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你到底要不要我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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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師父。”血蘿有些倔強,其實她自己也是十分沒有把握。
禦流觴無奈的看著血蘿,他深知這十年的磨礪已經讓血蘿無比的清楚,她想要什麽,她要怎樣得到。所以自己說再多,做再多也無用的。
“你不用擔心我。”
“你要記住,若有什麽困難,盡管跟我們說,我們都在這裏。”禦流觴堅定的看著血蘿,她的脾性,他多多少少是了解的。
“我知道,這裏是我的家。”血蘿笑著對禦流觴道,一雙眼睛重新恢複了光彩。
“你準備什麽時候去?償”
“先準備幾日吧!過幾日就出發。”
“今年叫右護法陪你下山,置辦幾件衣裳,在寒冰窟真是辛苦你了。”
“這又不是你的錯,你已經對我很好了。很多時候你都不用那麽自責。”血蘿看著禦流觴的眼睛,有些抱歉的說道。
“男子漢大丈夫豈能委推責任。”
“我先出去了。”血蘿一笑,轉身向著魔殿門口走去。
禦流觴是一個負責任的好男人,在很多的時候,血蘿麵對他就會覺得安心,但更多的時候是覺得抱歉。
右護法陪著血蘿置辦了兩身紅衣,沒有黑色的鬥篷,一切仿佛又回歸原位,隻是那一頭的白發以及那一雙紅瞳,仍是彰顯著,時光荏苒。
血蘿告別玄冥宮,前往神族,玄冥宮和神族是對立的,一個在天鳳國,一個在夜央國,因為風土人情各國人也是不一樣的,並且有著巨大的懸殊。
血蘿站在神族的入口之前,距離入口還有著一大截的路程,白色的霧葛讓人難以看清前方的路程,但仍是可以隱約看見的。
血蘿有些猶豫不絕,她不知道他現在的做法是不是對的,她也害怕,害怕事情不會朝她想像的那邊走去,她也害怕,師父已經忘了她。
生死關不是看清了嗎?看清了一切嗎?為什麽現在又畏縮不前呢?
血蘿終是朝著前方走去,入口近在咫尺,門口守衛著八個神兵,手中拿著長槍。
“來者何人?”神兵看著前方的紅色身影,對著血蘿大聲喝到。
待血蘿走近,原本的八人立刻變成了六人,並且紛紛拿著長槍對準血蘿,一雙劍眉怒瞪:“大膽魔女,竟敢擅闖神族。”
“我不是闖神族的,我就是想見我師父,舞雲殤。”血蘿向著神兵解釋道,這幾個神兵完全不是她的對手,但是現在她是來尋師父的,不是來打架的。
“蒂雪上神的本名也由得你直呼,放肆。”
“你到底要不要我進去?”血蘿眯著眼睛看著麵前的六位神兵,道。
六位神兵互相瞧瞧,有些往後退,但仍是氣勢洶洶的說道:“神族豈能讓你這等卑賤的魔女所能進的。”
血蘿本是極其耐心的跟六位神兵說著,此時也是無可忍耐了,眼神一狠,瞬間六位神兵便悄無聲息的倒下。
血蘿朝前走著,剛剛走到入口處,就見舞雲殤一襲白衣,身後帶著三位上神,以及眾多的神兵朝著自己走來。
“這位魔女真是好身手,但是竟敢擅闖我神族,真是不把神族放在眼中。”舞雲殤走至血蘿麵前,眼神犀利,語言更加犀利冰冷。
血蘿看著舞雲殤,一雙眼睛不由得泛起淚花,就連語氣也哽咽了不少:“師父,師父,徒兒來找你了,徒兒來找你了。”
