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惡貫滿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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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狼穀的養身居內,‘惡狼大帝’趙構、‘千麵媚狐’杜娟兒、‘刑司無情’裴元剛、‘千機變’公孫不醜正在商議事情。晉升成總管後的‘刑司無情’裴元剛道:“自從收到洛陽飛書告知,紅旗堂堂主‘兩儀太極劍’蒼鬆俊峰與‘小神女’的手下一戰敗白後,便離奇失蹤了之後,信息部再也沒有收到來至洛陽方麵及其沿線的飛書了。屬下懇請帝主帝母,派精幹之人前去查證!”
‘千機變’公孫不醜道:“咱們在那裏的暗樁十有**,都被別人給拔掉了。”
‘千麵媚狐’杜娟兒道:“何方神聖,手下之人都能戰勝‘萬事通’排名榜中第五位的‘兩儀太極劍’蒼鬆俊峰,‘小神女’何許人也?!”
總管‘刑司無情’裴元剛道:“回稟帝主帝母,此人乃武林後起之秀,還未曾探知其廬山真麵目。”
養身居門外傳來了信息處的諜報:“報總管,大興城(西安)飛書。”
總管‘刑司無情’裴元剛,快步來到門前,接過飛書,打開閱視:潼關‘生死判官’崔天民命喪小神女。裴元剛臉色刷的變得蒼白,強壓心中的驚懼道:“稟報帝主帝母,‘生死判官’崔天民命喪潼關,又是‘小神女’。”
‘惡狼大帝’趙構、‘千麵媚狐’杜娟兒、‘千機變’公孫不醜同時驚呼道:“什麽?!”他們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他們眼裏,‘生死判官’崔天民是江湖中一等一的高手,且心智過人,善於偽裝自己,隱藏二十幾載,從未暴露自己。如今‘小神女’一出現,惡狼穀便接連損失兩大高手,可以想象對手之可怕。
‘千機變’公孫不醜道:“看來咱們的情報係統出了問題,已經被對手探知。還望帝主帝母立即發令,令他們暫停一切活動,迅速隱藏起來,躲過這陣風頭。”
‘惡狼大帝‘趙構道:“公孫先生說的對,裴總管立即傳令,令不在吾等所控製的範圍內的一切情報人員靜眠待令。”
“是,屬下立即去辦。”總管‘刑司無情’裴元剛,躬身退出養身居。
‘千麵媚狐’杜娟兒道:“就目前天下形式,公孫先生還有何高見?”
‘千機變’公孫不醜道:“咱們不缺資金,應在固有的地盤上招兵買馬,在穩固自己的同時,又不斷的壯大了自己。縱觀天下,今年必將大亂,各地擁有兵馬的統帥,恐都將自立為王,一爭天下。吾建議,帝主帝母要把西域校尉的家眷軟禁在惡狼穀中,以防範他們就範,脫離帝主帝母的掌控。要毫不手軟的鏟除異己,懲戒那些不聽話的人。”
‘千麵媚狐’杜娟兒聽後甚喜道:“公孫先生,今後如果一統天下,先生將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重臣。”
‘千機變’心中幸喜,不露**的道:“一切有待帝主帝母的栽培。”
此時養心居外傳來了總管‘刑司無情’裴元剛的腳步:“回稟帝主帝母,一切辦妥。”
‘惡狼大帝‘趙構道:“總管幸苦了。”
“這是屬下應該的。”
‘惡狼大帝‘趙構接著道:“剛才同公孫先生商議,利用正月元宵節,將西域各地校尉的家眷接來觀賞元宵燈節,然後軟禁在惡狼穀中,總管還有什麽高見否?!”
“此計甚妙,按照往年慣例,他們拖家帶口,毫無戒備倒省了咱們不少事。不過這事得保密,一旦走漏消息,恐者生亂。”
‘千麵媚狐‘杜娟兒臉上閃過一絲殺機,詭異的道:“就吾等四人,消息如何走漏?!”
