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激情之夜(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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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女混木瀆的全認識,金旗當然不例外。小說以前聽說過她的故事,也遇見過,隻是從沒有正眼瞧過,是不敢正眼瞧,誰叫自己卑微膽小呢。女人叫宋詩,很雅的名兒。但是寫來好看,喊起來別扭了,和送死差不多。宋詩號稱後街第一美女,請想想在花魁如雲的後街要公推第一,這要什麽樣本錢細柳眉斜飛是天生的,決非人工手繪。丹鳳媚眸豔光四射,隨便看一眼叫人驚出一身汗來。瓊鼻紅唇無處不美,不得不讓人驚歎此女魅惑之力,加似水如玉的膚色以及波濤洶湧的雙峰,大有絕殺之功。芳名宋詩,暗地裏都稱她送死,意思是男人落到她手裏等於送死。聽說宋詩二十歲出道,當過明星三流的,當過歌女,嫁過港商,嫁過外企老板,二十八歲到木瀆辦了喜樂娛樂心至今已有三年。生意火紅得點錢點到手酸。後街前部七八家店全是她的地盤,在後街稱霸的三毒遇見她都恭敬地叫姐。
宋詩嫋嫋婷婷走來,所有的男性目光都亢奮起來,連一直冰冷冷的七號臉也掠過一陣紅潮。向勇更不堪,一臉欠揍得卑猥,笑著說:詩姐今天有空來走走呀
宋詩根本不答理向勇,帶著一股衣香徑直走近金旗,笑靨如花,說:小兄弟帶著隱影眼鏡
很怪的問題,金旗搖了搖頭。宋詩幽幽地自言自語:莫非真有天意。轉頭對向勇說:向公子到我店裏去問小龍拿七萬,我會打電話通知她的。說完走了,眉宇之間漾溢著一種幽怨,讓人心顫的幽怨。
提了個怪問題,丟下七萬元轉身而去,幾位男性都有恍惚之感。
金旗最先省悟,一邊招呼喜鵲快叫車送傷者醫院,一邊對向勇說:向公子這裏三萬先拿著,再去宋姐處取七萬,共計十萬,欠債全清,你我沒什麽糾纏,再見。
向勇無奈地聳聳肩帶人離去,一場硝煙此輕描淡寫地過去了。七號臨走時深深地望了金旗一眼,目光如刀子般鋒利。
喜鵲他們已經叫來的士,七手八腳把毒龍抬車。毒蛇隻對金旗說了句:大恩不言謝。很江湖地坐到車裏去了。喜鵲眼淚婆娑地說:金哥,對不起你啦,你卡裏真有七萬塊嗎宋詩也不是好惹得。
金旗拍拍她玉肩說:放心陪你哥去醫院吧,可惜說好今天請你吃晚飯的,隻能改日了。你們是去醫院嗎明天我取了錢再送些來。
車開動了,喜鵲還一個勁地朝金旗揮著手。如意洗頭房有三毒幫的小弟看守,金旗兩手拍拍無事了,不如在街吃些省得回去又吃放便麵。信步走來,見對麵一家叫緣來的飯店門口車水馬龍很熱鬧,不由有了興趣,好久沒痛快吃一頓今天痛快吧踏進緣來有人招呼,聽說一人,小姐把金旗引到一個角落位置,剛想點菜,一位大堂經理模樣的湊近說:先生,你坐得位已經訂出去了,麻煩你能不能換個位置
金旗爽快地跟著大堂經理登三樓,拐了兩個彎,進了一個包廂。很精致的包廂,四壁貼著梅點牆紙窗簾是竹製的一張四人桌旁是四張包著淺黃緞子的靠椅旁邊茶幾有清花瓷件擺設頭頂水晶吊燈灑下縷縷五彩光線整個空間有股談雅的薰衣草香味兒,給包廂添了三分脫俗之氣。金旗有點疑惑,問:這裏吃飯要收包廂費嗎他還是以前的窮人心理,所以有此一問。
大堂經理連連搖頭說;客人盡管放心,決沒有包廂費。請你隨便點菜,本店特色菜是清蒸鮭魚幹煎兔腿響油鱔糊,客人要不要各來一份
金旗同意,又要了一瓶紅酒。他不吸煙卻好酒,酒量六兩白的喝下去正常。大堂經理走後,他閉著眼睛靠在椅背尋思著自己不同凡響的遭遇,體內太陰之氣自然而然運行起來,整個人如沐煦風舒坦之極。一團涼爽爽的氣旋過會陰穴,沿督脈滾動而,悠悠穿過眉間印宮滑至咽喉,頓是滿口生津,如品冰精。氣旋隨之滑向六脈各穴,整個人微熏熏如臥雲間,真是妙不可言。一周天下來睜開雙目發現菜肴已經端,紅酒已經斟滿,對麵還坐著一位美女正手托香腮,眼怔怔地望著自己。金旗脫口而出:這麽是你
