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四十三章 向陽的飯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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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對了,這些事情都不要跟你叔叔講,本來就是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的,他知道了可能又無事生非了。”

    海妮說:“媽媽,您就沒有考慮過,向陽如果還不上這些錢怎麽辦?”

    羅紅英說:“當然考慮過。他叔叔當年剛開始搞房地產的時候,一年的利潤最多也就是幾十萬,可給午陽的壓歲錢,最少都是5萬。相對於他給的這個比例,以我們家的資產,就是送給向陽這些錢,也是不算多嘛。何況向陽這孩子,這麽小就知道發憤圖強,這點錢還賺不回來嗎?”

    布萊亞笑笑說:“媽,我知道咱們家為什麽會這麽和睦了,是你們這些長輩做出了榜樣呢。”

    羅紅英兩手分別拉住海妮和布萊亞,“你們都是乖孩子,都知道怎麽樣跟大家相處的。走,我們去前麵的遊泳池遊泳去。這幾年我也就是隔三岔五去遊一下,但身體比以前好多了,你們都要堅持呢。”

    海妮說:“好,我們也去。午陽,我們在家裏泳池還是去大泳池?”

    午陽知道,海妮這是想去泳池做那些花樣遊泳呢,想想好多天沒回家,那麽多人肯定都要來,老在泳池裏泡著不太好,再說在泳池裏的都不算數,晚上還要再來的,就想避開了。“我晚上不遊泳,要去跑馬場看看,好多天沒有去過了。”

    “好,我們開車去。”海妮說著就走了。

    跑馬場的野馬送去草原了,那些兩歲多的馬駒隻留下了兩匹,那些一歲多的還不能騎。所以午陽一直沒有過去。他喜歡馬。主要還是喜歡白龍。現在白龍走了,也就沒有什麽興趣了。

    海妮和布萊亞都喜歡suv車,三個人出了車庫,就看見家裏散步的隊伍,海妮慢慢開,小雅大聲問:“你們去哪裏?”

    午陽答:“去騎馬。”

    聽到騎馬,伊孜古麗馬上就招手,海妮停車後。古麗將孩子交給保姆,就爬上車了。“等一下,我也去。”李文蘭喊。

    三胞胎姐妹連心,何文芷、謝文芳也將孩子交了,往車上爬。後排要坐4個,有點擠,午陽就將體重最輕的古麗抱了坐在腿上。古麗回頭就跟午陽吻到了一起,午陽的手馬上就伸進了她衣內。還沒有出大門,古麗就感覺被硬物頂著了。時值中秋,穿的是裙子。很方便的,自然就開始那什麽了。

    要拐進跑馬場時。布萊亞說:“午陽,我們跟你出來,本來就是想幹點別的,咱們不去跑馬場了,去和園酒店吧。”

    海妮笑笑說:“方向盤在我手裏,去哪裏由不得他了。”

    何文芷說:“隨你們去哪裏,咱們午陽怕誰呀。”

    第二天中午,長長的車隊駛入了80後餐館的地下停車場,一家人在向陽和兩個旗袍美女的引領下,走進包廂區,乘電梯上樓。午陽說:“向陽,你這裏場麵挺大的嘛。”

    向陽笑笑說:“是伯母支持我搞起來的。哥,我帶你到處走走,你給我提提意見吧,我好改進。”

    午陽說:“對經營我不懂,但我去過的飯店多,站在消費者的角度提點參考意見吧。”

    向陽說:“我們就是要讓所有來這裏的消費者滿意,哥經常出入各種消費場所,肯定能夠給我提供最準確的意見。”

    “那可不一定,我們先看看吧。”

    出了門,看到是一個四方的大院,四周各聳立一棟長長的樓房。南北兩棟是四層,東西兩棟是兩層。大門設在南樓中間,大門兩邊各有一個進出地下停車場的口子,午陽他們的車隊剛才就是從右邊進入的。

    “哥,這裏的總麵積是50畝,中間的魚塘占了6畝,樹木花草和道路停車場占了20畝,其餘24畝就是四棟樓房了。”

    午陽問:“有那麽大的地下停車場,地麵還要?”

    向陽說:“肯定要的,如果客人辦喜事,迎親車隊可以直接開到宴會廳門口,這是必須的。這四棟樓房,東樓是宴會廳,樓上、樓下可以各開100桌,如果不要這麽多,也可以隔成幾個小廳,平時,就是經濟餐廳了,散客都安排在這裏。西樓是包廂區,兩層樓各有大中0個,大包廂設一張36客的桌子,中包廂是18客桌子,客桌子。”

    “向陽,設立了可以客人自己炒菜的包廂嗎?”

    “客人自己炒菜?”

    “對。有的客人廚藝好,在家裏炒菜很難準備食材,有時候也不方便,其他客人又要求他露一手,如果飯店給他們備好食材和灶具,就很方便了。”

    向陽說:“這還是第一次聽說呢。哥,這種情況,還要配廚師和服務員嗎?”

