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陳友諒 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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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著陳友諒的話,我朝向李峰,李山辦公室的雙腳調轉了方向,往自己的屋子走去,一路,我都在想著和陳友諒接觸後的每一個細節,雖然看似合情合理,但仔細一分析,我也是覺得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在陳友諒的安排。 w w w  v w

    走回到了屋子,我先去看了看刀疤臉,已經完全失去了自理能力,每天醒來是嘀咕著:殺了我,死人,我是死人,死人是我,殺我,嘿嘿嘿,殺我一說便是一整天,等到累了,便直接睡去。

    看著他這個樣子,我的心裏也是充滿了愧疚,要不是因為自己,他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掃視了一圈屋子其它的人,盡管氣氛還是有些沉悶,但和之前,已然是有了些許的生機,大家之間也是有了溝通,少有幾人,也是露出了許久未見的微笑。

    將目光鎖定在幾個和刀疤臉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人身,悄悄盯著他們將飯菜一口一口塞到嘴巴裏,我的心也是有了許多的期待,期待著自己的血液能夠壓製住他們體內的屍鬼毒。

    至於是否有成效,也得到夜裏,看他們是否還有著異常。

    看著,我也是將一盆飯菜端了過來,將刀疤臉扶起來,將飯菜喂入到他的嘴裏麵,盡管他現在可以被稱作是醒著的植物人,但曾經答應他的事情,我也是必須要做到。

    將已經弄稀稠狀態的飯菜送到刀疤臉的嘴裏麵,我也是心安了一些,緩緩將其放下,對於那個我時刻記掛,並且時刻記掛著我的陳友諒,我也是打算去李峰那裏問個清楚。

    有一個定時炸彈在你的背後,無論是誰,都不會覺得好受。

    沒有敲門,也沒有任何的客氣,直接推門而入,當時辦公室隻有李峰一個人,看到我進門,他也是略顯驚訝地站了起來。我走到他麵前,還未等他詢問我來幹什麽,我便直接將他辦公桌的名冊拿了過來。

    並不是我張狂,也不是我不將李峰二人看在眼裏,主要我不相信林場有這麽一個陳友諒存在,他們兩個會什麽都不知道。

    本來,我隻是將陳友諒當作一個城府較深,知道事情較多的一個存在,但前前後後翻閱著那林場名冊不下於三遍,從頭到尾,從尾到頭,沒有看到陳友諒這三個字,更讓我覺得驚的是,那張記載著陳友諒屋子的名單,一共隻有四十九人,但每個屋子,都是固定的五十人。

    這麽大的紕漏,我不相信李峰,李山會不知道,我更不相信他們二人會允許這樣一個未知人滲透到他們林場之。

    一目十行的本領,在我拿到四叔給我的那些風水書籍時,便已經發現了自己這個能力。將名冊穩穩地放回到辦公桌,我沒有表現出任何的反常,抬眼看了一下李峰,他依舊保持著和我進門時候一樣的表情,整個過程不過一分鍾,估計李峰也是沒弄明白我在幹些什麽。

    葉逸之,你,是在找什麽嗎

    李峰說著話,也是將名冊拿到了手裏,重新坐回到椅子,開始翻閱起來。

    要是他怒火衝天地指著我嗬斥著跟我說話,我也許會相信他和那陳友諒沒有關係,但我注視他的時候,我能夠明顯地看出來他的目光在躲閃著,而且,翻閱花名冊時候,還在時不時地偷瞄著我。

    看出來什麽東西了嗎李峰

    說他名字的時候,我刻意地加重了一下語氣,我話音剛落,他也是將腦袋抬了起來,對視了一秒鍾,他將名冊隨意地扔到了辦公桌,將椅子向後挪了挪,反問著我:葉逸之,你想我看出來什麽一個名冊而已,能看出什麽,你還沒跟我說你那計劃,到底進展如何了

    反客為主,我猜到他會轉移話題,但是將話題轉移到我身,他可真的是找錯方向了。

    本來這件事情,我可以不管,什麽屍鬼毒,什麽絕命之地,什麽二十年前,四十年前的洪災,跟我都沒有任何的關係,要不是四叔的托付,我早雲遊四海,逍遙自在去了。

    聽完他的話,我將那辦公桌的名冊拿到手裏,慢慢地翻著,最後停留在了陳友諒屋子的名單,豎著舉起來擺在李峰的眼前,我倒是要看看,他能說出些什麽。

    有著名冊的阻隔,我並不能看到他的表情,但聽到那大口的喘氣聲,我也能夠想象的出來,他那五官糾結在一起的表情。

    哈哈哈,葉逸之,你給我看這個幹嘛啊你不會真以為這名冊之有什麽問題吧。

    聽他說完這句話,我的感覺是這個家夥再拿我當傻子耍,緊緊地攥著名冊,緩緩放下,我雙手拄著辦公桌,一字一頓地對李峰說道:陳友諒,這個人,你應該知道吧

    聽到我的話,我看著李峰也是皺起了眉頭,裝作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好像我嘴的陳友諒,他根本不知道一樣。

