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三章 嬰兒味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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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瀾成道長冷笑著說道:“玉京城人口失蹤的事情難道還少嗎?有多少是神教中人搞出來的你自己心裏不清楚?”

    李仙師看著瀾成道長,笑著說道:“你還在怨本道當初把你拉進神教裏來啊。”

    瀾成道長搖搖頭,說道:“這是我自己的選擇,並不怪誰,隻是神教這樣做未免太過於有傷天和了。”

    李仙師看著他,對他這種吃著鍋裏飯卻覺得這口鍋很爛的想法無可奈何,不過隻要他不砸鍋也就任他去了。

    於是開口對他說道:“若真是神教中人所為,本道倒是不擔心,神教動手導致失蹤之人就像是那從江河之中取出的一兩滴水,絲毫掀不起波瀾,但是這次的失蹤可不是這樣,那凶手是逮著一個地方待一陣子,每天都會有人在附近失蹤,這個行為跟那些不識規矩的野妖進城沒有絲毫差別,當然,他還算聰明,從來都不會把一個地方吃絕了再走,而是差不多了就跑,所以至今還沒抓住他。”

    “哪裏來的妖怪敢來這玉京城撒野?真當這玉京城鎮妖大陣是紙糊的?”瀾成道長驚訝的歎道。

    李仙師說道:“最怪異的就在於此,這妖物竟然不被鎮妖大陣針對,潛入玉京城竟然頗為如魚得水。”

    瀾成道長說道:“不被鎮妖大陣針對自然就不是妖物,說不定是什麽魔教妖人煉法,隻要不惹到神教幹脆由他去就是,反正神教的作為也跟魔教妖人差不多了。”

    李仙師擺擺手,說道:“不管怎麽樣,神教是一定要將其捉拿正法的。”

    神教本就將這些人口看做自己的盤中之物,怎麽能甘心有人壞他們的東西,這樣大麵積的人口失蹤自然是也讓神教眾人急的上火,而且那妖怪吃人也不看究竟是吃的什麽人,難免會得罪一些貴人,這些人神教是經過甄別之後不會碰。

    可是話又說話來了,神教不碰妖怪會去碰,神教本身也在幹這種事情,如果不加緊時間把事情解決好,難免得為那妖怪背黑鍋,本來神教幹這種事情做的不過分大家為了利益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算了,但是像是這妖怪的作為可就過分了,肯定會招致很多不滿。

    這李仙師本就是追索著妖物的線索到了這一片街區,正好他跟瀾成道人是多年的好友,所以過來見見老朋友,下下棋,聊聊天,沒曾想正好聽到那妖物的線索,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

    隻是他也不急著去找那妖物,因為那妖物狡猾,神通也是不凡,好幾次都叫他溜了,所以如果沒有極大把握他是不會露麵的,免得驚動了妖物,讓其再次開溜。

    而且他觀那蔡政印堂發黑,恐怕是有血光之災,說不定就與那妖物有些關係,所以他打算盯著這蔡政試試看,要是那妖物自投羅網那就太妙了。

    在蔡政離去之前,他已經在蔡政身上種下了符咒,可以隨時監視蔡政的方位,當然,他的手段蔡政不可能察覺,瀾成道人也許察覺了,不過瀾成道人不至於不給他麵子,跟蔡政說破。

    當然他也不會提醒蔡政印堂發黑似有血光之災之事,因為這個世界本就玄妙,有些時候一句話就能改變許多事情,他的首要任務時將那妖物捉了,至於蔡政的死活,他並不關心,提醒蔡政隻能讓這人像個烏龜一樣縮起來,搞不好就沒機會找到那妖物了,這種事情他自然不會去做。

    至於蔡政最後有沒有機會活下來,那就全看他的造化了,李仙師不會刻意去救他,也不會刻意讓他死掉。

    蔡政出了道觀,神色的陰沉的接過仆人遞過的馬匹韁繩,越身上馬,對仆人說道:“我們走。”

    那仆人問道:“去哪了啊老爺。”

    蔡政說道:“酒樓。”

    說著,一夾馬腹,朝著那舉辦滿月酒的酒樓去了,那裏還有一大幫子親朋好友等著,他並不想讓那些人等得急了。

    不過在玉京城有些地方是不能策馬狂奔的,所以他一路有快有慢,花了些時間趕到酒樓,那時候天色還算早,離著天黑好友一段時間,並不耽誤大夥的事情。

    他上了酒樓,就聽親朋好友們七嘴八舌的問他有沒有請到高人,他其實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那兒子是個野種的事情他是不能講出去的,這種事,豈能傳的人盡皆知,他隻好說道:“諸位親友還請安靜一下,那位高人說幫不上忙,此事太難,我打算先去衙門報案再說。”

