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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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帶人
柳嫻與上官鶴在張少茗二人商談之後,便帶著張少茗二人來到了南宮俏的房間。
房間之內,一位男子正坐在一旁看著南宮俏,此時的南宮俏已經醒了,有上官鶴親自出手,這點傷勢自然不算什麽。
但是醒來的南宮俏卻驚愕萬分,因為這裏她並不認識,可是上官鶴她是認識的,所以當她醒來看到上官鶴時,便知道自己是被他們綁來了此地。
此刻南宮俏被點住了穴道,半句話也說不出口,隻是看著那陌生的年輕男子,神色變換無常,似乎在思慮著什麽。
這年輕男子乃是神醫門的後輩弟子,醫術也算不錯,但是按照輩分,卻要比上官鶴等矮一輩,因為此人乃是王丹青的徒兒。
王丹青,神醫門總堂左執事,在神醫門地位僅次上官鶴,乃是上官鶴與柳嫻的大師兄,當今神醫門輩分最高的一人,其醫術之精,猶在上官鶴與柳嫻之上,江湖人稱——杏林妙手。與柳嫻、上官鶴並稱江湖三大神醫。
而這位王丹青的徒兒雖然醫術尚且不能與這些人相比,但精湛程度絕對不弱,若是他願意,進太醫院還是綽綽有餘的。
隨著上官鶴四人走進房間,王丹青之徒‘楚離萇’立刻起身,拱手向上官鶴及柳嫻行了一禮:“掌門師叔,柳師叔!”
“嗯!”上官鶴點了點頭,回身介紹起張少茗與張慕青來:“這位是天使欽差張少茗張大人,這位乃出塵穀穀主張慕青。”
楚離萇聞言立刻向二人拜了一禮:“楚離萇見過張大人及張穀主!”隻是這一禮之下,楚離萇已經看見了張慕青的絕豔之容,故而一刹那間,這楚離萇不由的有些怔住,好在沒人在意。
見楚離萇見過禮,上官鶴這才接過話介紹起楚離萇,“這位乃是我大師兄王丹青的愛徒!”
張慕青倒是極為客氣,聞言立刻拱手抱客氣道拳:“原來是妙手王丹青老先生的愛徒,失敬!失敬!”
而一旁的張少茗卻隻是對其笑了笑,但並沒有言語。
這倒不是張少茗不知禮,而是這位楚離萇的雙眼至方才四人進門便沒有離開過張慕青,所以張少茗倒也不想打擾此人。
柳嫻見此輕咳了一聲,將那楚離萇的心神收了回來。自知方才失態的楚離萇不覺得臉色一紅,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柳嫻自然不會責怪他,畢竟自己初見張慕青時,也是驚為天人的,所以隻是緩聲說道:“張大人,床上便是朱玉靈!”
柳嫻話音一落,張少茗已經趕到了床邊且與已經醒來的南宮俏四目相對。
那南宮俏從未見過張少茗,但她聽說此人,所以此刻一見張少茗的容貌,便立刻將眼前人與張少茗融合在了一起。
張少茗也沒有廢話,屈指便解開了南宮俏的穴道。重獲自由的南宮俏臉色驟然顯露一絲舒爽,畢竟長時間不能動彈的她,現在隻覺得腰酸背痛。
所以重獲自由後,南宮俏雖然依舊不敢亂動,卻也因此大鬆了一口氣。
“你就是朱玉靈?”張少茗解開南宮俏的穴位後,便輕聲詢問起來。
“我不是,我叫南宮俏,你們究竟是誰,為什麽把我帶到此地?”
“這樣就沒意思了,何必呢?”張少茗搖了搖頭接著說道:“馬恒光,李廣才等人已經落網,你還掙紮什麽呢?”
“什麽?不可能!”南宮俏幾乎瞬間出聲反駁,但是話音一落,她便意識到自己情急失言了。所以連忙閉口,不在言語,甚至扭過頭不在去看張少茗。
但張少茗卻毫不在意,隻見他伸手捏著南宮俏的下巴,將之硬生生的擺了過來,舉止粗暴之極,毫無憐香惜玉之情。
南宮俏本就虛弱,哪裏能反抗的了,所以隻能閉起眼睛,看來她以為不看張少茗,就可以不回答了。
張少茗卻突然笑了:“你這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倒是有幾分誘人,要不,我便滿足你的心願,就此地與你同享一番魚水之歡可好?”
