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卷軸被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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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穎沒想到我這麽不在乎這個卷軸,臉出現一抹狐疑的神色,隻是片刻之後冷笑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裝作不在乎的,不然你敢說出來這幾天你在哪嗎?”

    我扭頭走,拐過一個架,這個時候,連回頭都看不到陸穎的身影了。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身後傳來高跟鞋敲擊在地板的聲音,響了幾聲之後停止了,取而代之的像是人跌倒在地的聲音,我有些擔心,幾步走回去看,發現蘇流景竟然在這裏!

    陸穎倒在地,卷軸滾到半米外的地方,她看了一眼蘇流景,撐著身子準備去拿卷軸,然而蘇流景一腳踩在那隻白皙的手,還碾了碾。

    “蘇流景……”陸穎疼的臉色發白,額頭滿是冷汗,她伸出另一隻手想護住被踩的手,可蘇流景絲毫沒有放過他的打算,腳尖力度越來越大。

    陸穎的表情看去快哭出來了,不知道是因為疼還是因為蘇流景的無情。

    半分鍾後,蘇流景終於收回了腳,陸穎的手背青紫一片,有的地方還破了皮,她縮回手,含淚看著蘇流景:“你對我這麽心狠?”

    蘇流景沒理她,彎腰撿起卷軸放在手裏,陸穎臉色大變:“卷軸不能毀!”

    “蘇流景!”我從蘇流景的動作猜出來他想毀了那個卷軸,連忙出聲阻止,蘇流景手的動作一頓,但還是繼續。

    我眼睜睜的看著卷軸在蘇流景手化為飛灰,大腦傳來強烈的暈眩感,我憑借著最後一絲意識扶住身旁的架,身子順著架軟軟的倒了下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被凍得醒了過來,摸了摸冰冷的有些澀的胳膊,坐在我對麵沙發的鄭思思立刻站起來,抓著我的手:“小董珠,你覺得怎麽樣?”

    “我沒事,別擔心。”我按了按太陽穴,這才記起剛才發生的事,我找到之前在的地方,這裏看不出任何陸穎來過的痕跡,可是我清楚的知道,蘇流景當著我的麵,在我說話之後,一意孤行的毀了那個卷軸。

    “你的身體真的該好好注意了,要是哪天我不在你身邊,你又在外麵暈倒了怎麽辦?!”鄭思思的語氣又著急又無奈:“次也不知道我爸給你推薦的什麽不靠譜醫生,一點用都沒有,還差點把你搭進去,我明天再幫你打聽打聽。”

    “你也順便想想你和林煦該怎麽辦吧。”

    一提起林煦,鄭思思沒底氣了,她期期艾艾半天,最終還是沒說什麽。

    我在檔案室裏繼續穿梭,尋找著十年前的資料件,除了看到一堆見不得光的東西之外,一點點和那個卷軸有關的都沒找著。

    我靠在牆休息,看著滿滿一個檔案室頭疼,林煦忽然飄到我麵前,嚇了我一跳的同時,語氣低沉的開口:“那個卷軸的事情到此結束,以後不用找了。”

    “什麽?”我震驚地差點沒挺清楚他在說什麽,我再次重複了一遍:“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

    “我當然知道。”林煦的表情很無奈,他聳了聳肩:“我再想知道自己生前研究的東西,也沒有這撿回來的一條命重要啊。”

    他不會拿這種事開玩笑,既然這麽說了,一定是有緣由的,我盯著他的臉問:“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也很想知道這個問題,所以麻煩你去問問你家那位,到底是什麽意思。”他說完這句話,不給我反應的幾乎,飄走去找鄭思思了。

    我不好追過去,隻能此作罷。

    我想到林煦和蘇流景第一次見麵時林煦的反應,除了驚訝不可置信以外,似乎還有種畏懼和忌憚在裏麵。

    蘇流景和林煦之間,有什麽聯係?

    這種事一向燒腦,我越想越頭疼,反正算糾結也糾結不出個所以然,我直接放棄了,拉著鄭思思一起離開檔案室。

    鄭思思見林煦沒有跟過來知道我是有話和她說,她拉著我走進路邊的奶茶店,點了個桑葚聖代,“你想跟我說什麽嗎?”

    “林煦說關於卷軸的事到此結束是什麽意思?”

    “我也不知道,不過好像聽他說跟蘇流景有關係。”鄭思思若有所思的吃了一口聖代,忽然整個人都輕鬆了下來:“這對他來說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林煦怎麽樣和我沒關係,但我從這些天發生的事已經串聯出,那份卷軸和我、宋嫣然以及那個男人有關,如果不弄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我怎麽安心下來?

