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千裏孤墳,無處話淒涼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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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蘿看著滴天上神的背影,沒有一絲懼怕,寒冰窟既是一個牢籠也是一個護身所。
過了沒有多久,血蘿所迎接的人魚王,便急急忙忙的出現在寒冰窟的麵前(係統)上位攻略。
一副憤怒的樣子,想來滴天上神已經將大概的談話內容都已經向他訴說,並且告訴他要嚴加查看。
“不過是一個區區的小魔女,竟也敢對上神那般的無禮。”人魚王一到寒冰窟麵前,便猙獰著一張臉,對著血蘿大聲嗬斥道。
血蘿不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人魚王繼續嗬斥道:“這是忘心海,你以為是哪?是你的玄冥宮?真是放肆。攖”
“忘心海是誰的地盤?是神界的地盤。你現在在哪裏?在寒冰窟,那是一個牢籠,不是給你做的閨房。”人魚王氣的厚厚的嘴唇直哆嗦,對著血蘿就是一句句劈天蓋地的訓斥。
“我知道這是寒冰窟,可是你們能耐我何?”血蘿等著人魚王停歇的片段對著人魚王笑著不屑的說道償。
人魚王一怔,看著寒冰窟裏從容的血蘿,立馬意識到自己太過失態,以至於好像他才是被關住受寒冰之苦的那個人。
“寒冰之苦不苦嗎?竟然還能讓你這般的放肆。”
“好像的確不是很苦,要加點刑罰嗎?”
“你,你,真是不知道那兩個丫頭到底受了你什麽蠱惑,竟然為你通風報信。”人魚王氣急敗壞,對血蘿無可奈何,就對著阿金阿粉兩人發著牢***。
“隻是我太過美麗,她們來看一看罷了!我曾經也讓她們為我通風報信,你說她們竟然不肯,這是為什麽呢?”血蘿一副不解的樣子看著人魚王,帶著憤怒的對著人魚王說道。
“我們人魚族,世代為神族所付出,保護著寒冰窟,哪裏會那麽容易被你利用。”人魚王轉頭看著血蘿,得意的說道。
“是嗎?真是一個偉大的族群,不過那又如何呢?人魚族法力低下,地位也低下,不與外界聯係,五海之內的四海都與你們毫不幹係,你說這忘心海若是有個三長兩短,神族到底會不會袖手旁觀呢?”
“魔女,你休得胡說,來人啊!把這魔女給我仔仔細細的看守起來,若是有異常,立馬向我報告。”人魚王憤怒的對著外麵的守衛大聲的叫著,轉頭看了一眼血蘿,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血蘿看著鄒然增加了的守衛,冷冷的笑了一聲,這麽多又有何用呢?
底下的守衛時不時的望向上方的血蘿,眼裏不禁閃過愛慕之情,這天底下的英雄哪一個能過得了美人關呢?
閉上眼睛,運用著真氣,心裏背誦著師父所教的心法。
四月的天氣總是陰晴不定,時而陽光時而暴雨,暴雨之後往往會有彩虹的出現,昨夜的暴風雨嘩啦啦了一整個夜晚,電閃雷呤,異常嚇人。
回廊邊上剛發起的嫩芽,就被大雨無情的澆滅,化作一團亂糟糟的春意。梧桐樹的嫩葉仍是緩緩生長,傲立在枝頭,迎著今日的陽光向上勃勃生長。
花房裏的蘭花還在睡著懶覺,葉子富有生機,可是花骨朵卻遲遲沒有生長出來,或許下月,她們就會蘇醒。
仍是一襲白衣,衣領之上繡著淡雅的蘭花,袖口之上繡著清雅的竹葉,裙擺含著褶皺,腰帶純白,上麵繡著白色的蘭花瓣,這是今年寒墨宮最為流行的款式皇上難當。
原本小麥色的小臉,經過一個冬天的淨化,悄然變回了白白嫩嫩的白皙肌膚,一雙桃花眼,自帶嫵媚,高翹的鼻梁是整個臉頰的高點,紅潤的嘴唇,顯示著青春的活力。
“師父,你可是答應我要帶我去仙界的。”血蘿嘟著小嘴唇,看著正在專心作畫的舞雲殤,一臉的不悅。
舞雲殤不理血蘿,繼續作畫,手中的畫筆或緩慢或急促,漸漸畫出了山水中最美妙的樣子,似仙境又似妖界。
“師父。”血蘿從椅子上站起來,對著仍是繼續作畫的舞雲殤大聲叫喊道。
“師父沒有以前對我好了,師父,你是不是不愛我了?是不是今年要進行選舉大賽你就準備不愛我了?”血蘿瞪著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看著仍是專心作畫的舞雲殤,委屈的說道。
舞雲殤收完最後一筆,抬眸看著對麵的血蘿,一臉正色的說道:“走吧!”