明眸含怨,惴惴不安地望著對方的正是後街女皇宋詩。她一聲不吭地注視金旗,那種無奈的怨態到也楚楚動人。金旗揣摸不清美人的來意,幹脆不想了,舉起酒杯笑說:來,為我們第二次見麵幹杯。宋詩還是不言不語,金旗疑道:不會這麽快來要債吧
噗嗤一聲,宋詩笑了,頓時馨香滿屋。她嗔怒說:我想認真和你談談。
我們邊吃邊談,今天我請客算是借款利息。金旗戲道。
宋詩歎氣道:我接連嫁過三個男人,都是新婚第一夜丈夫暴亡。老實說至今三十歲了,還是亇處女。你別笑我是認真的。於是都說我是妖星,專克男人,沒有男人能逃過合體之夜。事實也是這樣,盡管我有錢人也長得不錯,再也沒有男人敢娶我了,甚至找個情人也找不到。男人們調笑戲謔都敢,一提正事落荒而逃。哈哈,想荒唐一次也沒人要。想想也怪不得男人們,誰願用命換笑呢。有一次我去蛾眉玩,在青宵殿遇到一位老師太。她為我占了一卦,卦象說我是白虎妖身,煞氣太重,隻能由太陰水龍來降伏。也是說我若隨了太陰水龍可以做個正常女人了。當時師太還說太陰水龍本命之人有銀灰色的眼睛,雙目含寒芒。我將信將疑,試想漢民族那來銀灰雙目之人。她伸手為金旗斟滿酒杯,自己也倒了些淺抿一口,繼續娓娓道來。
從此我注意周圍所有的男人,可惜從未遇見有太陰水龍命格的男人。我買了架高倍望遠鏡,一有空在樓窺視,專看男人們的眼睛,都習慣了一天不看難受。你別忍住笑,想笑笑吧,我是個想男人想得發癡的女人。後來我調動周圍認識的人幫我一起找,當然我1隻說有銀灰色雙眸的男人是我財產的繼存人,不管老少隻要有一雙銀灰色後眼睛我分他一半財產,粗算大約有一千五百萬左右。這樣一說不得了了,染色的戴隱影的甚至手術做假的全來了,不下幾十個,氣得我病了一場。我告訴大家除了銀灰色眼睛,還有另一個記號,這才打消了假冒者的念頭。這樣尋尋覓覓過了一年多,結果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突然宋詩美眸熠熠生輝,激動地說:今天我在這樓用望遠鏡偷窺男人,喲,你別笑嘛,讓人家說下去啦。正看著發現了你,遠遠望去你的身似乎溢出一陣陣淡淡的,很淡很淡的氣霧。別人肯定看不見,我能看見,怪嗎當時心裏一動,有一種期盼已久終於要得到的感覺。你背朝著我,一直看不清你的眼睛,我心裏默念著快轉身吧快轉身吧。念了九十遍後你驀地回過身來,你知道我的望遠鏡是軍用的,十分高級,你的臉龐看得清清楚楚,當時我肯定你是我要找的太陰水龍命格的男人,因為你有一雙真正銀灰色的眼睛,而且包含的寒芒像銀燈一樣閃耀著懾人的光輝。我奔了下來,聽到了你們的對話。當時我問你是否戴了隱影也一問罷了,真假一眼能看出來。事後我一直觀察著你,想找個單獨的機會,誰想你自己送門來了。
緣來是你的酒店金旗問。
宋詩點點頭說:我的故事講完了,你能告訴我你是什麽人嗎
幾天來遇多了,對美女的故事也並不驚訝。自己也不想獲得別人的一千五百萬財產,所以除了覺得好玩以外沒什麽別的感覺。他喝完杯裏酒,又吃了幾口魚,才說:我叫金旗,旗子的旗。今年二十七歲,喜歡古玩,在前街陳忠老板開的古玩店裏幫工,衣食無憂,有女朋友,所以我不能簽應你什麽。
我並不希望你答應我什麽,我同樣有仰慕我的人。我隻是想你是否能陪我幾天,並且我會兌現承諾,行嗎
行今天開始嗎
嗯。
我認為這麽好的菜總該吃完。
豔遇,絕對豔遇金旗坐在宋詩的奔駛轎車裏一路都念著這兩個字。車在天靈花苑五號別墅門口停下。宋詩在掏鑰匙開門時手有點發抖,金旗知道她有點緊張。自己也緊張,雖然不相信白虎煞氣水龍命格,但是馬要到美如天仙般的女子家去做那事能不手心冒汗
