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師兄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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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三師姐你怎麽可以這麽美?”幸瑾兒驚歎的看著一襲紅衣出現的血蘿。

    血蘿輕微一笑,滿眼期待的看著舞雲殤:“師父,徒兒美嗎?”

    舞雲殤點點頭,讚歎的說道:“美,徒兒穿什麽都美。”

    “是啊!三師姐國色天香,真是穿什麽都美。”幸瑾兒立馬附和道。

    這是血蘿第一次穿上紅裙,從此也徹底的拋棄了白裙,她本身並不是十分喜歡白色,但卻格外喜歡舞雲殤一襲白色雲袍的模樣,覺得飄逸淡雅極了償。

    在進入寒冰窟之後的第五個年頭裏,血蘿已經完全修煉到了魔尊最頂級的地步,她站起身來,環顧著這四周通透冰冷的冰麵,手中匯集著全身的真氣。

    誰說著寒冰窟無法破解,今日我就讓你們見識見識我的威力攖。

    “不好,你快去稟報王。”守在寒冰窟底下的侍衛見勢打呼不好,急忙跑去匯報人魚王。

    “我告訴你,這寒冰窟你是破不了的,不要白費這個力氣了。”底下剩餘的侍衛,對著血蘿大聲說道。

    “你們破不了,不代表我這天劫破不了啊?”血蘿輕輕一笑,手中的真氣已經匯集到了最強點,手中的真氣一陣,還未等到人魚王趕到寒冰窟,整個忘心海便是劇烈的楊晃,一陣一陣的海浪,將原本平靜的海麵,變得波濤洶湧。

    正在附近的舞雲汐,見到忘心海的動靜,立馬趕了過去。

    寒冰窟極速上升,漸漸地浮出水麵,舞雲汐看見了寒冰窟裏麵的血蘿,血蘿自然也看見了岸邊的舞雲汐。

    一襲紫色紗裙的舞雲汐快速向著血蘿飛去:“你這魔女,讓你在這寒冰窟好好思過,你竟然興風作浪,看我舞雲汐今日如何收服於你。”

    “十年了,雲汐師叔,你還如此恨我?”血蘿在寒冰窟中努力破解著封印,一麵對著舞雲汐還牙道。

    舞雲汐落在寒冰窟的頂上,手上施展著封印,準備繼續對著寒冰窟施加封印。

    “師兄是我的,你休想要從我身邊搶走他。”舞雲汐憤恨的對著血蘿說道,手上的封印施加的更為猛烈。

    血蘿手上不斷匯集著真氣,破解著封印,但是無奈,寒冰窟的封印原本就很厲害,再加上舞雲汐勢均力敵的封印,讓她破解起來十分吃力,最終敗下陣來。

    重新回到海底的生活,讓她有些開始懷疑人生,但是索性,一年的時間讓重新燃起了鬥誌,既然我第一次可以破解它,那麽第二次我也可以。

    她不知道為什麽在第一次衝破寒冰窟的時候,神界並沒有派人前來增加封印,或者是派人前來折磨她,一切都像什麽東西都沒發生過,那幾個侍衛依然守在那裏,人魚王也並沒有露麵,就更別提什麽上神了。

