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3 霸道又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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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隊撿球員跑出去撿球的時候,漢德眼見機會來了,就要說話。
“握杆姿勢錯誤,站姿錯誤,用力過猛,眼手不一,三心二意!”白瀚月從她身側抓住她的手,靠了過來。
“瞄球、揮杆!”
“嗖!”中!
“揮!”中!
……
漢德再一次瞪圓了眼睛,他怎麽覺得有什麽不對勁……
“怎麽,腰部沒力量了嗎?全都靠著我發力!”白瀚月在她耳邊輕說。
“是啊,沒力氣扭不動了隻好讓你代勞……”菲莉茜雅眸現笑意,白瀚月完美的聲線響起,“樂意之至,無論是晚上還是白天……”
菲莉茜雅臉一紅。
其實昨晚之後她就知道他有沒有別的女人了,再加上之前她派出去調查白瀚月身邊女人的人回來——
“菲莉茜雅小姐,白先生長期和一個女人來往過……”
菲莉茜雅心頭一緊,“誰?”
“他家保姆!”
“好家夥,竟然和保姆有一腿……”
“菲莉茜雅小姐你誤會了,這個保姆是白先生派去白家老宅照顧他父親的,他父親身體有點不好,他就時常叮囑她有什麽是需要注意的。”
“這樣啊……”菲莉茜雅若有所思,白楚晏白老頭子,話說白瀚月親爹真開明,年紀那麽大了也不催他結婚生孩子,瞧秦琨那樣子就知道二十八歲的男人是要娶妻生子了。
不過二十八歲還不是太老,如果她中午沒吃藥扼殺了他的孩子的話,說不準他就造人成功了。
菲莉茜雅想到自己揣一顆球的樣子,惡寒了一把。以為她冷,白瀚月攬住她的腰,火熱的胸膛靠過去傳遞了熱源,還有曖昧。
漢德盯了他的手一會,想說什麽又不知從何說起,算了,隻是教人打個球而已!
菲莉茜雅有些好笑,壓低聲音,“教人打球是這個姿勢?”
“無論什麽姿勢……能入洞就好了!”
“哼。”她怎麽感覺這句話怪怪的……還有這架勢黏乎乎的,有人在這裏都敢這樣,沒人在豈不是無法無天了?
就在他們這樣打著球的時候,一個男人突然跑了過來,手裏抱著一束野花,“菲莉茜雅,菲莉茜雅,這是我為你摘的!”
皮爾斯目光澄澈如若稚子,天真無邪,臉上掛著憨直認真的微笑。
白瀚月臉色一緊,用力握住她的腰,漢德麵現一絲疑惑,皮爾斯王子傻了?
的確傻了,被菲莉茜雅一番“調教”,變成了剛出生的小狗一般傻傻的還忠誠,而且再也不會對她動什麽歪心思了……
隻要她想,王室遲早有一天供她驅使,然後是首相大人、上下議院,明麵上她已經找到對付亞爾林的人,或許將他們單個分開對付不了他,那眾誌成城呢?
隻是亞爾林最大的勢力還是黑道,無法想象,當年白瀚月幫她解決了沈君安,斷了他一樁生意,他竟然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據林說,他的槍火生意,同各國黑道和軍方都有往來……
黑三角……千城她是不能合作了,那另一個呢?
白瀚月發現她沒把這束花放在眼裏才舒坦了點,皮爾斯以為她不喜歡,生氣地將花扔在地上狠狠踩了兩腳,“我再去摘更漂亮的!”
一個大男人說出這樣的話,不僅有一種違和感還有種詭異感,看到像小孩子一樣跑走的皮爾斯,漢德有些擔心,“菲莉茜雅……”
“放心吧,過兩天他就會恢複正常,沒人會看出來異樣。”
漢德吃驚,沒想到她沒否認,還跟自己說了出來,這意思是要……開誠布公了?
白瀚月捏著她的手揮走一隻球,來偷綠寶石之前,他就好好查了她一番,然後發現她和亞爾林麵合心不合。
其實如果她想,他的確可以幫她。
亞爾林是華夏的首號敵人,十幾年的時間,為什麽沒有除了他?
