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魔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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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大奶奶遇到了什麽難事?”綠琴捧了盞奶茶過來,微微皺了些眉頭。--

    “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哥哥會處理好的。”生活是自己的,年若蘭跟他們再親,也不能事事都插手,而且她也相信,年羹堯是個清醒的,肯定會護好她們娘兩的。

    綠琴聽後笑了笑,隻道:“主子說的是。”

    中午睡了個飽飽的午覺,趁著外麵天氣涼爽下來的時候,年若蘭開始每日一次的放風。

    “聽說園子那邊的幾顆杏樹開的正好,主子要不要去那邊逛逛?”

    “也好!”年若蘭點頭,依蘭院的景致天天看,早就看膩歪了。

    “要說,還是圓明園好,空氣都比這邊新鮮。”等胤禛回來後,必須要接著纏磨他,若是能搬到那邊不回來,就更加好了。到時候,她豪園住著,兒子在身邊養著,還有是個皇子阿哥可以時不時的過來打個炮什麽的。

    小日子,定然美膩了。

    綠琴扶著她,司棋在後麵打著遮陽傘,五六個小丫頭和小太監在後麵跟著,一行人簇擁著年側福晉往小花園的地方走去。畫屏小姑娘新得了兩個笑話正在主子麵前賣弄,但奈何年若蘭笑點較高,在綠琴等人齊齊笑出聲的時候,她還是一片,哎呀,你們這就被逗笑了,這也太好糊弄的淡定表情。

    不多久,一行人到了小花園。年若蘭的雙腳剛踏上石板小徑上時,就聽見遠遠地傳來一陣孩童的笑聲。

    “是三阿哥?”年若蘭輕聲問道。

    綠琴皺眉眉頭,看了眼天空,就見那上麵正歪歪斜斜地飛著隻紙鳶,知道肯定是三阿哥在這邊放風箏呢。

    “主子小心著些,別讓人衝撞了您!”她關鍵是怕李氏也在這邊,那女人口毒心狠的,綠琴可不想自家主子被氣著了。

    “無妨的。”年若蘭笑著搖了搖頭,挑眉道:“走,咱們看杏花去!”

    一行人說說笑笑地往前走著,沒一會兒,一陣風刮過了過來,順帶的,還有那隻被風刮下來的紙鳶。

    紙鳶掛在杏樹的枝椏上,不高,稍微踮下腳尖就能取下來。

    “是我的!”就在年若蘭抬眼時,遠遠地一個小胖墩嘰裏咕嚕的就跑了過來,綠琴、司棋兩個上前一步把年若蘭護在了身後。小胖墩穿著寶藍色的小褂子,梳著挑老鼠辮兒,頭上還扣著頂鑲了金玉石的小帽子。

    “誰讓你拿本阿哥的風箏了,還給我!”

    小胖墩露出臉極不高興地表情,看著年若蘭的小胖臉蛋上也露出氣呼呼地表情。

    年若蘭翻看了下手裏桃紅色的蝴蝶形紙鳶,別說,做的還挺精致的。

    “這是你的紙鳶?”年若蘭挑眉問道。

    三阿哥弘時重重地哼了一聲,大聲道:“就是我的!”

    “你說是你的,可你有證據證明嗎?”年若蘭惡作劇心裏驟然發動,對著小胖墩十分認真地說道:“其實這隻紙鳶是我的!”

    弘時立刻露出目瞪口呆的表情,十分不願意地嚷嚷道:“是弘時的,不是你的!”|

    “這真的是我的!”年若蘭示意綠琴兩個退下,來到三阿哥身前,露出一臉神秘地樣子,低聲道:“我這個紙鳶與一般的紙鳶不同,它是個神奇的紙鳶,可以隨意的變大變小,不信的話,我給你看看!”

    說罷,就看見年若蘭直接身子,對著紙鳶念念有詞,然後輕輕揮動手臂,在弘隻的小腦袋上猛然虛抓一把,本來一直拿在它手裏的紙鳶突然就不見了。

    弘時驚訝的整張小嘴長得滴溜圓。

    年若蘭再張開握著的拳頭時,出現在手心裏的是一直小型的蝴蝶簪子。

    “看變小了吧?”年若蘭笑眯眯地說道。

    可憐的弘時小朋友已經完全被震傻了,整個人愣在那裏連話都說不出來。

    “三阿哥,三阿哥!”就在這時,幾個跟著來的宮女太監們終於是找著自家小主子了,然而,再猛然一看,疑?那不是年側福晉嗎?

    “給測福晉請安!”一群人撲愣愣的跪了一地。

    年若蘭臉色的笑容微微淡了一些,點頭道:“都起來吧!”

    “三阿哥,怎麽自個跑到這邊來了,讓您額娘著急!”隻見其中一個年長的丫頭站起身,先是充滿敵意地看了年若蘭一眼,而後就要去拉弘時的小手。

    這人不是別的,正是李氏身邊的丫頭,那個叫紅綾的。

    此時此刻,弘時小朋友正因為大紙鳶變成小簪子的事情,在神奇著呢,當然不肯被拉走。一個勁兒的在年若蘭身前蹦躂著,要去看她手裏的東西。

    “弘時叫我一聲年額娘,我就再把紙鳶給你變回來好不好?”

