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侯爵的寶藏
字數:5658 加入書籤
第二天,眾女孩起得很早,一起聚到客廳七嘴八舌的討論著關於島嶼的各種幻想。
若波·特·郝馳是和一個青年一起過來的。
“他是我說的那位朋友,烏蘭巴托,他願意帶我們到那個島嶼去遊玩。”若波·特·郝馳指著身後身材魁梧的L國青年說。
烏蘭巴托朝梁曉飛眾人鞠躬說:“副總統閣下好,眾位小姐好。”
“辛苦你了。”梁曉飛客氣道。
“副總統閣下言重了,去您的那個島嶼也是我夢寐以求的事。”烏蘭巴托說。
“那有勞你給我們講解關於那個島嶼的神秘傳說了。”梁曉飛說。
“當仁不讓。”烏蘭巴托說。
“師傅,你放心,烏蘭巴托絕對可以勝任。因為他的父親是一位曆史學家,對一些貴族的曆史更是熟悉。烏蘭巴托是受到了他父親的影響,愛了曆史,對爵位的曆史更是著迷。”若波·特·郝馳說。
“有得玩,還有得故事聽,一舉兩得啊。”甄小可高興的拍手。
“傻妮子可姐,我們還有的飛機坐,一舉三得。”何靜糾正了甄小可。
在眾人的哄鬧聲,飛機緩緩起飛,向著另一個州飛去。
四十多分鍾後,飛機到達了小島的空,俯瞰下去,小島優美雅致,狹長平直,地勢很高,麵植被豐富,景色優美,和古典的圓頂城堡相得益彰,互相映襯,顯得錯落有致,極具魅力。白色的沙灘映著太陽的晨曦,變得金黃耀眼,島嶼的央一處船塢和一條短小的飛機跑道形成了兩個小小的點,配合了狹長的島嶼,像極了拉長的“飛”字。
“這島嶼很有名氣嗎?”梁曉飛大聲的問。
隻見烏蘭巴托騰出一隻手,指了指耳朵,又向下指了指,沒有回答。
若波·特·郝馳看後,大聲的告訴梁曉飛:“他說,到下麵再說。”
梁曉飛點點頭,看著烏蘭巴托聚精會神的操作,在“飛”字央的停機坪降落了下來。
待機翼平息,眾人才魚貫跳下飛機。女孩大呼小叫著,被麵的景致迷住了,在草坪奔跑著,摘花逐蝶。
“這個島嶼是最大的私人島嶼,所在經緯又極好,使得這個島嶼終年如春末,溫暖不寒,適宜所有的植被生長,百萬年來,被鳥兒叼來的世界各種珍花草不計其數,盡在這個島嶼了。僅憑這一點,這島嶼恐怕早名揚於世了。”剛下飛機,烏蘭巴托侃侃而談,言無不盡了。
梁曉飛認真的聽著,看著遠處古堡被高大的棕櫚樹掩映;間夾雜了很多不知名的花草,單憑花朵的精致,能判斷出它的高貴;近處蝶隱蜂至,棲於花間葉下,展現給世人眼前的,是鬼斧神工的大自然,精心描繪的讓人心曠神怡的美圖巨製啊!
四人沿著砌滿鵝卵石的小道;繞過垂滿紫色花,花莖包圍了的花橋;經過一方清澈見底,磷光閃閃的池塘,才走大理石鋪砌的主道,遠遠望去,似一條蜿蜒的綢帶,盤旋在石方和樹林之間。
“這個古堡的主人是什麽樣的?”梁曉飛突然想到,那女孩說這島嶼是她們家的話,好的問道。
“這個威廉侯爵,曾經是陸軍軍官,戰功赫赫,被封為侯爵。“烏蘭巴托說著看了看梁曉飛,”爵位你懂吧?是w國周朝開始的。”
梁曉飛點點頭,這段曆史他是知曉的,周朝分封,然後爵位便被其他的國家借用了。
烏蘭巴托接著說:“侯爵,是負責邊疆的。威廉侯爵的父親是一位公爵,但是威廉並沒有繼承父親的爵位,所以後人都尊稱他為威廉侯爵。”
“曉飛。”靜靜的叫喊打斷了他們的話。幾人轉身朝後麵看去。
“怎麽了?”梁曉飛看著一群女孩在沙灘玩耍,獨何靜一個人跑了回來,不解的問。
“看這個。”何靜舉著一個肥胖的螃蟹給他們看,“沙灘好多,都擠在石頭下麵,我們午吃這個吧?”
梁曉飛詢問的看著烏蘭巴托。
烏蘭巴托會意,笑笑說:“當然可以,現在的螃蟹正肥大,它們岸求偶,便大量的聚集,正好給我們送來了天然的佳肴。”
“太好了,我去告訴她們多捉一些。”何靜高興的跑了回去。
四人笑笑,繼續走,看見了古堡的大門,幾人趕緊幾步,推門走了進去。
迎門,便是威廉侯爵的畫像了。三米多高的畫像高大威武,麵的威廉侯爵不苟言笑,嚴肅冷酷,身著華麗的軍官禮服,胸前掛滿勳章,腰挎馬刀,更顯英氣逼人!