總管‘刑司無情’裴元剛心中膽寒,曾親眼目睹過一名下屬不小心冒犯了‘千麵媚狐’杜娟兒,被她的‘陰陽指’點中死亡,形如骨婁,殘不忍睹。連忙跪下道:“是屬下多慮了。”
‘惡狼大帝’趙構笑吟吟的道:“裴總管請起,一旁入座。惡狼穀中的大小事務,煩勞爾費心了。元宵的燈節一定要安全熱鬧,馬虎不得。”
“回帝主帝母,屬下一定盡心盡力。”
‘千麵媚狐’杜娟兒道:“正月過後,本主將同帝主出穀辦事,順道查證下小神女的事情。就煩請裴總管和公孫先生共同守護好西域這片家園了。一切事件都必須按公孫先生的策劃去辦,不得有誤。”
總管‘刑司無情’裴元剛、‘千機變’公孫不醜二人同時道:“屬下謹遵帝主帝母號令,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寒風怒吼,雪花翻飛,簫聲充滿悲傷,讓人動容。‘百年玉麵猴’雄兒未能熬過這個快要結束的寒冬,終究離去,讓雲彩鳳再次感受到失去親人的痛楚。在她的心中,‘百年玉麵猴’雄兒、雌兒早已經是她的兄弟姐妹,十多年前的救命之恩,生活在一起的生死情感,怎不讓她心痛。雌兒依依不舍的小心地將雄兒的屍身放入冰魄洞中,盡量不打擾洞內閉關修煉的龍君。六年來的閉關修煉,讓龍君長成為了一個英俊的少年。體內由黑蛟龍內丹幻化成的那股強大的、驥傲難馴的真氣終於納入丹田,與原有的真氣融為一體。這凝聚一百多年的真氣奇緣,自由的往返在龍君體內早已經自然貫通的任督二脈。再經過七七四十九天的自然心決導引,日後的龍君將成為一個世間少有的曠世奇才。
元宵節的大興城(西安),燈火輝煌,奇麗豔人。公孫若蘭一襲男裝青衣,木冠發髻,顯得俊逸灑脫。漫步在長安街上,欣賞著各類花燈,猜閱著花燈上的燈謎。一處大型的走馬燈上的謎語讓她停住了腳步:生在深山是圓家夥,死在凡間是扁家夥,放倒是個直家夥,發起威來是個彎家夥-猜一物件。
“公子是為花燈留步,還是為燈上的謎語留步。”聲音輕柔溫文,伴隨著茉莉花的香氣。公孫若蘭聞言回首,見身旁多了位身著粉紅麗裙的佳麗與一位侍女。
“回小姐,二者皆有。”
“聽公子口音,非本地人氏。”
“小姐所言甚是,在下五湖四海,無所定處。”
“身處華都,足不出戶,心似牢籠,好比井底之蛙,苦不堪言。連這燈謎,小女子都猜測不透,枉讀諸多聖賢書。”
公孫若蘭道:“小姐太過自謙,如果小姐來自民間,必能猜出此謎語。”
“還望公子賜教。”
“賜教不敢當,此物是鄉間人士用的扁擔。”
“謝公子,咱們邊走邊聊。”
沿街的兔燈、蓮花燈、宮燈、骰子燈、圓燈、關刀燈,光彩豔麗,璀璨奪目,讓人目不接暇。燈上的謎語讓二人嬉笑言談,猜個盡透:
嘴巴不多卻能鬧---吵字;
香山居士年已五十---樂天知命;
什麽東西能吃不能碰---虧字…
人美境歡,熱鬧繁華,人群熙攘,盡享喜樂。一處龍鳳燈展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那上等的綾絹、靈巧的刺繡、精美的雕刻、雋秀的書法結合一身,顯得精美、輝煌、大氣、高尚,擁有著至尊無上的威嚴與榮耀。龍燈上的謎語形象生動頗趣:
騰雲駕霧非等閑
施恩布雨在人間
家有珠寶尋常事
統領兵將皆海鮮
---龍
祥雲伴駕奇瑞現
朱雀遨遊在九天
磐涅重生升成仙
恩慈天下在人間
---鳳凰
“殺人啦。”隨著喊聲,眾人奔走,原本熱鬧祥和的氣氛瞬間沒有,大家一片惶恐。跟在遠處的幾名侍衛跑了過來,將公孫若蘭與小姐侍女護衛起來。“張侍衛,去看看怎麽回事?”
“是小姐。”張侍衛領命而去。
公孫若蘭道:“原來小姐是官宦人家。”
“小女子李雅婷,父親是大興城太守李勁風。”
公孫若蘭雙手作揖道:“失敬失敬!”
“公子不必拘禮,吾等相見,甚是有緣,何須繁瑣之禮。”
“多謝小姐擔待。”
“是少爺他…他…”張侍衛氣啜噓噓跑了過來,語無倫次的接著道:“他殺人了。”
李雅婷氣得玉顏失色,憤恨的道:“這個災星,又幹壞事了。”她蓮步小跑地朝出事地奔了過來,公孫若蘭等一行人也跟了過去。一位少女正抱著一位滿身血跡的老婦人在哭喊:“娘…娘”一旁身著上等紫綢錦袍,和田玉冠發髻,麵帶淫儀之色的公子,嘴裏還傲吼道:“老東西礙事,該死。小娘子,跟著本少爺,有想不盡的榮華富貴,還在鬼嚎什麽?”他手中的長劍血跡未幹,在燈光的照映下顯得血腥恐怖。外圍圍了一大圈的人們義憤填膺,卻沒人敢上前阻止。人們議論紛紛:“此子仗著爹是太守,欺行霸市、逼良為娼,無惡不作,幹盡了壞事。這不又犯下了命案,可憐的姑娘!”“是呀,成了咱們大興城的一霸,真是大興城的不幸。”“此人早就該遭到天譴了,留在世上,禍害一方。”“不是不報,是時候沒到吧了。”“誰被他看上,誰就該倒黴了,真是上蒼無眼呀!”
