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楚東北的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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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李三秋住宅的四個人,相繼坐車離開,繞了一個大圈,剛剛停在李三秋門前的四輛軍車,竟然都停在了一家酒店門前,身著軍裝的威廉、安格斯、尼爾維斯和克斯瑪四人下車之後不作停留,徑直走向酒店包間內。
極具異域風情的裝扮,在他們眼裏就好比那些個路邊攤一般,絲毫不能引起他們的注意,四個人很自覺地在圓桌旁選了座位坐下,不遠不近的距離形成四角對立之勢。
m國的威廉率先打破沉默,“斯曼-亞伯拉罕的下落很大程度是完全掌握在楚東北那個男人手上,否則憑借我m國的能力絕對不會查不到他絲毫下落,還讓他伺機在我們幾個國家製造動亂,雖然沒多大的損失,縱使在國內產生的影響不好”。
安格斯同樣麵色凝重,“千算萬算竟然沒想到楚東北會出現在這裏,他的難纏程度在我們各自的國家都是星級標記。我們現在要想從他楚東南嘴裏搶肉吃,那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那個男人簡直就是太可惡了!z國人就是貪心!領土麵積那麽大,還來和我們搶資源,吃到肚子裏的肉,誰來搶我克斯瑪絕對一槍幹死他。管他楚東南還是楚東北,等著他家人給他收屍吧”。
尼爾維斯眉頭都快皺成一團麻花,褐色的卷毛猶如一團亂草爬在他的頭上,了無生機,“楚東南還算是個耿直的人,最難對付的還是他大哥楚東北。煞天盟這幾年雖然銷聲匿跡了,但是他之前各國留下來的影響,到現在還是清晰如昨日。他那種人說得出就做的到,說了要魚和熊掌兩者兼得,恐怕我們這次要做無用功了”。
“放屁!老子就不信了,我們幾國聯合還幹不過他一個煞天盟,而且他帶來的其他兩架飛機已經被伊頓那老小子給擊落,還怕他個鳥”,克斯瑪看著威廉,“m國是最強的軍事國家再加上我們的資源配置,難道還爭不過他煞天盟,而且他煞天盟不是屬於國家組織,跟我們背後有強大的國家利器比起來,那簡直就不是一個檔次的。我們要弄死他一個楚東北還不是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再跟楚東南合作抓住斯曼那賊小子,到時候我們幾國聯合那斯曼擁有的富可敵國的財產以及隱藏在多國的地下武裝也就是我們的囊中之物,管他z國唧唧歪歪個鳥,而且隻要不是我們主動挑起戰端,那z國依然是老生常談的睦鄰友好和平發展的戰略方針”。
“克斯瑪隊長說的也有道理”,威廉那張堅硬的白人臉龐上依然掛著那抹迷人的微笑,笑麵虎的維持著他的西方禮儀,“隻要我們能夠先他楚東南找到斯曼-亞伯拉罕,秘密將其拘禁,得到我們幾國想要的,其他的事情就不是我們幾個人能夠參與的”。
“話是這麽說,可他楚東北”。
“你沒看到他們似乎理念不合”,威廉打斷尼斯維爾的話,“就算他煞天盟再怎麽厲害,那也隻能算是個小團體,這次我們幾國聯合就不信還壓製不住他一個民間小團體。隻要斯曼-亞伯拉罕手裏的財富和權勢到手,那他再我們國家掀起來的風浪根本就是小菜一碟,而且我相信我們的國家能夠處理好那些個跳梁小醜,我們隻要將那些財富安全帶回我們的國家,這次的任務就是完美完成”。