“你乃魔族,我乃神族,況且我這一生都沒有收過弟子,就算汙蔑,也不用這麽卑劣的手段。”舞雲殤厭惡的看著盛滿淚花的血蘿,語氣更是極其的不屑。
“沒有,我沒有騙你,師父,難道你也失憶了嗎?我真的是你的徒兒啊!我是血蘿啊!我是蘿兒啊!”原本激動的淚花化成委屈緩緩流至臉頰,不相信的看著舞雲殤,認為他隻是再生她的氣。
舞雲殤聽到血蘿兒子,心裏咯噔一跳但是自己也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麽了。
“我蒂雪上神,從來沒有過任何弟子,真是荒謬。”
“肯定是魔族想的什麽新花樣,估摸著是準備來個美人計,不過這魔族也真是的,不知道我們神族清心寡欲,並無七情六欲嗎?”滴天上神嘲笑的看著血蘿,對著身邊的兩位上神高聲道。
“我不是,我就是來找師父的,師父你一定要相信我。”
“這種人,打出去就好了。”靈霧上神有些不耐煩的對著蒂雪上神道。
蒂雪上神聽了聽靈霧上神的建議,再看了看血蘿,手中現出一朵蘭花,“我給你一個機會,你自己乖乖回去,我可以既往不咎,若是你執意如此,可就別怪我等不客氣。”
“不,我才不會乖乖回去,我雖然不知道你究竟發生了什麽,但是我一定會喚回你的記憶,我要讓你知道,你舞雲殤是我血蘿的師父,是我的愛人。”血蘿手中幻化出靈羽劍,對著舞雲殤大聲叫道。
蕊離上神,靈霧上神和滴天上神有些驚訝,驚訝血蘿的勇氣也驚訝她竟會和舞雲殤交鋒。
“你從小把我捧在手心,怕我摔了,怕我磕了。長大了,你也仍是尊重我走我自己的道路,你從來不會大聲訓斥我。後來,我弄丟了你,你也會把我找回來,雖然中間發生了不愉快的事情,但我從未怪過你,從未。”
“我知道,你終有一天會想起我。”血蘿手中握著靈羽劍和舞雲殤一邊打鬥一邊說著。
“我早已說過我沒有弟子,更不會有一個魔族的弟子。”
“我的生命是你給的,我一個天劫之女擁有著巨大的能力,世人都想殺我,或者得到我能夠利用我,可是你愛我,你疼我。你教會我琴棋書畫,劍法心訣,可是你以前從未教會我愛。你養成我愛吃玫瑰酥,愛簡簡單單,可是從未養成我的我愛你。”
“你這樣對你的師父真的好嗎?師徒禁忌,真是不知羞恥。”舞雲殤無情且鄙視的對著血蘿說道,一個鋒利的劍刃過去,直直的削斷血蘿的長發。
“羞恥?你真的這樣覺得?”血蘿怔怔的看著舞雲殤,愣愣的說道。
“當然,師徒禁忌,你竟然還能這樣恬不知恥,真是這世界上的一敗類,看我今天不滅了你。”舞雲殤發狠的對著血蘿道。
“舞雲殤,不要以為我喜歡你,你就可以為所欲為。”血蘿雙眼眯起,對著舞雲殤大聲道。
“我堂堂一個蒂雪上神,掌管天下百姓,早已斷了情根,豈會稀罕你的喜歡?”
血蘿一怔,斷了情根,難怪會不記就得我,難怪會如此無情。
“就算你斷了情根,我也要讓你恢複。”
“斷了的情根哪裏會恢複?”滴天上神不屑的說道,眼睛裏麵全是不屑。
“師父,師父,我是蘿兒,我是蘿兒。”血蘿也不知道能用什麽辦法喚回舞雲殤的情根,隻得試著叫叫師父。
“我不是你師父,你不要隨便亂叫。一個卑劣的魔女,有什麽資格成為我蒂雪上神的弟子?”舞雲殤不耐的對著血蘿道。既不耐魔女也不耐自己聽到蘿兒兩字心裏就會咯噔一跳。
“大膽魔女,竟敢擅闖我神族,真是送死。”滴天上神看著兩人的打鬥,不悅的向著血蘿衝去。
“堂堂神族竟然以多欺少,真是可恥。”血蘿時刻注意著身後的滴天上神,憤怒道。
“對待你這樣的魔女,豈能用道義來衡量?”
