩音樂啊,聰明!

    文雅的也行,不過音樂免談。”井上先生在許多方麵均有涉獵,並且水平不低。對這種比試也還有點信心,除了那讓傅陽秋成名的音樂。

    靠,日本人太奸詐了,知道玩不過,就說免談!”

    規矩現在是由我們定,哪能他們說不玩就不玩啊,傅陽秋,堅持你的原則!”

    井上先生聽見眾人的一致聲討,也感到一絲為難,他深知要是傅陽秋堅決要求玩音樂,那自己也沒有辦法。

    難道說,今天真是免不了跪地磕頭?

    玩音樂是要心情的,跟你們這些人渣在一起,哪有什麽情緒玩音樂?”傅陽秋的回答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我們來玩一個新鮮的,去兩桶冰來,我們來一個美麗凍人!”

    美麗凍人?所有人都愣住了,特別是井上。傅陽秋答應不玩音樂,已經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了,而他提出的新玩法更是讓人雲裏霧裏……一向成竹在胸的井上,現在的眼神中也透出一絲迷茫。

    兩桶冰被提上了場,放在兩人的麵前。

    規則很簡單,我們兩人各自把胳膊放進去,看誰能在冰桶裏堅持的時間最長。”傅陽秋淡然一笑:“這個玩法,很文雅吧?”

    全場一陣驚呼。我靠,把胳膊放進冰裏去!

    現在正值東去春來,乍暖還寒之際,正是人體抵抗力最弱的時候。把手放進冰桶裏,看起來是很文雅,但其實比直接砍一刀要痛苦千百倍。剛放進去的時候,也許還覺得挺刺激,但時間長了,必將造成凍傷,神經壞死,要是運氣差點,完全有可能造成整條胳膊被廢掉……

    殺人不見血的招數啊!

    傅陽秋玩得也太high了吧?那個井上,在這個季節居然就隻穿了一件襯衫,還紅光滿麵的,估計每天都在堅持冬泳;這種變態,傅陽秋怎麽跟他比啊?簡直是送羊入虎口!

    你的玩法很有趣,樂意奉陪。”井上麵帶微笑,顯然撿到了一個大便宜,生怕溜走:“可不許反悔!”

    反悔是不可能的,不過我們得先把賭注說在前頭。”傅陽秋一句話繞回了正題:“輸者,不但要磕頭認錯,另外,我要求你們重新發售的遊戲,按照我的版本來!”

    這個要日本總部點頭……我沒有這個權力。”

    你要沒有權力,就滾回日本去,在這裏丟人現眼幹什麽?”

    全場響起了一陣掌聲!傅陽秋,好樣的,說話帶勁,真td給咱們中國人提氣啊!

    好,我答應你。”井上心想自己肯定贏了,答應也沒什麽好怕的:“但是你要是輸了呢?”

    我要輸了,我不但給你磕頭,我的那首歌,和肖像,你們拿去隨便用!”

    好,一言為定!”

    在眾人的矚目中,兩人都擼起袖子,將手臂插進了冰桶之中。

    一陣徹骨的寒意襲來,井上的肌肉微微一哆嗦。但他的臉上帶著微笑:自己堅持冬泳,這樣的寒冰雖然厲害,但堅持十分鍾是沒有一點問題的。哼,跟我鬥,我倒要看看,這個家夥會有多狼狽!

    他的目光落在傅陽秋的臉上,傅陽秋的手臂在伸進冰桶的瞬間,猛然咧了咧嘴,牙齒猛一打戰!

    哈哈,果然不行吧!井上得意地笑了。

    但他誤會傅陽秋了,傅陽秋這一咧嘴,表示的信息是:

    擦,真td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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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