尼斯維爾並沒有被威廉臉上那種仿若斯曼的財富和權勢已然是屬於他的,探囊取物般的謎之自信所折服,反而心中的憂慮更深,“煞天盟不屬於正規軍的編製,這可是一把雙刃劍。雖然煞天盟的是亦正亦邪獨立存在的個人組織,但是我們所有的人都將其默認是z國專屬的殺手組織,為z國暗地裏的處理那些明麵上不方便出手的棘手事情。這樣的話,如果他楚東北這次吃了秤砣鐵了心想要逼著我們國家屈服,默認z國的合作和平和諧發展方針,那一個斯曼就已經失去他原本的價值了”。
克斯瑪不屑的說道,“怕什麽!你也說了是一把雙刃劍。雖然我們不能用國際輿論牽製他楚東北,但是我們可以合作啊,在國際上懸賞,隻要滅了他煞天盟,就許諾給他多少錢。憑借一方勢力很難解決他,但是我們隻要擰成一股繩,我就不信搞不死他。”。
“對,弄死一個煞天盟,我相信其他的國家也會額手稱慶,畢竟他煞天盟多多少少都曾經阻了不少人的利益”,威廉突然笑的詭異起來,“而且這次我相信,楚東北這次是死定了”。
“為什麽”。
三雙眼睛充滿了驚詫,不明白一直溫文爾雅的威廉怎麽會突然笑的這麽詭異,“難道你做了什麽?”。
威廉從懷中掏出一個藍色鑽石的小小耳釘,“這是我國新研製出來的最強接收器,隻要將與它配套的子竊聽裝在一切有熱反應的人或者東西,那麽以它為中心五米之內都可以聽的清晰”,臉上的笑容慢慢擴大,“不管他楚東北在哪,我們都可以第一線時間知道。在這種情況下,如果我們還弄不死他楚東北,那我威廉就直接辭去m國特種部隊的總隊長一職”。
“你什麽時候放在他身上的?”,尼爾維斯問道,“難道是你們剛進門擁抱的時候”。
威廉笑著搖了搖頭,“這可是秘密。在科技領域裏我m國認第二就沒有敢稱第一,所以你們隻需要坐享其成拿著他的行蹤去好好的當一隻螳螂獵殺那隻小小的蟬”。
威廉在耳鑽上輕輕一點,噪雜紛亂群魔亂舞的聲音再室內飄蕩,但楚東北的聲音卻清晰的夾雜其中,包括那惹人遐想的男男女女的喘息聲,都被他們聽得仿若親臨現場一般。
威廉臉上的笑意越來越大,“不枉我國為了對付他煞天盟專門研製的竊聽器”。
尼爾維斯在安格斯和克斯瑪兩人不住的讚揚聲中,出聲打斷,“為什麽沒有視頻畫麵?煞天盟出現在人前的人員,我們所知道的也就隻有一個楚東北,而且他家在z國的影響力也不小,如果做不到萬無一失,恐怕後續的麻煩要很多。如果後果嚴重到了一發不可收拾,那我們在場的幾個,恐怕也將凶多吉少”。
尼爾維斯的一再質疑,讓一直習慣於阿爾法領導人意識的威廉心生不悅,臉上的笑意不由得變得有些生冷,“尼爾維斯隊長你們n國是想要退出嗎?別忘了你們n國和f國以及h國都同樣占據與z國的爭議區,他們主張的‘擱置爭議,共同開發’策略一旦通過,你應該明白你們失去的是什麽?而且我相信你們應該明白z國主張的這種以穩定局勢,以時間換優勢的策略,是在用最常見的溫水煮青蛙,稍有不慎恐怕你們所占的優勢將不再存在,這些話相信你們應該比我更明白,畢竟你們才是真正的得益者”。
“我個人覺得我們還是把重點放在緝捕斯曼-亞伯拉罕身上才是,最好不要跟他楚東北起斯曼衝突的好。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我們被他玩了個反間計,那才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到那時不說他楚東北如何報複我們,恐怕我們的國家也不會放過我們”。
“尼爾維斯你膽子怎麽這麽小“,安格斯的手摸索著酒杯的邊緣,抬眼看向對麵的黑色卷發男人,停留在他肩章上的目光帶著些許不屑,“z國有句話說的很好,狼走千裏吃肉,狗走千裏□□。尼爾維斯你想做哪個?”。
