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當壚賣酒的熊孩子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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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卓公還不如施舍他們一些銀錢把他們打發走,也好不因他們而被臨邛縣人嗤笑,而無法在這臨邛縣立足!”

    “既然王縣令說我卓王孫因為他們在臨邛縣做下這等丟臉的事,而害我受臨邛縣人的嗤笑無臉麵立足,那麽我不如就稱了王縣令和臨邛縣百姓的意,不在這臨邛縣呆,去一個不會因為我不願意資助一個遊手好閑的懶漢而嗤笑,願意給我立足的地方呆著。”夏夕顏冷笑的說出讓王吉臉色大變的話,然後不等他在開口就讓家奴把他打出去,順便把她和王吉之前說的對話全散播出去。

    “卓公,你....你要離開臨邛縣....”王吉就算被卓家家奴推出大廳也有些急的回頭追問夏夕顏,然後就看到夏夕顏對他露出帶有惡意的眼神。

    “這不都是被你和那司馬相如給逼的嗎?兩人合夥在我卓家對麵開那酒樓,下我卓王孫的臉麵,不就是想讓我卓王孫無法在臨邛縣立足,你們既然如此算計我,我不稱你們的意,如何對得起你們的這一番好算計!”

    “卓公,我並沒有.....”王吉著急的想為自己辯駁他沒有算計夏夕顏,夏夕顏卻是當著王吉的麵,對家奴阿大說,“去對外把今日王縣令和我說的那番話,和我卓家因為他的話準備搬離臨邛縣的事情對外公布出去,既然這臨邛縣沒有我卓王孫立足之地,那我卓家也就不呆這臨邛縣!”

    “卓公,卓家不能離開臨邛縣....”王吉有些後悔算計卓王孫和卓文君,對把卓王孫算計出臨邛縣的事急的滿頭大汗,臨邛縣能發展成現在富足縣,一半都要靠臨邛縣首富卓家的產業,卓王孫帶著卓家退出臨邛縣,必然是要放棄一些不好經營的產業,那麽.....要靠卓家這些產業生活的臨邛縣百姓,和靠卓家每年的巨額稅收的臨邛縣財政.....

    王吉想都關鍵就有些急瘋了的求夏夕顏不要搬離臨邛縣,夏夕顏卻是叫家奴繼續把他打出去,然後就開始吩咐家奴開始大張旗鼓的收拾東西,開始往臨邛縣緊挨著的另一個縣搬離東西,卓家最多的鐵礦山就在那個縣,搬去對卓家冶鐵工業也好打理,而那邊的縣令在夏夕顏透露有打算要搬去的時候,可是表達了熱烈的歡迎,還準備親自來迎接她搬過去。

    卓家除了冶鐵,各行各業都有涉及,而且產業遍布全國,臨邛縣的資產隻是冰山一角,所以夏夕顏帶著卓家搬離臨邛縣,對卓家影響不大,可是對於臨邛縣的影響確實巨大的,因為臨邛縣有一大半的商業都是卓家給撐起來的,夏夕顏帶著卓家離開,先不說那些在臨邛縣的產業必然要縮小經營,就說那些給卓家打工靠卓家吃飯的臨邛縣本地人會因為卓家的大本營搬走而麵臨......

    所以這個撤走,夏夕顏粗略估計了下卓家對臨邛縣經濟和繁榮做的貢獻和帶動,覺得臨邛縣的經濟會因為卓家的撤離而垮掉三分之一,這還不包括卓家搬離對其他臨邛縣商人和富豪的影響,而發生的一些連鎖反應。

    臨邛縣,要變天了!

    ***

    “家主,臨邛縣百姓都堵在正門口,我們的東西都抬不出去!”

    一個家奴進來稟告正帶著卓文姝和卓駿準備出門的夏夕顏。

    “堵著?那我出去看看!”夏夕顏讓卓文姝帶著卓駿先不要出去,她則是和家奴走出卓家。

    “卓公來了,卓公來了!”

    夏夕顏才出去,看到她的人就馬上喊了起來。

    “卓公,你不能離開臨邛縣,你離開我們怎麽辦?”

    “是啊卓公,你離開誰給我們提供食物,誰安排我們住宿.....”

    “卓公,你要搬去哪裏,我們可以跟著去嗎?我們還能為卓家打磨鐵器嗎?”

    “卓公,你走了,我們一家做的手工提供給誰啊?”

    .......

    夏夕顏聽著人群的喊聲,知道卓家離開臨邛縣讓他們麵臨著收入減少的危險,所以安撫他們說在臨邛縣的產業並不會隨著卓家的離開全部撤走,然而那些臨邛縣人卻還是很急的求夏夕顏不要走。

    一個富豪對於一個縣的發展作用除了表麵的經濟帶動之外,還有一些潛在的惠民作用在裏麵。

    每年富豪家族產業對外創造的就業不說,富豪都會帶頭發展臨邛縣,修橋鋪路等方便自己商業貿易之外,也是在便利於民。

    “諸位也都知道最近臨邛縣發生了些什麽,我卓家真的無臉麵在臨邛縣呆下去了!”夏夕顏對外說的哀戚,讓求她不要帶著卓家搬走的人都紛紛大罵司馬相如和卓文君做的事情,甚至有些知道臨邛縣縣令王吉參與其中也大罵起他來,夏夕顏聽的滿意,卻還是堅持搬走王吉掌管的臨邛縣,理由嘛,就是那幾條,臨邛縣她和卓家都待不下去了。