    一頭明晃晃的白發用玉冠整齊的束好,一道劍眉充滿威嚴,不夠言笑的眼睛和一張淩厲的輪廓無處不在彰顯著這個白衣男子的威嚴和地位,身邊的清樽大人,更是顯得他的地位崇高。

    等到五年之後的在五年之後,血蘿終於擺脫了那個冷冰冰的寒冰窟,出了寒冰窟,便看見了天空之上的白衣男子。

    “清樽大人。”血蘿驚訝的叫著白衣男子身邊的清樽。

    “血蘿,這位就是天神。”清樽對著血蘿做著介紹道。

    同樣是一頭白發的血蘿,此刻和天神相比簡直顯得無比的狼狽,一襲黑色的披風早已在破出封印之時,變得支離破碎,但是一身原本的紅衣倒是比那一襲黑色鬥篷來得更為美麗。

    “你就是那個製定不平等條約,從而害死我爹爹娘親的罪魁禍首?”血蘿眯著一雙桃花眼危險的看著天神。

    清樽在一旁看著不敢發出任何聲音,他不知道消失多年的天神,為何會在今日出現在忘心海,貌似是在等待破出寒冰窟而出的血蘿。

    “是我的天劫害死你的爹爹娘親,你想要怎樣?”天神看著這個一切都在自己掌控之中的小女孩,平靜的說道。

    “不過就是天神,我到要試試你是否有傳說中的厲害?”血蘿輕輕一笑,雙手已經慢慢匯集著真氣。

    “和我打一架?你如今已經可以成神了,你難道不想成神嗎?”

    “成神?和你一樣嗎?為了讓別人遵守你的製度不惜犧牲生命來成全它的威嚴嗎?”血蘿哈哈大笑起來,毫不客氣的諷刺道。

    “我是雲殤的父親,你殺了我難道就可以挽回他?你殺了我,他難道不會恨你,還會愛你嗎?”

    血蘿一怔,她如今已經想通了,但那是用十年的光陰換回來的,難道她還要在等十年,用這十年去等師父把這個事情想通嗎?她二十四了,在等十年已經年老色衰了,像白珊珊那樣?那樣可悲,她不要,她不要。

    “天劫之女,擁有這世間最為高強的法力,這寒冰窟就是專門為你打造而成,你若是能度過便是天下無敵,就連我也不是你的對手,你若渡不過,那便是死無葬身之地,魂飛魄散,消失得無影無蹤。”

    血蘿抬起眼眸,收回自己原本已經匯集的真氣,警惕的看著麵前這位老狐狸。

    “你究竟想要我怎樣?”

    “我隻是不想要你禍害我的兒子。”

    “師父?禍害?我怎麽會禍害他?”血蘿不解的看著天神,她愛他。

    “你出了寒冰窟是不是打算去找雲殤?”

    “那是自然,我愛他,我要找到他,說明一切。”

    “他如今已經成神,我希望你可以不要打擾他,我可以答應你任何一個條件。”

    “……”血蘿沉默的看著天神,這一幕好像回到多年以前,宮主也是這副口吻,‘我希望你可以不要禍害雲殤,可以不要給雲殤丟臉。’

    但是,難道我的存在就是給師父丟臉以及禍害他的嗎?

    “他是天神之子,有責任去背負照顧天下黎明蒼生的重擔,你在寒冰窟的日子難道他去看望過你嗎?”

    “不,我不會給他帶來任何麻煩。師父曾經說過,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是他的麻煩。”血蘿堅定的看著天神,轉身就往著遠處跑去。

    “天神,若是她堅決打擾到了雲殤呢?”清樽看著血蘿的背影,有些心疼的問道。

    “想來她就算找到神界去,神界也不會讓一個魔女入門的。”

    “可是我不明白,她其實完全可以不用存在在這世界上的,可是為什麽您還要給她打造這寒冰窟?”

    “現在六界都出現了人才匱乏,世界動蕩不安,血蘿雖然是一個魔女但是心地善良,天劫之女,本就背負著重大的責任,以前也有天劫之女可是沒有她的基因好,所以要著也沒什麽用。這個血蘿正好利用她達到我的目的。”

    “可是,如果她沒有按照您的預期走呢?”

    “心地善良,終究不會惹出什麽大麻煩的。”

    血蘿一直往前跑著不知道跑到了什麽地方,隻是跑了很久才停下來,一片廣闊無垠的地方除了枯草就隻剩下枯草了。

    她不知道應該去到什麽地方,一頭華發沒有任何裝飾,此刻變得亂糟糟的,儼然已經成了一個瘋婆子。

    她在這裏坐了很久,坐到太陽下山,坐到月亮爬上來。

    “我要回魔界,我一定要回玄冥宮,那是我的根。”確定了方向行走起來便格外的容易。

    “那是誰啊?以前沒見過啊?”

