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五章 血池神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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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很快鄭懷便發現了奇妙之處,隻見整團黑霧隻要一下沉到一定的距離立即就會被一層淡黃色光幕阻擋。並且黑霧邊緣發出嘶嘶的響聲好像被火燎著了一般,這時候黑霧幻化成的人臉就會露出極為痛苦的神色。
光幕像是一個倒扣的半圓,隻要黑霧不下來,光幕就不會顯現。雖然十分好奇是什麽東西,但是卻十分慶幸有這樣一層光幕。沒有了黑霧煞氣的威脅,鄭懷反應過來暗笑自己膽小。自己都已經死了,還怕什麽呢?難道還能再死一次不成!
隻是沒想到死後還真能有靈,門派裏不說修道之人死後很快就會靈識泯滅煙消雲散麽?自己怎麽好端端的,而且還有意識存在?既然想不通,那就不想了,鄭懷對這個結果還是極為滿意的。
眼睛再次看向血池中央,紅色的煙霧散開赫然露出血池中央一處方碑。碑上似乎寫的有什麽東西,但是鄭懷卻看不太清楚。鄭懷雖然很想過去看一看碑上刻錄的到底是什麽,但是卻對著這半畝大小的血池有些忌憚。
蹲下身子撩起血紅的池水,卻發現這水輕柔細膩極易散發。更為奇怪的是,猩紅色的池水散出發的竟然是r白色的煙霧。感覺到著並不是血水,鄭懷忍不住沾了一點放到鼻尖,沒想到聞了一下竟然大腦一陣清醒異常!
猩紅色的池水漸漸揮發出的r白色煙霧繚繞著鄭懷整個身體,立刻令他有一種泡在溫水裏的感覺舒服的忍不住要叫出來。方才哪種渾身千瘡百孔的疼痛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神采奕奕渾身舒服。
覺得這池水並沒有危險,索性跳入水池之中朝著中央的神秘石碑泅去。他疑心這個石碑上了能記載有關這方神秘天地的信息,畢竟鄭懷在這裏呆了這麽久不信這裏真的就是無間地獄。
令人失望的是石碑上空空如也,鄭懷自然不死心。水深過膝,他索性站起來繞著石碑轉了一圈,可惜仍舊沒有發現有價值的線索。隻覺得這一方神秘的石碑,實乃非金非石是一種極為神秘未曾接觸過的質地。盡管沒有一個字,但是上麵奇異的花紋卻傳達出一種蒼涼、渾樸、大氣的感覺。好像這方神秘的石碑是亙古就存在這裏一般,與這個世界渾然一體。
不像是人為立在這裏,倒像是......自己長出來的!
盡管鄭懷自己也感覺想法有些荒謬,但這的的確確是最真實最直觀的感覺。而且就在鄭懷觀察的這一會兒,他有一種錯覺。他感覺這個石碑在緩慢的增大,長高!
為了證實自己的感覺是否有謬誤,鄭懷站起來比了比發現石碑有到自己肩膀的高度。然後鍾一鳴再次發現了一個奇怪之處,剛剛紅色的池水明明過膝而此刻卻僅僅隻能蓋住腳踝!
這池水也在減少?!
發覺到這血池的詭異,鄭懷一陣心驚。索性血池子不大,三下五除二的就重新回到了岸上。那團先天煞氣在外虎視眈眈,不時衝下觸發光幕被阻攔在外。方晗大致測算了一下這個光幕的大小,大致也就相當於一間圓頂的大帳篷。
煞氣隻要一進入範圍之內,光幕立即就會憑空出現。這麽一會時間,光幕就出現了數十次之多。煞氣幻化成的人臉愈來愈痛苦,而光幕卻沒有絲毫的變化。煞氣索性不再衝擊光幕,隻是用幻化出來的那空d冰冷的“眼睛”惡狠狠的注視著鄭懷。
“此煞吞服了靈鳩道人,極有可能已經具備了一絲初步靈智的樣子。”鄭懷自言自語道。
站在光罩的範圍內四處觀察了一陣子,也看不出此處空間到底是什麽所在。除了整個半弧形籠罩在這和偏空間上方的天幕星辰,目力所及基本都是漆黑虛無的空間。在轉而看血池中的石碑,鄭懷卻是再次大吃一驚。如果不是眼睛有問題,那就絕對是石碑在長高!而且血池裏的紅色神秘之水,可以確定是在減少的。
石碑旁邊已經隱約露出了地麵,方晗耐不住好奇心再次從血水裏蹚過來到石碑麵前。剛一走近,鄭懷就震驚的長大了嘴巴!隻見原本隻有花紋的石碑之上,此刻赫然出現了一個“方”字!而且下麵一個字也在隱隱成型,看趨勢卻是一個“文”字無疑!
自己的名字為何會出現在這方神秘的石碑之上?鄭懷又是驚恐又是好奇,在眼睛可以分辨的情況下石碑上的字還在增加。屏住了呼吸,鄭懷不確定下一刻石碑上會出現什麽字。
一直屏住呼吸,直到著石碑上確定不會有新的文字出現鄭懷才長出了一口氣。除了名字在石碑上莫名出現之外,生辰八字更是赫然在列。而且最下麵一行更有金、木二字,方晗猜測這可能是指自己的樞脈屬性!
這個是被究竟和自己有什麽聯係?
還沒等當問把這件咄咄怪事想個明白,眼睛一黑哪種渾身疼痛的感覺竟然再次回到了身上,而且愈發的難以忍受。不同於那種純粹靈魂上的疼痛,這次卻感覺到身體上的疼,真實的疼感!
睜開眼睛,卻對上了一雙驚喜的眼睛,赫然是田多多。一旁站著滿臉鮮血同樣麵帶喜色的大師兄張寬,和背負雙手麵沉似水的田伯光。
我沒死?!
那剛才是怎麽回事?
鄭懷滿臉疑惑,剛要坐起身來卻發現渾身疼得連一個手指都不能動。張寬走過來想從鄭懷手裏去下那一把閃著烏光的小刀,卻發現整個手指已經僵硬無法令鄭懷的手指屈伸。
“快點謝謝田師伯,是他用一枚珍貴的回春丹救回了你的小命!”張寬對著鄭懷說道,轉身卻是直接朝田伯光跪下了。
“師侄這是如此?此子我也不知道是怎麽救活的,方才明明隻剩下一個軀殼了......。”田伯光目光一閃,並沒有去攙扶地上的張寬而是看著床上眼睛極為明亮的鄭懷疑惑道。
“無論如何受小侄一拜,多謝師叔救下我小師弟!”張寬感激涕零咚咚的叩了三個響頭。
而此刻的鄭懷擔心的卻不是這一件事情,看情形自己昏迷的時間應該隻是片刻,就是不明白為何會做了一個如此冗長奇怪的夢。目前麵臨的情況就是弑殺師叔,這是門派大忌。估計這件事情傳播出去,自己還是死路一條。
鄭懷閉上了眼睛,須臾睜開直接看向田伯光。
“師叔,今天之事皆是小侄一人所為。此事與我大師兄張寬和田多多沒有任何關係,你可是看的清清楚楚?”鄭懷眼睛明亮的看著田伯光道。
“爹爹......。”田多多麵帶難色的看著田伯光欲言又止,顯然特也清楚這件事情被門派查到鄭懷肯定免不了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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