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解鎖新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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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 ”蘇流景順手把冰涼的手放在我的肚子,他微微曲起指尖,在我肚子畫著圈圈,我被他這極具挑逗性的動作弄得全身都僵住了,半天後才回過神拍掉他的鹹豬手:“蘇流氓,我才吃完飯呢,別動手動腳的!”
“人家都說飽暖思淫欲,這時機剛剛好,有什麽不對的嗎?”蘇流景揚起眉梢,琉璃般的眸子裏綻放著光彩。
我反抗:“思思還在——”
剩下的話被蘇流景的吻堵在嘴裏,我嗚咽著求饒,最終還是沒能逃掉被蘇流景吃掉的命運。
在沙發做某些少兒不宜的事的後果是我累的腰酸背疼的幾乎沒法走路了,然而另一隻卻春風得意,並且看他的表情,隱約有種想和我在新地點解鎖新姿勢的樣子。
我深深地打了個寒顫,洗漱後逃也似的出門,不敢再和蘇流景單獨呆在一個房間裏。
鄭思思和林煦在我還沒起床的時候去了a大檔案室了,我想著她那興致勃勃的樣子,到底沒有說阻攔的話。
我走在路,硬著頭皮跟蕭祁月打電話請假,說自己有事,今天沒法去工作了。
蕭祁月對我的遲到早退三天兩頭請假習以為常,他淡淡道:“算你是a大畢業的,你這工作態度,除了蕭氏,不會有第二家公司錄取你吧?”
我訕訕的笑著:“其他公司的總裁哪能得蕭總您大度呢。”
電話那邊傳來其他人的聲音,蕭祁月不耐煩的應了一聲,直接掛斷我的電話,我捧著手機幾秒鍾,在心裏感激了一番蕭祁月的大恩大德,打車往記憶的方向走去。
車子在寬闊的路邊停下,我把錢翻幾倍,司機都死活不肯往裏走,我無奈的下了車,認命的慢悠悠的走著。
我走了半個多小時後,總算看到了前麵不遠處的一棟廢棄的別墅,我吸了吸鼻子,加快腳步,在鏽跡斑斑的鐵門前站定。
我伸手摸了一把鐵門,手立刻沾染鐵鏽,看來這十年都沒人來過這裏。
別墅附近的房子也都廢棄了,裏麵雜草和樹木林立,我心有戚戚的看了這裏一眼,繞到別墅後麵,小心翼翼的扒開草叢,確定裏麵沒有什麽怪怪的野生動物以外,彎腰從那個類似狗洞的地方鑽進去。
幸好這個狗洞不算太小,沒把我卡在進不去出不來,我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又把周圍的草捋直,裝作自己沒鑽過狗洞的樣子。
別墅裏麵的門沒鎖,我輕易打開了門,我曾經滾下來過的那個樓梯直直的映入視線,我看著熟悉的場景,十年前滾下樓梯受的傷似乎又在隱隱作痛了。
我飛快的把整個一樓看了一遍,確定一丁點有價值的東西都沒留下,才走二樓,腳下的木質樓梯邊緣已經腐爛,每走一步,都會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
我小心著腳下,生怕一個不注意,重複十年前的慘案。
二樓的所有房間全部緊鎖著,不管我推還是踹,都打不開門,我靠在自己曾經的臥室門,歎了一口氣看著這裏。
要不是忽然想起來那段莫名其妙忘記了的記憶,我也不至於故地重遊,弄得滿心傷感。
一片寂靜,樓下的風鈴忽然響了起來,我低頭看向一樓,一隻極男鬼飄在半空,與我默然對視。
“真是好巧啊。”我皮笑肉不笑的跟林煦打招呼。
林煦臉的表情十分精彩,他的神色幾度變幻,最終不得不飄來,“當年你從樓摔下來,沒事吧?”
“我要是有事,你現在看到的是鬼啊?”我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忽然想起了什麽,問他:“你那年拿走的是那個卷軸?”
林煦點了點頭,在二樓看了一遍:“不知道為什麽,我的腦海裏並沒有那些記憶,剛剛一想起來,立刻趕到這裏了,隻是沒想到你也在。”
“挺巧的,我也不記得那年的事了。”我不動聲色的丟下這句話,去看林煦的表情,他臉的吃驚不似作假,這麽看來,還是那個男人的問題。
那個優雅高貴、深不可測的貴公子一般的人,在我的生命裏,到底承擔了什麽樣的角色?