麵對安格斯的挑釁,尼爾維斯不予理會,直接將其無視徑直看向威廉,“威廉隊長,雖然m國是這次合作的發起人,可為了我國的既定利益,請允許我再問一次,你國確定會將楚東北除掉?換句話說,你對你們這次研製的竊聽器把握有多大?”。
“尼爾維斯隊長,我再次申明。這次的竊聽器是我國新研究出來的產品,隻用於重大事件上,而我國並不準備上市,隻留作私用,所以,實在是抱歉,我不能透漏太多”。
華燈初上,月色撩人。
遙控器撞擊玻璃的沉悶聲響,打破室內的靜謐。
如石雕一般深深的窩在沙發上的李三秋,看了看已然黑了的屏幕,轉而將目光停留在楚東北身上。
剛從浴室出來的楚東北,隻用一條大的浴巾裹著下半身,頭發上的水順著的發梢如斷了線的
雨滴沿著他的下頜流經脖頸滑過堅實的古銅色胸膛蜿蜒直腰肌才被浴巾堪堪攔住去路。
魅惑、妖孽,這是李三秋腦中唯一的想法,尤其是迎麵撲來那彌漫在強大男性荷爾蒙之中的性感,更讓他感覺到一股熱流直衝他的下/體,甚至有些覺得口幹舌燥的舔了舔嘴唇,突兀的吞咽聲,在寂靜的屋內顯得有些尷尬。
楚東北隨手撩了撩還在滴水的發梢,將其中一杯紅酒遞到李三秋跟前,轉身挨著李三秋坐下,徑直和李三秋碰了碰杯沿,清脆的聲音喚回李三秋的神智,透明的高腳杯映照出李三秋那透著微醺的紅色臉頰和楚東北那似笑非笑的俊朗麵容。
“秋啊,我剛去洗澡的時候,你除了看監控視頻沒做其他奇怪的事吧”。
“沒啊”,李三秋一怔,剛跟楚東北的目光接觸,就被他那雙閃爍著群星光芒的眼眸給捕獲,身體下意識的移動,溫熱的氣息透過薄薄的浴巾傳到他的手上,呼吸一窒,“怎怎麽了,就就……就一直在看他們的視頻。”。
“那你怎麽一副看了□□的模樣,嘖嘖嘖”,楚東北喝了一口紅酒,剛洗過澡的水潤被紅酒再浸潤,顯得更具誘惑,“你真該好好看看你現在的模樣”。
“我現在怎麽了?”。
“讓人忍不住想要一口將你吃幹磨淨”。
“滾”。
“不信?那讓你自己看看”,楚東北彎腰,將放在桌子的手機拿過來,打開前置攝像頭,對準兩個人,頭挨著頭,隻聽得一聲響,畫麵被定格。
李三秋看著照片的兩個人,古銅色的堅實胸膛讓人倍感溫暖,精瘦的身體裏隱藏的爆發力隻有身臨其境的人才能被深深折服,沉溺其中而不能自拔。
然而這些曾經都隻屬於他一個人,當現在卻是屬於另外一個女人的。
失去的再也找不回來。
低垂的眼眸如烏雲過境,濃厚的水汽聚集在一起模糊著他的視線,緋色的臉龐逐漸變得蒼白,緊抿著的嘴唇顯出一排淺淺的牙印,旖旎的春光霎時被衝得支離破碎。
一如記憶中的溫暖大手,溫柔而寵溺的揉著他的頭,低沉迷醉的歎息聲附在他的耳邊,直擊心髒的最柔軟之處。
“喲嗬,阿秋是不是被哥的帥氣給驚到了,看著小臉慘白的”。
“我擦”,李三秋猛然抬頭,揚起手將楚東北耷在自己肩頭的手臂給推了下去,緊張的提高聲音吼道,“滾一邊去,楚不要臉!你這個有婦之夫離我這個黃金單身漢遠一點,別他媽的隨便撩爺,撩著了你又不負責滅”。
“你讓我幫你滅火?”。
“哼,不讓!”。
“哎,果然是過河拆橋啊,男人啊沒一個好東西。”。
“楚不要臉,你說的是你自己吧”。
“阿秋的意思是你自己不是個男人咯”。
“你才不是男人!”。
“嗬嗬”。
“嗬你妹啊!單身狗沒人權啊!嗬個毛線,你怎麽不對著夏悅嗬嗬去”。
“男人啊,床上床下雙麵人,提上褲子就跑路。阿秋你說是也不是?”。
楚東北走到窗戶邊,眼睛微微眯著望向遠方,映在他眼眸中的除了那萬家燈火之外,滿滿的倒映著背後那個偷偷注視著自己背影的男人,生若蚊蠅的呢喃傳進他的耳中,扯動嘴角噙著一抹即將解脫的笑意,“呐阿秋,回國之後別忘了把你名下的財產過渡給我兒子”。
