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砍樹?我是去砍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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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液計劃失敗,山河人陳友諒也是不知所蹤,說真的,當我聽到刀疤臉說陳友諒是山河人的時候,我閉眼睛想到那個不過二十歲的麵容,還真是聯想不到一塊去。小說
聽著呼嚕交響曲,還有各種各樣對父親,母親的訴說,哭喊,悲號,我也是度過了一個難免的夜晚,當陽光透過屋子的縫隙照射進來的時候,我仍是沒有任何的困意,渾身疲憊不堪,早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我倒不如好好睡一覺,休息休息。
像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從床鋪坐起來,我看了看躺在旁邊的刀疤臉,這家夥正恬不知恥地被我對鋪的伐木工擦拭著臉龐,飯菜也是一口一口地被喂進去,簡直是皇一樣的生活嘛。
不去管刀疤臉,現在看來,這隻不過是他繼續活下去的掩飾罷了,要是讓李峰,李山知道,刀疤臉將這一切都聽在耳,怕是會在第一時間要了他的性命,所以他這樣的做法,我也是能夠理解,畢竟,生命為大。
看著刀疤臉的樣子,我甚至都有一種想要和他一同表演的欲wang,不為別的,那個自稱是山河人的家夥讓我掉落井,不論我是死是活,李峰,李山必定會有一個人來探探虛實,離不開,也毫無還手的餘力,被動挨打,還真是讓人難受。
唉
輕歎了一口氣,我也是穿鞋下地,準備去洗漱。
但還沒等到我走出屋子,那屋外便是傳來了一個我不想聽到的聲音。
看樣子,恢複地都挺不錯啊,該出工了
剛走到屋門口,前一秒聽到了這樣的一句話,下一秒,我便是看到了李山的大臉龐,臉還掛著笑容,但那笑容也是在見到我的一瞬間變得靜止,本事揚的嘴角,慢慢下放,最後變得麵無表情。
早啊,工頭
打了一聲招呼,我沒有停留一秒鍾,便從李山的身邊大步走過,也不給他和我說話的機會,給他一個老子安然無恙的背影,其它的事情,讓他自己去揣測去吧。
從他的身邊一走過,我便是偷偷地笑了起來,李山本沒有李峰的腦子,算是四肢發達,頭腦略微簡單的存在,所以,我都能夠想得到他腦子裏麵在見到我的時候,飄過去的十萬個為什麽。
不懂要問,這是每個老師教育學生時候常說的一句話,李山也不例外,雖然他不聰明,但是他知道問。
誒,那個,葉逸之
背後傳來他的聲音,我板了板臉,強忍住自己不要笑出來,慢慢地轉過身,露出一個我自認為很浮誇的詫異表情,看向了李山。
那是一個怎樣的姿勢,朝著我伸出手臂,一隻腳還懸浮在空,再加他張開的嘴巴,卻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些什麽的樣子,簡直是滑稽無。
將手臂放下,向著我所在的方向邁了幾步,站到我的麵前,仰著腦袋看了看我,什麽話都沒有說出來。
這種墨跡的表現,我更加斷定我出現在他麵前所給他帶來的心裏衝擊是多麽強烈,對於這種情況,根本不需要動用大腦,我便是下意識地來了一個雪加霜。
工頭,沒事,我走啦,一會兒不還要出工嗎
撂下這麽一句話,我扭頭走,不留下一丁點廢話,人啊,在占據主動權的時候,得全力攻擊著自己的地對麵,不能夠給他任何chuan息的機會,這樣才能夠讓他心生懼意,而攻城為下,攻心為,當你的敵人開始懼怕你的時候,那麽所有的問題,便都迎刃而解。
要是李峰站在我的麵前,可能我還會思考一下,尋找一些權宜之計,對付李山,我根本不需要任何的顧忌,隨心所欲間,便可以將其所為拿捏在手,對其所想玩nong於股掌之間。
我剛一甩身,李山的手掌便是拉住了我的胳膊,這回,一句話都沒有跟我說,直接將我拉到了一旁。
沒有反抗,也沒有呼喊,隨著李山走出了伐木工們的視野之外,他先是繞著我轉了轉,然後,又小心翼翼地瞄了瞄四周,之後,便是踮起腳,湊到我的耳邊,悄悄問道:葉逸之,怎麽樣,你的血液,能夠壓製住那屍毒嗎
鬼鬼祟祟,偷偷摸摸,問我這樣的一個問題,當時我真是恨不得給他一個巴掌讓他自己去領會其的滋味。
沒有說話,我衝著他失落地搖了搖頭,還沒等我失落的情緒來,李山便直接擺擺手,讓我回去。