    “怕是最近魔帝新招的吧!”

    兩個小魔兵在一旁嘰嘰喳喳的議論著,經過了一個晚上,在淩晨血蘿終於到達了*,仍舊是原來的模樣,倒是沒變多少。

    “天女。”右護法站在一處院落的門口,激動的看著血蘿的背影,一雙明亮的杏眼變得水汪汪的,一片迷蒙。

    血蘿轉過身便看見右護法顫抖的看著自己。

    血蘿五味雜陳的看著她,她沒有想到到了*第一個叫她的會是右護法,這個昔日有些孤單惹人憐愛的女子,也不知道時至今日究竟怎麽樣了。

    “天女。”右護法激動的不知道說什麽好了,隻能傻傻的叫著。

    右護法一步一挪的向著血蘿走去,看著她蒼白的小臉和因為被陽光刺痛而變得紅彤彤的眼睛,心疼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麽,隻是一個勁的流淚。

    “哭什麽,我這還沒死呢!”

    “天女,你總算回來了,你總算出來了。”右護法啜泣的對著血蘿說著,顫抖的牽起血蘿的小手,這才確定這是真的天女。

    “別哭,我這不是好著呢嗎?”血蘿把右護法臉上的淚痕擦拭幹淨,聲音沙啞的說道。

    “魔帝說你出了寒冰窟,叫我來這守著,我一開始還不相信,現在竟然真的守到你了。我們,我們趕快見魔帝,他可想你了。”右護法激動的對著血蘿說道,一時間激動的不知所措。

    “你別急,我們這就回去。”

    “天女。”魔窟的魔兵都怔了怔,隨後恭恭敬敬的行禮道:“我等恭迎天女。”

    “起來吧!”血蘿感動的看著這一群有些陌生但有些仍是熟識的魔兵,向著裏麵走去。

    十年來,玄冥宮沒有任何改變,仍是陰森森,出了魔窟那裏四通八達有許多的迷宮以外,裏麵仍是主幹分明有著漂亮的牆紋。

    這裏真的是我的家,他們不會排斥我,不會討厭我,無論我何時歸來他們都會敞開懷抱擁抱我,歡迎我,接納我。

    “蘿兒。”還未走到魔殿,禦流觴已經迎了出來,激動的看著血蘿。

    “流觴。“血蘿停住腳步,看著這個給過自己無限感動和無限勇氣的男人。

    “你回來就好,我以為你再也回不來了,天劫之女果真命運不凡。”禦流觴快步迎上前去,緊緊地握住血蘿的小手。

    “流觴,我有些累了,可以先休息嗎?”

    “對,你肯定累了,房間都已經給你收拾好了,我就知道你一定會回來的。”

    血蘿對著禦流觴笑笑,對啊!她一定會回來的,不論是因為爹爹還是因為他,或者就是純粹的因為自己。

    “我送你過去吧!”

    “不用了,玄冥宮肯定有許多需要你處理的事情,你去忙吧!讓我自己一個人靜一靜休息一下。”血蘿拒絕著禦流觴的好意,獨自向著前方走去。

    禦流觴看著血蘿的背影,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

    寒冰窟出了名的折磨,血蘿能活下來,他不知道是因為什麽,但是他知道她應該受盡了苦頭,不然也不會瘦成如今的樣子。

    血蘿像是一架行走的骨架,十分難看,每一處地方似乎都可以成為骨架標本,十年的折磨,讓她蒼老了不少,但即使蒼老,原本就美麗的臉龐依舊算是美麗,隻不過不在褶褶生輝,不在瑩潤發光。