除了老生常談的要維持黑三角的穩定,還有就是華夏也需要一個人來製衡他白瀚月,沒準亞爾林一死,他白瀚月就玩完了。
沒有一個國家會讓一個人獨裁,y國如此,華夏同樣如此。
千城不用說,白瀚月花了好幾年時間幫他打造黑道帝國,他的能力和白瀚月相比自然差之千裏。
白瀚月的對手,始終隻有亞爾林一個。
他們不會輕易除了亞爾林,輕易也除不掉,借著宗教發展出來的黑道,亞爾林的人,遍布世界各地。
白瀚月不明白菲莉茜雅為什麽要和她舅舅作對,按理來說,她是亞爾林看中的艾伯特下任繼承者,他們應該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同生共死的……
看來他的女人很不簡單,唔,花瓶,絕對是這個世界上最厲害的花瓶。白瀚月勾起嘴角,心悅至極。
菲莉茜雅將他推開,看了漢德一眼,然後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漢德先生,如你所見。”
如他所見,從他來艾伯特家到現在,不僅毫無危險,而且看周圍下人對她的態度,他就知道艾伯特家被她把控了。
能在亞爾林眼皮子底下做這樣的手腳,漢德很是佩服,臉色一正,“我們去個隱秘的地方說吧!”
首相大人已經習慣了“密談”。
“不用!偷偷摸摸的反而招人懷疑!”菲莉茜雅擦了擦球杆,笑得人心口發寒,“你以為我真的能把控整個艾伯特嗎?”
她指了指那邊撿球員,“有一半是他的眼線呢,為了盯住我,他放在艾伯特的人多如牛毛。”
漢德毛骨悚然了起來,要是他被這麽盯著,他遲早會瘋,一句話一個動作,稍有差池可能就會沒了命。
但菲莉茜雅是亞爾林的外甥女,他舍不得殺她,有時候對於她的挑釁和放肆還很喜歡,所以菲莉茜雅膽子很大。
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白瀚月,她在考慮,要不要在亞爾林得知消息之前,把所有見過白瀚月知道他的人全都殺了!
好像等到亞爾林回來她也殺不完,還有一個星期,這麽做反而會引起他懷疑,到時候她一定要在白瀚月身邊多派些人保護他……
菲莉茜雅不知道白瀚月的能量,她以為他是個身份神秘一點的商業巨鱷,估計和華夏軍方有關係,因為他曾經教給她的招式,全都帶著特種兵雷厲風行、殺伐果斷又正派陽剛的影子……
雖然這一會吃了不少醋,幹涉了她不少談話,但白瀚月沒有妨礙她和漢德合作,而且很高興她能當著他一個外人的麵說這些。
有點他女人的自覺。
夕陽西下,菲莉茜雅將他們送走,這下真的感覺全身都疲憊了,酸澀又虛脫,第一次果然要悠著點來。
泡個澡解解乏,霧氣朦朧的浴室裏,菲莉茜雅就在熱氣蒸騰的舒服環境下睡了過去,再次醒來的時候竟然在床上,光著。
她閉了閉眼睛聽到浴室裏的動靜有些無奈,她不是將窗台反鎖了嗎?他是怎麽進來的?披了個睡衣赤著腳走了過去。
浴室的門沒有反鎖,擰開,她靠在門邊看著裏麵的男人,聲音裏浸滿了笑意,“你怎麽那麽喜歡洗澡?上午的時候不才洗過嗎?”
“剛剛收拾了一隻貓。”白瀚月說,當著她的麵也不好意思再用她的沐浴露了,裝作若無其事地放開,耳朵卻悄悄地紅了。
“貓?什麽貓?”菲莉茜雅心裏咯噔了一下。
此刻嗚嗚站在十幾米高的屋頂上,全身炸毛,瑟瑟發抖,“喵嗚喵嗚……”淒厲地叫著。
別說貓不怕高,嗚嗚是貴族貓波斯貓,慵懶而優雅的,況且長了一身膘,叫它多走幾步都喘,被男人狠心丟那麽高還得了。
它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麽,肥肥的爪子試探地往地下伸了一下,身子頓時不受控製地下滑,“喵嗚!”
嚇尿了!
嗚嗚兩隻爪子拚命地抓著上麵的屋簷,眼睛瞪成了完美的圓形,神情驚恐,渾身直顫。
底下有下人發現了這麽驚險的一幕,立馬采取救援措施,一邊小心地喊著:“嗚嗚大人,你堅持一會!”
嗚嗚發現自己堅持不了了,平時沒有鍛煉過臂力,根本撐不住自己肥溜溜的身體。
它的兩隻爪子,除了走路就是摸摸主人的大美胸而已,這下招惹到了小心眼的男人……報應不爽!