宋詩直接領金旗到二樓臥房。很漂亮的房間,一張床兩個小櫃,紫妃色的被褥顯得精致淡雅,落地長窗前有一張臨窗皮質躺椅,旁邊小玻璃幾一套水晶杯具顯示著主人的身價。想象斜躺著遠眺朦朦朧朧的天平山影是何等愜意。
宋詩按了音響的按鈕,音樂像水般流淌出來,給紫色調的閨房帶來別樣風情。說了句隨便她徑直進了浴房,丟下金旗一人。他知道她有點生氣,多年的期盼換來的是冷落,自然不會高興。可是作為金旗隻能當一次豔遇,否則自己會產生吃軟飯的感覺。別人不招待,自己招待,倒了半杯慢慢品著,讓夜色和美酒陶醉自己。
你去洗洗吧。隨著話聲回頭,金旗驚呼出口。浴後的宋詩真不是人了,是妖是迷死人的妖。絲質睡衣更襯出玲瓏曲線,飽滿的隆起和一握柳腰,以及勝雪藕臂更顯嫵媚妖嬈。隨著她的走動波浪起伏不由人不食指大動,金旗從設有見識過如此美豔,眼睛都看直了。宋詩嬌哼聲:看什麽看嚇得金旗一溜煙進了浴房。
濃濃的香味,浴缸裏早放滿了清清溫水,浴巾拖鞋全都放在浴台,女人的體貼顯露無疑。金旗感興趣的是旁邊浴籃裏宋詩隨手扔得內衣褲粉嘟嘟的隔老遠還能聞到說不清什麽的味兒,很好聞,很想聞。克製著想拿起來聞聞的渴念鑽入水,使勁地搓著臉。還沒出浴室金旗發現不該聳起的地方已經倔強地,不聽使喚地聳起了
臥房熄了燈,隻亮著床頭小燈,淡淡的光弧照著勝雪肌膚,閃爍著迷人的瑩質。宋詩發髻高高挽起,露出天鵝般修長的秀頸,粉嫩的下頦略抬,一付高雅的姿態,雙眸像蒙了一層水顯得越發迷離。她斜依著,那麽軟綿無力,讓人垂憐。金旗腦閃過憐香惜玉四個字。好女人確實讓男人憐愛。此時誰又能想象床這位是後街女霸呢
輕輕走近,偎坐在她身邊伸手沿著玲瓏有致的嬌軀撫摸,在渾圓挺翹的玉臀停止了,開始揉搓起來宋詩一歪身依進金旗懷,纖指滑入半敞的睡衣放在結實的胸脯,感覺到男人沉穩有力的心跳。
金旗的手也學著滑入衣內,向移動,漸近雪峰之時懷女人發出了膩膩的呻吟,身子也開始扭動起來。竟然沒穿內衣金旗一把握住豐滿,同時俯身把兩片涼涼的粉唇含入口。蓓蕾在手指賞玩慢慢變硬,丁香在強攻下順服,慢慢變軟
宋詩扭動著,雙臂環抱男人脖子,整個人像蛇般本能地扭動著這種磨擦無法忍受,金旗感到下體漲得快要炸了,他開始手忙腳亂不知怎樣才能脫下她的小丁字褲當宋詩痛呼一聲時,金旗卻感到進入的那一瞬間酣暢淋漓
俯耳輕說:你還真是隻白虎。
哼哼唧唧下體早泥濘一片的她,含糊地喊著:愛我,快愛我。
多少個回合誰也沒記,隻是一個縱橫馳騁,一個嬌吟不已。兩人都忘了所有,深深地沉浸在無邊的欲海之,正是銷魂一夜,一夜銷魂
再次醒來時己是第二天午,宋詩發現金旗已經走了。小櫃有一張便條麵寫著:小詩:多休息休息,餐廳裏有豆漿麵包,不知你平時吃什麽早餐,我隨便買的填填饑吧。昨夜真好,謝謝。便條下還有一張七萬的現金支票。
他走了,宋詩想著昨晚的翻江倒海心裏一陣怦然。想起床,剛一動身子覺得私處異樣的痛,想到昨夜被這家夥反複侵入自己還樂此不疲,真是羞死了可恨自己是那麽心甘情願,想想真覺得臉紅。一夜歡樂他很正常,應該證明他正是太陰水龍命格的救星,自己白虎煞氣真被他破了,以後自己能像個正常女人一樣享受生命的美好,這是真一;其二,也是最主要的原因昨天她並沒說,一個渴望進展的修真者隻能永遠停留在開光期哪是多麽悲哀。師傅說過由太陰水龍命格的人破禁後才能。
昨夜真的破禁了,一切都會改變嗎
宋詩一個人倚在床頭想了許多,不過最想的還是他這個人。他在幹什麽呢他不想要我承諾的一千五百萬嗎他還會來找自己嗎想著覺得下麵又濕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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