“爾等再議,本爺把爾等全部殺掉,丟去喂狗。”
李雅婷分開圍觀人群,怒叱道:“李呸,又在禍害鄉鄰。”
被稱著李呸的公子向手下的人嚎叫著道:“來人,把大小姐押回去,這地上的小娘們,本爺要定了,誰敢阻擋,全部殺掉。”
“是,少爺。”
“誰敢?!”公孫若蘭一聲暴喝,怔住了這幫蠢蠢欲動的狗奴才,回首問道:“李小姐,他真是你弟?”
“是同父異母的弟弟,爹和後娘都很寵他,所以把他給慣壞了,成了大興城人見人恨的垃圾。”
“那就好。”公孫若蘭續道:“李呸,看在這位小姐的份上,馬上給地上這位姑娘賠禮道歉,並厚禮安葬她的母親,賠償相應的損失,本公子就當什麽事都沒發生過。”
“呸,爾是哪根蔥,敢管本少爺的閑事,在本少爺的地盤上,爺說了算。想管本少爺的閑事,先得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
公孫若蘭笑道:“人與畜生稱斤兩,當然稱不贏。”
李呸道:“那爾還敢跟爺較勁?”
公孫若蘭道:“可是人,可以宰了畜生呀!”話音落處,引得周圍的人群哄然大笑。
笑聲把李雅婷置身到很尷尬的境地。她讓侍女,找來了馬車,吩咐隨身侍衛將姑娘扶上馬車,一並將老婦人的屍身抬上了馬車,便欲離去,卻被其弟李呸閃身攔住。公孫若蘭左手遙空一揮,李呸碩大的身軀被踉踉蹌蹌的帶開一丈開外。馬車車把式手中馬鞭揚起,李雅婷一行疾駛而去,幾名跟班侍衛緊跟其後,消失在燈紅花豔的長安街中…
“殺了他,殺了他…”聲浪一陣高過一陣,圍觀的人群沒有因為馬車的離去而散去,他們希望眼前的這位公子能替天行道,殺了眼前這個惡人。惡人就是惡人,習慣形成的自然讓他誤判形式,狗仗人勢,什麽樣的主子,就會帶出什麽樣的奴才。李呸的一聲吆喝,他手下的侍衛將公孫若蘭圍了起來,手中的家夥道也不含糊,陸續地向公孫若蘭招呼過來。元宵佳節,不想殺人,可該死的人,公孫若蘭出道以來卻從不放過。淺淺的笑意掛在臉上,牽動著嘴角的兩個小酒窩。她像一片飄渺的雲,飄遊在刀光劍影之中,左手中的一粒七彩紅石,帶著尖銳的破空之聲射向李呸的左胸部的神藏穴。李呸悶哼一聲,碩大的身軀險些摔倒,胸口的疼痛讓他右手握的劍,哐當聲中掉落地上。他忍痛喊道:“咱們撤。”手下的侍衛扶著歪歪倒倒的他,消失在人們的視線中。圍觀的人群在失望中逐漸散去,剩下了臉上洋溢著狡猾笑容的公孫若蘭……
元宵佳節的氣氛還未褪色,太守府中卻是泣聲一片。李呸回到家中已經起不了床,胸口的劇烈疼痛讓他嗷嗷大叫;劇烈的咳嗽加氣啜讓他呼吸困難;茶飯難於下咽,吃什麽就嘔吐什麽;人性煩漬暴燥,麵容蒼白無色。李氏拉著愛子的手,淚流滿麵的道:“兒呀,這是怎麽啦?娘看到這樣心都碎了!”
李呸很是痛苦的道:“娘要救救…孩兒孩兒好…好難受…”
“老爺已經找了很多醫倌,他們都縮手無策,給開的藥,孩兒卻無法下咽,這怎麽辦好?”李氏輕撫著愛子的頭,恨自己不能代兒受罪。
大興城太守李勁風在屋內焦急的來回的踱著步子,似乎想道了什麽:“來人。”
一名內衛從屋外走了進來道:“老爺,有何吩咐?”
“傳昨日跟隨少爺的侍衛。”
“是。”內衛飛奔而去。
跟隨少爺平時飛揚跋扈慣了的侍衛們,齊刷刷的單膝跪下了一大片道:“屬下們參見老爺。”
“趙侍衛,說說昨日晚間的情況,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領頭的趙侍衛把所發生的一切事因,前前後後說了個仔細。
李勁風嘴裏喃喃的道:“一個公子…”
一名侍衛補充了一句道:“對啦,小姐好像認識這位公子。”
“傳小姐。”
李雅婷在內衛的帶領下,來到屋內:“孩兒參見爹爹、娘親。”看到弟弟痛苦萬分的樣子,李雅婷驚異的道:“弟弟這是怎麽了?”