而它的主人,明明聽到了它可憐兮兮的呼喚,也正準備去解救它,結果還沒轉身就被白瀚月攬住帶進了浴室裏。
菲莉茜雅有些緊張,真的不能再來了。
“這個是什麽?”男人突然將一瓶東西亮在她眼前,菲莉茜雅隨便掃了一眼,“脫毛膏……”
“脫毛?”他低頭打量了她一眼,笑得別有一番滋味。
菲莉茜雅心頭一緊,不甘心地反擊,“你要不要試試?我看你有些地方毛發太過茂盛,除了吧,露出來晾一晾……”
白瀚月的笑意止住了,發現自己說不過她,“你說,我做!”說完將她打橫抱起。
“別!我疼!”菲莉茜雅皺著小臉,有些抗拒。
白瀚月動作一頓,想了想,解開她的睡衣,將她放在浴缸溫暖的水中。
菲莉茜雅吃驚地就要坐起,卻被他壓了下去。
“你做什麽?”
“水裏不疼!”
“放屁!”菲莉茜雅紅著臉,兩隻手抵在他的身前讓他難以靠近,“你怎麽知道不疼,難道你試過?”說到這裏她吸了口氣,“難道你後城門失守了?”
白瀚月一開始沒明白她的意思,明白後臉色黑到底,捧著她的臉就一陣亂啃,迫不及待的樣子活像是一百年沒開過葷。
菲莉茜雅這會是真的不願再做了,“我幫你吧?”她由衷建議,“肯定是飛一般的體驗!”
白瀚月被她說得蠢蠢欲動,又舍不得傷到她,於是步子一跨,下了浴缸,正準備自己來時被她抓住了手。
“我們玩大的!”她星眸璀璨,又是純潔又是妖嬈,滿是魅惑,白瀚月的心髒不可抑製地跳動了起來。
菲莉茜雅微微起身,環住他精壯的腰身開始親了起來,就在白瀚月閉著眼睛有些難受時,她突然低頭……
“嗯!”男人泄出一絲悶哼,睜開漆黑的眸子看著下方無限旖旎春光,他抓緊她的頭發,目光流轉著浩瀚星雲般深不見底,聲音邪肆冷沉,“好好弄!”
菲莉茜雅睫毛輕顫了一下,臭男人!
不知過去多久,“唔,舒不舒服?”菲莉茜雅發現無論做什麽都是技術活,才兩天而已,累了下麵累上麵,流氓男人貪得無厭!
白瀚月低頭看著她的麵容,溫柔地摸了摸她的臉,薄唇輕啟,“不舒服,繼續!”
“特麽的老子不伺候你了!”菲莉茜雅大怒,從浴缸裏跳了下來,原本還很有成就感,覺得自己能邁出這一步真不容易,結果他卻不買賬!
白瀚月無奈地拉住她,女人做了一半就撂挑子了,這讓他如何對得起自己的兄弟?
“為了你以後的性福……菲莉茜雅,要一鼓作氣!”
“啊啊啊,臭流氓,我才不要聽你的!”被他一隻手就抱了回來的菲莉茜雅欲哭無淚,就聽到男人邪惡的聲音,“我給你加油……”
“加油?嗯?不對!不加!唔……白瀚月,你精蟲上腦了啊……哼唔……”
難逃噩運……
浴室裏傳來一陣陣此起彼伏綿延不絕的水聲時,嗚嗚大人還吊在屋簷上,同殘酷的命運做著抗爭。
“喵嗚……”嗓子嘶啞了。
“菲莉茜雅,我喜歡你叫出來,放聲!”
“啊!臭流氓,我跟你拚了,打一架吧!”
“不正在打架嗎……”妖精打架。
“……嗯……臭流氓……”雙眼朦朧欲醉,整個世界隻剩下了他,強烈的存在著,深入骨髓,抵達新生命的孕育地。
“我喜歡聽你叫我的名字,乖,叫一個!”身上沁出一層薄汗,男人咬著她的耳垂動聽地引誘,嘶啞的聲音像是上萬隻小蟲子一樣在她心裏咬過。
“臭流氓……”
“嗯?”
“白……白瀚月!”
“乖!”
“我愛你……”
“……”
“白瀚月,我愛你!”
“我……”跟著動作就要停下來,菲莉茜雅閉著眼睛,笑容苦澀,“你當我放屁好了……快點!別停下來!”
“當不了,你這句話我記住了!”他沉沉地說。
“記住這個就要……記住最重要的——不準和別的女人來往,不準和別的女人有肢體接觸,不準亂看別的女人!”
“放心……這些都是你一個人享有……你,也隻能由我一個人享用!”
