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被你發現 就不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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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頓飯吃的極其不順心,a大的幾個領導雖然達成了自己的目的,但依然可以算是不歡而散,我怏怏的回家,家裏隻有蘇流景一個人,鄭思思和林煦還呆在a大檔案室裏。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現在一提到a大我頭疼,更別說還有這麽一茬。
蘇流景坐在椅子,將我放到他腿,摟在懷裏:“在想什麽?”
“我覺得那個卷軸的事情不見大,再加——”十年前,林煦從那個男人的房偷走那份卷軸之後,我莫名其妙的失去了那段記憶,而後遠遠地搬走,甚至經常會忘了我在a市生活過。
如果不是那份卷軸和我有關,那個男人何必煞費苦心的掩飾這一切。
我剛才幾乎要把心裏想的這些內容脫口而出了,但很快反應過來那個男人和蘇流景也可能是認識的,於是立刻咽下了那些話,隻是說:“思思和林煦相處的挺愉快的,總得幫忙把林煦的問題解決了吧?”
蘇流景看我一眼,淺淺的笑著:“隻要你想,我會一直陪你的。”
我窩在蘇流景懷裏點了點頭,嗅著他身清淡的薄荷香,腦子裏越來越清醒:“我明天準備回家一趟,你留在這裏幫我看家。”
這是我第二次在蘇流景麵前提起家,他的目光有幾分詫異,小心的問我:“你家裏都有什麽人?”
“他們——不提也罷。”即使麵對著蘇流景,我也有幾分保留,用了‘他們’這兩個字,不過加李叔,那棟陰氣森森的別墅也的確不止一個人。
蘇流景見我不想多說,善解人意的沒有繼續問下去,轉而將我放到床,擁著我入眠。
第二天醒來,我跟鄭思思說了一聲,出門了,準備回去看看,車子行駛在路的時候,我把這些天發生的事情串聯在一起,恍惚覺得這是一個有針對性的陰謀。
半天的顛簸後,車子總算到站,我從人群擠出去,呼吸著另一個城市的空氣,心裏有種說不來的滋味兒。
我給李叔打了個電話,說了自己的路線,然後慢悠悠的走在這座對我來說已經陌生的城市。
不久之後,一輛卡宴在我身邊停下,我拉開副駕駛的門坐去,笑著跟李叔說話:“李叔,好久不見。”
“小姐打算住幾天?”李叔一邊開車,一邊問我。
“看情況吧。”我這次回來,是想知道那個被林煦拿走的卷軸和我有什麽關係,那個寫著‘慕’字的絲絹又是怎麽回事,因此還真的不敢保證時間。
我想到了什麽,挑眉問李叔:“他在家嗎?”
李叔聽到我對那個人的稱呼,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先生在家,不過小姐你這次臨時起意回來,連我都很意外,先生事先是不知情的。”
我沒說話,安安靜靜的坐在車裏,看著車子七拐八繞走進深巷。
別墅還是記憶的模樣,我看了幾眼,收回目光:“這個風格已經過時了,李叔你有空把別墅重新裝修一遍,換個風格吧。”
李叔猛然抬頭,眼盡是驚喜:“小姐,你打算回來住嗎?”
我原本隻是隨口一提,沒想到還能有這種深意,頓時訕訕的笑著不說話,李叔看我這表情知道了我的回答,失落的垂下頭。
我輕咳一聲,走進別墅,冷得我瞬間裹緊了自己的披肩,然而那在外麵用來遮陽的披肩並不具備一丁點禦寒的功能。
我摸著自己的胳膊站在一樓的客廳裏,忽然一件西裝外套從天而降,把我整個人裹了起來,我的視線陷入一片黑暗。
陌生的氣息傳入我的鼻息,我的身體僵硬了一瞬間,把西裝從我頭扯下來,抬頭看向二樓。
因為把西裝外套丟給了我,那個男人身隻剩下了白襯衫,他雙手撐著欄杆,一雙漆黑的眸子平靜地注視著我,仿佛我的出現沒有給他帶來任何意外。
他看了我幾秒鍾,轉身打開身後的門,走進房間。
我被他這態度弄得莫名其妙,不過他不搭理我我樂得自在,我了二樓去了自己的房間,躺在床好好的睡了一覺。
那個男人在一般情況下,相當的君子之風,所以我不擔心他會趁機進來做什麽不好的事。
至於一次,應該隻是一次意外吧。
我一覺睡到晚,起床去了一樓洗漱,李叔已經做好了一桌子的飯菜等我下來,我在餐桌前坐好,招呼李叔:“李叔你也坐下來一起吃吧。”
李叔連忙搖頭:“小姐,我已經提前吃過了,您自己吃好。”
我知道再勸也沒用,鬱悶的拿起放在一旁的不知道多少年前的報紙,一邊翻看報紙一邊喝湯。
報紙的頭條是a市之前的那場暴雨,我掃了兩眼,興致缺缺的把報紙丟下,感覺身前多出來一道陰影,一抬頭,發現那個男人居然在我對麵的位置坐下了!