南宮俏聞言立時睜開了眼睛,雙目惡狠狠的盯著張少茗,然而她依舊什麽也不說,隻是這樣盯著。
“南宮姑娘是吧?”張少茗笑了笑:“你的身份我已經明了,現在你落在我手裏,可有什麽不服?”
“哼!”南宮俏暗哼一聲,依舊不說一言。
“我也沒指望你會說什麽,我今天來,就是帶你走的,剛巧可以把你和馬恒光等人關在一起。”
南宮俏雙眼咕嚕嚕轉了幾圈,突然疑聲說道:“你怎麽知道我的身份,又怎麽知道馬恒光他們的?”
“姑娘知道許如鳶嗎?”
“許如鳶?你是說天機閣安放在杭州的密探,那個杭州第一歌妓許如鳶?”
“是的,此人已經被我收服,她已經全都招了。”
“這個吃裏扒外的東西!”南宮俏沉聲一喝,目色中閃過一絲殺氣。
“好了,姑娘該跟我走了!”張少茗說完轉身回到了柳嫻等人身旁,“有勞神醫門著幾位幫手,將此女送往按察使衙門。”
“好說!”上官鶴自然無不應允。
豔陽當空,眼看著已是中午時分,譽芝堂叫了一輛馬車,裝著南宮俏,隨著張少茗一起返回了按察使衙門。
張慕青獨自一人返回了藏劍山莊,至於柳嫻與上官鶴,則是在門前目送二人離去。
看著他們漸行漸遠,柳嫻轉首看向上官鶴:“師兄,這樣沒問題嗎?”
上官鶴:“這也許就是最好的方法了。放心吧,不會出事的。”
“希望如此吧!”
柳嫻話音剛落,一位中年男子突然至長街一頭一路小跑的衝了過來,看著此人打扮,像是一位郎中。
此人確實是一位郎中,正是柳嫻派去秦雨樓的那一位。
這人急匆匆的跑到柳嫻、上官鶴麵前,氣息尚未喘勻,便立刻拜了一禮說道:“門主,執事大人!”
“跑的這麽急做什麽?事情怎麽樣了?”柳嫻隨口問道,畢竟此事不算重要。
“那人死了!”
“死了?”柳嫻不禁臉色一變。
“怎麽回事,誰死了?”上官鶴一臉茫然,畢竟此事太小,柳嫻並沒有告訴他,所以此刻聽這沒頭沒尾的幾句,自然奇怪。
柳嫻立刻解釋道:“我早上遇見了一位秦雨樓的歌妓,我發現她身中有毒,便好心詢問,但是她並沒有理會我。後來我覺得此事不妥,便派了他去秦雨樓看看,誰知道竟然會是如此呢!”柳嫻說完看向那郎中:“具體是怎麽回事,說清楚些!”
“我奉執事之命趕去秦雨樓,並按照執事所描述的樣子開始找人,但整個秦雨樓符合執事所說外貌的,就隻有杭州名妓許如鳶。
這許如鳶尋常那是隨便見得了的,我又不能直說人家中毒了,否則肯定讓人打出來。
所以我便留在那裏,準備再想想辦法。可是才沒多一會兒,內堂便出事了,等我趕過去時,那許如鳶已經毒發身亡。
當時我連忙表露了大夫的身份並上前查看,此人脈搏、心跳全無,氣息已閉,已是死了!”
“許如鳶死了?”柳嫻聞言一驚的看向上官鶴。
上官鶴也是雙眉一凝,畢竟方才張少茗的話還在二人耳邊,那張少茗明明說了已經收複許如鳶,可是此刻許如鳶卻死了,這是怎麽回事?
“你可看仔細了,死者果真就是許如鳶?”柳嫻連忙確認了一變。
“千真萬確,屬下怎敢說謊,而且秦雨樓的老鴇已經準備將她安葬了。”
“這麽快?”
“可不是嗎,那是青樓,天天人來人往,就算許如鳶是名妓,死了也就不值錢了,老鴇當然不會大動幹戈的擺靈,能出一口上好的棺材,找個風水寶地,就已經不錯了。”
“此事絕不簡單,”上官鶴沉聲說道:“柳嫻,你立刻跟去按察使衙門,直接詢問張少茗此事。”上官鶴說完看向一旁的楚離萇:“離萇,你立刻帶著人手暗中跟著秦雨樓出殯隊伍,若有異常立刻回報。”
“是!”
柳嫻與楚離萇應聲稱諾,紛紛各自行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