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6 強行欺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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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蘭若影的唇動了動,沒說出什麽來。小說
既然是已經做了決定,斷沒有半路改變主意的道理。而且,對你這條計謀,本太子甚是滿意,想不到你隱居林陣多年,對這武林之的權謀仍是清楚得很,單憑這點,你的兒子日後前途無量。
是。納蘭若影應著。
而且算你後悔了也沒用,如今你是不能全身而退的。刀劍局密情局和玉林山莊不會笨到察覺不出你的意圖來,到時候即便是看在你是那刀劍局少主娘親的份兒不為難與你,怕是也沒法像如今這樣與兒子共享天倫之樂吧。
為納蘭若影分析過利弊,趙子民沒再理會納蘭若影與兒子的見麵,徑自離開了。
娘,太子殿下與你談什麽了徐靈翼攬過娘親的肩膀,安慰著娘親似有的惆悵。
納蘭若影輕輕搖頭,對於那太子殿下與自己講明的厲害,或是威脅,納蘭若影覺得沒必要告訴給兒子聽,她隻要是這一次的謀劃成功了,那麽往後他們母子二人便可以一直一直在一起,再不必擔心武林紛亂會將他們二人分開了。
撫著靈翼的臉,看著他仍是蒼白的麵色,納蘭若影心鈍痛,她將靈翼攬入懷裏:是娘親不好,當年沒能照顧好你,到了如今仍是病懨懨的。但你放心,娘親快能夠救治你的病了。說著,納蘭若影眼前浮現了端木一昕抱著自己胳膊喊自己娘親的模樣,不知為何心不是滋味了起來。
聽著這話,徐靈翼展露笑顏,順勢抱著娘親的脖子:好,娘親,我等著你救我,那麽我便不用過幾年死了。
聽著靈翼這般說,納蘭若影腦海的端木一昕徹底消失,更是將靈翼抱緊了一些:快了,很快了。再過幾日,待那端木一昕徹底被毒藥操控了心神,待那紫丹死去,刀劍局便亂了,刀劍局亂了,密情局也便亂了,玉林山莊呢,玉林山莊實力最弱,如今已是在她的掌控了。
海辰和微涼盡量維持著刀劍局的不亂,但若是一直不亂,納蘭若影也等不及了吧。
沒過幾日,刀劍局果然亂了起來。
丫頭神色憔悴,站也站不穩,卻不肯讓微涼扶著。才起身,被撤去了繩索的手腳發麻,甚至滲出了絲絲血跡,臉色起來十日之前更是蒼白了。
丫頭,不要亂動了。微涼扶著丫頭往前走,扶著她到了床邊,這又讓小鹿給丫頭診脈。
小鹿倒是看了看主子的神色,見著主子不大願意讓自己把脈,於是乖乖站到了一邊。
微涼又是端了飯菜來要喂給丫頭吃,丫頭這時候對微涼發了火,她既是委屈又是有些惶恐不安,對微涼存了一絲失望,口不擇言起來:微涼,解釋一下你為何要罰我,我做了什麽我病了,病得那麽難受你還要如此折磨我微涼,是不是你看不我這模樣坐著刀劍局少主的位置了你若不喜歡大可廢了我,不必要如此,你知道你今次所為在我看來如何嘛,你知道嗎
任是丫頭如何狂躁與憤怒,微涼隻是淡笑看著她,遇到丫頭的發問,微涼搖搖頭:不知。
這份淡然更是激怒了丫頭,她推翻了微涼手的飯食,半個身子往前傾了傾,蒼白的麵色似有些泛紅了:是嫌棄了我,是嫌棄我和娘親帶給刀劍局的麻煩,是要告訴我我一定要在刀劍局和娘親之選擇一個,是要丟棄了我,是要不要我了,是