    血蘿走進房間,看著已經擦拭幹淨的房間,唇角勾起了一抹笑意,走到柔軟的床榻邊上,重重的倒在上麵,沒有一刻鍾的時辰就昏睡了過去。

    “天女定是受了許多罪,那寒冰窟誰不知道就是個折磨人的地獄。”右護法心疼的對著魔帝說道。

    “不知道天女下一步有什麽打算。”鬼娘站在魔殿之中,有些擔憂的說道。

    “自是找舞雲殤報仇了。”已經成為鬼王的黑護法憤憤的說道。

    “鬼娘,我知道舞雲殤和塵逸哥是師兄弟,但也是因為他們天女才會墜進寒冰窟,你可不能太過袒護了。”右護法盯著為難的鬼娘嚴肅的說道。

    “我知道,我知道是塵逸先對不起天女,但是塵逸不是故意的。”鬼娘自己也覺得極其的不好意思的對著右護法辯解道。

    “不管是不是故意的,他都讓天女受了那麽大的罪,這件事我們也別插手了,就讓他們自己解決吧!免得你左右為難。”右護法思索過去思索過來也隻得如是說著。

    “既然他們是師徒關係,這中間想來也是十分的混亂,塵逸哥本就是好人,想來這十年也定是十分內疚,若是給他個贖罪的機會,想來對他和天女都是好的。”鬼王在一旁默默的出聲道。

    沉默良久的禦流觴此時開口說道:“這件事就讓蘿兒自己決定吧!”

    他不知道血蘿究竟恢複了記憶沒有,但是她現在最需要的就是休養。

    右護法點點頭,隨即說道:“我去給天女準備點吃的。”

    血蘿一覺睡到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桌上的茶水還是熱騰騰的,顯然剛剛有人來過。

    質樸的凳子卻不簡單,凳腳之上雕刻著回形花紋,血蘿坐在凳子之上喝了幾口茶水,腦袋突然放空,又忽然想起剛剛出忘心海天神的那一番話,突然心緒紊亂找不到答案。

    “天女,你醒啦!”右護法剛剛進來就看見血蘿坐在凳子之上,發著呆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血蘿看著右護法端來的玫瑰酥,心裏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自己在忘心海十年,早已忘了玫瑰酥究竟是什麽味道了。

    “你在忘心海肯定吃不著玫瑰酥,瞧你瘦的,定是受了極大的罪,這次出來了,就一定要把以前的遺憾給補齊了。”右護法認真的看著瘦骨嶙峋的血蘿道,將玫瑰酥放在血蘿的麵前。

    “補齊了?”血蘿喃喃的問著,我要怎麽補齊呢?我有好多遺憾,遺憾以前失了憶,遺憾丟了師父,我要補齊嗎?

    “你這生死關一趟,可是讓我們大家夥都傷透了心,這十年我們也看開了,雖然鬼王的死真的是一大遺憾,但是冤冤相報何時了?塵逸哥已經和鬼娘在一起了,所以如果你真的要複仇的話,我們肯定跟隨,但是鬼娘肯定會十分難受的。”右護法小心翼翼的看著毫無變化的血蘿,輕聲道。

    “你放心,經過這十年,我已經不是當年的血蘿了,鬼王的死其實都是我的錯,若不是當年的我太過衝動,若不是當年的我法力如此微弱,這一切都不會重演。”血蘿自責的對著右護法說道,腦中又想起尋找神丹的片斷。

    “這一切怎麽能夠怪你呢?天女,你沒有任何錯,真的。”右護法有些慌了,其實剛剛的話就是她希望天女能夠快快樂樂的活下去,不去想什麽深仇大恨,不去想什麽報複報仇。

    “好了,我是不會去什麽報仇的,他是我的師父,我的命就是他給的,我的一切都是他的。”血蘿經過右護法這一番並沒有什麽用的勸告,反而堅定了自己的決心。

    師父接不接受她,都無關緊要,隻要她知道她想要什麽,隻要她努力不留遺憾就好。

    右護法看著血蘿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原來她什麽都知道,但是近幾年舞雲殤已經成為上神難道還會認他這個弟子嗎?她想要告訴她,卻又不敢告訴她。

