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第一桶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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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天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午陽把珠寶書看完了,六套新拳法也練了個七七八八,雖然比大伯兄弟這些浸淫數十年的老手差距不是一般的大,但也能在實戰中靈活運用了,也夠大伯兄弟驚訝的了。

    擅長用刀的五叔和用劍的六叔又強逼他學了一套刀法、一套劍法,各練習一天又達到了形似。四叔不甘落後湊熱鬧要教他暗器手法,這倒是他想學的,整整花了三天時間練習,做到滿意才休息。

    沒事幹了,就去看王斌二人練拳,一套十八招的拳術,通過半個月的刻苦練習,總算也打得順暢了,不過在午陽眼中仍有三點不足:慢、破綻多、無力,不過想想,人家沒練內力嘛,自己的神庭**丹最近又有所增大,人家怎能跟自己比?

    大伯看到他沒事,就遞了個尼龍網兜給他,帶他來到魚塘邊,讓他今天抓一網兜魚,送給各位叔叔家。午陽想明天就要走了,這次來又沒帶禮物,抓點魚也好。但看到將近一人長的網兜、拳頭大的網眼,心中發苦也隻得下了水,一頭紮進水中,看到鯉魚、鯽魚還真多、也夠大,可沒抓到一條就憋不住氣了,一分鍾都不到。

    “你試試跟走拳時一樣運運氣,看能否憋久些。”

    按照大伯的指點運轉真氣下潛,這次好多了。這些魚也好抓,人一走近先是逃,逃跑不了就一頭紮進泥中,顧頭不顧尾的。抓了幾條兩三斤的鯽魚、六七斤的鯉魚,突然看到前麵一條大家夥,急速衝上就將魚頭摁在泥中,可抓哪裏也抓不穩,還差點給它跑掉,費了好大勁總算摳進魚鰓,又怎麽也放不進拴在左手的網兜中,隻好摳頭捉尾,潛向岸邊。冒出水麵,這才想起剛才怎麽著也有十幾、二十分鍾,好象沒憋悶吔!

    接到譚仁安的電話,黎午陽就跟大伯、伯母說飯後就要去獅山,大伯母說今天晚了,明天再去吧。午陽告知事情比較急,今晚非走不可,大伯說有事就去忙吧。三人吃飽飯收拾行李就出發了。

    到張夢雨家門口,要大俠停車,提著珠寶書還給吳芳。吳芳知道3人要去獅山,要跟著去,也就隻好讓她上車了。

    這次是午陽和吳芳坐後座,午陽看見她明顯收獲頗豐:皮膚色深了有了亮度,臉上也呈現健康的紅色,最為顯著的是較平直的身材變得凹凸有致、妙曼迷人。

    張夢雨也出來送行,“黎師兄,有空來家裏玩啊。”

    午陽笑笑,“知道這個地方了,我會經常來的。”

    這裏己是本省中部,比淥江去獅山近了100多公裏,大俠不急不慢地開著車,幾人談論著這些天的感受和收獲,欣賞著窗外落日的餘暉,心情都非常舒暢。

    吳芳問書看完了沒有、學得如何?午陽說這些書上的東西基本上記住了,隻看過照片沒見實物,不能算是學會了。

    吳芳提出了一些問題考午陽,結果都答對了,心中就有些驚訝。因為她的問題是平時在多本書上麵看到的,有些自己也隻知道一個大概,午陽卻能夠完完整整答出來。

    謝大俠說起午陽這次學拳刀劍術和暗器手法,自己大俠的名號要讓出來了。

    午陽本就想講講這事,趁此就用嚴肅的語調說了:各位,我們現在是同一師門的兄妹了,我的想法是這樣,我學武的目的一是強身健體,二是免受一些無妄的欺侮。既不想用來揚名立萬,也不想用來發財致富。那樣的路不適合我走,我隻想低調做人、紮實做事,過自由自在的日子。盡管現在有了一些粗淺的功夫,我想為人處事還是要遵從而不是去破壞遊戲規則,當然我們也不怕事、任人宰割。如果你們能接受我的觀點,那你們就是團隊的核心成員,也可以說是元老,你們覺得怎樣?”

    “午陽,你救我於危難之中,以後不管吃糠咽菜也好、飛黃騰達也好,反正就跟著你幹,一切聽你的。”王斌搶著說,神情和言詞都很激動。

    謝大俠兩眼盯著前方的路,不急不緩地說:“午陽,我謝紀良沒文化、沒本事,隻要你認我這兄弟,我沒二話。”

    “午陽,我可以參加嗎?”吳芳有點怯怯地問。

    “你願意嗎?”午陽笑笑反問。剛才太嚴肅,有些嚇到她了。

    “當然願意,可我什麽也不會呀!”