“舞雲殤,你也這樣覺得?”血蘿冷笑的看著舞雲殤。
舞雲殤沉默不語,但是手中的劍鋒仍是刀刀戳中要害。
“嗬嗬,真是好笑,成天嚷嚷著道義,正義的神族,竟會以多欺少,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我踏平神族。”血蘿瞳孔放大,裏麵的紅眸變得更加紅豔,一頭的白發隨著強大的氣場飄散。
血蘿握緊手中的靈羽劍,匯集著所有的真氣,周遭狂風大作,晃得人有些睜不開眼。
“蘿兒。”輕輕柔柔的一聲叫喚,讓血蘿一下子收了真氣,看著移步到自己麵前的舞雲殤,有些不敢相信。
滴天上神看準時機朝著血蘿刺去。
“滴天上神。”舞雲殤對著血蘿身後的滴天上神大聲吼道。滴天上神哪裏答應,仍是朝著血蘿刺去。
舞雲殤將血蘿輕輕攬到懷中,一雙漂亮深邃的眼睛犀利的看著滴天上神。
“蒂雪上神。”滴天上神見狀,隻得收劍,氣急敗壞道。
“師父,你終於想起徒兒了。”血蘿眼睛裏麵蓄滿了淚水,對著舞雲殤道。
“對不起,是師父不好。”舞雲殤無比感慨的看著血蘿,虧得他的血蘿變得強大變得勇敢了,否則這輩子的姻緣恐怕又得錯過了。
“蒂雪上神,此乃魔女,必須盡快除之。”蕊離上神看見舞雲殤恢複了情根,大吃一驚,急忙對著舞雲殤道。
“蕊離上神,蘿兒是我在寒墨宮的弟子,亦是我的親人,我豈能放任她不管?”
“不行,你乃上神,此乃魔女有違道義也有違天規。”蕊離上神走上前去著急的說道。
“我曾經找了她很久,可是又弄丟了她還是我自己弄丟的,想來她在寒冰窟定是受了極大的痛楚與折磨,我不會在放開她了。”舞雲殤看著血蘿堅定的說道。
“師父。”血蘿感動的看著舞雲殤,口中喃喃的叫著。
“不管怎樣,這次我都不會在放開你的手,我們走。”舞雲殤笑著對著血蘿說道,便抱著血蘿往外界飛去。
“蒂雪上神,我神族從不會如此,更不會不負責任的將神族拋下,你是天神之子豈能和這魔女相苟合。”蕊離上神在舞雲殤身後大聲叫道。
“那我不當這個上神了,同齡神族的位置你再拿去就好。”舞雲殤對著身後蕊離上神大聲叫道。
“師父。”血蘿靠在舞雲殤的懷中,幸福的叫著。
“怎麽了?”舞雲殤關切的問道,他記得剛剛他根本就傷不到她。
“沒什麽,就是確定這不是在做夢。”血蘿患得患失的對著舞雲殤說道,她自然知道神族和魔族是不可相愛的,況且他們還是師徒關係,這走到哪裏都會被人指指點點。
“這當然不是在做夢,你要知道,師父等了你十年。”舞雲殤就近降落到神族下麵的小村莊裏麵,對著血蘿輕聲道。
“那師父,你喜歡蘿兒嗎?”血蘿緊張的看著舞雲殤,她舞雲殤對於自己是否像男女感情那樣,又或者其實他隻是將我看成他的弟子,還是以前需要他保護的蘿兒。
舞雲殤盯著血蘿,注視良久,伸出右手摸著血蘿的頭頂說道:“我當然喜歡蘿兒,蘿兒在我心裏麵最美。誰都不可以替代。”
血蘿會心一笑,她知道她此刻是幸福的。
路過的村民奇怪的看著這兩人,竊竊私語的朝著村落裏麵走去。
“這裏風景挺美的,要不我們就在這裏住下吧!反正寒墨宮肯定是回不去了。”舞雲殤四處看看,對著血蘿道。
血蘿幸福的點點頭,她的眼睛裏麵就隻有舞雲殤,哪裏還容得下其它的風景。
舞雲殤摟著血蘿向著村莊走去,卻始終有人狐疑的看著他們,並且指指點點。
敏感的血蘿立馬意識到是自己和師父這滿頭的白發以及自己這一雙紅色的眼睛所讓村民議論,便立馬變得不自在起來。
“不要在乎別人的目光,你隻要有我就好。”舞雲殤將血蘿摟得更緊,輕聲道。
血蘿抬起眸光看著舞雲殤,覺得幸福極了,這個世界上有你我還害怕什麽呢?