李三秋猛然瞪大雙眼,“憑什麽啊!他是你兒子又不是我的,我那是要留給我兒子我媳婦的,其他人別想打主意,幹兒子也不行!”,狠狠的瞪著轉過身對著他笑的如沐春風的楚東北,“我告訴你楚東北,你趁早死了這條心啊!除非……除非”。
“除非什麽?”。
“臥槽臥槽你突然離我這麽近幹什麽”,李三秋雙手用力推著楚東北的胸膛,手掌下的火熱跳動的心髒,灼燒的觸感強悍的心跳,嚇得李三秋急忙收回手放在衣兜裏,暗自握緊拳頭摸索著,撇過頭眼睛盯在其他地方,就是不敢再跟楚東北有任何的接觸,“大庭廣眾之下不穿衣服亂跑什麽,教壞小朋友的好嗎?你還有事沒事,沒事的話那我先走了”。
“你逃什麽啊!這麽怕我”,楚東北伸手將李三秋推回到沙發上,抬起腿就跨坐在李三秋的腿上,雙腿猛然用力將李三秋那兩條緊繃的腿緊緊的聚攏在一起,一手挑起李三秋的下巴手指用力的按著那雙不點而朱的嘴唇,“是不是怕我,嗯?見到我就想逃?你又做了什麽對不起我的事?”。
“誰……誰怕你了!”。
“不怕我?那怎麽都不敢正眼看我!我都來阿爾及利亞魮多久了,我今晚要不是對你下了死命令你敢一個人踏進我的房間嗎?”。
“鬼扯,這什麽時候變成是你的房間了!!!這裏的一切都是我李三秋的,你就是個房客懂不懂!不樂意你就去住酒店我不攔你”。
“那好啊,哥現在就去住酒店,順便召幾個人玩玩,聽說這裏的男女都很開放的,玩起來一定很夠味”,楚東北舔了舔滴落在嘴唇上的水滴,手死死的抓住李三秋不停掙紮的手,強勢而溫柔的帶著那隻手滑進那條堪堪圍在腰間的浴巾,“讓他們也見識見識z國人的凶猛,怎麽樣?。”。
“臥槽楚不要臉的你你”,李三秋驚愕的瞪著楚東北,粉色的紅暈突然如爆發的蘑菇雲鋪滿他整個臉頰。
“我怎麽了”,楚東北手勁奇大的握著李三秋的手不讓它出來,迫使他那雙冰涼的手完全圈住遮蓋在浴巾之下已然抬頭的兄弟,凸起的帳篷觸目驚心的放大在他們眼皮之下,模仿著挺動的動作,一前一後一上一下有節奏的擼動著,“阿秋兒,你不是早就知道哥不要臉的嘛!這種你心知肚明的事就不要說出來,如果是為了增加情趣那你倒是可以多說說”,微微低下頭火熱的嘴唇抵在李三秋氣息紊亂的唇瓣上,耳鬢廝磨,火熱而溫柔,“阿秋兒,你是想讓哥上別人的穿還是想讓哥幹你”。
李三秋的身體猛然一抖,悸動的熱潮撲麵而來,不給他一絲一毫的準備,砸得他暈頭轉向,失去了所有抵抗的意識,主動配合著楚東北所有的動作。
楚東北欺身而上,將人壓倒在狹窄的沙發上。
久違光臨的地方傳來輕微的刺痛,喚回李三秋半點意誌。
滿麵潮紅的臉頰,嬌嫩欲滴的唇瓣、春光瀲灩的眼眸……惹人遐想的喘息,無一不勾動著楚東北那顆久違幹涸的心。
正在楚東北吻得意亂情迷之際,還沒等他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事情的時候,他已經從李三秋的身上摔倒在地上,高聳在黑色森林之中的那根赤柱此刻正迎著氣流緩緩湧動。
李三秋急忙拉了拉自己那被扯的淩亂的衣衫,胡亂的擦了擦臉想要抹掉臉上的那片熾熱。慌亂的目光絲毫不敢跟仰躺在地上的楚東北對視。
靜默的空氣流竄著的曖昧氣息,久經不散。
“阿秋,你這是什麽意思?”。
“沒,沒什麽意思啊。”,李三秋遊離的目光最後尷尬又貪婪的停留在剛剛被楚東北惡意親在鎖骨處的吻痕,心中早已將楚東北這個男人罵的狗血臨頭,全身上下那麽多的地方,這個男人一如往常的惡趣味,每次都得在自己明顯遮不住的地方留下他的痕跡。
“沒什麽意思你推我幹什麽?”。
