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雲家先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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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的清晨……

    柔和的陽光從窗戶照進來,雲迪緩緩地張開眼,發現圍帳的顏色不一樣了。扭頭一看,整個人都楞了。

    “如果你現在下床提褲走人的話,我立刻把你變成冰雕!”那把熟悉的聲音在耳旁響起。

    “我……你……”雲迪結結巴巴地說。

    “昨晚弄到人家**迭起,現在就想著提起褲子不理人,你對得起我啊!如果你想終止那份終身契的話,那就是毀了我一輩子的清譽,為了保守這個秘密,你以後別想離開我4時,因為你身上有我的咒印。”她小手一指。雲迪低頭看著自己胸前的蝴蝶紋飾,“會死嗎?”

    “我可不舍得你死,我會讓你生不如死。”鍾離歌帶著她狐狸一樣的笑容看著雲迪。“昨晚你跪著唱征服了,所以我們之間的死契已經成立了。可能昨晚洗脈,你沒什麽感覺,要不再來一次?”

    “……”

    “你不來,那我來。”鍾離歌立刻跨坐在他的腰間,輕輕地吻了一下雲迪的額頭。

    “昨晚好像沒什麽感覺,我真的跪著唱征服了?”雲迪摟住她的腰身,看著她脖間的牙印,輕輕地摸了摸那個牙印。鍾離歌捂住他的手,“我讓白姐姐去關於雲家始祖的事,不過我知道你適合修煉那種巫術。”

    “你突然這麽溫柔,我有點不習慣。”雲迪突然覺得。

    “給臉不要臉。起來,侍候我更衣。”

    “這臉也變得太快了。據說早晚各一次能增強靈脈的柔韌性,我想證實一下,還請東家幫忙。”

    中午時分……

    雲迪侍候她更衣,由於是休息日,整個店都非常安靜。白姐姐坐在二樓會客室裏,鍾離春知道他們那點事,也沒有出聲。等見到他們,白姐姐就開口說:“死丫頭,你真夠大膽的,用這種方法幫他洗脈,洗壞就是廢人一個。”

    “這是師祖筆錄裏寫的方法,將洗脈的藥劑服下。服用者半個小時內必出現鑽心之痛,藥效最大的時候。洗脈者必會救助,到時候叫他跪著唱征服,也是分分鍾鍾的事。”鍾離歌坐在地毯上,笑著。

    雲迪坐在她的身邊,“白小姐,您知道我家始祖?”

    “稍稍調查了一下,大致和我這幾年收集的情報一樣。雲家的祖上曾經參與一次巫師界的大戰,雲家和某個家族結下一個契約,雲家得到那個家族的支持一度繁榮昌盛。同時雙方每過一百年,雲家和那個家族必須派出一名年約二十的年輕男子到對家的家族中,與巫妻結成姻親。今年恰好百年之約,但是雲家似乎忘記了。而那個家族似乎對別的東西產生濃厚興趣,也沒打算送人到雲家。”

    “說到底還是血統的事。”鍾離春平靜地說道。白姐姐拿出一疊文件,而她的使魔將白家的印鑒遞過來。在邊看邊聊道:“是啊。家族,血統,實力,勢力都是巫師界法則。哪怕像安會長擁有絕對的實力,到最後滅了自己的家族,她真的能回到過去那種安逸的時光,得到她最希望得到的東西。”

    “那個家族姓什麽?”

    “暫時沒有收到,不過雲家的確和他們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小歌,小心點。”她突然想起什麽,抬頭看著鍾離歌,“聽說最近鍾離家的三爺在外很活躍,你知道嗎?”

    “你說呢?”鍾離歌笑了笑,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白姐姐在一份契約書的空白處,蓋上章。“說回雲家,還有一個秘密,不過這個秘密要不要說全看雲公子意思。”

    “雲家的秘密?”雲迪看著她神秘兮兮的樣子。想了想,“既然我生在雲家,有些事情我還是需要知道的。”

    “天下沒有後悔藥吃,我就大發慈悲地告訴你們吧。雲家其中一位祖上是血族,由於他的不老容顏讓雲家宗主起了疑心,夥同那個家族將他禁錮在宗祠的地牢裏。如果那個血族還活著的話,雲家那才真的攤上大事了。”

    “原來是真的,看來雲家這回真的攤上大事了。”傅文客微笑著說。

    “一隻饑渴難耐的血族,會做出什麽事情估計小歌你們最清楚。”她收拾好文件,站起身子,正準備離開。回頭看了一下她,“小歌,要開始了。”

    鍾離歌朝她揮了揮手,似乎明白她說的是什麽意思。

    同時,雲家宗祠的地牢。

    雲家的傭人依舊給他送去新鮮食物,然後恭敬地離開。他扯下食物的眼罩,“有趣。”

    “我奉議長的命令,接您的。”那人將身上的鬥篷解下,雙手奉上。

    “之前,我要好好飽餐一頓。她的血讓我難以忘懷,如今她與我的血脈完全融入這個家族,所以我將那份血脈力量回收。”

    說完,一股無形的力量將鋼鐵製成的牢門捏成鐵球,扔在一邊。他那雙猩紅色的眼眸在昏黃的燈光下變得格外邪魅。

    鍾離歌他們送走白姐姐,也開始準備前往白家別墅的事情。鍾離春可不打算同去,說是留守在這裏,繼續打理店裏的生意。傅文客也是這個想法,第一,自己被雲家辭退了;第二,自己也沒有必要參和進去的理由,所以繼續這裏做酒保。

    鍾離歌拍手稱快,雲迪卻是一臉鬱悶,“文客,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你就和我一塊去那種鳥不拉屎的地方吧。”

    傅文客依舊是一臉的溫和笑容,“你的模特工資是多少我還不知道,能養活自己已經很不錯了。你還要雇傭我,如果你能出到和這裏一樣的薪水,我會考慮的。”

    “我出不起。”雲迪揉著手裏的麵紙說道。傅文客從錢包裏摸出一張欠條,笑道:“所以,雲迪你把上個月欠我的錢還了吧。我怕你直著走進去,橫著抬出來。”

    “師祖曾經告訴我師傅,然後師傅跟我說,在上次資格賽裏有一個小婊砸活著進幻境,最後成了醃菜。”鍾離歌吃著鍾離春做的豆腐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