    蔡政覺得那野種丟了也是好的,自然不會去找,不過他還是要擺出態度,如果他高人沒請到之後就對自己的親生骨肉失蹤之事不聞不問了,那就明顯是不合常理,徒惹懷疑,他當然還得拉上衙門浩浩蕩蕩的做一出戲。

    至於衙門能否將人尋到,他並不關心,一個野種而已,就算是尋回來他也不會養的,還會想辦法弄死,要弄死一個嬰兒太過簡單,早夭的孩子多得是,也不會引起懷疑。

    不過他的親朋好友們倒是比較熱心,都要捐錢給他,以為是那高人收費太高,蔡政囊腫羞澀又不好意思說,還有七嘴八舌的警告他衙門辦事沒點譜,根本指望不上。

    蔡政能不清楚衙門的做派,對普通人當然是沒譜的很,可是到蔡政這個級別,他的事情衙門好歹也會派精明強幹的人馬努力一下,衙門對百姓沒譜,對貴人卻不同,兩邊的重視程度不可同日而語。

    衙門的實力實際上不容小覷,百姓覺得他們沒譜不過是因為他們不會為百姓動用自己真正的實力罷了。

    不過之前蔡政孩子丟了著急的時候並沒有想要去找衙門,因為那神教的高人比那些衙門的人更讓他相信,衙門不過是凡人,但是神教眾人卻個個都身懷法術的高人,到底找誰比較有用一目了然,自從他見識了道官的實力之後就清楚的明白其中差距。

    對於親友的熱心幫助,蔡政心裏倒是很欣慰,將眾人一一勸阻之後告訴他們可以回家去了,有些人家裏離著頗遠,走夜路的話不甚安全。

    沒吃完的飯菜自然也叫那些家裏有些困難的親友打包拿回去,蔡政是吃過苦的,知道那些家裏拮據的家庭一年也難見著肉,這一趟這些人的份子錢都叫他給退回去了,他不會讓這些家裏雪上加霜的,他可以不在乎其他人的死活,但是這些親友熟人們,他還是比較珍惜的,對這些人他是能幫忙則幫忙,從來沒想過鄙視或是看不起他們這樣那樣的毛病。

    他知道那不是他們的錯,都是窮鬧得,他自己深有感受。

    等將人一個個都送走,蔡政叫仆人去酒樓把賬結清,這才領著護院仆人回去,那個將孩子弄丟的奶媽早就被他的護院們控製住,現在拖著一起回去。

    護院們都清楚這個奶媽是沒有什麽好下場,也沒人同情他,搞丟了蔡大人的孩子,他能不能活著都是問題,她自己也清楚,認命似得一動不動,之前鬧也鬧了,哭也哭了,還被蔡政的親友們圍攻過,現在鼻青臉腫,又累又疼,卻是一副麻木的樣子。

    蔡政當然不會給他好果子吃,雖然說因為他弄丟了那個野種讓他知曉了內情,可是這都不是她弄丟孩子的理由,雖然說蔡政不會下手太狠,但是也夠她喝一壺的。

    蔡政不知道的是,那個叫做小猿的孩子一直在酒樓裏沒有走,反而一直在他們身邊看他們在做什麽,隻不過他隱去身形,所有人都看不見他罷了。

    至於那個孩子,味道倒是讓小猿頗為流連,這種不過月餘的小嬰兒,白白胖胖,肉質細嫩,讓小猿吃了意猶未盡,吃了還想吃,都吃的有些上癮了,現在他已經對吃大人沒有多少興趣了,雖然說為了身體需要,他還是會吃一些,可是他更喜歡弄些孩子吃,孩子的味道比大人的味道好很多。

    有許多大人身上帶有一股子腥臭,讓他極為不喜歡。

    嬰兒就不同了,奶香奶香的,味道極棒,自從前些日子他吃了一個,就再也不想吃其他大人了。

    小猿坐在掌櫃的櫃台上,晃著腳,看著酒樓人來人往,看看是有哪家有抱著孩子的。

    可惜沒有多少人會帶小嬰兒來這樣的酒樓,蔡政那是為了舉辦滿月宴席才帶著孩子來的,所以如果他想在這酒樓裏找他想要的目標是很難了。

    不過他並不知道這樣的人情,見這酒樓人來人往的,人很多,就以為人越多越容易發現目標,卻不知道小嬰兒還不能吃飯,來酒樓吃飯的都是大人和稍微大些的孩子。就算是家裏有嬰兒的也會將孩子放在家裏照顧,隻有不得已才會將其帶出來。

    這酒樓頗為高檔,花費對普通人來說已經是不少,來的人基本上都是有錢人家,那些人的孩子都放在家裏由專人照顧,怎麽會被帶到這裏來,小猿在街上逛一圈發現嬰兒的幾率都要比他在這裏坐著守株待兔的機會要高很多,可惜他雖然聰明,但是要學的還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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