李三秋紅著眼瞪著楚東北,“楚不要臉,你說我推你幹什麽!再不推你,你他媽就要進來了”。
“幹你不進去,那你怎麽爽”。
“臥槽,楚不要臉!到底是誰爽”。
“好好好是我爽!是我爽行了吧”。
“別碰我!本來就是你爽!”,想到之前,李三秋下意識的伸手戳著意欲抱著自己的男人的胸膛,“你自己好好想想,自從我倆第一次滾上床到最後你結婚分手,你哪次在床上帶過套”。
“喲,這過河拆橋拆的,我不帶套子還不是因為你不喜歡。再說了哪次不是完事後我帶著你去清理的,順便還得勞心勞力的滿足你一次,我還沒抱屈呢你還委屈呢”。
“楚東北你還要不要臉了!你的東西你不清理還想讓別的男人清理是吧!到底是誰每次累的昏睡過去了而又是誰每次早上起來都春風得意的”。
“誰敢碰我楚東北的東西,老子弄死他!包括你在內!”。
楚東北不顧李三秋的掙紮抱著他就往臥室內帶,碰的一聲房門被狠狠的撞上,走到床邊抱著李三秋一起倒在大床上,“阿秋兒,還記不記得哥從小就對你說的話”,雙手握著雙手,堅實的身體緊緊的壓住他身下掙紮不已的男人,“你李三秋這輩子都是我楚東北的人,誰也搶不走!”。
李三秋的心猛然一動,聲音中帶著哽咽,“可……可你結婚了!那張我們曾經睡過的床現在躺著另外一個女人!”,停止了掙紮,眼眸中含著委屈的淚花,“你這個大騙子!你說過能睡在你身邊的隻有我李三秋,能夠躺在你懷裏醒來的隻有我李三秋……能夠容納你楚東北所有全部一切的也隻有我李三秋!你說謊你這個大騙子!”。
悲戚的聲音一下接著一下砸到楚東北的心髒上,疼的呼吸蒼白,痛的骨裂筋斷。
“楚東北不要把你留給我僅剩下的那點美好也拿走好不好!我承認我一直都還愛著你,心中裝著的人一直就是你,可你不能因為我愛你而這樣有恃無恐的肆意傷害我!我也是個人!一個活生生的人,給不了我要的幸福,就不要再來撩我”。
“如果我不同意呢!”。
“……你”。
“我說如果我不同意,阿秋兒你會怎麽辦?”。
“……”。
“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楚東北雙手撐在李三秋臉頰的兩邊,低下頭一次次吻掉那溫熱鹹澀的淚水,“我做了什麽讓阿秋兒流淚的事了?我不記得我允許你隨便留下苦澀的淚水,就算那個人是我!何況那個人根本不會是我”。
李三秋此時此刻,真想化成一頭獅子啃了眼前這個男人。他到底知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麽!!而他也就那麽做了,尖銳的兩顆虎牙鑽進楚東北的頸動脈處,淡淡的血腥味充斥在李三秋的口中。
“楚東北你他媽的不僅不要臉還變得這麽健忘!你他媽的都不要我了還不讓老子傷心一下!白睡老子這麽多年,回頭你就娶了一個女人還跟別人生了個兒子!這些難道還不是你欺負我的嗎!說著一輩子隻對我好的男人,到頭來傷老子最深的就是你這個混蛋。你憑什麽再次見麵之後可以當做什麽都沒發生過,你跟別人生的兒子可是活脫脫站在這裏呢!你可別告訴我楚樂天他不是你兒子!”。
“天天他是我兒子”。
“滾!”,李三秋發瘋一樣推著打著楚東北,“從老子身上滾下去!我李三秋不當小三!不給別人家的孩子當後媽”。
“那幹爹你還要不要”。
“不要不要不要我什麽都不要了”。
“你可別後悔啊,這可是你不要的,那楚樂天以後就是我一個人的兒子了,跟你可沒半點關係”。
“楚東北你丫有病啊是不是”,李三秋猛然翻身,將楚東北壓在身下,雙手掐著楚東北的脖子,“笑個雞毛啊!老子這可是很嚴肅的跟你說事情,有什麽好笑的!在你心裏是不是就把我李三秋當成是個笑話來看的”。
