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渧淵受傷,柒柒應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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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龍蘭和暗隱大驚,紛紛給房妃苒投遞一個淩厲的眼神,房妃苒此時才意識到發生什麽事情了,可惜已經晚了。

    周圍已經出現了許多身穿黑衣,手拿長劍或者大刀,就連剛才給他們端茶的老板也露出了一臉凶惡的神情,從腰間掏出一把匕首像渧淵辭去。

    “啊淵哥哥,小心。”房妃苒起身亂串,不經意瞄到這一幕,兩眼瞪大,驚恐的吼道。

    渧淵鎮定的看著衝他而來的老板,嘴角輕起一個不屑的弧度,抬手就是一揮,鎮定自若的捋了捋自己的衣袖。

    老板雙眼微瞪,整個人蒙圈的倒在地上,到死都沒明白自己是怎麽死的。

    龍蘭和暗隱則為了保護房妃苒與其他人繼續戰鬥著,手起刀落熟練利落,若非長時間訓練和培養,不可能達到此水準。

    “怎麽辦?暗隱,人好像越來越多了,長時間下去我們這樣也不是辦法啊。”龍蘭看了一眼暗隱,殺了過去緊靠在她背後,焦急的問道。

    還不等暗隱回答,房妃苒哭泣著吼道,“走開,別殺我,要殺就去殺馬車上的女人,放過我吧!”

    說完房妃苒就藥效發作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果然,那些黑衣人聽了她的話朝著馬車的方向跑去,沒有再管暈在地上的房妃苒。

    暗隱和龍蘭紛紛僵硬在原地,憤怒的盯著倒在地上的房妃苒,心裏不經一致認為:這女人暈之前也不忘沒事找事,給她們增加負擔。

    聽到房妃苒的尖叫聲,渧淵眉頭緊蹙,身形一閃朝著祁柒柒所在的馬車飛去,可惜半路被人阻攔。

    “褚師帝,我看你這次怎麽跑。”來人一身黑衣,不同於其他黑衣人的是,這個黑衣是個老者。

    見來人定是要取他性命,渧淵心知隻有解決眼前的這個人眾人才可能退卻,嘴角輕輕一勾一抹邪肆之笑,一股張狂的殺戮之氣傾瀉而出,“跑?應該是你們應該做的事情?”

    “休得狂妄,今日你們都得死在老夫的劍下。”黑衣老者朝著拉開了弓箭,五支弓箭隨著老者的內力齊齊的朝著渧淵的方向射去。

    渧淵從腰間取出自己隨身佩戴的劍,對著直麵射來的劍直直的劈去。

    “住手,不然我們就殺了她。”一黑衣人拉起暈在地上的房妃苒,對著眾人喊道。

    暗隱和龍蘭紛紛停下了手,唯有渧淵看也沒看的繼續和老者在天上打鬥著。

    “快把她放了,我放你一命,否則別怪我不講情麵。”暗隱黑著臉,舉著自己的劍對著對麵的黑衣人。

    “少廢話,我道要看看房梓清的女兒因此而死,是不是還會如初的幫你們。”黑衣男子嘚瑟的笑著。

    誰知男子剛說完這句話,天就降下了幾道天雷,分別劈在祁柒柒馬車周圍和龍蘭暗隱的周圍。

    被劈的輕的黑衣人口吐白沫,渾身抽搐,眼泛著白眼。

    暗隱和龍蘭見狀相視一看,心底鬆下了口氣,好人還是有好報的。

    憑著剛才的一番打鬥,就算她們體力夠,也趕不上他們一撥換一撥的速度,看來的趕快離開這兒了。

    “龍蘭。”祁柒柒駕著馬車從不遠處緩緩駛來。

    暗隱和龍蘭偏頭,驚詫:居然這都沒事!

    祁柒柒跳下車,看了看躺在地上的房妃苒和摟著她口裏冒煙的黑衣人,額頭劃過一陣黑線。

    哎喲我去,好像用力過猛了。

    摸了摸頭,轉身看著兩人道,“你們帶著地上那個先走,能走小路就走小路,我們人數太多容易引人注意,你們覺得呢?”

    “我不走,屬下誓死跟隨主子,絕不丟下主子一個人苟且偷生。”暗隱黑著臉偏頭看著地上,語氣斬釘截鐵。

    “我也不走。”龍蘭跟隨道。

    祁柒柒看著兩個人像個榆木腦袋一樣,不經氣悶,她願意這樣嗎,真的是愚忠。

    “你們不走,我們就一起被人抓住然後被剁吧剁吧幹掉,最好大家一起玩完。”祁柒柒氣憤道。

    隨後一想,祁柒柒語氣也弱了下來,畢竟這是她們的職責。

    “其實我不是在怪你們什麽,你看吧,現在我們這麽龐大的隊伍,在人群中也是尤為顯眼,還沒有走出古倉的地界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說明後麵肯定更加凶險,為此我們兵分兩路,一路就走小路偷偷的返回帝京,然後找人來救我們,一路就順著大陸走,我想既然有人想殺渧淵,估計兩路都會安排人,不過你們的話走小路最為安全,把自己易容了讓別看不太顯眼就好。”祁柒柒細心的為兩人分析著利弊。