    “願意就好。我們團隊歡迎所有願意加入的美女加入,起碼看著就賞心悅目。”手臂上挨了一粉拳,別說,還真有點力度,要是打在普通人身上,估計得呼天搶地了。

    “吳芳,你可不能妄自菲薄,你看啊,你懂建築、懂珠寶,這可是團隊以後的主攻方向,另外你還有一顆正直、純潔的心,以後可以為團隊管好人事,我看你就是當總經理的人才。”一席話說得吳芳美滋滋的。

    “王斌,我想讓你以後在管理生產方麵發展。你在嚴格的製度管理下學習、生活了好幾年,這些礦山、工廠就是要靠管理,否則生產上不去,安全還會出問題。等下到了獅子山,你就留下來跟譚叔學習,團隊很快要開發新礦,就要用到你。”

    “紀良,你的本事大著呢!好多方麵我們都不如你,特別在與人打交道上,你比我們強上不是一點點。近段時間你就跟我跑,許多事需要你衝在前頭呢”。

    幾人都答“好。”接著就陷入沉默中。

    車輛已過獅山縣城,午陽指了兩次路,坐在後排也不方便,吳芳的頭又靠上了肩膀,前麵山高路險,謝紀良從未走過,就叫停車換人。

    來到礦上已是夜裏十一點多鍾,譚叔譚嬸都迎了出來。山上已有了涼意,譚叔譚嬸都穿上了夾克衫。

    進屋後午陽介紹了三人,說是同學、師妹。

    譚嬸泡茶後,譚叔就興奮地講金礦的情況,毫不避諱。

    說自六號那天開始產金後,一個班開始碎石6噸左右,產金18克左右,隨著越來越熟練,這些天一個班可以碎石12噸,產金也有3、40克了。現在總量達到9公斤多了,放在保險櫃不安全。我覺得找私人銷雖然價格會高點,但一下也難尋買主,就打電話給省裏收購貴金屬公司的胡處長。他說不在家,要我們明天去。

    午陽知道譚叔以前沒做過這行,就問:“您怎麽認識這胡處長呢?”

    譚仁安道:“這是原來唐老板帶去的,請胡處長吃了餐飯,留下了電話號碼。午陽,他們的規矩有必要告訴你一下好些。”

    “別,他們規矩您告訴我,別嚇著我師弟妹!”午陽邊搖手邊起身,拉上譚仁安就出了屋。譚仁安這下也醒悟過來,是啊,這裏頭的貓膩跟太多的人說了,到時候從哪露的風都不知道。

    當下譚仁安把規矩告訴了黎午陽。午陽說:“就按他們的辦。”心裏也想,翻船隻怕是遲早的事,心下又有了計較。“譚叔,我們明天去送貨算了,到了那裏給你個電話,你再通知胡處長,反正一切按規矩來,也不怕他們出幺蛾子。”

    “這樣也好,省得到時被牽連。現在金礦老板都願意賣給珠寶行或金器店,都是現錢現貨,比國家收購高20—25元,但有兩個問題,一是設法弄低純度,4個9的能給你3個9就很不錯了。另一個是要量少,次能收3公斤頂天了,還有的礦老板是自己開金店、或者在百貨公司租專櫃,像唐老板就是用賺的錢盤了一家四星級賓館,然後在賓館裏設黃金首飾部。這樣走貨慢一些,但財力夠的話,囤積起來等漲價,也是賺錢的門道。”

    聽了譚叔的話,午陽本來急於銷售這批黃金的心思又淡了。明天既然答應人家了,還是要去應個景,順利的話就出手,稍有不順就立即撤退,另作打算。

    於是二人進屋,裝車回去。譚叔搬來兩個小木箱,做工一般,但箱體箱蓋都是嚴絲合縫。保險櫃中的金子都用小塑料袋裝好,1千克一袋,袋中的小顆粒並不金光燦燦,倒有點像黃銅。裝一小箱還不夠,譚叔說工地應該又有了,一並拿來湊個整數。

    趁這時間,午陽就讓譚嬸等下安排王斌的住處,又讓告訴譚叔去買個大點的保險櫃。說下次上山開部車來給譚叔用。講起人心叵測,午陽讓譚叔以後送金子下山時,多帶兩個武功好的,出去的日期和時間也不能讓人掌握到規律。