“師父,你是不是不愛徒兒了?你是不是移情別戀了?難道,你真的要和雲汐師叔在一起了,就準備把徒兒扔了?”血蘿一臉的不可置信的模樣看著舞雲殤,悲傷的大叫道。
舞雲殤一臉黑線的看著血蘿,不知道應該如何跟她解釋,想了半天,也最終沒有開口說話,朝著外麵走去了。
“一定是這樣的,一定是這樣的。”血蘿雙眼含著淚花,對著舞雲殤的背影獨自的喃喃道。
“你還不走,不想去仙界了?”舞雲殤走了一段路程發現血蘿根本沒有跟上來,走回去對著還在原地悲傷的血蘿道。
血蘿也不開口回答,隻是朝著舞雲殤的方向走去,全程低著腦袋,心情十分鬱悶。
舞雲殤看著血蘿的一副模樣,想到上次見飄塵逸,飄塵逸勸自己在收一個弟子,從目前的情況來看,若是真的收了一個弟子那豈不是真的要掀了房頂。
“師父沒有想要不愛你,師父一直都愛你啊!師父也沒有想要再收一個弟子,師父就你一個弟子,不愛你愛誰啊!”舞雲殤捧著血蘿的小臉,看著這滿是傷心的神情,輕聲道。
“真的嗎?那你為何不理我?”血蘿仍是不相信的看著舞雲殤,質疑的問道。
“為師在作畫,並沒有說今日不陪你去仙界,可你還是大呼小叫,成何體統?”舞雲殤嚴肅的看著血蘿的眼睛。
血蘿有些心虛的看著舞雲殤,點頭說道:“是,徒兒以後再也不大呼小叫了。”
舞雲殤收回雙手,看了一眼血蘿的眼睛,轉身朝著外麵走去。
“師父,你說,我們還能再遇見蜀葵仙子嗎?”血蘿快步上前拉著舞雲殤的手臂,好奇的問道。
舞雲殤不答話,隻是朝著外麵走去,血蘿也不在問,隻是乖乖的跟在舞雲殤身邊。
兩人禦劍飛行從錦繡山來到仙界門口,一眼就被門口的侍衛給認了出來:“舞公子,這位就是上次來的小徒兒吧!長這麽高了。”
“對啊!辛苦了。”舞雲殤對著門口的侍衛禮貌且客氣道惡少的盲妻。
血蘿跟著舞雲殤進了仙界,看著這周遭有點細微的小變化的仙界,高興的拉著舞雲殤的手指:“師父,你說為什麽你不住在這仙界呢?”
舞雲殤牽著血蘿的手,漫步在這仙氣嫋繞的仙界之中,隨手摘一朵花插在血蘿的發髻之上,輕聲道:“難道寒墨宮不好嗎?”