    “船到橋頭自然直,你也別太擔心了,我看你臉色不好,我送你回家休息吧。”鄭思思把勺子扔到垃圾桶裏,不由分說的送我回家。

    我回到家裏,跟鄭思思再三保證了會照顧好自己的身體,才讓她一步三回頭的離開,鄭思思一走,我無所事事的躺在床,因為家裏隻有我一個人,安靜的過分。

    我沒事幹,第二天去了蕭氏繼續實習,蕭祁月一而再再而三的為我破例,蕭氏的其他人看我的眼神都不對了,恐怕實習生能跟我一樣任性的,再也找不出來第二個了吧,我自己都要忍不住方了!

    蘇流景一連消失幾天不見人影,與此同時,鄭思思也跟我說林煦不見了,我猜不到蘇流景在哪,想到林煦在哪還是輕而易舉的。

    我再一次回到那個已經廢棄了十來年的別墅,推開鐵柵欄,這裏之前下過雨,地沒有任何腳印,但裏麵大開著的門昭示著有人進去過。

    我在風鈴的響聲走進客廳,一進去看到了飄在沙發的林煦,他一動不動,臉一點表情都沒有。

    “林煦?”我試探著喊了一聲。

    林煦轉過身,看到是我,有幾分意外:“你怎麽來了?”

    我會試著找林煦是因為思思不放心他,不然我不會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不過我是不會把這些說給林煦聽的。

    我走過去,在林煦對麵坐下:“你說你不會再調查和那個卷軸有關的事了,能解釋一下你出現在這裏的原因嗎?”

    林煦臉色微變,他垂在身體兩側的手緊握成拳,半晌之後才艱難的說:“我真的不會再調查了,你別告訴他——”

    我直覺這個‘他’是指蘇流景,我有些好笑,我都能知道的事,蘇流景憑什麽不知道?

    “隻要你不傷害思思,其他的我都可以不在乎。”

    林煦得到了我的保證,便大搖大擺的從我身邊飄走去了二樓,我打量了一眼這個別墅,沒有被人翻動過的痕跡,看來除了林煦沒人來過。

    別墅木質的窗子已經腐蝕了,我一推沾染了一堆木屑,我把門窗全部打開保證通風,外麵的光線照到別墅裏麵,總算讓這陰氣森森的別墅亮堂了一些。

    做完這些,我走出別墅,看著鐵柵欄旁邊種著一大叢玫瑰,現在已經是夏天了,仍然大片大片的開放著。

    我探身艱難的摘了幾朵玫瑰,抱在懷裏離開,而我沒看到的是,在我走後,一身白衣的蘇流景出現在玫瑰叢旁,他眉目清冷,掃了那叢玫瑰一眼,所有玫瑰盡數收起,再也不敢開放。

    第二天去蕭氏實習的時候,我特意把玫瑰也拿去了,養在辦公桌,我的辦公室在30層,但因為工作需要,得常常跑到樓下,索性我把東西放在了18層,隻有偶爾偷懶的時候才躲在30層的辦公室裏。

    我剛給玫瑰澆完水,一個不速之客來了,蘇姐一來,原本安靜的18層的氣氛更加凝滯,我捏了捏額頭,無視這個人。

    蘇姐沒有打算放過我,她塗著大紅色的指甲伸出來,指著我的位置:“玫瑰花是誰的?”

    “我的。”我站出來,麵無表情的看著蘇姐還能怎麽找茬。

    “辦公室不許養植物你不知道嗎?玫瑰花沒收了。”蘇姐冷笑一聲,對身後的小跟班道:“把玫瑰花拿走。”

    她的小跟班是從外地來實習的,人很怯弱,我不忍心看到她被蘇姐為難,直接把玫瑰花遞了過去。

    蘇姐像是打了勝仗一樣,表情更加得意,踩著高跟鞋啪嗒啪嗒的離開18層,她一走,整個18層都炸了。

    雖然大家不待見我,但畢竟我較安分守己,起張揚霸道的蘇姐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對麵的小趙不滿的看著隻剩下一瓶水的花瓶:“你幹嘛把玫瑰花給她啊?!要是我,我說是蕭總送的。”

    “蕭總才不是這麽悶騷的人。”我想到蕭祁月,嗬嗬了一聲,同時安撫小趙:“反正這些玫瑰花都是我順手摘來的,沒花錢,她搶走搶走了。”

    小趙撇了撇嘴,“你是太不愛計較了,才能誰都欺負你。”

    我知道小趙指的是其他人都把工作推給我的事情,不過這種事在其他公司的實習生身也很常見,我也不在意了:“反正下個月開學了,她們再想欺負我也欺負不了了。”

    小趙這才沒說什麽,著手幫我一起處理工作的事情。

    這件事我沒放在心,本來以為這樣算過去了,沒想到第二天蘇姐居然沒有來班,調出監控錄像顯示,昨天下班的時候蘇姐沒有離開公司。

    再加蘇姐朋友家人說蘇姐昨天沒有回來,種種跡象都表麵蘇姐在蕭氏大廈沒有離開。

    我看著來來往往的警察,目光落在被蘇姐搶走玫瑰花後空蕩蕩的花瓶,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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