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都是權利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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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下手裏的杯子和白毛巾,伸手握住鍾離歌的手,輕輕地吻了一下,“這裏日薪可是一百刀,等於六百多軟妹幣。天朝的土豪老板,這種工作最不缺員工。”
“那他們呢?”雲迪指了指身後的花樣帥哥,鍾離春走了過來,盯著某人的手,“他們的日薪五百刀,再加酒水提成。平均一千刀左右的月薪。”
他知趣的鬆開手,繼續擦杯子。“頭牌的話。”
“反正我這裏上班日隻是周末外加一個周一,其餘時間都是休息日,要做也是做一些小型聚會的生意,這個光是春和文客就能應付。我這裏從來不奉承顧客是上帝這句話,他們接受與否輪不到他們說。”
“對了,東家你之前說的事情需要討論?”文客突然說道,鍾離歌笑了笑,抬手敲了敲吧台上的小銅鍾。朝著某個雅間的帥哥揮了揮手,帶上筆記本,推開包廂的推門,鍾離春緊跟著她。傅文客走出吧台,一把攬住雲迪的肩頭,“有趣的事情發生了,當然需要分享一下。”
四人各自坐在沙發上,認真地看著她的表情,她若無其事地看了看擱在茶幾上那本寫真集。雲迪一把奪過寫真集,“你別看,說正事!”
“我就喜歡你如此多嬌的表情。”
“你真是恬不知恥的的女人。”雲迪被氣得牙癢癢,巴不得下次拍人是她。
“下次拍可好?”她挑了挑雲迪的下巴,狐狸一般地笑著。傅文客冷不丁地說:“下次算我一個。”
“好,就這樣說定了。那我就告訴你們,巫師界即將發生的大事。這次根本不是資格賽,壓根不存在資格問題,而是權利的遊戲。”
“我最近也在協會處理自家事情的時候,看到暗影議會寄來一封十三夜的信。說是已經掌握部分圖卷的力量,要求將協會主席的位置讓出來一個,會長恨的差點把他那張楠木椅子捏成段。”傅文客看著雲迪的寫真集。
“生氣是當然的,當年師祖花將近三年才掌握黃風圖卷和金翅圖卷的力量。這樣的她把安氏一族給滅,幾乎將拆遷沒了一個巫師協會,巫師協會忌憚圖卷的力量也算正常。師傅在世的時候也說過,她是師祖同母異父的妹妹,所以才對花家愛屋及烏。”她說著說著,就側臥在沙發上,不時調戲一下雲迪。
“既然不是資格賽,還要對外宣稱是疏漏導致圖卷丟失。”傅文客借用鍾離歌的電腦登錄協會的論壇,看最近的消息。
“你認為師祖他們的結局有這麽簡單被外人破壞?”她看著他們,他們突然想到一個人,便異口同聲地說:“傲承天!”
“這位師祖是傲字門最有才能的巫師,卻因為心思不純被太師祖逐出師門。師祖單憑實力也未必打的過得人,傲字門出身的人都是能者,協會一直以扣押師門中人牽製傲字門。如今巫師界剛剛度過大亂一劫,元氣大傷,一時半會恢複不過來也正常。這樣的大亂之後的平靜正是動手的好機會,各個門都是缺人的時候。”
“加上安宗主的故去,鬼家主席年邁,花家青黃不接,白家後裔了無音訊。即使贏家還算穩固,但是也維持不了多久的局麵。”
“為什麽?”雲迪突然泛起迷糊,張嘴就說。鍾離春翻了翻備忘錄,“因為子嗣問題。贏家的血脈單薄,這是全巫師界都知道的事情。現任當家卻是一個……”
“這個不是重點,現在的重點在主席這個位置上。”鍾離歌強行把跑歪的話題掰回來,“不是正統巫師,半路出家,估計這是黎芳叔想插一手的原因。”
“我們隻能等?”
“不用。春繼續準備,文客你呢?”她看了看傅文客,他笑了笑,“我家的少爺都是你的,那我自然在這裏。”
“現在就等白家後裔了,協會又要嚐自己埋下的惡果,無論他們舍的是四大家族的任何一個。暗影議會本來就是曆史遺留問題,不管如何解決都會是一場權利的遊戲,誰輸誰贏都一樣。”
“同意。”鍾離春他們兩個同時說道,傅文客突然笑了笑,“那麽少爺,你今晚就好好伺候東家。我和春兄還要招待客人,先走了。”
說完兩人一溜煙地離開會議室,隻剩下他們兩個。
“離歌,今晚放過我可好?”雲迪陪笑的臉,鍾離歌那雙邪魅的眼睛靜靜地看著他。房間突然飄下皚皚白雪,茶幾的表麵被蒙上一層冰霜。雲迪暗自咽了咽口水,“離歌,今晚再來我會忍不住的。”
鍾離歌坐起身子,拿起茶幾上的小杯子,使勁一握,杯子立刻變成無數小冰渣,“今晚你敢偷偷就回自己的房間,我保證有人會這杯子一樣。”
說完,起身離開會議室。外麵的客人似乎對突如其來的雪花滿口稱讚,說老板真是個有情趣的人。
同時法國酒莊的鬼衛他們。
“看來我該退休了。”鬼衛看著黎芳那張不老容顏,心中很是不爽。
“你老了,當時我警告過你的,協會的椅子不好坐。”黎芳看著他,無視花語丞。
“這都是權利惹的。”
“知道就好,你休想把爛攤子丟給我。”黎芳將文件推回去,明著表明自己的態度。
“就不能看在若殤的麵子上。”鬼衛又把文件推了過去。
“宗主已經作出她的選擇,我也有選擇的權利,這個遊戲我要換個方式參加。”黎芳又把文件推回去。
兩人把文件推來推去,是對方為燙手山芋。在一邊的花語丞給花圃裏的路易十四澆水,黑銀成員看著這兩個老人家也離得遠遠的,生怕成為替罪羊。花語丞似乎看到一個虛影躲在花圃之中,默默地看著他們說話的樣子。
虛影注意到他,笑道:“孩子,你的力量不錯。”
虛影在眨眼間就消失了,花語丞還沒反應過來,一臉茫然不解。一股微風吹過,帶著幾片被吹落的花瓣,飄向空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