    臨邛百姓勸不了夏夕顏,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夏夕顏帶著子女坐著馬車,帶著千人車隊浩浩蕩蕩的離開,都有些預估到他們繁華的臨邛縣要衰敗下去的前景。

    “都是那個不要臉窺鏡卓家錢財的司馬相如,他弄出那麽多事逼的在我們臨邛縣已經幾代人的卓家搬離,這個禍害,真是我們臨邛縣的災星!”一個因為卓家搬離而麵臨家裏為卓家提供某種對外銷售的原材料的臨邛縣人,在看到卓家對麵開著的酒樓時,有些憤怒的大吼出而引得很多人附和的一起在司馬相如和卓文君開的酒樓外罵了起來,罵的時候覺得不解氣,有些暴躁的人還衝進去把能砸的東西都砸了。

    “怎麽辦,長卿,怎麽辦!”早因為夏夕顏要離開臨邛縣就慌的六神無主的卓文君,躲在酒樓地窖裏,問著同樣有些沒有預估到今日事情的司馬相如。

    “我怎麽知道怎麽辦!你爹也真是想要把我們逼死,就這麽丟下你不管的離開臨邛縣,你看看,現在他們都把怨恨撒我們身上,你爹滿意了?”司馬相如沒好氣的和卓文君說著話,說著說著聽到地窖上麵的酒樓東西被砸的劈啪作響,麵容就又有些猙獰的看著卓文君後吼道,“你爹報複我的手段可真高明,毀了我的名聲還不算,還要讓人毀了我最後的家業,還想讓他們打死我!”

    卓文君被司馬相如猙獰扭曲的臉嚇的退了一步,司馬相如卻是懶得理他的繼續小心的去聽地窖上麵的聲音,聽著他們對他戳著脊梁骨的咒罵,和要把他趕出臨邛縣的打算,臉更是陰沉的可怕,卻是不敢走出去麵對那些情緒很不對的民眾。

    他今日若不是機警,在看到許多臨邛縣人圍堵住卓家大門還對他的小酒樓吐口水的時候,擔心會出事而關了酒樓,現在他說不定就要直接麵對那些民眾,而不是在他們破門而入的時候,有間歇的逃到地窖躲著。

    “那龜孫子怕是跑了,沒有在這裏!沒有看到他,打這要吃軟飯的小白臉一頓,真是憋屈!害的老子每年要損失幾萬貫錢,想想就想殺了他!”在酒樓找了一圈,沒有找到司馬相如的一個商人有些憤恨的說著。

    “他跑不了,這個地方是他和那王吉買的,早晚要回來,我們就在這裏守著!看見到他不把他打出臨邛縣,讓他不敢再踏足我臨邛縣一步!”其他尋找的人卻是準備在這裏死守著的等司馬相如出麵打他一頓出氣,“真是氣死人了,我還在卓家的鐵礦山上工作,因為是臨邛縣人,卓公一直優先雇傭我們,現在去了x縣,以後肯定會優先照顧那個縣的百姓!”

    “就是,卓公不在臨邛縣的收購桑麻,我們村種的桑麻要了運往x縣去,路費和價格都會提升,我們賺什麽錢!”一直靠距離優勢比其他縣份更賺錢的農夫想到未來就覺的眼前一黑。

    “都是這個不要臉想要騙錢財的司馬相如,有手有腳,還是個讀書人,不自己發家致富,就想著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開什麽酒樓,開了還讓卓公的女兒拋頭露麵,讓那些人嗤笑卓公,當初我要是知道卓公會被他們逼得離了臨邛縣,我是他們開啟來那日就要來砸了他們的店!”

    “現在砸雖然有些晚,但是至少解氣,就是這個酒樓逼得卓公搬離臨邛縣的,我們把他毀了再把那司馬相如趕出臨邛縣,再去求卓公,也許卓公會回來!”有人心存把夏夕顏勸回臨邛縣的希望開口,卻是馬上被看得清形式的人給潑冷水。

    “卓公不會回來的,你忘記,算計卓公的還有我們的‘好’縣令了嗎!要不是他一直幫著這司馬相如算計卓家,逼迫卓公拿錢資助吃軟飯的司馬相如,卓公會那麽氣的離開嗎?這酒店的錢都是我們的‘好’縣令王吉拿出來買的!”

    “我們臨邛縣怎麽攤上個這樣的縣令,好好的大富之縣,要被他弄成窮縣,卓家一走,鄭陳兩家據說也要跟著走,他們走再帶走一些產業,關閉一些門店,我們以後去哪裏做工賺錢?”

    “不僅鄭陳兩家富豪要走,好幾個小富豪也要跟著卓公搬去x縣,這幾家的產業,完全是靠給卓家的冶鐵廠吃飯!”

    “王吉這個昏官,都是他算計,讓卓公覺得臨邛縣無他立足之地,我要去告監禦史,把他算計卓公的事情說出來,他這樣的人不配管理我們臨邛縣!”

    “對,這樣的人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