    “可以根據客人的要求決定是否配,但準備肯定是要準備的。一般客人隻有幾個拿手菜,他們炒幾個,剩下的還是要由廚師炒的。”

    “這樣收費怎麽算?”

    “客人是點菜,按點菜的價格算嘛。”

    向陽笑笑說:“哥,我懂了。這南樓一樓是商場,主要經營珠寶首飾、高檔服裝,也有一些日常用品。二樓開設了60間客房,客人辦宴會,滿5桌我們贈送一間客房,有時候客人喝酒過量了,可以在這裏開房休息。三樓以上就是飯店人員的住房了。”

    午陽說:“向陽,你們有沒有代客駕駛服務?”

    “這個暫時還沒有。哥問到了,肯定就有必要了。哥,我們的北樓就全部是運動和娛樂室了,一樓是台球、乒乓球,二樓是健身房,三樓以上是茶社。”

    午陽問:“茶社有麻將機嗎?”

    向陽笑道:“現在有幾個光是喝茶的?沒有麻將機誰來呀?我們是這樣規定的,在這裏吃飯買東西的客人,凡是消費了500塊錢的。免費使用4個小時。消費1000塊錢以上的。免費使用8個小時,消費5000塊錢的,免費使用48個小時,以此類推。”

    午陽問:“有來免費使用的嗎?”

    “多了。有一些在這裏辦宴會,買珠寶首飾的,都成了我們的終身免費會員了,我們還給他們配備了專用包廂、專用的茶杯。”

    “那你們不是虧大發了?”

    “不會。他們打麻將免費,喝普通綠茶免費。可喝菊花茶、各種名茶,就要收費的。來這裏消費的普通客人,吃過飯就走了,能來打麻將的,都是比較有錢的人,也不會在意這幾十塊錢一杯的茶水錢了。”

    午陽笑道:“那倒是的。我一般不在外麵喝茶,也不泡茶館,就是因為他們的茶葉,還遠不如我家裏的。隻要有好茶葉,真不會吝嗇這點錢呢。向陽。你伯母讓我帶釣竿來,是在這個魚塘裏麵釣魚嗎?”

    “對。你別看這魚塘隻有6畝。可水深有4米,裏麵的魚不少呢。剛修好時,就放進去4千多斤的草魚、青魚、鰱魚、鱅魚和錦鯉,最近易河收割稻子了,我又從那裏購買了3噸鯽魚、鯉魚放進去。”

    “你平時都是喂什麽飼料?”

    “沒有投放買的那種魚飼料,買了一些糠餅,割了一些草,還有就是飯店的剩飯。你等會釣魚,鉤子上麵裝飯粒就可以了。”

    午陽笑笑說:“這倒是不錯,免得裝蚯蚓,弄髒了手。向陽,你怎麽知道易河稻田養魚的?”

    “我在易河經常跟雙雙姐見麵,當然知道了。那天聽說他們買稻田的魚放到千龍灣,還有那些養珍珠蚌的水庫裏麵,我也就去買了10噸,這裏和潭州兩個飯店的魚塘裏麵各放3噸,易河那家飯店的魚塘有10畝,就放了4噸。另外買了幾十噸大的,做菜吃了。對了,易河養的那些青蛙、泥蛙、泥鰍、黃鱔、甲魚,對我飯店的支持不小呢。”

    午陽說:“你幫助他們銷貨,也是對他們的支持呢。稻田養魚的事情,是我安排他們搞起來的,可一直沒有關注這個事,大概的情況你知道嗎?”

    “不知道,我也不關心這種事。”

    “你買的魚有多大?”

    “鯽魚、鯉魚都是兩種,鯽魚大的4兩半斤,兩;鯉魚大的一斤,小的半斤。我買魚時還看到,草魚都是半斤左右。”

    “那應該是這樣,草魚是今年的魚苗,鯽魚和鯉魚,大的是種魚,小的是今年的魚苗。向陽,有了這個魚塘,客人要吃活魚,也就很方便了吧。”

    向陽說:“現在買活魚很方便,搞這個魚塘就是為了讓客人釣魚玩的。有的客人喜歡打麻將,有的喜歡泡妞,有的喜歡釣魚,反正來了都有玩的嘛。”

    “你這裏還能泡妞?”

    “沒有沒有。不過這裏有300多服務員,難免被客人勾引了去,我也管不了那麽多不是?哥,你就算了,我們這裏的都是蒲柳之姿,入不了你的法眼的。”

    午陽故意跟他開玩笑,“我看剛才那兩個迎賓小姐就很不錯嘛。”

    “那可不是迎賓小姐,是你弟妹呢。哥,她們的身材、長相還過得去吧?”

