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井下探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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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撲了個空,我問了那屋子的每一個人,他們全都像失憶了一樣,無論我怎麽問,最後得到的回複,是三個字:不知道

    在這個世界,無論是什麽事情,都講究著證據兩個字,而我,在跟李峰,李山說了一大頓我看到的事實後,所給出的結果是,所有人都認為我虛構了一件事情,一個人,在說一些他們都不懂的事情。小說

    我無法忘記那些人看著我的神情,還有李峰,李山離開時的背影,在那一刻,我之感覺到自己體內一個叫做自尊的東西,被深深地踐踏了一下。

    我緊握著拳頭,在所有人的注視下,離開了屋子,李峰和李山站在門口等待著我,我走到他們二人的麵前,我沒有抬頭,但也能感覺到他們兩個人正以什麽樣的眼神看著我。

    雖然,我們兩個有求於你,也知道你和四叔的關係,但,某些方麵你和四叔起來,還真是差得不是一星半點。

    聽聲音,這話是李峰說的,我抬起頭,想要去反駁,張開嘴,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事情搞成這個樣子,原以為會是一個突破,結果換來的,竟然是這樣的結果,我又能說些什麽

    李峰伸出手來拍了拍我的肩膀,便是背手離開,看著他們二人的背影,我的心裏麵也是百感交集,對於自己的本事也是存有了懷疑,不知道自己是否還適合這裏,是否自己還適合風水師這個名號。

    四叔玄天長老

    我低聲嘀咕著將玄天羅盤拿了出來,那裏麵的羅針還在左右搖擺著,這個物件可以說是四叔留給我的唯一念想,在當時,我也是給自己立下了一個誓言,玄天不停,風水永行。

    不是跟老子玩套路嗎,還提到了四叔的名號,這樣的虧,我葉逸之能吃一次,絕對不會再吃第二次。

    看了一眼日頭,快要到達正午時分,我沒有去看屋子的那些人食用了我的血液後,是否壓製住了屍鬼毒,因為,這種事情,隻有在夜晚,看他們的表現,才能夠做出判斷。

    將陳友諒的事情放到一邊,我也是直接向著絕命之地走去,按照一次我前往的時間,是差不多正午的時候,那井水開始發生了變化,之前有人刻意阻攔我繼續探查那水井而引發火災,那麽也說明了,那裏麵一定是有著什麽。

    一路,小心翼翼,我時刻都注意著身後,這樣的時刻,相信某些人的同夥可能會跟著我,如果能夠將其擒拿,我相信自己一定會讓其開口,說出那陳友諒的事情。

    當然,我並沒有抱太大的希望,既然他人宛若人間蒸發一樣,所以我也是斷定他已經離開了林場,至於他什麽時候回來,我的想法是在所有事情都要真相大白的時候,但陳友諒來到這裏是怎樣的一個目的,我還真的是摸不到頭腦。

    極其小心,當我走到絕命之地的時候,我確信沒有人能夠跟在我的身後,前前後後我轉換方向不下十次,而且在每一個木料堆都是埋伏了一下,所以,徑直地走到水井旁,我也是沒有任何的顧慮。

    正午當頭,除了我們屋子的伐木工已經全部山伐木,而這水井,李峰也是有著規定,隻有在晚睡覺之前方才能夠前來打水,違反規定的,直接開除。

    這群伐木工全都是苦哈哈,為了養家糊口他們絕對不會和自己的工錢開玩笑,所以,這也是給我免去了後顧之憂。

    雙手柱在水晶的邊緣,我仰起頭,瞄了瞄太陽,覺得時間也是差不多,我將早準備好的麻繩纏繞在了木杆,然後將麻繩的另一端纏繞在自己的腰間。

    看不到水井下是什麽狀況,為了安全起見,我也是嚐試了好幾次,見那木杆子穩定不動,我將礦井帽子的手電打開,放心地向著井下探去。

    在下井之前,我也是留了一個心眼,將水桶藏到了邊的大樹後麵,還用一塊黑布遮了去,萬一要是有人過來,也不會懷疑。

    剛剛向下了一段距離,我便是發現了一些端倪,,水晶內壁之,有著許多稀古怪的類似於字的圖案,開始我並不覺得有什麽,認為可能是打井的時候,一些人留下些痕跡,好能夠確認井深層的距離,但越往下,我越發覺,這些字,並不是單純的測量深度的符號圖案。

    因為在大約二十米的距離,我在這些圖案下麵,看到了人的名字。

    那是非常清晰的字跡,幾乎每一塊磚,都會有著一個人的名字,開始幾個我並沒覺得這些名字有什麽特別之處,但當我繼續往下,那些名字便開始和我腦子裏麵記憶的名字,發生了重疊。