我震驚的咽下嘴裏的飯菜,僵著脖子去看李叔,李叔也沒料到他會一反常態跟我一起吃飯,不過他的表情很高興,哼著小曲去廚房盛飯。
我飛快的扒著碗裏的飯,恨不得幾秒鍾之內吃完逃離這裏。
那個男人拎起筷子,夾了一筷子胡蘿卜,在我反應過來之前,準確的把胡蘿卜絲放在了我的碗裏。
“……”我的表情一定是驚悚的。
胡蘿卜實在是一樣倒胃口的存在,我看著胡蘿卜,連吃飯的心情都沒有了,索性把碗往一旁推了推:“我不吃胡蘿卜。”
他抬頭看我一眼,冷冷清清的開口,“我相信,你不想讓我逼你吃。”
最終,我還是在對方的淫威下滿懷怨念的把胡蘿卜吃掉,吃完飯,我飛奔去刷牙,又往嘴裏扔了兩塊薄荷糖,才覺得胡蘿卜的味道消失不見。
吃完飯,我無聊的坐在客廳裏跟李叔玩紙牌,途李叔準備招呼那個男人一起來玩,被我一巴掌拍掉了這個想法。
玩紙牌玩到半夜,李叔困的哈欠連天的,我實在不忍心再拖著他受折磨,擺了擺手:“李叔你快去睡覺吧,明天不用給我做飯,好好睡懶覺吧。”
李叔對我口的睡懶覺不以為然,跟我道了晚安,回他的房間睡覺去了。
整個別墅隻有我們三個人,又沒有多餘的燈光,讓我下意識的心生恐懼,我蹂躪著西裝一角,躡手躡腳的走到房前,伸手推開房門。
我沒敢開燈,在黑暗裏摸索著,我摸索半天啥都沒找著,後悔的腸子都青了,在我猶豫著要不要回去的時候,“啪”的一聲,燈被人打開了。
我站在架邊,姿勢艱難的扭頭,看著目光平靜卻深邃的男人,咬了咬唇:“我……”
他眉梢眼底不見怒意,仍然不動聲色的倚著門:“你要找什麽?”
眼見他這個反應,我膽子大了一些,試探著開口:“十年前我們住在a市的時候,有人從你的房偷走了一份卷軸,你還記得嗎?”
“你問這個做什麽?”
“我看到那個人了。”我挑眉,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的態度,我被發現的恐懼居然消失不見了。
我一直盯著麵前這個人的表情,他始終淡定,讓我都覺得不正常了,這人是不是隱藏的麵癱屬性啊!
“現在很晚了,明早你要陪我去晨跑,所以現在乖乖睡覺。”他伸手關燈,轉身出了房,把我一個人丟在黑暗。
“等等!誰要陪你晨跑啊!”這個男人有晨跑的習慣我一直都知道,但還是第一次拉我一起,我不可思議的看著他的背影漸漸消失在門後,最後隻能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沒能從房得到任何有用的東西還被抓包,我的心情相當的沉重,我躺在床抱著等身抱枕,在腦海裏回憶著那個絲絹的‘慕’字,最終抵擋不住困意,沉沉的睡過去。
第二天,我是被李叔一聲接一聲的敲門聲叫醒的,我打了個哈欠,隨手披了個披肩,淚眼朦朧的走過去開門,抱怨道:“李叔,我不是說了不起來嗎,你幹嘛要叫我。”
李叔沒說話,指了指身後。
我看著對麵一身運動裝的男人,熬夜後頭開始隱隱作痛,我揉了揉太陽穴,抗議道:“我昨天睡得晚,現在沒力氣跑步。”
他淡淡的看我一眼:“繼續回去睡也行,等你睡醒了,跑雙倍的距離。”
我深知這個男人說到做到,於是憤怒的瞪了他一眼,甩房門回去換衣服。
換完衣服後,我基本沒有困意了,我走出別墅,因為這裏與別的建築距離很遠,視野一片開闊,男人站在一叢盛開的玫瑰叢旁邊,如同走出來的貴公子。
他伸手折了一朵玫瑰,三兩步走到我身邊,微微俯身,玫瑰和著露水的清香,沁入我的鼻息,我僵硬著身子,一動不動的,任由他把玫瑰別在我頭發間。
他修長的指尖掠過五芒星杖化作的簪子,稍一停頓,便離開了。
我跟著他在幹淨整潔的路麵慢悠悠的跑著,開始我還能跟他的腳步,到後來被落下了,他似乎也察覺到了這一點,漸漸地放慢了速度。
算這樣,我還是累得夠嗆,我蹲在地死活不肯起來,“我不要繼續跑了,要跑你自己跑,別拉著我。”
“你這速度,還敢偷偷摸摸的進別人房?”清淡的聲音帶著幾分嘲諷,從我頭頂傳來。
我幹脆坐在了地,抬頭看他:“被你發現,我沒打算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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