李氏忙站起身來,來到李雅婷身旁,甚是哀求的道:“雅婷,娘平時待吾兒也不錯,快救救弟弟!娘給雅婷跪下了!”說著話的李氏,便要朝大房女兒跪下。李雅婷連忙扶住李氏,急道:“娘,到底怎麽回事?”
李勁風道:“雅婷,弟弟著了別人的道,聽說孩子認識那位公子?”
“公子,雅婷在的時候,弟弟沒有與他有過衝突呀!”李雅婷一臉疑惑續道:“孩兒與那位公子根本就不認識,隻是一麵之緣,大家在一塊猜猜謎語,連個名字都不知道。”
“雅婷,快把此人相貌畫出來,爹下令全城搜捕。星兒,快給小姐備好墨紙。”
“姐姐…救我…”看著痛苦中的弟弟,李雅婷也留下了傷心的淚。盡管這個弟弟萬惡不赦,可也是她的親人。她凝神安心,很快畫出了公孫若蘭的男裝像。
李勁風道:“立即封鎖城門,抄畫多張畫像,全城搜捕。”
“是,大人。”內衛拿了畫像,飛奔而出。
李雅婷道:“趙侍衛,那位公子同爾等打鬥否?”
“回小姐,吾等與他打鬥了,連他的邊都沒碰著。”
李雅婷道:“他沒傷著大家?”
“沒有,就聽到少爺哎喲的叫了一聲,咱們又沒有看到少爺何處受傷,在少爺的吩咐下,大家就撤了回來。”
一旁靜候的李管家終於發話了:“老爺,這麽看來,少爺是中了江湖人士的點穴手。”
李勁風道:“吾早想到了,呸兒除了左胸處的一顆紅痣外,其它地方沒有一處傷痕。”
“什麽紅痣,老爺?”李氏接著道:“呸兒左胸上從無紅痣,身上除了腚部上的烏黑胎記外,呸兒身上再無其它的印記了。”
“不好。”李勁風快步奔到床前,撕開愛子左胸前的衣服,肌膚上隻剩下一個針尖般大小的紅點。痛心疾首的道:“吾兒命休矣。”
李雅婷蓮步快移,來道床前急道:“爹爹,怎麽回事?”
李勁風長歎一聲道:“真是天意不可違呀!都怪爹爹糊塗。那位公子也許礙於婷兒的麵子,並未真心要取吾兒的性命,隻是要懲戒吾兒一下,告誡他日後不可再胡作非為。用紅石擊中了吾兒的神藏穴,力道恰如其分,讓他品嚐些痛苦。爹爹稍微用掌力,便能將紅石震出,救吾兒一命。可因爹爹的大意,以為那紅石是吾兒身上的肉痣,卻沒在意。隨著吾兒的痛苦增加,肌肉的收縮力加大,紅石便慢慢的入侵在他的體內,七日之後到達心髒,回天無術。在這七日裏,吾兒所受的痛苦,可以用生不如死來形容。都是爹爹給害的,平時裏隻知道寵他,卻對他的關心不夠,連他身上有些什麽印記,當爹的都不知道!”
“老爺,一定要救救咱們的孩子。”李氏淚流滿麵的搖晃著自己的夫君道:“老爺可以把兒子體內的石子給震出來呀!”
李勁風悲痛的道:“夫人呀!現在就是把兒子的心給震碎了,也震不出那顆紅石。除了那位公子,隻有江湖中傳說的吸雲手與吸星**了。”
“爹爹,婷兒也出去找找那位公子。”李雅婷帶著侍女急衝衝的走了出去。
“管家,吩咐侍衛保護好小姐,不得有任何閃失。”
“是,老爺。”管家快步跟了出去。
幾日來的搜捕以無果而告終,時間飛逝,對於一個命在旦夕之間的病人來說,無疑是他的追命符。幾日來的疼痛與嘶喊,加之饑餓的折磨,讓李呸已經不成了人形,生命已經到達了極致。他知道自己的時間不多了,聲音微弱嘶啞:“爹…娘…姐姐…呸兒…呸兒知錯了…呸兒…呸兒…是罪…罪有應得…呸兒…呸兒不能…不能盡…盡孝了…對…對不起…”李呸說到此處,已然氣絕,結束了他短暫、罪惡、肮髒的半生!大興城的惡霸終於得到相應的懲罰!
種什麽因,結什麽果。人活世間,命的長久在於自身的造化!多積善事,維護公義;廣施仁德,恩於旁人,命自然長久矣!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