    “豈止是過得去呀,應該算很漂亮了。”

    向陽說:“可惜跟嫂子們比,就差多了。長相差的不是很多,可文化水平就差遠了。我想培養她們做各連鎖店的總經理,不知道能不能成呢。”

    “什麽事情都是學會的嘛,實在不行,就讓她們管錢。向陽,你這麽幹,老婆不會有意見?”

    向陽笑道:“我沒有老婆,現在都是朋友。我就是這個樣,願意跟著就跟,好吃好喝,穿金戴銀都可以,如果想轉正,或者是擠走其他人,就給我滾蛋。”

    “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特別是留了你的種,還是要善待人家的。”

    “可以啊,但要懂事。哥,這是宴會廳了。裏麵熱鬧吧?”

    午陽說:“我看到停車場停滿了車。就知道生意不錯了。你說這裏能開100桌。現在都坐滿了呢。”

    “很多桌都是坐了3、4個人,餐費也就是百把塊錢,沒有什麽賺的。哥,你如果看過我在潭州的那家飯店,才知道什麽叫生意好呢。”

    “那是一種什麽樣的場景?”

    “那裏的宴會廳和包廂區也是這麽大,不過都是8層,娛樂室是14層,天天客滿呢。有時候宴會廳隻能留一層給散客。包廂區也要用來辦婚宴呢。不說別的菜,易河稻田養的鯽魚上市以後,我推出了一道烤鯽魚,每天都要烤3、400斤呢。”

    “那真是日進鬥金了,難怪你要擴張了。”

    向陽說:“哥,不是我不想靠自己的實力一步步發展,實在是現在搞餐飲太好賺錢了,錯過了這個良機太可惜。”

    午陽說:“陳大寶在各地開野生菜館,你會不會跟他起衝突?”

    “不會。他走的是高端路線,普通老百姓和宴席。是消費的重頭戲,他都沒有涉及。雖然我也有包廂區。野生菜也有,但還是以普通菜為主,不過客人想花錢吃好的,我這裏也有就是了。”

    “好,反正大家都是老表,不要有意見就是了。向陽,你需要錢,我給你就是了,你伯母的錢可能不夠呢。”

    向陽說:“伯母已經答應我了,她還讓我將場麵搞大一些,她還有不少錢呢。你的錢要維持企業的運轉,萬一哪天急需資金了,我這裏又拿不出,就為難了。”

    “也好。你找你伯母吧。”午陽知道,媽媽是痛愛這個侄兒的,有心要幫助他,但她的那些錢,是鬱舅舅和黎自陽、黎誌陽給的,怕花光了被兒子、媳婦責怪,所以就說了謊,這是善意的謊言呢。“向陽,你伯母就喜歡打麻將,你給她留好麻將桌呀。”

    “哥你放心吧,包廂裏麵都有麻將桌呢。哥,肯定上菜了,我們過去吧。”

    “好。向陽,你哪天帶這些女朋友去小寶的工廠,拿一些首飾給她們,我會跟小寶打電話的。”

    向陽說:“我們這裏商場銷售的珠寶,就是從小寶哥那裏批發來的,價格很高,哥你就不要客氣了。”

    “別廢話,我說了去你就去,聽話。”

    “哥,你不把我們的事當兒戲看?”

    “我說了你要善待她們嘛。即使以後不成,送一些首飾也沒什麽的,反正我們的成本價很低廉的。對了,你安排好時間,哪天跟我去賭石去,我沒有時間的話,你給敏波打電話,讓他帶你去。”

    “好嘞,謝謝哥。我還真有這想法呢。”

    “那你怎麽老是躲著我?”

    向陽笑笑說:“我不是怕你罵人嘛。”

    “你是成年人了,路怎麽走,應該自己作主,並不見得當官或者接你父親的班就是走正道。看到你這麽努力,我很高興,對你很有信心呢。”

    “謝謝哥。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好,我對你還有一點要求,以後還是要常回家。你父親幾十年順風順水,難免脾氣大一點,你回家跟奶奶和媽媽多交流,讓她們給你去說服他嘛。”

    “哥,我不是真正記恨他,隻是賭氣。如果他脾氣有大伯那麽好就好了。”

    “天下無不是之父母,你們談得來就多說話,談不攏就問候一聲。以後你的生意做大了,父母的年紀也大了,最希望過那種兒孫繞膝的日子呢。”

    “哥,你的話都有道理,不過也要請你去勸勸老頭子,在他心裏,你什麽都好,我就什麽都不好,我不服氣呢。”

    “好,我會勸他的。其實,他也是愛之切呢。你是個明事理的人,不要學他的固執,學他賺錢的本事,幾年以後,拿出真家夥給他看,比說什麽都強。”

    “對,我的固執性格最像他了,以後要學大伯和你,處事懂得變通,圓滑一點。”

    午陽笑道:“做事要執著,做人要圓滑,你會成功的。”

    向陽笑笑說:“哥,我知道你為什麽官當得好,自己不管生意,生意也做得好了。你自始至終。都沒有說過一句批評我的話。隻是鼓勵。開導,我聽了以後心裏暖洋洋的,謝謝你啊。哥,我這裏有我們飯店的優惠卡,給你一張。”

    “我不要,你還怕你哥沒錢消費嗎?”