微涼的麵容隨著丫頭所說的話越發難看起來,一旁的紫丹幾次想要前扶著少主都被少主拒絕,隻能眼睜睜看著少主與微涼大人吵了架。
微涼打斷了丫頭的話,將丫頭硬是抱在懷裏:不,不是這一時,微涼恨不得將這次囚禁丫頭的真正原因告訴給丫頭了,但念著海辰所說的今晚的行動,又是將那打算壓了下去,丫頭多慮了。
多慮丫頭用自己僅存不多的力氣將微涼推開了,臉不知何時落滿了淚水,卻用手狠狠擦去,微涼,不要拿我當傻子一樣,我是個人,我有感情,我有娘親不是我的錯,我這是在精心為了刀劍局籌謀,你不能因為娘親而遷怒我算是到時候要我與娘親都去死了賠罪,你也不能現在借著我仍是你的下屬便這般折辱於我
不,沒有,丫頭,你冷靜著微涼見著像是瘋了一般的丫頭,如此狂躁似是要耗盡了她本不多的精力,頓時心裏難受,慌亂去抱著丫頭,卻被丫頭又一次推開。在與丫頭分開的那一瞬間,一支長箭橫空飛出,四周的空氣似都寂靜了下來。
丫頭少主主子
三道聲音一同響起,流光劍也飛躍而出,卻不及那長箭刺入丫頭心口的速度。
因被丫頭推開的緣故,微涼本來距離丫頭最近,此時卻離丫頭最遠。丫頭見著眼前暗箭來襲,坐在床的身子本能地朝著床下躺去,而一手撐住床鋪,欲要躲過這一暗箭便縱身躍起,獲取主動權。但,在她的身體觸碰到床板的那一刻,本來安靜的床鋪開始劇烈晃動,丫頭按在床的手被忽然出現的利刺刺破,不等她收回手,一股劇痛襲遍全身。
呻吟一出,丫頭的渾身已然僵硬,動彈不得,暗箭直直刺了床外的牆,卻引得床的機關出動,丫頭的手腳立馬被捆綁住。此時,又一枝長箭奔襲而出,徑自朝著丫頭的身側刺去。
紫丹見狀,一個身形移動到了少主跟前,一麵取出幻劍為少主除去束縛,一麵將身體擋在了少主與長箭之間。丫頭的目光驚愕且憐憫,多想開口叫紫丹離開這裏,卻無法做到。等到流光劍與幻劍一同解開了丫頭束縛之時,丫頭的身滴落了紫丹的血。
是穿透了紫丹胸膛的血。
她想,她若是能在這次劫難活下去,大概一輩子也忘不掉紫丹看著自己的眼神多麽複雜:不忍,不舍,敬重,敬仰,心疼,希冀,保重
淚水模糊了丫頭的眼睛,流光劍護著她勉強坐起了身,眼見著刀劍局的人與闖入的黑衣人打作一團,微涼也被圍困在間,一雙眼睛擔憂地看著自己。
丫頭被毒藥束縛,動也不能動,流光劍因著她的虛弱而無法保護她,很快,一柄青色的長劍放在了丫頭的勃頸之,微涼的心都跟著顫抖,喊著住手,欲要往前衝,卻見丫頭的脖子被揚起,一抹鮮血現出,那男人的眼睛盯著微涼,威脅的意味很明顯。
微涼於是停止動作,任由人包圍自己。
你是什麽人,竟敢擅闖刀劍局小鹿是此時唯一沒被束縛的人,但他似乎對大局起不到什麽作用,沒多時便被人趕出了房間去,任憑他如何抵抗也無法邁進房門,更別說離開刀劍局。
你是何人丫頭的目光看著徐靈翼,心下閃過一絲不好的念頭。看著少年蒼白的臉色,心驀然一動:他也許是自己的哥哥吧,不過看樣子病著,似是命不久矣的樣子。哥哥啊,娘親不知為何瞞著自己,但到底是自己的親人。
念著這些,丫頭臉的憤恨稍減,聲音似有些輕柔:你叫什麽名字,你似乎是病了。
聽聞如此關心,徐靈翼本盯著微涼的眼睛轉到了丫頭身,一見這女子病得似乎自己還要嚴重,但麵的姿色不改分毫,與那一日刀劍局策立少主之時更添風采,徐靈翼不由得心一動,將那劍身離得丫頭遠了些。
丫頭隻以為眼前的哥哥是對自己心存憐惜,於是展露笑顏,更將徐靈翼迷得不行,念著這人遲早是自己和娘親的囊之物,不禁覺得暫時留下這人的性命倒也不錯。