    “右護法,我想要去找師父。”血蘿鎮定的將自己這個決定告訴右護法,她希望得到他們的支持。

    “這……”右護法有些慌亂,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猶豫一會便對著血蘿笑道:“加油。”

    加油,我的天女,就算舞雲殤成為上神,我也不忍告訴那你,破壞你重生的希望。

    血蘿笑笑,站起身來,向著門外走去:“我去告訴禦流觴。”

    右護法站起身來,看著血蘿的背影,低垂著頭,一轉眼看見桌上整整齊齊的玫瑰酥,沒有一絲一毫動過的痕跡。

    “拜見天女。”魔殿門口的魔兵對著血蘿恭敬道。

    “魔帝在嗎?”

    “魔帝在,已經等候天女多時,天女請進。”

    血蘿走進魔殿,依舊是原來的模樣,十年間沒有任何變化,禦流觴還是一襲黑衣,臉上戴著麵具,一副冷清的眼神隻有再遇見血蘿的時候才會軟化。

    “你來了。”禦流觴站起身來,對著血蘿輕聲道。

    血蘿對著禦流觴笑笑,沒有說話,站在距離禦流觴比較遠的殿中。

    “我們成親吧!我不想要在失去你了,這十年真的太難熬了。”禦流觴深情的看著血蘿,認真的說道。

    血蘿很感動,在自己這樣的時候,還能有人對自己矢誌不渝,這的卻是一種好的不能再好的命運了。

    “流觴,我們不合適。”

    禦流觴一怔,“沒關係,我可以等你,我知道在寒冰窟十年你肯定對我已經很陌生了,但我仍是以前的禦流觴,那個無論你怎樣都會愛你的禦流觴。我願意等,也願意陪在你身邊,直到你接受我。”

    “其實,不是你的問題,而是我對不起你。這十年來,我終於知道愛情是什麽滋味了,是不管他做錯什麽,我都能找到理由為他辯解,是在他沒有我的日子,我會表示很難過很遺憾。對不起,我想我對你隻是依賴,長時間一種親情的依賴。”血蘿掙紮許久,勇敢的對著禦流觴道。

    她沒有想過,在經曆了十年,在現在已經殘花敗柳的時候,禦流觴竟然還能夠說出如此讓我感動的情話,還能夠願意娶我為妻。

    禦流觴並沒有表示多大的驚訝,隻是輕微的詫異,隨後保持沉默。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魔殿門口已經來過三個人,但都沒有進來。

    “你想要去找舞雲殤?”禦流觴抬起頭來,盡量鎮定的看著血蘿。

    血蘿點點頭。

    “可是神界怎麽可能讓你一個魔女進去呢?”

    “我相信師父一定會見我。這是我目前最大的願望,我想要急切的見到他。我很感謝你不怪我。”血蘿不敢抬頭,一直低垂著腦袋,眼睛四處張望,顯得有些舉足無措。

    “我答應過璨姐姐,一定要照顧好你,但是我沒有做到。十年前是這樣,二十四年前也是這樣。”

    血蘿抬起眸子,驚訝的看著禦流觴,眼睛裏麵溢滿了淚水。

    “十年前我就說過,這裏是你的家,你是璨姐姐的血脈,也是我魔族的血脈,感情之事不能勉強,我活了幾百年,這點還是知曉的。”禦流觴溫溫柔柔的對著血蘿說道。

    其實璀哥哥說的很好:‘愛一個人,就是讓她快樂,讓她幸福,這就是愛。’

    “流觴。”血蘿最終是沒有忍住眼中的淚水,這在別人的眼裏或許不過是一句話而已,但對於自己就是一份動力,一份支撐力,和一份無比巨大的溫暖。

    “哭什麽,在寒冰窟還沒有哭夠嗎?神族可不是說進就能進的。”禦流觴站起身來,想要前去擁住血蘿,但輕輕抬起的腳步,又停在原地。(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