“可是寒墨宮沒有這裏好啊!難道不是嗎?”血蘿仰著一張臉,笑著對著舞雲殤道。
“山下也沒有寒墨宮好,但是你塵逸師叔卻不願意待在山上,蘿兒,等你長大以後就明白了。”
一大一小,手牽著手,不在是初次來臨的擁抱,是一種更為成熟的表現。
“師父,我們都走了好久了,為什麽還是沒有見到蜀葵仙子?”血蘿走過一座小橋對著身邊的舞雲殤說道,眼睛被一隻花花蝴蝶吸引,隨著她四處飄蕩。
“也許等會就見到了。”舞雲殤看著血蘿,微笑著應道。
“師父,這隻蝴蝶真漂亮。”血蘿丟開舞雲殤的手指,跟隨著蝴蝶,往前跑啊跑。
這是血蘿第一次與師父走丟,以後的以後的確再次丟了師父,而且一直未擁有此時的師父。
血蘿不知道何時丟了師父,隻知道那隻蝴蝶消失以後,血蘿沒有看見師父的麵孔也沒有看見師父的身影。
血蘿開始慌亂,年僅七歲的她還不知道應該怎麽辦,她開始哭泣,想要隨著原有的路子找回去,可是她不記得自己從哪裏來,自己又該如何回去。
“這不是血蘿嗎?”蜀葵仙子站在血蘿身後驚訝的道。
身邊隨同的仙女顯然不知道她說的誰,也早已把那個在一年之前來過的小姑娘給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血蘿?”蜀葵仙子試探的叫著前麵獨自一人哭泣的小姑娘。
血蘿轉過頭,就看見蜀葵仙子一雙柔和的眼睛正看著自己,隨即哭的更加大聲了,急忙站起來,對著蜀葵仙子道:“蜀葵仙子,我把師父丟了。”
“先別哭,好好說,蜀葵姐姐在這裏呢!”蜀葵仙子拿出手帕把血蘿臉上的淚痕擦拭幹淨,對著血蘿柔聲道。
血蘿抽抽搭搭的看著眼前的蜀葵仙子,真是想不到再見麵竟是這樣一個場景,腦中細細回想了一下最初的場景,對著蜀葵仙子道:“我和師父來仙界,蘿兒一直想要再見蜀葵仙子,我和師父走過一個小橋,我看見花叢中有一隻很漂亮的蝴蝶,就把師父的手給鬆了,我就一路追著蝴蝶,來到了這,可是蝴蝶不見了,師父也不見了。”
蜀葵仙子和身邊的仙女互相對視一眼,在看了看血蘿,輕聲道:“血蘿不要擔心,蜀葵姐姐幫你找到師父。”
“真的嗎?”血蘿仰著一張可憐兮兮的臉蛋,期待的問著蜀葵仙子。
“那是當然,仙子可是不會騙人的喲!”蜀葵仙子笑笑,輕輕吹了一聲口哨,那隻漂亮的蝴蝶又悄然飛了回來。
“哇!仙子姐姐真是厲害。她又回來了。”血蘿驚喜的看著那隻回來的蝴蝶。
也不知道蜀葵仙子跟蝴蝶究竟說了些什麽,她開始帶著三人往回去的路走,看看能不能找到舞雲殤溺寵,惹火猥瑣妻。
“仙子姐姐,仙界真是漂亮極了,真是羨慕你們。”血蘿看著四周的美景,羨慕的對著身邊的蜀葵仙子道。
“血蘿也可以搬過來住啊!血蘿的師父是舞雲殤,將來也會是天神的接.班人,這仙界還不是隨時為他敞開的,否則寒墨宮的神尊怎麽可能自由出入仙界呢!”
血蘿收起笑容,不知道為什麽,這本該是一句令人高興的話,但是在血蘿聽來卻是高興不起來。
“師父。”剛剛抬起眼眸,就看見舞雲殤正站在花圃邊上看著自己,血蘿驚喜的大聲叫道,快速的朝著舞雲殤跑去。
“你還真是把蜀葵仙子找來了?”舞雲殤接住血蘿,看了看血蘿身後害羞的蜀葵仙子,對著血蘿笑道。
“師父,蘿兒走丟了,好在遇見了蜀葵仙子,是她喚來蝴蝶,蘿兒還可以再找到師父。”血蘿站在舞雲殤身邊,右手拉著舞雲殤的左手,看著對麵的蜀葵仙子感激的說道。
“那真是謝謝蜀葵仙子,劣徒自幼好動,這次真是多謝了蜀葵仙子了。”
蜀葵仙子看著舞雲殤俊俏的容顏,“怕是沒有血蘿,舞公子也不會來仙界,舉手之勞實在談不上什麽謝謝,倒是蜀葵想要謝謝血蘿。”
“蜀葵仙子謝蘿兒什麽?”血蘿不解的問著蜀葵仙子,一雙大眼睛眨啊眨。
蜀葵仙子臉一紅,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隻是咬著嘴唇,時不時的朝著舞雲殤看去。
舞雲殤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隻好說道:“寒墨宮還有些事情,我們來仙界也有些時辰了,我們先走了,今日有勞蜀葵仙子了。”
“舞公子。”蜀葵仙子抬起頭來,看著舞雲殤。
“師父。”血蘿回頭看了一眼蜀葵仙子,轉過頭來對著拉著自己走的舞雲殤,輕聲叫道。
“怎麽了?”舞雲殤放慢腳步問著血蘿。
“師父,我們來仙界也沒有多久,幹嘛要走啊!蘿兒還想要和蜀葵仙子多玩一下呢!”