“老伯,我們想要租間房子,可是找遍了整個村莊都沒有看見客棧。”舞雲殤對著一個正在自家門口坐著吸煙的老伯輕聲問道。
老伯看著兩位白發怪人,立馬打著哆嗦的關上了房門。
舞雲殤和血蘿互相對視一眼,有些無奈,舞雲殤隻得提高聲音大聲的對著屋內叫道:“老伯,我們都是好人,不會傷害你的。”
房門仍是緊閉,舞雲殤和血蘿接連試了幾家都是如此,直到遇見一個姑娘。
“姑娘,我們想要租間房屋,可是找遍整個村莊都沒有看見客棧。”舞雲殤對著站在一個比較體麵的人家門口上下打量著自己的姑娘道。
“你隨我進來吧!”姑娘往裏走,對著舞雲殤道。
舞雲殤和血蘿對視一眼,接連的失敗讓如此容易的勝利讓他們頗感奇怪。
舞雲殤和血蘿走進院中一看,院中央有一口井,兩邊的廂房門窗緊閉,隻剩中間的客廳敞開大門,裏麵坐著一個妙齡少女,風姿妖嬈,著一襲土黃色的衣裙,手中拿著一把鏤空木扇。
“小姐,客人到了。”引舞雲殤和血蘿進來的姑娘急忙上前對著客廳之中的少女恭敬道。
少女站起身來,笑著看著院中站立的兩人道:“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
“姑娘過獎,我等隻是尋個住所罷了。”舞雲殤對著少女淡淡的說道。
“既然來了,就是朋友,我沾秋雨廣結好友,今日遇見兩位神人,也算是小女子的福氣。”少女淡淡的笑著,一雙眼睛炯炯有神的看著院中的兩人,天氣炎熱,炙熱的陽光讓血蘿出了細細密密的汗水,一雙眼睛冷冷的看著麵前的少女。
“文議,給兩位朋友打掃一間廂房出來。”沾秋雨對著身邊規規矩矩站立著的姑娘吩咐道。
“是,小姐。”木文議立馬朝著左邊的廂房走去。
“真是謝過姑娘了。”舞雲殤對著沾秋雨感謝道。
“公子何必見外,小女子都稱兩位為朋友了,難道朋友之間互相幫助不是應該的嗎?”沾秋雨走下台階,對著舞雲殤笑著道。
“全村的村民都對我們避之不及,姑娘真是好魄力。”血蘿微眯著眼,笑著對著沾秋雨道。
“這的村民一生都沒見過什麽大世麵,誤以為兩位是什麽妖魔鬼怪,小女子我可不一樣啊!我慧眼識英雄,兩位法力高強,小女子攀升還來不及呢!”沾秋雨笑得妖嬈,眼睛向著天空瞧了一眼。
“兩位朋友請吧!這八月的太陽毒著呢!你看你們都站在太陽底下這麽久了,進來喝杯茶。”
舞雲殤和血蘿向著大廳走去,一路觀看著沾秋雨的神色,發現並無異樣。
“我們沾家世代為國,我姐姐更是當朝受寵的妃子,可是你看我,流落在這異地他鄉,真是悲慘。”沾秋雨麵露痛苦,對著舞雲殤道。
“今日秋雨見公子和姑娘都是法力高強之人,還希望公子和姑娘能夠幫秋雨一把。”
舞雲殤和血蘿再次交換一下眼神,依舊沒有答話。
“莫非公子和姑娘不願幫助秋雨?”沾秋雨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舞雲殤和血蘿,言辭之中滿是悲憐。
“今日姑娘幫了我們大忙,不妨姑娘先說,我們在商議也不遲。”
“秋雨隻不過想讓公子幫我殺了我那偏心的爹爹和那惡毒的後娘,還有那毒辣的姐姐。”沾秋雨惡狠狠的對著舞雲殤道,一雙眼睛眯起,嘴角勾著冷笑,活像地獄裏的惡鬼。
豔陽高照的八月卻讓血蘿背脊一寒,這個剛剛看似無害的姑娘,此刻竟如此歹毒,那可是她的爹爹啊!