楚東北稍一停頓,“阿秋,你這是遲到的質問嗎”,無視那雙掐著脖子的手,徑自摸著那張幾年不見卻依然深深印在心裏的臉,含笑的眼眸帶著李三秋熟悉的三分調笑七分深情,“你李三秋是我這輩子唯一的愛人,自始至終都沒變過。”,拉著李三秋的右手放在自己跳動的心髒處,“這裏一直都住我的阿秋兒,他從未離開過。”。
“可…可你”。
“當初你給我解釋的機會嗎?”。
李三秋鬆開了手,咬著牙搖了搖頭。
“所以”,楚東北腰間一轉,抱著李三秋翻了一個身,側身將人抱在懷裏,四目相對唇齒相依,“既然你錯過了第一時間的解釋,那我現在就不解釋了,反正這個答案對你來說也不重要”。
“我李三秋再怎麽掉價也不跟結過婚的男人上床”。
“嗬嗬”。
“嗬你妹楚不要臉”,李三秋這次輕而易舉就將他撲在自己身下,“你要是不說清楚,你他媽的從今往後休想再上老子,更別想把你那玩意放到老子身體裏過夜!!!”。
“如果我說”,楚東北靜靜的看著壓在他身上神色慌亂的李三秋,握著他的右手來到他支起的小帳篷,緊緊的攥在一起,“自始至終它進入過的身體隻有你李三秋,你信嗎?”。
“不信!!!絕對不信”,真當他李三秋是個傻子了,他要隻碰過他一個人,楚樂天是從哪裏來的!!!“楚東北你還想騙我!我等你這麽多年,你竟然連一個事實都不願親口告訴我”。
“李三秋你膽子肥了啊,竟然開始不相信我說的話。縱然我楚東北對你再怎麽耍流氓說黃腔,什麽時候再你麵前說過一句假話,嗯?”,楚東北的手捏著李三秋的下巴,微微抬起頭吻住那片唇,“把你一個人放在外麵久了,變得都不乖了啊”。
正吻的你儂我儂之際,舌尖被咬破的刺痛感伴隨著血腥味流竄在兩個人的鼻底。楚東北的眼神立馬一暗,強勢而溫柔的翻身而上,將人再次壓回到自己懷裏,“阿秋,你這是想讓哥強了你?”。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老子報警抓你”。
“那就讓他們來啊!”。
李三秋的褲子早被楚東北給扒了扔到床下,手指輕而易舉的就占領了幽穀,緊致的壓迫感簇擁著幽徑內的兩根手指,穀口外一直有一根赤柱若有似無的徘徊著,似進非入的粗大刺激著兩人的神經,唇與唇緊緊的壓在一起,濃重的喘息充斥在他們周圍,“我楚東北上自己的老婆還犯法啊”。
“誰是你老婆了!你老婆是夏悅,你去上她去啊!”,李三秋用力的掙紮扭動身體,想要掙脫楚東北的壓製,卻不想蹭出來的火越來越旺盛,燒得他神智迷離,久違經曆床.事滋養的身體,欲拒還迎的貼著楚東北的火熱滾燙,幹涸的唇吸不由自主的跟著楚東北的動作遊走。
熟悉的吻、熟悉的手指、熟悉的探索……熟悉而陌生的進攻,都讓兩個人情動不已。
當兩個人以最親密的方式結合在一起時,李三秋的臀部下意識一縮,緊緊的裹著深入體內的滾燙赤柱,用力繃緊,似乎要將那一截不屬於自己的異物永遠的關押在自己的體內和自己融為一體。露在空氣中的雙手雙腳竭盡全力的攀在楚東北那精瘦卻充滿爆發力的身上,摟緊脖子將自己深深的窩到楚東北的懷裏,就好像小時候那般,讓這個陪伴他整個童年少年甚至青年時期的男人將自己完整的抱在懷裏,那種身體完全契合的歸屬感,隻有這個男人才能給予自己。
一絲冰涼劃過楚東北的胸膛,流淌過他的心髒,極速跳動的心慢慢趨於平穩。
楚東北竭力將體內的猛獸壓製,眼中的欲念慢慢被寵溺所替代,伸手摸著懷中這個幾乎是自己帶大的男人,躁狂的心隨著李三秋低低的抽泣而安靜下來,懷抱著李三秋轉過身背靠著床頭,攬著跟無尾熊似的掛在自己身上卻不讓自己退出來的人彎腰向前,伸手將被他們踢到一旁的薄被拉了過來,隨意的蓋在倆人身上。