    “不是,我知道你有錢,這是我的心意嘛。給你一張記賬卡。你出示這卡,可以享受最優秀的服務,所有東西都是最好的,而且不用付款,隻要簽字就可以了。”

    “向陽,你的心意我領了,真不要你的卡。”

    “哥,我這是第一次給你東西,你得收下呢。這種卡我隻製作了10張,隻給你、伯伯。準備給我父母一張,其它的隻能給我的女人了。”

    午陽隻好接了。反正用不用是自己的自由了。

    進了包廂,這桌是午陽的父母、奶奶和陳奶奶,還有就是廚師、服務員,正好給兄弟兩個留了位子。安排上菜,端上來的大部分是蔬菜,清蒸南瓜、紅燒冬瓜、煎苦瓜、炒空心菜,還有芋頭娃娃菜、溜絲瓜、溜白薯,葷菜是一個烤鯽魚,一個清蒸排骨,一個辣椒炒肉,一個血鴨,一個五圓蒸雞,最值錢的,應該就是一個紅燒穿山甲了。還有兩個麵點。午陽看到,雖然品種多,分量也足,可成本如果不算穿山甲,不到兩百塊錢。穿山甲多少錢,午陽不知道。現在的穿山甲不一定是野生的,李興邦就聯係了養穿山甲的農戶,還有好幾家呢。

    桌上擺了國產名酒和洋酒,向陽問大家喝什麽時,一個廚師要喝洋酒。確實,午陽家裏中餐、晚餐都備酒,但這種萬多塊錢一瓶的洋酒,從來沒有上過。廚師想喝,午陽不好阻止,但自己還是喝茅台。

    兩個廚師將洋酒分了,又摻了紅牛,很好下喉,但後勁很足,午陽估計兩人都會醉了去,又不能勸阻。果然,飯還沒有吃完,一個廚師就往桌子底下溜,一個就開始胡言亂語了。讓服務員扶他們在沙發上休息,午陽自己就去釣魚了。

    用飯粒做餌,丟到水裏就咬,開始是幾條小鯽魚,午陽還嫌魚太小,沒想到一會就是大魚來了,7、8斤的草魚,十來斤的青魚,一個下午就釣了幾十條。看看太陽偏西了,將網兜的口子鬆開,將魚兒全部放生了。

    吃過晚飯回到雙龍別墅,剛下車,媽媽把他拉到一邊,“午陽,向陽跟你說了?”

    “說了。沒事,您做得對,怕她們有意見呢。您借給向陽以後,手裏還有錢嗎?”

    “多著呢,這些年你兄弟和老鬱可沒有少給我。如果向陽以後還要,我再借給他一些。你兩個舅舅,幫你做事也很多年了,蠻用心的,我可能也要給他們一些,你不會反對吧?”

    “我不反對,您不給,就由我給好了。”

    “不用你給,他們畢竟是我同父異母的弟弟,現在父親不在了,繼母也不在了,老記著仇恨也不是個事。”

    午陽笑笑說:“您大人有大量,是不能記著這些不愉快的事情。媽,我外婆那裏怎麽辦?”

    羅紅英的臉馬上就垮了下來,“我幾歲離開那裏,她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就當她不在了吧,以後別提了。”

    “媽,外婆不就是脫了您一件棉衣嘛,那也是生活所逼,您當時是要進城了,她印象中城裏什麽沒有啊。”

    “可我當時凍得嘴唇都發紫了呢。”

    “您那時才幾歲,能夠記得這麽清楚,說明您對這個事情太傷心了。可畢竟您是外婆生的,她還養了您幾年,就是一個保姆帶您幾年,也應該記著人家的恩呢。”

    午陽的話有點重,羅紅英不高興了,“我可是養了你20幾年,有你這麽說話的嗎?那你說,我們應該怎麽辦?”

    “您還記得老家的地址嗎?如果記得地址,我安排人去找找,即使外婆不在了,姨媽肯定在,我們安排人送點錢去,也了卻了一樁心事。”

    “我記得村莊叫羅莊,是在哪個縣、哪個鄉不記得了,好像是在黃河南岸,離黃河不遠,羅莊離京廣鐵路也不遠。”

    午陽說:“這就好找了,讓舅舅去找一下外公的老同事,問問就知道了,或許還有檔案呢,檔案裏麵是記載了籍貫的。這事我來管,您別管了。”

    “午陽,我們不能就這麽回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