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曆史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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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那個怪物一樣的berserker一戰之後,流楓和鈴音才是真的領會到了什麽叫做正真的聖杯戰爭。
對,這不是玩樂不是遊戲,是真真正正的賭上一切的廝殺。
雖然兩人已經是靈體不會再次死亡了,可這是聖杯戰爭,如果對方有什麽針對靈魂的寶具或者是封印類的寶具那也是有可能的,所以不能掉以輕心,總之還是不能讓對麵發現自己的特殊之處,暴露弱點給敵人可是大忌。
那麽,接下來凜你有什麽打算呢?”回到遠阪家的宅邸之後,流楓首先就向aster提出了這個問題。
打算嗎?”遠阪凜想了想,“我也沒有什麽思路,不過戰略什麽的還是取決於你們啊。”
我們?”
是這樣,從這次戰鬥可以看出我們的敵人可不是什麽等閑之輩,而如果對敵人的了解不夠倉促應戰什麽的可是很吃虧的啊。”
遠阪凜端坐在椅子上翹著腿,擺出了一副訓誡般的表情。
而且這次,你們的攻擊什麽的太亂了啊——並且都沒有湊效——雖然麵對那樣的英靈沒有湊效我也不是不能理解,但是問題在於我對你們的能力也不了解啊,這樣的話我該如何指揮?”
所以……”
所以,你們至少得把你們的寶具有哪些方麵的功能給我講講吧?我可是你們的aster!”
少女氣鼓鼓地發表了自己的宣言。
衛宮宅邸。
——aster。雖然簡略,不過我能說明的就以上這些了。”
啊啊。雖然你講的很簡潔,不過我都能懂。真是抱歉啊,saber。”
用不著道歉,若能明白狀況,那就應該決定接下來要怎麽做吧。”
房間內,身穿黑白t恤的少年正端坐著聽著他的從者——藍衣的劍士saber給他普及“聖杯戰爭”的內容。
呃,我覺得暫時觀望最好了吧,其他的aster是怎麽樣的人都還不知道,我也還在意伊莉雅那孩子的事。為了不讓犧牲者再出現,也隻有先找出其他的aster來了吧。”
就這樣,衛宮士郎自顧自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但saber聽罷卻皺了皺眉。
士郎是對伊莉雅這個孩子怎麽了嗎?”
啊,沒什麽,隻是她先打過來我當然會有所在意了啊。”士郎撓了撓頭,“還有,我對愛因茲貝倫這個姓氏也有點印象,隻是有點忘記在哪聽過了……”
愛因茲貝倫……”saber沒多說什麽,隻是用著很複雜的眼光看著少年。
咦?難道saber知道愛因茲貝倫這個名字嗎?”
我是知道。我反問一下,士郎不知道愛因茲貝倫這個名字嗎?”
啊……我雖然知道,不過隻是聽過而已,可以說是隻在記憶中有耳聞的程度吧,好像是之前老爸提到過還是怎麽……可惡,現在記不清了。”
聽完少年的話,saber閉上了眼睛,不知道在思考什麽:“這也算是命運吧,士郎,若是你想知道愛因茲貝倫和聖杯戰爭的關係……就應該再去一次教會。”
教會?那個教會?”衛宮士郎有點茫然,“不是說不能再去教會了嗎。那個神父說過,除了放棄aster以外都不能再踏入教會。”
那是魔術協會的規則,對不屬於魔術協會的士郎你不適用。”
saber臉色平靜地說道。
了解了嗎。對士郎你而言,那個教會隻不過是一個最終的避難場所而已。你沒有義務聽從他們的規則。”
空氣忽然沉默了幾秒。
也對。”少年點了下頭,但還是有點猶豫,“可是,如果可以的話我不想去。那個神父,我覺得不要再見到他比較好——並不是說對他有敵意什麽的,但是就是莫名地覺得不舒服,不想與他有所關聯。”
士郎的感受我也理解,如果可以我也不想和那個神父有所關連。”saber眼神凜然的斷言道,“但是他更了解聖杯戰爭,我覺得去找他對士郎或許比我在這裏講的幫助更大。”
誒?saber也有這樣的感受嗎?真是奇怪——saber,你該不會也認識那個神父吧?”
少年這麽一問,金發的騎士忽然就愣住了,她煩惱的皺起眉頭,然後下定決心似地抬起視線注視著少年的雙眼:
……他是參加上次聖杯戰爭的其中一人。”
雖然我不知道是他是哪個從者的aster,不過切嗣一直到最後都很重視那個神父。”
——然後這次輪到士郎愣住了。
saber,你,你怎麽會知道老爸的名字……”
像是在感慨又像是在追憶一般,saber歎了口氣,依舊直視著士郎的雙眼:“上一次聖杯戰爭中,我是切嗣的從者——衛宮切嗣曾經是aster中的一位。我與他協力挑戰聖杯戰爭,是留到最後的勝利者。在其中,衛宮切嗣把那個神父視做最大的敵人。他曾經說過:‘若有能打敗我們的人在,除了那個男人以外沒有別人’。”
誒等等!”少年混亂了,“切嗣老爸是上次聖杯戰爭中的aster,那個時候和saber一起作戰?如果真的有這回事,那為什麽先前神父不講出來,為什麽老爸也從來沒有跟我提起過?”