“沾姑娘,此處風景優美,在這又有何不可?再者說那也是你的親人,這樣殘害實為不妥。”
“他們將我貶到這山遠地區,難道就不是殘害嗎?他們那麽惡毒完全是罪有應得。”沾秋雨嗬嗬的笑了起來,對著舞雲殤陰森森的說道。
“小姐,廂房已經收拾好了。”木文議對著沾秋雨尊敬的說道。
沾秋雨點點頭,對著木文議道:“帶他們下去休息吧!”
木文議點點頭,對著舞雲殤和血蘿道:“公子,小姐,這邊請。”
血蘿看了一眼仍是獨自笑著的沾秋雨,便和舞雲殤隨著木文議去了房間。
“公子,小姐休息片刻可以自行轉一轉,旁邊的廂房也是特意為你們打掃出來的。”木文議說完,就退下了。
血蘿打量著屋內,各種陳設都一應俱全,特別是朱紅色床簾最為醒目。
“你有沒有覺得那個沾秋雨特別奇怪啊!”血蘿參觀完畢對著舞雲殤道。
“是有點,但是關鍵她隻是一個凡人,連最基礎的法力都沒有,又是怎麽看出我們法力高強的呢?”舞雲殤點頭說道。
“莫非,她的背後還有人?剛剛說的都是騙我們的?夜未炎極其喜愛火狐,怎麽可能是她的姐姐最為受寵呢?”血蘿坐下來,冷靜的分析道。
舞雲殤看了看血蘿,沒有將自己的心裏話說出來。
其實帝王皇宮之中有多個寵妃也是極其正常的,況且這中間還過了十年,換了人也有可能,再說這中間還有天規的限製,所以再寵也不過就是精神上而已。
“你從玄冥宮來神界也辛苦了,看你這麽瘦弱,休息一下吧!我待會出去找點吃的。”舞雲殤收起思緒,對著血蘿道。
“我不累,我想要多看看你。”血蘿雙手撐著下巴,靜靜的看著對麵的舞雲殤。
“乖,休息一下,否則我會心疼的。”舞雲殤抬起手臂,摸摸血蘿的腦袋,寵溺的說道。
“好吧!但是我醒來我要見到你。”血蘿握住舞雲殤的大手,撒嬌的說道。
“好。”舞雲殤笑著答道,牽著血蘿走到床榻邊上去。
“那我睡了。”血蘿躺在床榻之上,握住舞雲殤的手道。
舞雲殤笑著點點頭,便看著血蘿沉沉的睡去。
另一隻空出來的手摸著血蘿瘦削的臉蛋,眼裏寫滿了心疼,“到底你是我的劫,還是我是你的劫呢?”
“這可怎麽辦啊?我們要怎麽向天神交待啊!”靈霧上神在神殿之中走來走去,憂慮道。
“哎呀!你別轉了,我都快被你轉暈了。”滴天上神一把抓住靈霧上神,惱怒道。
蕊離上神蹙著眉頭,一雙手指毫無節奏的敲打著麵前的桌麵:“我覺得,這件事還是應該告訴天神。”
“那我們的上神還當不當了?”滴天上神鬆開靈霧上神的手向著蕊離上神快步走去。
“那你說,我們還有什麽辦法?”蕊離上神煩躁的對著滴天上神道。
“反正不能告訴天神,告訴天神我們幾個準沒好果子吃。”
“不告訴天神那還有什麽辦法?誰能知道這神火曆劫去除的情根,十年都沒有恢複,怎麽這一下就恢複了?”(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