起了這番心思,徐靈翼麵閃過一絲和善的笑,看了看心切的微涼,也有心情和微涼說起了話:這位便是你的少主,端木一昕
聽來像是說一個和他無關的人。丫頭心不太好受,卻期待地看著微涼,像是希望微涼不要對這人過分嚴肅一樣。微涼並不知道丫頭與眼前人的關係,但見丫頭這副模樣又怎忍心打破丫頭的希望,於是忍下滿腔憤恨答道:是。
還未許親吧
聽著這話,微涼的怒意橫生,丫頭也微微錯愕:算是沒有。
徐靈翼聽著端木一昕回話,眼神重新回到了丫頭身,細細打量了一番道:我聽聞刀劍局少主的冊封典被密情局海辰求了婚,卻沒答應,想是那密情局海辰年紀太大了吧除了海辰,倒也不知有誰表白過你如此出色一位少主至今也沒人追求,我道是什麽原因,今日近距離看了才知道
似是嘲諷,丫頭臉閃過一絲驚訝,不知自己的哥哥為何這般調侃自己:知道什麽
徐靈翼眼底的嘲諷也便不再掩飾,輕蔑道:原來除了一張臉蛋好看些,渾身也沒什麽吸引人的地方。
微涼怒斥著這人的輕浮,丫頭的錯愕更甚於是沒說話,眼見著徐靈翼又將目光挪給了微涼,對於微涼的嗬斥倒沒什麽,所謂的放肆安在身也不能少些什麽,便讓她說去。不過,眼前的微涼還手持著那把名劍,雖然徐靈翼叫不出名字,但看人在自己跟前拿著武器總不太好,於是道:微涼,若不想要我傷了你家少主,便乖乖把武器放下。
你休想要我放棄抵抗,也休要傷害丫頭一分一毫微涼自然不會如此輕易放下武器,於是徐靈翼手的長劍再一次拿出,這一次是指在了丫頭心口處。
感受到心口處傳來的陣陣疼痛,丫頭才驚覺自己的哥哥是真的在對自己出手,神智開始渙散,聽著微涼喊著我放下武器的聲音,丫頭強撐著卻沒堅持得住。
眼見丫頭倒在一片血泊之,微涼的眼神變了顏色,卻無法掙脫圍困自己的那許多人:究竟是何人,你可知你現在傷害的是刀劍局少主你可知如今的刀劍局與密情局都在維護丫頭,你
你不說我倒忘了,徐靈翼放下了劍將那少主抱起,一邊將她放穩在床一邊對微涼說著,密情局的海辰如今自顧不暇著。你該知道有一位妙手神醫,連海辰都難得過。她出手,那所謂的藥王之徒,也不是對手。
聽聞此言,微涼噤了聲,她不能信,也不願信,海辰竟然被那納蘭若影吃得死死的,如今無法脫身但她又不得不信,畢竟是丫頭前些日子了毒,那毒是海辰也無法對付的
海辰也渾身是血,被納蘭若影的不知什麽動作一激,海辰倒在地的身體隨之顫抖,但他咬緊牙關不肯出聲,他在極力抵抗納蘭若影的毒藥。她不過是將噬心蠱毒更進一步激發了,但海辰挨得過,一定挨得過,因為他身體裏有丫頭的血,因為他若是挺不過,丫頭
不過海辰終究是低估了納蘭若影的本事以及自己抵抗噬心蠱毒的本事,以至於他自己預想的趕到刀劍局的時間晚了一些,這些時候,丫頭被那徐靈翼欺負著,幾欲求死。
微涼眼見著那男子解開了丫頭的衣衫,消失的寶劍又要出現,徐靈翼狠厲的眼神射來,將手死死按在了丫頭受傷流血的心口處,威脅的意味仍舊明顯。
微涼的手一抖,寶劍沒敢射出,隻見著丫頭痛的渾身顫抖,張開了雙眼。
見著眼前的景象,丫頭不可置信地看著徐靈翼,一絲絲羞恥湧心頭:你,你放開我
放開你如此美色放在我跟前,你卻叫我放開,當真為難。說著,似是要徹底斷絕丫頭說話的意圖,徐靈翼橫手一切,丫頭的喉結處多了一道傷痕,那是喉管被切斷,於是她頓時說不出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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