楚東北抬手將深深埋在自己肩窩下的男人的頭拉了出來,伸手摸掉掛在睫毛上的淚珠,指腹摩擦著依然光滑如初的臉頰,“多大的人了還哭鼻子,丟不丟人”。
“誰讓你欺負我了。我再大在你楚東北麵前,那還是小孩”。
“是是是,你跟楚樂天一樣,他是我的小兒子,你是我大兒子。我楚東北容易嘛,前半輩子一直都是再養兒子當中度過,別人都是摟著美人逍遙快活,我就得抱著兒子過日子”。
“滾滾滾,你才是兒子。你全家都是兒子。”
“是是是,你說的都對”,不帶一絲情///欲的吻帶走李三秋臉上的委屈和哀傷,“秋兒別哭了,你明知道我對你的眼淚從來都沒抵抗力,你這是想要痛死你男人啊。我都給你當牛做馬這麽幾個月,你還生氣啊!再生氣我家秋兒就不帥氣了,變醜了你楚哥哥可就不要你了啊”。
“你敢不要我!!!”。
“你還讓我要?”。
“哼,不讓!”。
瞧著李三秋紅著眼睛傲嬌的別過頭撒嬌的模樣,跟自己楚樂天耍賴時的樣子完全重疊在一起。笑的無奈的同時也感受到自己心中那抹抹了蜜一般的負擔,痛並快樂著著恐怕就是他的現狀,不過,他楚東北卻樂在其中,畢竟這都是自己寵出來的結果。
自己種的因,不管結出什麽果,那也得笑著過下去。
“不讓要,那你先鬆鬆口讓我先出來,卡在裏麵不上不下真的難受?”,楚東北拍了拍李三秋故意使壞的臀部,“不準隨便吸氣,聽到沒!”。
“你管我,我的腸子我做主”。
“嗬嗬,那哥的鳥哥也自己做主了,他現在想動一下”。
“不準動!”。
“臥槽!”楚東北倒抽一口涼氣,“阿秋兒你再玩,哥今天就操得你脫肛……”,看著突然淚如雨下的李三秋,楚東北一時也慌了神,急忙是又親又哄又賠禮道歉,“我說著玩的,你的腸子你做主你隨便吸氣呼氣,我保證讓我的鳥乖乖的待著,絕對不會撲棱一下小翅膀,行不行。我勒個去,小祖宗你可別哭了,都是哥的錯還不行嗎!求你別再哭了”。
“夏悅的事到底是怎麽回事?”,李三秋吸溜著鼻子,紅著眼委屈的瞪著手忙腳亂的楚東北,眼前這個男人和幾年之前的影子完全重合在一起,李三秋積攢在心中的這幾年苦悶怨氣漸漸的開了一個口,“老實交代,要不然我要你好看”。
“現在還不是時候,時候到了我自然會悉數交代”。
“哼,那你就別交代了”。
“哎哎哎,秋兒”,楚東北急忙伸手將從自己身上爬起來的人又扯了回來,稍微挪了一下自己的臀部堪堪錯開大鳥回巢,雙手攬著李三秋的腰,“別走啊,其他的我不能保證什麽,但是我楚東北對天發誓,從始至終我的身邊有且隻有你李三秋一個男人,能夠躺在我懷裏的人除了你就是楚樂天,我從來沒有抱過其他人,更遑論說睡過其他人了。”。
“我不相信”。
“我拿我老楚家的人格發誓”。
“那夏悅和天天是?”。
“秋兒,你不相信我嗎?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是什麽樣的人難道你還不清楚。”
“可是我心裏難受”。
“我會給你一個好的交代,我答應過你的事一定都會做到,我還要陪你一起慢慢變老陪你看日出日落,陪你走遍祖國的山川大河……這些我都記得”,楚東北的唇挨著李三秋的耳垂,虔誠而溫柔的落下一吻,喑啞的嗓音傳進李三秋的識海蕩起一圈圈的漣漪,“阿秋兒,讓哥開開葷行不行,哥為你守身如玉多少年了,快要憋爆炸了”。
“那就憋死你個不要臉的”,李三秋從楚東北的懷裏出來,倉皇落地站在床邊,抓起被扔到地上的衣服胡亂套上,惱羞成怒的瞪著仰靠在床上一臉無辜的男人,心中怒罵楚東北不要臉又不是他一個人這些守身如玉,他那被楚東北親自調//教出來的身體比他這個始作俑者還要更難熬好嗎!!!