是問我血液是否有作用
我斷定絕不會這麽簡單,如果是來看我的,隨便找個伐木小弟來好了,不至於李山親自過來啊。
向著屋子的方向走去,我也是在想著李山來的真正目的,轉過頭看了看他,他也是向我熱情地揮了揮手,這般熱情,我還從來都沒有見到過,想到這裏的時候,那種過度的熱情,也是讓我找到了一個方向,這李山大早過來,除了看我是否還活著之外,一定還有著另一件事情,另外一樣可以讓他興奮異常的事情,或者
是一個人
走進屋子,將目光鎖定在了刀疤臉,自從他告訴我陳友諒是山河人,還有李峰,李山身處的陣營後,對於刀疤臉我也是出現了一種莫名的距離感,沒有之前的那種信任,總覺得,刀疤臉這個人好像深藏不露。
思索了一會兒,找不到任何的源頭,我也是準備帶著屋子的苦哈哈們去開工,三山兩河,絕命之地,我還得趁著這個機會再去探查一番。
經過了幾天的修養,除了刀疤臉以外,其他人均是精神飽滿,顯然已經走出了那河浮百頭的陰影,大聲地招呼著,我也是將屋子的苦哈哈們叫了出來,排好了隊伍,等待著李山將我們的工點告訴我。
整理好隊伍,大約過去了五分鍾,李山便是搖晃著他的身體向我走了過來,接過地圖,我也是看到了我們的工作地點是在那三山的最央的山腳,簡單地衡量了一下那工作的地點與我想要做事情的距離,我的心便規劃好了接下來一天發生的一切。
按照時間,看了看日頭,當其它屋子的伐木工都出發後,我帶領著隊伍跟在其它隊伍的後麵,在路過李峰和李山屋子的時候,我看到他們的屋子門大敞而開,並且,我可以見到李峰好像是在訓斥著李山,什麽感覺都沒有,他們兩個這種戲碼,連三歲小孩都不會信。
有的時候,事情想得簡單點,事情自然簡單了。
由於之前夜晚來過這三山兩河,一路行走,我連方向都沒看,低著頭帶著整個屋子的伐木工來到了規定的地點,別的不敢說,對於路線,地圖這類東西,從小到大,他們好像刻在我的腦子裏一樣,走過一遍的路,看過一遍的地圖,讀過一遍的書,便成為了我身體的一部分,隨意調用,隨意支配。
到了地點,我將長斧扛在右肩之,左手拿著一個紅色的絲帶,找到了一棵樹將絲帶纏在麵,當時那些伐木工都不明白我要幹什麽,全都過來問我這是幹啥,我給他們的解釋是,防止那河水的陰魂過來侵占他們的肉身
你別說,我一本正經給出這樣解釋的時候,還真有一小部分人當真了,急忙鑽入到紅絲帶的區域,有了第一個帶頭的,那剩下的人也自然是鑽了進來,我看著他們緊張兮兮地看著四周,也是偷偷地笑了一下
很快用紅絲帶圍成了一個區域,並不是為了防止什麽陰魂侵體,不懂什麽砍樹的劃界,我用了一個笨方法,把應該完成的伐木量圍了起來,誰知道還有了額外的收獲。
將紅絲帶係好,我直接貓腰鑽了出去,回頭看了一眼這群伐木工開始工作,我也是將左手塞入口袋之,感受著太陽照耀的溫暖,走在了前往絕命之地的路。
哦,對了,忘記說了,左手在口袋裏麵,我的右手握著長斧的斧把,將其扛在了肩,不需要任何的理由,什麽山河人,什麽陳友諒,什麽李峰,什麽李山,隻要不涉及到我的性命,那些所謂的山河人的風水依仗,老子是要將其砍了
大搖大擺地走入了樹林,早已經輕車熟路的我,走的是最為簡短的路程,當我到達絕命之地的時候,平時和他們一起行走要快足足有一半的時間。
我記得到達絕命之地的時候,也是快要正午時分,那木杆子的影子也是即將到達那水井之,什麽都沒有想,那時候我的腦子裏麵已經形成了一個潛意識,隻要是和山河人有關係的東西,一定都是巫術,所以,也沒有將玄天羅盤拿出來再進行測算一下,我掄起長斧便砍在那木杆子。
不知道是不是長年累月的關係,一斧子掄去,才砍進去大約四分之一的深度,伸腳將斧頭從麵卸下來,我搓了搓雙手,屏住呼吸,卯足了勁,一斧子掄了去。
哢嚓
清脆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那木杆子栽歪到了一旁,並沒有完全倒下,也不知道當時我是怎樣的一種虎勁,將長斧放在地,去是一腳,正木杆子,不再有聲響,那木杆子的半截被我狠狠地踩在了地。
破解了四麵圍山,山圍成口,口有木,木口成困的絕命之地,當我踩在那半截木杆子的時候,心情也是舒暢了許多,至少在身壓著的一塊石頭已經被挪移開來,但令我沒有想到的是,那種舒暢的心情維持還不到一分鍾,在我的身後,響起了巨大的炸裂聲
轟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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