    “就按柒柒的話來辦。”渧淵的聲音從祁柒柒的身後響起,語氣有些虛弱,額頭冒出了一些虛汗。

    “主子主子”暗隱和龍蘭紛紛喊道。

    “我說的沒錯啊,現在又不需要湊人數,是保命要緊啊。”祁柒柒無奈的說道。

    兩人向祁柒柒投去了淩厲的警告,都是因為她,主子才拋下她們,要是此次主子出了什麽事情,她們必定要她祁柒柒血債血償。

    祁柒柒被看的一激靈,渾身打了一個莫名的冷戰。

    “無需多說。你們帶妃苒走小路回去,我和柒柒走大路,你們回去了再來接應我們,保護好妃苒。”渧淵轉身拉著祁柒柒上了一輛馬車,朝著大道的方向疾馳而去。

    龍蘭和暗隱眉頭緊蹙,相視一看,再看地上的房妃苒,心裏的怨氣更加大了。

    粗魯的抱起地上的房妃苒扔進車廂,駕著馬車朝小路方向行駛。

    祁柒柒坐在馬車外,看了一眼旁邊駕著馬車的的某人,一臉欲言又止的神情。

    “想說就說吧。”渧淵清冷的嗓音帶了絲絲的壓抑和暗啞。

    “你不怕我害了你的屬下?其實小路上的人應該比大路更多。”

    渧淵一怔,隨即輕笑,“我相信你,倘若這點人就讓她們死了,那麽就當我眼拙培養了一群廢物。”

    恩?廢物?

    “不應該是兄妹嗎?怎麽變廢物了?”祁柒柒疑惑的眨了眨眼。

    “是兄妹也是屬下,但並不代表這就是她們失敗的借口。”

    祁柒柒看著渧淵精致的側臉,果然這個人一如既往的冷血,就算是自己的兄弟和兄妹都可以舍棄,還有什麽不能舍棄的?

    這是祁柒柒第二次在心底想這個問題了。

    “你放心,她們不會有事的,最多會受些苦罷了,會順利到達的。”祁柒柒寥寥數語平淡的說出口,仿若一切都會在她這個言語的掌握之中。

    渧淵看了看祁柒柒的恍惚的神情,眼睛裏閃過一絲常人都難以察覺得情愫。

    “柒柒。”

    “”

    “柒柒,我受傷了。”渧淵可憐兮兮的停下馬車,眼睛目不轉睛的看著祁柒柒。

    祁柒柒語塞,受傷了她怎麽沒看到?

    哪個受傷了還可以向他這樣賣萌裝可憐的。

    正當祁柒柒準備拆穿渧淵時,渧淵嘴角流出一股鮮紅的液體,順著他的嘴角一直滴落到他的衣袍上,顯得格外妖孽。

    我去!還真受傷了。

    祁柒柒順手接過倒向她的渧淵,左手緊緊的摟住他的肩膀,焦急的問道,“渧淵,你哪兒疼啊?快告訴我啊!”

    吐血了會不會死啊!

    她祁柒柒一生雖沒做過什麽好事,可也沒有開過殺戒啊,渧淵你可別死了啊。

    “胸口。”渧淵看著祁柒柒為他焦急的模樣,語氣微弱的在祁柒柒的懷裏發聲道。

    祁柒柒腦子此刻一片漿糊,隻知道渧淵還不能死。

    為什麽胸口會疼啊?

    祁柒柒右手一把扯開渧淵胸前的衣服,露出渧淵若有若無的胸肌和腹肌。

    仔細一看,隻見一個灰色的像拳頭模樣的印記印在了渧淵的胸口。

    灰色的?

    祁柒柒眉頭緊蹙,回想著自己腦海裏看過有關類似的記載或者傳說,想了半天腦海裏也沒有具體的,她隻看過黑色的鐵砂掌啊!

    眼見渧淵就要閉上眼睛了,這可不是個好事情啊!祁柒柒快速的搖了搖渧淵,讓他清醒過來。

    “渧淵,你胸口這印記怎麽消去啊!會不會死啊。”

    “也許吧!”

    祁柒柒驚詫,這什麽回答?

    “渧淵你怎麽受傷的?知道你胸口的叫什麽嗎?我好給你想辦法?”祁柒柒伸出手指摸了摸渧淵胸口的那道灰色印記,神色嚴肅道。

    “遭到暗算,我也不知道這個是什麽?隻怪我大意,現在倒好還沒有娶親就要死了。”說完渧淵連連咳嗽幾聲,臉色逐漸轉為蒼白。

    祁柒柒看到渧淵那精致的麵龐已不複往日的血色,估計剛才與龍蘭分路時他就一直撐到現在,還耐心回答了她的問題,想到這裏祁柒柒心底就更加難受了。

    “沒事,大不了我現在給你做媳婦,你也算娶親了,別再哀怨了。”祁柒柒拍了拍渧淵的背,一手摟著渧淵,一手駕著馬車往鎮上走去。

    渧淵一愣,嘴角在祁柒柒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一個得逞的笑容。

    “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一個婚禮的,等到鎮上我們簡單辦一個可好。”

    “好好好,都隨你。”

    “你不要嫌棄我。”渧淵虛弱的說著。

    “不嫌棄,你先別睡,不然我們就不辦。”

    渧淵點了點頭,在祁柒柒肩上蹭了蹭。

    祁柒柒為了不讓渧淵睡著,他提的條件差不過都同意了。

    一路上祁柒柒都和渧淵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馬車也往青檸鎮的方向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