“……想……”
“喂飽我,就夠了。”
你能喂得飽嗎?一邊對話一邊激情,毫不耽擱,在嗚嗚終於被爬上屋頂的人救下去時,他們則爬了上去……好高,一時感覺下不來了。
春色盛宴晚,嗚嗚窩成一團睡在貓屋裏獨自悲傷,主人,人家好寂寞空虛冷!
有個壞男人突然出現,搶走了主人溫暖的懷抱,大美胸還有甜甜的吻!還把人家丟到屋頂上要摔死人家……
嗚嗚做了個噩夢,嚇得它一覺醒來,立馬從貓屋裏鑽了出來,貓糧也不吃了,蹭蹭蹭爬上樓梯,搖著尾巴走到菲莉茜雅門前。
主人,人家來打小報告了!
它乖巧地坐在門前昂著腦袋,看著緊閉的門,有些不解。
可惜嗚嗚不像某個男人還會翻窗子,它隻會從正門進去。正門關著,它就坐在那兒等著。
有女仆幾次看到它的身影,忍不住心疼起來,將它抱了起來,“可憐的嗚嗚大人,你主人有了新歡忘了舊寵了。”
嗚嗚嫌棄地從她的身上跳下去繼續等在門前,她的胸摸著不舒服,沒有主人那麽大且有彈性,戳到它的小肉墊了。
女仆搖頭走了以後,嗚嗚豎起了耳朵聽到主人在裏麵喚它——
“唔唔……唔唔……”
急得嗚嗚在門外團團轉,用爪子撓了撓門百思不得其解,繼續等。
嗚嗚覺得自己等到了地老天荒,肚子都餓得咕咕叫它也沒有離開,它恐怕是天下最忠心且暖心的貓大人了。
貓大人很怕自己的寵愛被那個壞男人奪去,否則主人的後宮將再無它的立足之地!
明眼人都看出來他看它有多不順眼,昨天還威脅它,再敢摸主人的大美胸,他就剁了它的兩隻爪子!
就在嗚嗚覺得自己快要餓瘦好幾斤時,門開了,它驚喜地喵嗚一下!
壞男人!
它又驚恐地喵嗚一下,彈走,身子靈活的像是裝了彈簧。
白瀚月嗤了一聲,下去覓食。
順便打著“菲莉茜雅新寵”的名號,去了地牢將他幾個下屬放了。
艾琳娜這幾天被關在地牢裏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急得嘴巴都冒了泡,這會終於看到有個可以救她的人了!
“喂,站住,你好!我是菲莉茜雅堂姐艾琳娜……等等!先別走,你想知道菲莉茜雅的事情嗎?站住站住!這位先生,我知道很多菲莉茜雅的事情,包括七年前……”艾琳娜快要哭了,這時看到他的身形一頓。
白瀚月回頭看了她一眼,眸光深邃,瞬間劃過什麽情緒讓人看不清。想到菲莉茜雅的“三不準”,他露出一笑,沒有搭理她,走了出去。
艾琳娜驚豔地怔在原地,這就是菲莉茜雅看中的男人嗎?
他身上的那種感覺竟然和舅舅不相上下!
想到這裏,艾琳娜滿臉嫉妒扭曲,為什麽菲莉茜雅身邊的男人都是帝王?她身邊的就是普通人?
艾琳娜不懂,女人自己是個什麽分量和地位,就會吸引什麽分量和地位的男人……
“主子你不回去嗎?”他的其中一個下屬問,“暫時不會。”白瀚月看著像是一個小城市般的艾伯特古堡群,淡淡地說。
“哈哈,主子不會是犧牲色相救了我們吧?回去一定要向首長報備!”一人笑言。
“不要說!”
“啥?”
“不要和首長說,否則你們可以卷鋪蓋滾了。”
“主子!”一人不解,第一次聽到他這麽疾言厲色的話,轉了轉彎想到那個女人,有些慌亂地問:“主子你不會看上那個女人了吧?”
“……沒有。”
“老二,你別傻了,主子是什麽人,怎麽會看上一個惡毒的……”聲音到這裏戛然而止,因為他看到白瀚月危險的神色,整個人瞬間被凍傷。
幾人對視一眼,慎重地開口:“主子,菲莉茜雅·艾伯特這個女人不簡單,你小心點!”
不簡單,他當然知道,白瀚月的眼波微動。
幾人又把上次在地牢裏看到菲莉茜雅命人將她的女仆殘忍殺害的事情說了出來,“主子,我聽說這個女人殺人如麻、冷酷嗜血,和亞爾林不遑多讓……”
“嗯,我知道了,你們可以走了!”
回去以後,白瀚月看到她的行為,驟然一驚,“菲莉茜雅!”
她可不是殺人如麻、冷酷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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