    這般演技,那逼真的眼神,還有那疑惑的表情,我差沒給他頒一個奧斯卡小金人了。

    陳友諒是誰

    反問著我,李峰從椅子站起來,將名冊再度拿到手,再一次翻閱了起來。

    在李峰仔仔細細地看著名冊的時候,辦公室的門也是被拉開,轉頭看了過去,那李山身滿是灰塵地走了進來。

    李峰,你要真的不明白是怎麽一回事,問問李山好了,我相信他能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

    刀疤臉當初去陳友諒屋子找場子的時候,李峰將那地圖交給我,而刀疤臉回來的時候也是說著在屋子看到了工頭,那工頭是李山,如果李峰真的不知道陳友諒是誰的話,那李山定是知道陳友諒的真實身份。

    我說完話,向裏麵走的李山也是聽了下來,疑惑地看著我,也是表現出一種你在說啥呢的樣子。

    見狀,我還沒說什麽,李峰便率先開口:陳友諒這個人,你知道嗎

    聽到李峰的問話,李山也是轉過頭看向了李峰,正打算看著李山如何解釋的時候,我卻在李山轉頭的那一瞬間,看到了他露出的神情。

    莫名其妙和李峰之前露出的表情簡直是一模一樣。

    陳友諒誰啊

    李山這話一出口,我便直接從沙發站了起來,站在李山的身前,單手死死地抓住了他的衣領。

    不是我衝動,陳友諒的存在,對我來說是一個威脅,他知道的事情太多,如果他把我們所做的事情全都散播出去,這林場,必將大亂。

    李山你如果再隱瞞下去,我敢保證,這林場,不止那些身有著屍鬼毒的人,連其他人的下場,都會你們二十年前還有慘

    說這話的時候,我看著李山,腦子裏麵浮現的卻是那河浮百頭的場景,那一雙雙瞪大的眼睛,一張張驚恐表情,還有那大張的嘴巴,他們好像在向我求救。

    而那天之後,有好幾次我都在發呆的時候看到了我們這林場眾人的下場,漫天的火海,生靈塗炭,毫無生機。

    估計是被我的舉動嚇壞了,李山看著我,竟也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說啊

    我將他整個人拉到了我的麵前,大聲地咆哮著,那是成百千條人的性命,雖然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但眼睜睜地看著這群人那樣的死去,我做不到,尤其是刀疤臉,變成那個樣子,若是不能救下他們的性命,我會愧疚一輩子,永遠都走不出那陰影。

    我用盡全力抓著李山的衣領,看著李山的臉龐在我麵前漲紅起來,我也是絲毫沒有收手的架勢。

    但在我已經失去理智的時候,隻感覺身體被猛地撞擊了一下,連帶著李山摔在了地,我才清醒了一些。

    李山從我的身翻了過去,我聽見咣的一聲,起身一看,發現李山也是一隻手捂著腦袋,一隻手撫著脖子,他抬起頭,看向我,咳嗽了幾聲後,也是以一種質問地語氣對我說道:葉逸之,你瘋了吧什麽陳友諒,我真不知道

    呼喊而出,那李峰也是站到了李山的身邊,用行動證明著他們二人確實不知道陳友諒存在。

    將之前刀疤臉找陳友諒的事情經過說給他們二人聽,本來我是坐等他們二人如何解釋的,但我剛剛說完,李山便是站了起來,從桌子拿起了名冊塞到了我的手裏,極為委屈地說道:葉逸之,這個屋子裏,一共隻有四十九人,至於那陳友諒,我真的是連聽都沒有聽過,還有你說刀疤臉去找陳友諒,我還出麵把刀疤臉打了你夢遊了吧我從來都沒有打過刀疤臉,從來沒有

    最後變為大吼,李山的話剛說完,那李峰也是走到了我的明前,及其嚴肅地說道:這個,我可以證明,我給你送地圖的時候,我並不知道你們屋子的人去幹什麽,當時隻是想把東西給你,所以我也沒去注意,但有一點,我可以肯定,那時候,李山正被我關在地下室。

    關在地下室李山並沒有在場,難道是刀疤臉在說謊,那這個陳友諒到底是什麽人

    思考了許多,我抓著李峰和李山便向著陳友諒所在的屋子走去,那個時候,我對於他們二人的話還是存有疑心,想要用事實來讓他們兩個說出真相,但當我進入到陳友諒屋子的時候,那屋子之,整整四十九人,一個不多,一個不少,挨個詢問著陳友諒這個名字,他們所有人全都給予我相同的答案。

    陳友諒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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