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幫你追張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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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對了,武王文王的多難聽,還是叫先生聽起來舒服。”武王哈哈大笑,親自拿出一大壇酒,又把雲崖叫了進來,三人圍著桌子坐定,武王親自到了一碗,說道:“回升丹是人皇吩咐的大事,我也不想接管這個爛攤子,剛盤查石兄弟,一為盡忠,二為盡責,這碗酒算我向你賠罪。”
石堅白早聽武王為人豪氣,是當今一等一的大英雄,以他的“一等王爵”的身份,錯怪一個小人物,竟會主動認錯賠罪,這種坦蕩胸襟和氣魄石堅白隻在書裏看見過。
他現在對這位武王是打心裏的佩服。
“先生胸襟坦蕩,天下為公,這碗該我敬你才是。”
“你敬先生,先生敬你,合著你們我當成了外人,依我看,你們統統都該罰……”雲崖拿過酒壇,將裏麵的酒倒出三大碗,笑道:先生有傷,喝了這碗不能再喝了,石兄弟等會兒要找惜惜姑娘,倒是可以多喝兩碗壯膽。
“哈哈,雲兒這嘴巴還和以前一樣,得理不饒人啊!”
武王楊崢這酒由十多種靈果和太虛劍宗的“天一泉水”釀造而成,平常人喝一杯都能延年益壽,一輩子減免傷病痛苦,後勁極大,喝兩碗比平常兩壇還醉人。
石堅白喝了兩碗,隻覺體內熱烘烘的,骨髓裏像是有螞蟻再爬,竟然能感到體內血氣增長。
石堅白喝過兩次,知道這酒的好處。
此時練拳,必然是事半功倍,血氣一天之間就能增加許多。
“雲崖,趁著酒興,我們去切磋一下?”
“你想找打,我沒意見,不過……我們要叫上張惜惜在旁邊看才好。”雲崖看著一臉窘迫的石堅白,笑得十分燦爛,他似乎很喜歡拿張惜惜開玩笑,若是以前,石堅白心裏隻怕早冒酸水了,但現在他不會。
對張惜惜那點朦朦朧朧的情愫,大多已經化作過眼雲煙,剩下的已經不多了。
張家練武場依舊很熱鬧,雲崖眉清目秀,給人一種俊朗清奇,心生愉悅的感覺,特別是那雙寒星般明亮的眼睛,很容易讓人沉醉裏麵,雖沒張楓那麽英俊,但氣質無疑能把張楓甩去幾條大街。
他人一到練武場,張家那些年輕的女孩兒便把眼睛偷偷的看過來,報以一笑,小臉紅撲撲的,一幅不勝嬌羞的模樣。
“你看,張惜惜在哪邊,這姑娘還真是個美人胚子,我見優伶啊!”
石堅白順著雲崖指的方向看去,一個身穿鵝黃衣裙的美貌少女出現在眼簾,她身材勻亭,漆黑的長發邦成馬尾,纖柔中帶著幾分英姿,肌白如雪,清清郎朗,在雜亂的練武場裏,鶴立雞群。
“張惜惜……”石堅白喃喃自語。
“我幫你把她叫過來。”
“不用……我隨便看一下就走。”石堅白臉微微紅了起來,他處事上雖表現得少年老成,但對於男女間的感情,始終保留著一顆赤子之心,這並非是膽小懦弱。
“你去哪兒?”
“思望崖,那裏安靜,很適合練功。”
“石堅白,你個笨蛋,天已經快黑了。”雲崖把他拉倒練武場邊的大樹下,他不知什麽時候順手折了朵薔薇,放在鼻尖輕輕嗅了一下,吩咐道:等一下你就按照我教你的去做,待會兒我把張惜惜叫過來,你就把這躲花送給她……鑒於你笨頭笨腦的,我們先模仿一下場景,等一下你做張惜惜。
雲崖:惜惜好久不見,這朵花送給你。
石堅白:仗著武王狐假虎威,我以前看不起你,現在還是看不起你。
雲崖:惜惜你仔細的看著我的眼睛,在我的心裏,就像是這朵紅玫瑰,和其他花兒本質上是不一樣的,人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你老實告訴我,你從我的眼睛裏看見了什麽?