    弘時當下想都沒想,爭嘴就喊了聲:“年額娘!”

    年若蘭哈哈一笑,當即雙手緊握,又吹氣又念詞的,在小弘時充滿神奇與期望的視線下,小簪子再次變成了大紙鳶。

    “雖然這紙鳶是我的不是你的,不過看在弘時這麽可愛的份上,年額娘就把這個送給你了!”年若蘭把手裏的紙鳶撒到了弘時的懷裏,並且悄悄滴囑咐道:“要好好保存哦,這可是一直神奇的紙鳶!”弘時緊緊握著紙鳶的一隻翅膀,本就不大的眼睛霎時瞪得更加圓溜溜地了。

    年若蘭微微一笑,帶著綠琴等人往遠處去了。

    “那女人沾染過的東西也敢給三阿哥碰!”當李氏聽完這個事情的前因後果後,臉都氣綠了,當下伸出手就要去搶弘時攥在手裏的紙鳶,弘時立刻哇哇大叫起來,說什麽都不鬆手。

    “你給我鬆開!”李氏大怒。

    “不要,這是年額娘送給我的神奇紙鳶,是我的,不給你!”李氏這下子臉都要氣綠了,什麽年額娘,弘時的額娘隻有她好不好。

    “你鬆不鬆開!“

    “我就不!”弘時被李氏寵壞了,打骨子裏就不怕這個娘,是以此時熊孩子的本色立刻發揮出來,睜大眼睛,梗著脖子,一副我就不聽話,你能把我怎麽地吧的表情。

    李氏怒極,當下想也不想,一個用力把弘時手裏的紙鳶撕了個七八亂。

    “哇哇——”小娃娃地哭聲立刻震房梁似的爆發起來,他猛然衝到李氏身前,兩隻小拳頭劈哩叭啦地向李氏身上砸去:“那是我的,你憑什麽弄壞!壞人、大壞人!”

    李氏氣的頭頂冒煙兒,可到底舍不得揍兒子一頓,隻能讓人把嗷嗷哭的熊孩子給強行抱了下去。

    “三阿哥還小,知道什麽。主子心裏有氣,也不該拿他出啊!”紅綾端著盞清熱敗火的溫茶,輕聲說道。

    李氏聞言臉色依然臭的厲害。她這幾天就比較鬧心,她唯一的胞兄因為醉酒鬧事當街把一個良民給打死了,從而攤上了官司,家裏麵來信,希望李氏通過四爺的關係能把這個事兒給擺平。

    但關鍵是,四爺現在不再府裏。而且說實話,李氏自己也覺得沒臉,她出身不好,當初也不過是因為生下了小阿哥所以才被抬了側福晉的位置。

    同樣都是兄長,人年羹堯就步步高升,在四爺麵前極有臉麵。而她的兄長確實個吃喝嫖賭樣樣俱全的廢物。

    人比人氣死人,李氏心裏能舒坦才是怪事呢!

    “大爺的事情,主子到底不能不管。”紅綾輕聲道:“要不您就給爺去封信吧!”

    李氏臉上露出猶豫地表情,半晌後,方才泄氣般地搖了搖手,隻道:“哥哥那事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出結果的,再看看,若是能用銀子解決就最好,不到萬不得已,我真是不想走爺這條路啊!”胤禛最忌諱有人打他的名號出去胡作非為,而李氏心裏很清楚,她那個不爭氣的兄長,肯定是沒少以皇阿哥的小舅子身份做妖的。

    年若蘭可不知道自己一時性起,用來騙小孩子兒的魔術表演給李氏母子帶來了一場怎樣的爭吵,人家在小花園裏一直逛的舒心了,滿意了,方才慢悠悠地回了依蘭院。

    “我想要洗澡!”年若蘭一臉嚴肅的提出了這個要求。

    綠琴感緊就叫人去浴室做準備。

    捧著自己西瓜般鼓溜溜的肚子,年若蘭坐在大大地湯池子裏頭,十分感概的來了句:“要是能再喝上口酸梅湯就太好了!”

    綠琴垂著眼眸,拿著香香的胰子在年若蘭雪白的後頸上輕輕蹭了蹭,一臉我完全沒有聽到的樣子。

    年若蘭癟著嘴巴兒,露出你真殘忍無趣的表情。

    時間就這樣不緊不慢的向前走去,轉眼間,離著胤禛離府也有了一個多月的時間。

    熱河行宮。

    蘇培盛掀了猩紅色的門簾子,弓著身小心翼翼地走了進來,胤禛正在書案上寫著折子。

    長久以來的主仆默契,胤禛頭都沒抬,淡聲問道:“何事?”

    “回主子……”蘇培盛小心翼翼地快步走到胤禛身邊,俯下身小聲地再其耳邊說了些什麽。

    可以很明顯的看出來,胤禛的眉宇中劃過一抹詫異,不過那也隻是轉瞬即逝的事情,片刻後,就華為了平淡。

    “嗯,知道了,叫太醫過去看看,若是真的,就派兩個丫頭先服侍著!”

    蘇培盛低眉順眼,嗻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