“……”
“這舞雲殤也真是,我們仙界的第一大美人,竟然還是這種態度。”蜀葵仙子身旁的仙子憤憤不平的說道。
“人家是天神之子,豈能隨便看上我們這些小仙。”蜀葵仙子對著身旁的仙子冷冷的說道,再次看了看舞雲殤的背影,轉頭走了。
剛剛走到仙界門口,蘿兒的手邊往後縮,一雙眼睛看著舞雲殤,戀戀不舍的說道:“師父,我們能不能再待一下?”
“蘿兒乖,師父還有事情,下次陪蘿兒來好不好?”舞雲殤哄著血蘿,一隻大手將血蘿的小手捏的緊緊的。
“不好,上次師父也說再帶我來,結果過去一年了,師父也沒有帶我來。”血蘿堵著性子對著舞雲殤大聲嚷道。
“可是這次師父真的有事啊!蘿兒乖好不好?”舞雲殤耐著最後的性子對著血蘿說道,就連嘴邊的笑容也有些僵硬重生之岩欽。
“不,蘿兒不。”血蘿一把甩開舞雲殤的手,往後退一步,倔強的看著舞雲殤。
“你若是不跟師父回去,那麽師父自己一個人回去。”舞雲殤說著頭也不回的就往門外走去。
血蘿站在原地看著舞雲殤的背影,眼裏蓄滿淚水,用袖子擦了擦快要奪眶而出的淚水,向著舞雲殤飛奔而去。
舞雲殤有些愧疚的看著悶悶不樂的血蘿,一雙眼睛有些微微的紅潤,那自然是哭過之後的痕跡。
血蘿剛剛飛到錦繡山,便下了劍,收起靈羽劍,一個人朝著前方走去。
舞雲殤輕輕的跟在血蘿的身後,想要說些什麽,囁嚅幾下嘴唇,又緩緩閉上了。
“師父,你不是有事要忙嗎?你快去吧!”走到雲殤宮門口,血蘿停下腳步,對著身後的舞雲殤道。
舞雲殤躊躇了一會,看著血蘿挺高胸脯的背影,轉身,朝著寒殿走去。
血蘿剛剛走到院內,就坐到梧桐樹下的貴妃椅上哭了起來,哭了一會,掏出手帕擦幹了淚水,幻化出靈羽劍,練起劍法來。
哭泣之後隻有兩種結果,一種是更加脆弱,另一種這會變得更加堅強。哭泣不過隻是宣泄而已,宣泄委屈,宣泄壓力,但他絕不是我們軟弱的表現。
五月的生日我依舊沒有迎來塵逸師叔的光臨,冷清的日子一如平常,但是好歹還有些活躍的氣氛。
十二師兄到了很晚才來,忙碌了一天的他顯得有些疲憊,我不知道為什麽雲汐宮的活那麽多?況且還有那麽多弟子啊!難道雲汐師叔把活全部給了十二師兄一人嗎?
“師父,雲汐師叔是不是不喜歡十二師兄啊?”傍晚的時候,我和師父坐在院中看著天上的繁星點點,我突如其來的問題,使師父沉默了兩分鍾。
“沒有啊?幹嘛這麽問?”
“那為什麽十二師兄總是有幹不完的活?”
“因為雲汐宮是煉製丹藥的,當然有幹不完的活啊!”
“原來煉製丹藥那麽辛苦啊?”