    譚嬸說會一切小心的,現已從譚、黃兩家請到十個武功好的親戚,專門負責礦上和路上的安全,考慮到要開小溪邊的淘金場,最近還會有十多個人來,成立一個護礦隊。你譚叔考慮怕政策變,想盡快把礦采完。

    午陽知道他們的好心,但現在釆得越多浪費越多,還是想辦法把設備早點買回來。

    譚叔提進來一個小桶,譚嬸就用天平分裝。午陽看到一個人把譚叔送到門口又轉身走了,心想這保衛措施還是蠻嚴密的。

    又有1千克多,這樣總數就有10.2千克,時下國家的收購價在每克110元左右,這次收入也應該在百萬以上了,原來卡上還有九百來萬,減去礦上要用的和買鎢礦的錢,應該還有500萬以上,陽美之行夠了。午陽盤算著。

    下山隻有三個人,黎午陽把車開到縣城,已經過淩晨兩點鍾了。在夜宵攤上吃點臭幹子、青蛙田螺之類的東西,又上路了。這下謝大俠開車,應吳芳的要求坐到後排,把肩膀借給她靠頭。

    午陽也可憐她這麽一個嬌嬌女,哪裏受得了這個罪?靠了一陣,左揺右擺的整個身子就壓了過來。這樣午陽就無限不舒服了。身體想動又怕弄醒她,又時刻擔心她往前栽傷了頭臉。幹脆搖醒她,“換個姿勢吧”,估計等這句話很久了,午陽話音剛落,吳芳靈巧地一轉身,雙手就吊在了脖子上,除了雙腿外的身子全部到了午陽懷裏。

    午陽雙手沒處擱,隻好左下右上抱緊她。軟玉溫香抱滿懷,特別感受那柔軟的兩團在胸脯蹭來蹭去,差點兒流出鼻血來。一想起那些情債,心裏有了稍許的清明,趕緊運轉真氣走起大周天。

    走了不知多久,小頭就是不泄火,這又讓他想起和竹青一起的那晚,也是這樣,是不是這真氣有什麽問題?回去再請教下爺爺,總會要解決這事的,幹脆散了氣,隨它去吧。

    感覺到吳芳的雙手鬆軟下來,估計這丫頭真的睡著了。也就全身放鬆,大腦進入迷糊狀態。

    感覺到喧囂聲,睜開眼,陽光照進車窗,窗外已是車水馬龍。吳芳也醒來坐起,俏臉緋紅,慵慵懶懶的樣子,又伸了個長長的懶腰,午陽瞄到了t恤和牛仔褲之間露出潔白的腰腹,心中又是想入非非,忍不住開玩笑道:“淑女也這樣伸懶腰?”

    吳芳紅了臉,給了一對大衛生眼球,扭過頭看窗外不理他。貌似人家還未從摟摟抱抱的羞怯中出來,又開這樣的玩笑,羞死人不償命啊!

    “大俠,我來開一段吧,你也累了。”

    “不用,快到了,找個店吃早餐吧。”謝紀良似乎精神還好,不像午陽這樣從沒熬過通宵的。

    趁早飯未上之前,午陽給大俠講了人家的規矩,並說由他出麵去交涉,一開始就表明完全按規矩來,答應就走下一步,不答應掉頭就走。

    又給譚叔打電話,說已安全到達,讓通知對方。

    來到公司院子停好車,謝大俠去找胡處長,不到五分鍾就笑眯眯出來了,說胡處長已將檢驗科和財務科的人都安排好了,讓搬貨上去檢驗。

    大俠搬了小箱子進樓,午陽、吳芳也跟著進來。檢驗科在一樓,通過收發室就到了,放下箱子退到門口。四女一男各從箱子中拿出一小袋金子,很快就檢驗起來。

    不到20分鍾,五人就湊在一起商議著什麽,又倒出塑料袋,分多次在天平上秤了重,然後由一人填了檢驗報告,都簽了字蓋了公章,由一人帶他們上了二樓財務科。財務科一個30來歲的女職員接過報告,拿出計算器算了幾遍,就問用什麽方式轉帳,謝大俠一笑:“要現金支票”。那女職員填寫好支票,拿出一本練習簿將支票夾好,放進坤包中,這才臉上有了點笑容,湊近大俠耳邊輕輕說了句什麽。午陽現在是耳聰目明,剛才就看了檢驗報告,純度是99.99%,重量是10.54公斤,聽到女職員的話是:你們黃金的純度很高,按規矩我們隻收5萬元。

