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 重獲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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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天水長老翻了翻白眼,隻能硬著頭皮走了出來,恭恭敬敬在寧塵身前一拜:“老夫願意一試。”
“那就用天水長老吧,在血鬼族就我跟他最熟。”寧塵輕輕一笑,又拍了拍天水長老的肩膀道。
對此,天水長老也不敢反駁,隻能心中暗叫命苦。
隨後,寧塵也不做耽擱,吩咐天水長老將長袍脫掉,然後便將自身的一股靈氣打入到了天水長老的胸骨之中,那胸骨之上正附著禁錮命符。
通過靈氣的感知,當寧塵真真切切感受到禁錮命符之時,臉上的表情卻微微一動,隻覺得這禁錮命符比他想象的還要強勁,隱隱蘊藏著一股霸道之威,憑借寧塵的修為,別想撼動分毫。
好在雖然寧塵撼動不了,但卻不影響篡改,就好比打不過,但並不意味著偷不到。
準確的感知到了命符的位置與紋路,寧塵便一點點從儲物戒中取出了金光熠熠的龍須貢筆,沾上一點玉缸中的符墨,屏氣凝神,提著龍須貢筆在天水長老的胸骨處一畫,形成兩條波浪線。
下一刻,再看這兩條波浪線,便一點點滲入到了天水長老的皮膚裏麵,烙印在了胸骨的禁錮命符上,而兩條波浪線,也準確無比,將禁錮命符的兩條符紋線條連接在了一起。
“好了。”再一次感知了一下天水老者的胸骨,寧塵點了點頭。
“好了?什麽意思?”天水長老望著寧塵,眨巴眨巴眼睛道。一臉的迷茫,要知道,從寧塵提筆到現在,才過去了不到三息的時間。這就將世世代代禁錮血鬼族的命符破掉了?這也太假了吧?
這可是結丹老祖的符籙啊。
“是的,現在你已經徹底自由。”寧塵點了點頭,很認真的說道。
可天水長老見寧塵這個表情,心裏卻越來越沒底,無比忐忑道:“二姨小哥,我跟你之前雖然有點小過節。但人命關天,你可千萬別跟我鬧著玩啊。”
一旁的蚊後、白胖子乃至所有血鬼族人,一個個也是麵露異色,他們有些不敢想象,結丹老祖種下的符籙,足足困了他們幾千年。寧塵這兩筆就搞定了?也難怪天水長老不信。
“我有沒有鬧著玩,試一試不就知道了麽?”寧塵略顯不耐煩道。
聽到這話,天水長老欲哭無淚,有隨隨便便拿著別人的小命試著玩的麽?而且就畫了兩筆,看起來就好似糊弄一樣。
不過,當看到寧塵那不耐煩的臉色,天水長老也不敢再吭聲了。隻能乖乖認命。
接著寧塵也不做停留,伸出白皙的手,拉著天水長老的胳膊,朝著銀月域的邊緣走去,蚊後乃至幾百名血鬼族人滿懷忐忑,老老實實跟在寧塵的身後,回想著寧塵剛才的舉動,怎麽想。怎麽舉得不靠譜。
足足經過了一個多時辰的行進,寧塵一行人終於來到了銀月域的西部邊緣地帶。
在他們的正前方,正是一條血色溪流,大概隻有一尺來寬,而這正是銀月域的邊界,血鬼族人一旦踏過,禁錮命符就會引爆。
此時此刻,寧塵與天水長老就站在血色溪水的邊緣,身後的蚊後、血鬼族人躲在幾丈開外,屏住呼吸,目不轉睛的望著。
“天水長老,請吧。”寧塵壓根就沒有注意身後人的反應,望了一眼身旁的天水長老,隨之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天水長老望著麵前的小溪,已然是滿頭大汗了,身體不住的哆嗦,他雖然是出了名的硬骨頭,也不怕死,但就這麽被一個小鬼頭給玩兒死,那真是太不值當了。
“那個……我,二姨小哥,你再想想,你確定沒有問題嗎?”望著眼前的血色溪水,天水長老心頭亂跳,若寧塵一個失誤,他一步跨過,可就屍骨無存了。
世世代代,在血鬼族人眼中,這條溪水,就是不可逾越的禁地。
“確定?這個嘛……”寧塵不禁捏了捏下巴,然後才雲淡風輕道:“我要是真的能確定的話,你認為還用得著拿你做試驗嗎?”
聽寧塵這麽說,天水長老隻感覺眼前一黑,但又說不出什麽,確實,若是有把握犯得著拿他做試驗嗎?
“那個……二姨小哥,你確定你剛才那兩筆不是糊弄我,你可別……”
“哎呀,你哪來的那麽廢話啊。”寧塵終於忍無可忍,一臉的不耐煩,抬手抓起天水長老,不由分說,直接就將他扔出銀月域之外。
“啊!”
幾乎就在天水長老被扔過溪水的刹那,天水長老隻覺得心跳加速,血氣上湧,更是被嚇得渾身直冒冷汗,雙腳發軟,忍不住大叫一聲。
噗通。
伴隨著天水長老的一聲慘叫,天水長老直接一個狗啃泥,摔在了草地之上,安然無事。
“我沒死?我沒死!”天水長老快速坐在地麵上,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身體,連連叫道,驚魂未定的臉上,吃驚、興奮、激動的神色更是一點點顯露了出來。
站在寧塵身後的蚊後乃至其他幾百名族人,望著天水長老越過血色溪水安然無恙,一個個更是瞠目結舌、目瞪口呆,嘴巴更是長得老大。
他們做夢都沒有想到,寧塵那區區兩筆,就能將結丹老祖的命符破掉,這簡直難以置信,可事實就在他們的麵前。
一時間,無論是蚊後還是血鬼族人,在他們的眼中,寧塵的身影頓時高大了許多,好似看待真神一般。
心中更是感慨萬千,興奮的直哆嗦,寧塵能夠破解命符,他們無疑就將重獲自由,去看一看外麵廣闊的天地。
甚至就連蚊後,看待寧塵,臉上都閃過了淡淡的紅潤,人長得帥,心地善良,還那麽有才華,這個世界上怎麽會有這麽完美的男人?
“嗯,看來我苦思了這麽久的辦法,果然是奏效了。”寧塵捏了捏下巴,微微點了點頭道,神情間並沒有絲毫的自得,或是興奮。
反觀天水長老眼角已經出現了淚花,興奮過後,心中則充滿了一絲酸楚,這種重獲自由的感覺,隻有被禁錮過的人,才能真真切切的體會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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