    名冊的名字

    我嘀咕了一句,向著四周的水井內壁摸索著,也是發現這內壁的名字,全都是在四十年前洪災發生時候,那些吊自殺的人們。

    一陣膽寒,莫名的心情襲心頭,我也是更加確定這井下一定有著什麽,低頭看著井水,已經是有著綠色的氣泡不斷地浮來,破碎,然後散發出淡綠色的氣體。

    有了之前的經驗,對於這淡綠色氣體,我也是沒有害怕,本身對於屍鬼毒,我的身體已經成為了免疫體,這種程度,對我也是造成不了什麽傷害。

    硬扛著這氣體,我也是加快速度到達了水麵位置

    水井有多深,我並不知曉,麻繩的長度大約八十米,當我的雙腳可以觸碰到水麵的時候,麻繩已經用去了一大半。

    井下的空氣很濕,我呼吸間嘴巴麵都是出現了些許的水滴,眉毛也是時不時地有著水滴落下。

    幾乎已經看不清眼前的景象,我用腳探了探井水,並不是認知的那種冰涼,相反,這井水還有著些許的溫度,我把一隻腳伸入到井水之,不但沒有覺得涼意,還有著些許的溫暖蔓延至全身。

    但當我把腳掌從井水拿出來的時候,那滿眼的血紅直接讓我的全身都緊繃了起來,像是一根繃緊的繩子一樣,我雙腳蹬著水井內壁,將自己的身體撐了起來。

    向下看了看,在手電的照射下,那本是冒著氣泡的井水竟然變成了血紅色,大致估算了一下時間,如果之前沒有發生火災的話,我應該已經是見到了井水變色的這一幕。

    出現這樣的情況,我也是始料未及,血腥的味道充斥在我的鼻前,我也是沒有任何的猶豫,這樣的氣氛實在是太過於詭異,若是再在這井下待著,我怕會有這變故發生。

    想著,我便蹬著內壁向爬去,大約爬了有五米左右的距離,我突然感覺到自己的麻繩出現了晃動,我是向爬,但麻繩卻是左右晃動了一下,如果你問我這樣一個人吊在下麵,攀爬的時候有些晃動也是應該的,那我告訴你,那種晃動不是輕微的晃動,而是劇烈的晃動,而且頻率還是在逐漸地加快。

    我的第一反應是有人把我的麻繩當作是打水的水桶了,一動不動,我抬頭看著井口,靜靜地等待著來人。

    一秒鍾,五秒鍾,一分鍾

    麻繩左右來回地搖晃著,沒有向拉,也沒有向下放,還從來沒有見過有人這樣打水,我當時也是極為無奈,喊,喊不得,,不得,簡直是一個進退兩難的境地。

    但沒過多久,我便是知道了這劇烈搖晃的目的到底是什麽

    那是一張人臉,我確信那是一張人臉,透過井口正向下望著,用力拉著麻繩將身體貼在內壁之,當時我還在想,這要是被發現了,免不了又要出什麽麻煩。

    但接下來,我卻是聽到了一陣笑聲,那聲音很大,在水井之還有著回聲不斷回蕩。

    笑聲響起的那一刻,我便是意識到了不好,但一切都已經完了。

    我開始向下滑落,那係在腰間的麻繩已經失去了任何作用,直到那時,我才知道,麻繩的劇烈搖動,是有人想要將我的麻繩在井口處磨斷。

    落入井水之前,我也是拚命地掙紮著想要看清楚井口大笑的人是誰,但腦子裏麵也隻留下了一個在陽光的映照下,一片漆黑的臉龐。

    撲通

    落水的一瞬間,我屏住呼吸,緊閉著嘴巴,睜開眼睛看到的是一片血紅,撲騰了幾下,身體也是由橫著,變成了豎著,在我豎起的一瞬間,我的腦袋也是從水麵抬了起來。

    水很淺,也一米五左右的高度,我整個人站起來,也剛剛抹過我的胸膛,感受著泡在血水雙腿的壓力,我也是猜測出來,在這水井下的兩側,應該還有著其它的通道。

    深深地呼吸了幾口氣,我正準備進去看個究竟,那笑聲也是再度響起,和之前不同的是,他這次開了口,說了話。

    濱城四叔,哈哈哈,很厲害嗎他的弟子,也不過如此

    充滿著嘲諷意味,從小到大,我還從來沒見過,沒聽過某個人敢這樣說四叔。

    不過,在當時,這些我並不在意,我在意地,是這個人究竟是誰。

    你是誰

    我哈哈哈,告訴你小子,這興安林場的每一處都有我留下的痕跡,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名號,山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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