“沒解釋清楚前,你就繼續憋著吧”。
“喂喂喂,你去哪啊大半夜的”。
“回我臥室睡覺啊還能幹什麽”。
“你睡覺之前去拿吹風機過來把我頭發吹幹,順便再給我換條單子,這床被你弄的還能睡嘛”。
“憑什麽啊!那是你自己弄的,我憑什麽伺候你”。
“憑你是我老婆啊!我可記得清楚,你一直嚷嚷著長大之後要嫁給我的,哎沒想到啊”,楚東北一臉哀怨的望著李三秋離去的背影,大聲嚷嚷道,“翅膀硬了就想單飛,好歹我也是一把屎一把尿把你養大,從小到大你身體哪我沒看過,就是你小子的第一次也是我給你擼出來的,老夫老妻這麽多年竟然還害羞了”。
“你丫才害羞,你全家都害羞”,李三秋從衣櫥裏拿出新的一套床單被罩,一咕嚕將床上被弄濕的全部扔到地上,手腳麻利的換好,轉身去到浴室拿出吹風機,一邊走一邊還在嘀咕埋怨著,“你又不是我的誰,我憑什麽要伺候你啊。混蛋楚東北!就知道欺負我”,偷偷揚起的嘴角卻顯出他此刻的好心情。
“我全家不都是你嘛”,楚東北伸手接住拿著吹風機撲向自己的李三秋,“我的秋兒就是乖,從小都是這麽賢惠,將來我跟天天都得仰仗老婆大人你的照顧了哦”。
暖暖的風順著李三秋的指縫吹幹楚東北濕漉漉的頭發,伴隨著有節奏的機器轟鳴聲,枕頭上傳來了平穩的呼吸聲。
李三秋望著楚東北那張睡著了的容顏,心忽然變得靜如止水,好像整個世界都變得安詳靜謐,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不見,隻有他們倆個人相濡以沫的依偎在一起。
輕輕關掉吹風機,李三秋靜靜的坐在床邊看著那張伴隨著他半生的麵容,貪婪的目光深深的陷入那張睡顏中不可自拔,浮在空中的手指細細的描摹著那張早已刻在他心上的臉龐,低聲的呢喃伴隨著幾抹不安和妄動,“楚哥哥,你真的還是我一個人的楚哥哥嗎?真的還是原來那個說要陪我一生一世的楚東北嗎?”。
晚風吹動窗簾,李三秋動作輕柔的掀開被子,挪動著身體慢慢的躺下,蜷縮的躺再楚東北的身邊,每一個動作都小心翼翼生怕吵醒睡著的王子一般,完全沒有了再麵對醒著的楚東北的炸毛,“楚哥哥,別再拋下我一個人了,求你。一個人的夜晚,你的阿秋真的害怕了”。
當房間內傳來兩道均勻平穩的呼吸聲時,一直金幣雙眸睡著的楚東北此刻睜開了眼睛,晶亮的眼睛完全沒有剛睡醒的惺忪,低頭看著睡在自己懷裏依然皺著眉頭的人,心口忽然疼的一窒,伸手將懷中的人兒攬得更緊,如小時候一樣將人緊緊的抱在自己的懷中,替他擋掉所有的風風雨雨,留給他的隻有溫暖美好的胸膛,細密的輕吻撫平那皺著的眉頭,“再也沒有下次了,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那麽自以為是。有你的地方,既是我的安土”,寬大的手掌一下又一下輕撫著懷中人兒的脊背,嘴裏輕聲哼著那首屬於他們的歌。
握著你的手走過快樂和難過
黑夜白晝每個人都會擁有
人生是沒有定律的一種節奏
不必在乎的太多
快樂的一刻勝過永恒的難過
黑夜過後就有日出和日落
隻要和你一起度過
人生沒幾人懂我懂得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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