周圍,是歐洲貴族常見的一些陳設,隻是這裏更為考究一些。
從側麵耳房通道進入,後麵的建築分成兩塊,一塊是臥室,各種設計錯雜,臥室,衛生間,不計其數,眾人也失去了想要一探究竟的欲望了。
另一塊,是廚房,還有與廚房連接的超大儲物室。四人好的走了進去。
“這麽好的地方,威廉怎麽賣了?”梁曉飛問。
“在一次戰役,威廉侯爵率騎兵取得輝煌勝利。戰後他買下大量酒館贈與所有麾下未受任命的軍官,而這種窮大方使他貧困潦倒,不得已,他隻有賣掉這個島嶼還債。建國後,他與議員的政見不合,遭到排斥,此後鬱鬱不可終日,最終留下叁萬柒仟元英鎊的債務,抱憾辭世。”烏蘭巴托說。
“一個侯爵,流落到如此田地,真讓人心酸。”梁曉飛看著壁櫥裏陳列的大量銀質餐具,感歎著說。
“是啊,成功的時候,他買酒館送部下,潦倒的時候,卻無人問津了,真讓人心寒。”若波·特·郝馳傷感的說。
幾人邊說邊走,走進了超大的儲物室,足足有兩個足球場這麽大。梁曉飛驚的說:“這麽大的儲物室,我們在外麵怎麽沒看見麵的建築?難道是在地下?”
“那肯定是在地下了,麵我在飛機看到的好像是一片草原。是個可以打高爾夫的好地方。”
若波?特?郝馳說。
“是在地下,他們有把儲物室建在地下的習慣,這樣也節省了降溫的費用,倒也挺可靠的。”烏蘭巴托說。
拐了一個彎,多出了一個大大的房間,梁曉飛看見幾排碩大的木桶,整齊的排列在房間裏。
“這是什麽?”梁曉飛敲了敲木桶自言自語地說,“葡萄酒?”
“還有酒。”若波·特·郝馳聽梁曉飛敲擊木桶時發出的聲音之後,說著也敲敲木桶聽著。
“真的有酒。哈哈,太好了,午吃螃蟹,還有美酒喝。”烏蘭巴托笑著,拍著木桶說。
“葡糖酒是時間越長越好吧?”劉毅峰插嘴問了一句。
“一般情況下是的。但是這些酒……”烏蘭巴托俯下身認真的看著木桶,希望找到一點線索,能證明這些酒儲存的時間。
“哈哈,看這兒,寫著封存時間呢。”烏蘭巴托仰著臉算了一下說,“這些酒,超過了二百年!是絕佳的,每一瓶放市麵都可以賣出天價!”
“哇塞,這麽神!那麽說,我師傅花的錢不冤?”若波·特·郝馳說。
“一點都不冤,準確的說,是大賺了。你看這裏的酒,價值恐怕遠遠超過了八億。”烏蘭巴托激動的說。
梁曉飛高興的心裏樂開了花,喜不自勝的拍著手說:“誤打誤撞的。”
烏蘭巴托拿過旁邊櫥櫃裏的盛器,小心的打開一個木桶,從裏麵倒出金黃色的液體出來,刹那間,清香四溢,沁人心脾。
看著金黃色的液體,聞著誘人的香味,烏蘭巴托開心的說:“今天能喝道威廉侯爵的酒,而且還是和副總統,王儲在一起喝,我這一生,無憾了!”
幾人大笑著,慢慢的往回走,路過一個拐角處,梁曉飛的衣角被牆壁掛住了。
梁曉飛伸手摘下衣角,卻發現掛住自己衣角的木料旁邊,有一塊方磚,是鬆動的。
“這是什麽?”梁曉飛小聲的嘟囔一句,彎下腰查看。
“什麽?”眾人也都聚過來看著。
梁曉飛小心的把方磚拿出,方磚,隻有一半。牆壁,出現了一個黑乎乎的缺口。
梁曉飛把手伸進去,慢慢的他手指觸碰到一個類似絨布的東西。我去!不會是骨灰盒吧?
“烏蘭巴托,這些貴族,不會有將自己的骨灰放在牆壁裏這樣的嗜好吧?”梁曉飛沒有妄動,停下來問著烏蘭巴托。
“哈哈,副總統腦洞真大,你說的這個情況是沒有的。不過,這些貴族都喜歡玩一些驚喜漂流瓶之類的遊戲。”烏蘭巴托大笑道。
“什麽是驚喜漂流瓶?”若波·特·郝馳問道。
“是一些貴族,臨死前把自己的遺產,或者是禮物,也或者是一些話留下來,放進一個盒子或者瓶子裏,然後砌在牆裏,讓自己的後人發現。”烏蘭巴托解釋。
“師傅,你摸到了什麽?拿出來。”若波·特·郝馳彎著腰,雙手扶著膝蓋,目不轉睛的看著牆壁的洞。
梁曉飛費力的把盒子慢慢的拿出來。是一個藍色的絨布盒子,梁曉飛驚喜萬分,看著盒子說:“我們猜猜,盒子裏麵有什麽?”
“寶藏,或者是藏寶圖。”劉毅峰說。
“他有錢的話,還能負債累累?我猜是給後人的玩具。”若波·特·郝馳說。
烏蘭巴托想了想,說:“這個還真不好猜,他一生窮困潦倒,留下錢的可能性不大,藏寶圖嘛,也不大可能。給後人也不至於留下一個玩具。我猜,大概是忠告後人的幾句話吧。”
梁曉飛走出地窖後門,坐在一個石階,靠著一株風力發電機的立杆說:“誰知道呢,讓我們揭曉答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