“這裏陰氣重,人類不適合長時間呆在這裏,既然你也進不去房間裏麵,快點離開吧。”林煦叮囑我一句,自顧自的在別墅裏麵飄來飄去。
我十歲以前幾乎全部都是在這裏度過的,他對這裏熟悉太多了,知道這裏找不出什麽有用的線索,於是在林煦發現我怎麽進來之前,偷偷摸摸的再次從狗洞裏鑽出去了。
現在是正午,我隨便找個地方吃了頓飯,壓下滿腦袋的疑問,神色如常的去了蕭氏班。
李助理對於我三天兩頭曠工,而蕭祁月視而不見的場景已經習以為常了,他淡定的把蕭祁月的杯子丟給我:“去給蕭總煮咖啡。”
我默默地煮了一杯咖啡端來,覺得我對蕭祁月來說,也這點用處了。
蕭祁月抿了一口我的咖啡,看我一眼,聲音淡漠的開口:“你昨天去過a大的檔案室之後,又有人進去了。”
a大的檔案室不是誰想進能進的,尤其是在這個對我和鄭思思林煦來說頗為關鍵的時刻,我睜大眼睛看向蕭祁月,指望他說出那個人的名字。
然而蕭祁月住了口:“晚我要參加一個宴會,讓李助理給我安排女伴。”
他的話說到這個地步,我要是再不明白他的意思,是傻到家了,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要是蕭總不嫌棄,我願意毛遂自薦做您的女伴。”
蕭祁月這下滿意了,他把一個u盤丟給我:“自己去看吧。”
我接過u盤,像捧著寶貝一樣回到辦公室裏,打開,裏麵是一個視頻,漆黑的畫麵,陸穎用鑰匙打開檔案室的門,在電腦前操作著。
因為距離問題,我隻能隱約看到陸穎打開了一個件,在那個件輸入了什麽,又發送到一個郵箱去,其他的,任由我瞅瞎了眼睛也看不到了。
我整個人趴在桌子,不知道陸穎又來湊什麽熱鬧,好像隻要是和我有關的,不管什麽事,陸穎都要來插一腳,天生的跟我不對頭。
我把陸穎去過檔案室的事情跟鄭思思說了之後,才開始頭疼自己答應蕭祁月做他的女伴 的事,我想腦海裏回憶著自己的衣櫃,貌似我根本沒有能拿得出手的禮服,要是到時候穿的太過寒酸丟了蕭祁月的臉,應該……不關我的事吧?
我正在糾結要不要給鄭思思打電話讓她來救場,李助理進來了,他遞給我一件禮服,見怪不怪的樣子。
我認命的等到晚,換李助理送來的裙子,跟蕭祁月去了蕭氏旗下的一家酒店。
我落後蕭祁月半步,跟著他走進酒店,我原本想坐在最不起眼的位置,結果蕭祁月一句話讓我不得不坐在他旁邊,暴露在眾人的目光。
趁著其他人都在寒暄的時候,我悄悄的打量了一眼桌子的人,意料之外的,這裏居然是a大的幾個領導。
教導主任幾杯酒下去,開始跟蕭祁月攀交情:“說起來,董珠同學還是這一屆學生的佼佼者,算當初您沒有提前讓董珠同學去實習,我也準備把她推薦給您的。”
我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橙汁,覺得我的麵部表情在抽搐,教導主任這話聽起來怎麽那麽像是要把我洗幹淨了送皇的龍榻呢?!
蕭祁月微微頜首,沒說話。
教導主任有些尷尬,忽然衝我道:“董珠同學,為了感謝蕭總對你的提拔,你敬蕭總一杯,是應該的吧?”
我莫名其妙的看著教導主任,不知道他怎麽忽然點了我的名字,我是跟蕭祁月一起過來的,讓我給蕭祁月敬酒算什麽鬼?
教導主任見我愣著不動,表情冷了下去,一旁跟我坐在一起的校長的女伴拍了拍我的手,給我使了個眼色。
蕭祁月忽然開口:“她酒量不好,用橙汁代替吧。”
我被逼著用橙汁代替給蕭祁月敬酒,心裏把教導主任罵了一百遍,途我去衛生間,校長的女伴跟我一路,直到走到衛生間,她才開口:“你知道今天這頓飯的目的是什麽嗎?”
“什麽?”她也是a大的學生,再加她剛才的提醒,我對她的印象還不錯。
“如果蕭總今天沒有出席這個飯局,你在a大估計再也沒有一天安生的生活了。”她踮起腳,湊到我耳邊說了一個名字,最後給了我一個標準的不帶感情的微笑離開了。
我的腦海裏再度出現教導主任諂媚的嘴臉,我一陣惡心,接了一捧冷水洗了洗臉,才重新回到飯桌。
在我離開的時候,飯桌的雙方似乎已經達成了愉快的合作,a大的幾個領導臉都帶著滿足的笑意,蕭祁月還是那副麵無表情的樣子,看不出喜怒。
吃完一頓飯,a大的幾個領導都離開了,包廂裏隻剩下我和蕭祁月兩個人,我隱約記得蕭祁月喝了幾杯酒,因此站起來,準備叫服務員送解酒湯過來。
蕭祁月一把拉住我,把我按在旁邊的椅子,他凝視著我,目光倒映著我慘白的臉。
“蕭總……”我弱弱的喊道。
蕭祁月聽到我的聲音,回過神來,鬆開了我,按了按眉心:“回去吧,以後在a大,如果有什麽委屈,都可以來告訴我,反正也隻有一年時間了。”
他這話看似沒頭沒腦,隻是結合一下剛才校長女伴告訴我的內容,我隱隱覺得,我未來一年的大學生活可能再也沒法過的舒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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