    到了銀行門外,那女職員並不進去,而是把支票和一張銀行卡遞給大俠,午陽和大俠一同來到櫃台前,拿出自己的卡給大俠,讓他轉5萬賬、取27000元現金,其餘轉到自己卡上,就走開了。心中狂喜,這就是真正的第一桶金。但臉上還是故作平靜,怕人家看他像暴發戶。

    謝大俠蠻摳的,遞給女職員卡時,隻把那7000元放進了她的包,口裏還說不陪她吃中飯了。

    等她走後才把那兩萬元掏出來遞給午陽,午陽隻接過卡在櫃員機上看了餘額,看他還拿那兩遝錢在手上,就說:“你和吳芳一人一萬,收了吧!”兩人都忙說不要不要。

    午陽說謝大俠:“這本來就是你省下來的。”

    又說吳芳:“師兄的錢可是不要白不要,不要就交給你嫂子啦!”三人都笑了。等他們收了錢,午陽找他們要銀行卡,說給你們和王斌一人十萬。這下兩人死活不要了。

    午陽說:“不要我也懶得給了,十一到了陽美賭石,我給你們一人出十萬,到時候隻怕你們還嫌少呢!”

    回家睡一覺起來,胡亂吃了點東西,就去車行一趟。售車的尹小姐還是那麽熱情,不過笑容真了很多,說話也沒那麽公式化。

    這次的悍馬車是沒有上牌照就出去跑的,午陽說:“尹小姐,麻煩你讓公司安排人去把牌照上好,行駛證辦了。”

    尹小姐很熱心,一會安排人開車去車管所裝牌去了。又拿出一台筆記本,讓他上上網、打發下時間。午陽上網漫無目的流覽了一陣,看到尹小姐又轉了過來,就提起還買一輛車的事。

    尹小姐一聽立刻眼睛裏放出光來,忙問:“黎老板您要什麽車,我們一定為您提供最優質的服務”。

    黎午陽告訴說要同一型號的車,因為現在這輛是黑色,所以這次要咖啡色,軍綠色和黑色也行,但紅色白色不要。

    尹小姐抱歉地一笑:“不好意思,公司裏這種型號暫時隻有一輛紅色的,我們馬上為您調來”。

    “行,我也不急著要。十一假期後給我就行”。

    兩人就到財務把車款、稅款全部劃卡付訖了。尹小姐問:“黎老板對車牌號有什麽要求?”

    午陽想想道:“要那種沒有任何特色的、最好是車管所裏有現牌的那種”。

    “如果是這樣的話,今天晚上車到,就可以貼膜,明天下午就可以拿到行駛證。”尹小姐說。

    “那好,明天辦好後再把機油什麽的弄好,我要跑個兩千公裏的長途,這台車也把機油換一下,做簡單的保養,另外還備幾個易損件”。

    回到家,爺爺和劉炳秋、劉炳炎都在堂屋喝茶,幾個人風塵仆仆的樣子,但精神蠻好的。

    劉炳炎告訴說:“這二十幾天己正式定了兩萬七千多頭肉牛的銷售合同,還定了三百多頭役牛,三個城市的屠宰場、屠戶基上都跑遍了,主要還是靠聯係到十幾家給大超市送牛肉的屠宰場,量才上去的。這些人都說如果這次合作愉快的話,以後要長期合作。”

    言語中蠻興奮的。

    午陽幫他算了一下賬,完成合同後他可以得百多萬,這才跑了個多月,以後還會財源不斷。當然得大頭的還是老爺子,最虧的是劉炳秋,拿的還是那三千塊錢工資。以後自己也不能讓他吃虧,忙過一陣子,要給老爺子另物色司機,把他調到自己身邊來。

    跑到廚房,媽媽正在忙碌。雖然有劉炳秋老婆幫忙,這每天一日三餐也夠嗆的。媽媽明顯憔悴了很多,人瘦了,眼角的魚尾紋加深了很多。自己有了錢,給她也不會要,以後要想辦法補償她。午陽知道,最重要的是給她找個孝順的兒媳婦。家人關係好,奶奶日子過得開心,主要就是因為母親妯娌賢惠、孝順,媽媽也應該享受這待遇。

    “午陽,你大姑姑昨天回來了,說看你能不能勸勸小寶,或者幫他找點正經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