石堅白:你的眼睛裏是我。
雲崖:惜惜,你沒看錯,我的心裏全都是你,請收下我為你摘的花兒,今晚天外樓閣,不見不散。
“雲崖……你太肉麻了,我說不出來。”石堅白把視線離開雲崖的眼睛,老臉火辣辣的,不知為何,心居然跳的奇葩的快,不知道是緊張,還是因為其他的。
“你等著,我去把張惜惜叫過來。”雲崖最喜歡他這種窘迫的模樣,滿意的笑了起來。石堅白連忙把他攔住,就算打死他,他也說不出這麽肉麻的話來。
現在叫來張惜惜,隻是會更尷尬。
“雲崖,你為什麽手上的皮膚比臉上還要白,還有,剛我發現你那睫毛也太長了……”
“石堅白,你敢說我黑,討打。”雲崖突然就變臉了,一掌堪堪襲來,他雖是十分隨意的一招,但給石堅白的壓力就無比的大,咋一看,這一掌全都是漏洞,但出拳化解時,就才發現完全不是那麽回事,所有的破綻都是陷阱,一招之間,竟然暗藏著十幾種變化,石堅白無論從哪個角度攻擊都是被揍的命。
他一直練張家“擒狼伏虎拳”,這套拳法直來直去,剛猛有餘,但靈活性太差。
“金蛇纏絲手!”
“纏!繞!推!拉!鑽!”
石堅白不敢輕舉妄動,等他手打到胸前,以靜製動,右手如蛇頭一般穿出,一把纏住雲崖手腕,同一時間,左手指忽地往他肋骨戳去,石堅白以前吃過他大虧,先聲奪人,不給雲崖拉倒他的機會。
“不錯,有長進,我夾你七寸!”雲崖看穿他意圖,伸出兩根細長的指頭,哢嚓!指頭跳動,如剪刀輕鳴,石堅白隻覺手指像是被鐵鉗子夾了一下,又麻又痛。
砰砰砰!雲崖一退五尺,地上被瞬間被踩出三個大腳印,一股大力拉著石堅白前進,幾乎有要把他拉倒在地上。
又是同樣的結果。
“難道還要用原來的那招嗎?”蛇被按住七寸,隻有尾巴能攻擊,現在又陷入原來的死局,用同樣的招式顯然是行不通的。
該怎麽變通?
石堅白突然有了一絲靈光,砰!雲崖隻見他熟練的蹬地,骨節蠕動,霹靂啪啦炸響,身子反向彎曲,如同大蟒蛇的尾巴反擊而下。
招式和原來差不多,但卻隱隱有了絲變化,雲崖正把手擋在頭上,突然之間,石堅白餘力爆發,竟然是想借彈力,把他從地上拉飛起來,刷刷刷!雲崖料敵在先,左腿朝背心後踢而上,如石堅白按原來的軌跡落下,屁股非得主動靠去給他踢一腳不可。
“雲崖,你好陰險……”石堅白冷汗狂冒,隻得放棄,腿從雲崖肩膀壓下,掙紮半天,結果和原來一模一樣,石堅白疼得齜牙咧嘴,一臉的狼狽。
“你一定很想知道,為什麽每次踢我,你的腳腕反而會受傷,變得淤青?”
“你打別人一拳,力氣用光,拳頭繼續放在敵人身上就沒作用了,但你到了第四重,蠻力用光,內勁隨之噴發,給人第二次,甚至第三次的打擊,如果內勁夠強悍,你打別人一拳,內勁就像連續翻滾的波浪,瞬間給他幾十次,甚至上百次的衝擊。”雲崖侃侃而談。
“原來我是被你內功所傷。”石堅白有點明悟。
“剛才你從地上蹦起的那招功夫,還有改進的餘地,你就是條大蟒蛇,剛才那種情況,表麵是我全力按住你的七寸,其實我們七寸都被按住,你腰部能倒卷翻起,主動權就在你的手中,想象一下,你從空中翻起,如果不是用腳踢我的肩膀,而是用膝蓋夾我的頭,或者腳跟蹬我的背心,除非速度和力量比你大很多,否者就不容易破解。”
雲崖對武功見解獨到,他指點一下,比石堅白苦練十幾天收獲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