這不是我所理解的事。”saber搖了搖頭,臉上罕見地浮現出了一絲憂傷,“衛宮切嗣這個人,直到最後我都沒有看透他到底在想什麽,如果,如果我能理解他所想的,那結局也許會變得不同吧。”
是在感慨嗎?士郎看著saber的臉,沒有說話。
既然那個神父沒有說出來,那就是士郎你該去問的吧。那個男人是隻要你問就會回答的人。隻要士郎你親口問起,他一定會說出實話——而且,說不定那個神父也在等待你。”
可是……”
衛宮士郎還想說些什麽,卻被saber的眼神把話逼了回去。她閉上了嘴,隻是用那雙碧綠色的瞳眸靜靜地看著少年。這好像就是在告訴他,若想知道答案,隻能自己去找。
那好吧,我們再去一次教會。”
嗯。”saber微微點頭,“還請士郎注意把我的事情保密,因為同樣的英靈被召喚出二次這件事,本身就會帶來許多麻煩。”
好,我會注意的。”
……大概,就是這些吧。”川藏流楓攤開雙手,結束了他對自己“寶具”的講解。從進攻類防守類甚至多用途類的符卡都把大致效果什麽的都講了一遍。結果這麽一來就真的把遠阪凜怔住了。
你這家夥是掛逼嗎?”
——這是遠阪凜聽過那些介紹之後爆出來的第一局話。
確實,雖然數量有限但因為種類極多,多到了一種難以置信的地步……像是一般的英靈居然進攻類防禦類的寶具都很齊全已經很驚人了,而他們居然連這其中的東西都還多得各種各樣的——這的確稱之為掛逼也不為過了。而當遠阪凜聽了那個叫做“the world”的一次性“寶具”的效果之後更是驚訝地一時半會說不出什麽話來。
可她不知道的是,某種意義上來說流楓他們最厲害的一張符卡已經在之前用掉了,就是用來救那個少年用掉的“生與死的境界”。
那麽,接下來的戰略什麽的就麻煩aster製定咯,在這之前,我會盡可能地去調查周圍的情況的。”
去吧去吧,如果遇上其他的從者先不要交戰,觀察報告就好。”
遠阪凜擺了擺手,然後又像想起了什麽似的提醒了一句。
那個傻小子的住宅周圍,也麻煩你警戒一下吧。”
我想問的事情隻有一件:你為什麽瞞著我。”
少年踏入了教會禱告室,與神父四目相對著。
切嗣老爸的事。衛宮切嗣曾是aster,參加上次聖杯戰爭的這件事,為什麽你之前不告訴我。”
哦?”男人愉悅地抬起了眉毛,一點也沒有害怕的樣子,純粹隻是從少年的口中聽到了衛宮切嗣的名字而感到高興而已。
回答我。如果你是聖杯戰爭的監督役,那就應該知道。那麽,你為什麽不說出來?”
沒有為什麽。你的父親曾是上次aster的事情,對你而言有什麽益處嗎。衛宮切嗣的功績和衛宮士郎毫無關係吧……我是這次聖杯戰爭的監督者,但是衛宮切嗣是上次聖杯戰爭的參與者,你說,我為什麽要告訴你這些?”
不對,有關係。我成為aster是不是因為我是切嗣的弟子?如果你說出切嗣的事,不是更能如你所願,讓我下定決心參加戰爭的嗎。那為什麽你不說出來呢?”
沒有必要說吧。”神父再一次地笑了,那是讓人膽寒的笑容,“本來就算是魔術師,不知道聖杯的人就不會出現靈咒。做為例外的你,為什麽被選上的理由,不是在我能知道的範圍內。”
什麽?你是什麽都不知道嗎?”
我所知道的就這些。聖杯的想法我無法度測。或許,聖杯想要向否定聖杯的衛宮切嗣的兒子要求贖罪也說不一定呐……”
聽到了極為不得了的消息,即使頂著這令人難受的笑容,少年也決定堅持把問題問下去:“否定聖杯?切嗣老爸否定了聖杯?”
沒錯。你的養父衛宮切嗣本來是為了要得到聖杯才來到這個鎮上的男人。那個男人的目的隻有聖杯。聖杯回應了他的願望在他麵前顯現,但是那家夥卻在最後的最後破壞了聖杯。”
破壞?並不是吧。
少年在內心裏否定著這句話。
聖杯是爭鬥的原因,切嗣老爸就是用著切嗣老爸的方式,做為我一直向往的正義之士,結束了聖杯戰爭。
並沒有背叛。切嗣是考慮到不要聖杯才破壞的。切嗣什麽都沒有背叛。”
焦急地否定著,少年堅定地喊出了這句話。
天真,”神父的嘴角再次微微揚起露出了笑容,“你並不知道以前的切嗣是什麽樣子。聽好了,現在就讓我來告訴你正真的衛宮切嗣。”
暗夜中,神父淡淡地笑著,那是暗暗陶醉在竊喜中的,不祥的微笑。
衛宮切嗣。那個男人本是處在和聖杯戰爭沒有關係的位置上。他為自己的欲望、目的而活,想要得到結論而尋求聖杯的。”
那是僅憑一己之力無法實現的奇跡。”
那是僅以一人之力無法實現的理想。”
所以那個男人將願望賭在身為願望機的聖杯身上,結果,他就被雇傭成了aster。”
愛因茲貝倫——也可稱為聖杯戰爭之原因的魔術師血族,把他迎接過去做為最高的aster……然後,切嗣也不負期待,他打到了大多數aster。”
他是個既準確、周到、勇猛又無情的人。對敵人一點也不心軟,如果起了殺意就絕不罷手。對於跪地求饒、想要逃跑的aster,他把槍口對著他們的腦袋扣下板機。殺害之後一點感慨之心也沒有。既沒有誇耀他強勢優越的意思,也沒有對被消滅的弱者的罪惡感。”
——換言之,他隻是一個不斷殺人的機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