“雲汐宮的弟子並不多,等今年選好弟子十二師兄的擔子就會輕一些了。”
“是嗎?那十二師兄就會有更多的時間陪我玩了?”我驚喜的看著師父,自是這樣認為的。
“蘿兒長大了,今天已經七歲了,所以更加要刻苦的練習法術,可不能讓後來的師弟師妹們笑話。”
“好吧!蘿兒一定不會讓他們笑話的,隻是師父會給蘿兒找一個師妹嗎?”
“那蘿兒想不想要一個師妹?”
“我不要,我想要十二師兄。”我捏著隨手摘下的牽牛花對著師父說道。
“傻孩子。”舞雲殤輕聲笑了笑,撫摸著血蘿的腦袋。
夜靜悄悄的來了,燈光逐漸的熄滅,最後陷入一片沉寂重生之嫡長雍主。
六月已經熱了起來,蔚藍的海麵上,波光粼粼,卻再也見不到美人魚的身影,她們從此變得更加神秘。
陽光變成一個又一個彩色的氣泡,在海裏遊行,感受著海水的清涼與寬廣。
夜明珠照亮海底的黑暗,一處處的海草隨著海水擺動,像是一群跳舞的精靈,小小的空間裏麵整整齊齊,威嚴肅立的站立著八名衛兵,每一個人都麵無表情,好似被寒冰給凍了起來。
散亂的華發背一雙纖細的玉手給攏好,用紅色的麵紗鬆鬆垮垮的捆好,那漂亮的花鈿早已不見,沒有任何裝飾的臉蛋,仍是十分美豔。
一雙大大的紅色桃花眼,嫵媚生動,流轉著萬千風情,其中的美麗誘惑怕是無人能及。
高挺的鼻梁,呈現著完美的比例,潔白無瑕,像是一塊白玉。
紅潤的嘴唇略顯蒼白,但光滑飽滿,也足以掩蓋憔悴的不足。
瘦骨嶙峋的脖頸,有著最為美麗的彼岸花,優雅,美豔,誘惑,嫵媚。
紅色的襦裙露出一角呈現在冰冷的寒冰麵上,上麵覆蓋著薄薄的黑色鬥篷。
早已習慣的海域,此時還算是平靜,沒有任何過多的寒冷,腳下的風光依舊,後背的岩石仍是光滑,我不知道此時此刻究竟是何時,沒有了那可以談話的麵孔,我的時間也隨之顛倒,我困了就睡,睡了就夢,夢醒了就運功,我活得很沒有勁,我想擺脫,但是我得努力,我不知道我到了何時才能逃離這裏,我開始慢慢不耐煩,不耐煩這種等待,我開始焦躁,但仍保持著麵上的美麗。
我需要美麗,它陪伴了我十六年,我怕我一旦失去,就會失去原有的一切,我怕我會失去師父,他是我僅僅的一切。
我不知道我是否是他的一切,他有神界,還有爹爹,我呢?我想要他成為我的一切。
我時常在想,他是我的師父,還是我心裏的某一個人?是雪神還是舞雲殤。
我不知道答案,我叫他師父,卻懷著不該有的另一種感情,這種感情對於流觴是不一樣的,我不知道,不知道哪一種才是愛情。
或許,某一天某一個時刻我就瞬間的明白了。
記憶的片段就像是一個一個的碎片,拚湊在一起,但是有時他們無法縫合,有時卻又自相矛盾,我不知道那是幻想還是記憶。
牽牛花盛開的很好,梧桐樹長得很茂盛,葉子比往年多,蘭花很嬌弱,被很好的保護了起來。
炙熱的天氣,我仍然穿著往年的舊時裝,寒墨宮的規矩總是不定時的,我不知道哪一年新衣服到了,哪一年沒有了新衣,仍是去年的舊衣。
貴妃椅上的粉紅色的褥子已經有些褪色,舞雲殤決定再換一床,邊等著絲織女送今年的夏衣過來。
“師父,今年不會有夏衣了吧!”血蘿坐在屋內,看著院中的舞雲殤道。
“今年有選舉大賽,應該會發新衣服的。”舞雲殤算著日子,對著血蘿道。(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