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依靜可亞莊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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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人慌忙湊來,圍在梁曉飛身邊看。

    梁曉飛小心的打開絨布盒,裏麵有一封信,一支筆,一把小小的鑰匙和一朵金質的胸花。

    梁曉飛打開信封,小心的打開年代已久,有些發脆的紙,麵是威廉侯爵的親筆:“親愛的孩子們:父親一生戎馬生涯,所參加戰鬥不計其數,所得功勳也不勝枚舉。如今國家剛剛建立,百廢待興,可軍士們卻因為得不到軍餉而惶恐。我有心為國家再出一份力,賣掉這個莊園,籌得軍餉,用來穩定軍心。”

    “烏蘭巴托,看來,你所知道的曆史,是被人篡改了的,這信說,建國後才賣的這兒。”梁曉飛指著信對烏蘭巴托說。

    “嗯,那段曆史被來是後人描繪,這下終於找到了證據,填補了那段曆史的空白了。”烏蘭巴托激動地說。

    “我大略算了算,扣除軍餉,我還能剩下一筆不菲的財產。但是我不能這樣留給你們,你們必須要靠自己的雙手來拚搏,有一天能贖回這兒,再來繼承我的遺產。到那時,你們會明白我的苦心的。”梁曉飛念著。

    “哈哈哈,歪打正著,這下可便宜我們了。”若波?特?郝馳大笑。

    梁曉飛繼續念:“這裏麵有一把鑰匙和胸花,是我一個貼心侍衛留下的,我們約好,不管經曆多少年,他會責成自己的後代,為我保護著這筆財產,直到有一天,有人帶著胸花,拿著鑰匙去那兒拿回我的遺產。即便這人不是我的後代,那也是有緣人,我也欣然饋贈了。最後,我要告訴後人的是,我的侍衛,竟是外國人,他是L國人,名字叫做塗木瓦裏巴托。威廉親筆。”

    “等下,他的侍衛叫什麽?”烏蘭巴托急急地大聲喊道。

    “怎麽了?”梁曉飛怪的看了他一眼,又看信的名字說,“塗木瓦裏巴托。”

    “塗木瓦裏巴托,塗木瓦裏巴托。”烏蘭巴托抬著頭,仰望著天空喃喃自語。

    眾人看著烏蘭巴托怪的表情不得其解,這時若波·特·郝馳一拍大腿,指著烏蘭巴托高聲說:“烏蘭巴托,我想起來了。”

    “怎麽了?”梁曉飛又轉向若波?特?郝馳問道。

    “烏蘭巴托的父親是曆史學家,其實也是子承父業。據說是受了他爺爺的熏陶,才研究了曆史。我記得他有一片關於歐洲的章,裏麵好像提到了這個名字——塗木瓦裏巴托!”若波?特?郝馳一口氣快速的說。

    “我也在想這篇章,難道說,我的祖先,是威廉侯爵的侍衛?我們家,藏著威廉侯爵留下的遺產?”烏蘭巴托皺著眉邊想邊說。

    “別費這腦筋了,回去你問問你爺爺知道了。”若波·特·郝馳說,“來,你把這朵胸花拍了照給你爺爺看。”

    “嗯,這辦法不錯。”烏蘭巴托說著拿出手機,拍下了胸花的照片。

    梁曉飛小心的把東西收好,除掉了盒子,用絨布裹了信和信物,放進了貼身的口袋。

    眾人從後門返回廚房,卻見眾女孩已經在裏麵了,洗,蒸,忙的不亦樂乎。

    “呀,還有酒?我們正說吃螃蟹不喝酒會拉肚子呢。”王櫻高興的接過烏蘭巴托手裏的盛器,放在餐桌。

    “曉飛,我們今天用這些銀器餐具吧?我們也貴族一把好不好?”李依依跑過來詢問。

    “你們不要問我,想怎麽樣自己做主好了。”梁曉飛說。

    “那哪兒行,你是一家之主嘛。”何靜笑著說。

    “是,回頭把曉飛的照片掛到大廳去,一定那個侯爵還帥。”甄小可吃著剛摘的葡萄說。

    “還有火?什麽燃料?”梁曉飛好的走過去問。

    “不知道呢,我們也看了,一根管子連接著一個閥門,我們打開有天然氣了。”倪慧說。

    “大概是天然氣了。”烏蘭巴托說。

    “今天你做了駕駛又做解說,真辛苦你了,坐下休息會吧。”梁曉飛招呼著。

    “謝謝。”烏蘭巴托笑著道了謝,坐下後看著梁曉飛和若波·特·郝馳說,“我剛才又回憶了一下,我爺爺的確寫過一篇章,裏麵確實寫了塗木瓦裏巴托的名字,想來一定是我家無疑了。”

    “那是我師傅的造化。等我們離開這裏,你回家問問吧。”若波?特?郝馳說。

    “一定一定。”烏蘭巴托接連著說。

    “好了,開飯嘍。”倪慧端過一盆螃蟹,放在餐桌。

    “呼啦啦”眾女孩都圍了來,何靜也拿著從櫥櫃裏取出來的閃著銀光的銀質餐具,擺放在每個人麵前。甄小可則拿了盛器給每人的銀酒杯裏倒滿了金黃色的瓊漿。

    “可兒,葡萄酒是要用大杯的,是讓葡萄酒和空氣充分接觸氧化,才好喝。”李依依說道。

    “你看這盛器的口這麽大,烏蘭巴托又晃了這麽久,早好喝了。”甄小可笑著辯解。

    “這裏又沒有高腳杯,今天我們湊合著吧。”梁曉飛端起酒杯說,“為了我們有了新家,我們幹杯!”

    “幹杯!”眾人高興的附和著。

    眾人吃著肥大的螃蟹,喝著名貴的酒,有說有笑,開心至極。

    “曉飛,這個島嶼有名字嗎?”何靜掰著蟹殼,歪著頭問。

    “沒有。至少我們買來之後還沒有。”梁曉飛說。

    “那我們給我們的新家取個名字吧?”李依依說。

    “好啊。”甄小可點頭同意,“叫神仙眷侶島好不好?”

    甄小可的提議遭來一陣噓聲。

    “籲……沒有最土,隻有更土。”眾人嘲笑甄小可。

    “那你們說個我聽聽?”甄小可大聲的反駁,手裏拿著一條螃蟹的腿指著她們。

    “我看呀,用你們的名字算了。”倪慧說,“多有紀念意義啊,一聽知道是你們家的。”

    李依依和何靜對視一眼,點點頭說:“我們以前發現過一種草藥,取名‘一莖草’的。那這島叫什麽?”

    “叫依靜可莊園。”甄小可眼珠一轉,說道。

    “可姐腦子真好使,馬排了位出來。”何靜笑道。

    “靜靜,你也別叫我可姐了,和依依一樣叫我可兒好,我不喜歡你們大。”甄小可委屈的說。

    “好啊,那我們多叫幾次,看能不能把你叫回搖籃裏去。咯咯。”何靜說著,和眾女孩咯咯大笑起來。

    “人家的莊園不是兩個字是四個字,聽著大氣,叫著也順口,你們隻有三個字。”王櫻提議。

    “是啊,曉飛,這是你的不對了,還不快去再弄個老婆回來好湊個數?”李依依大聲嚷嚷。

    真的是躺著也槍,正大口吃著蟹黃的梁曉飛翻翻眼皮看了看她們說:“你們隨便加一個字不好了?”

    “那好,加什麽字呢?”甄小可歪著頭想。

    “有了,加我們大洲的亞字,怎麽樣?”何靜說。

    “嗯嗯,這主意不錯,讓他們知道,這島是屬於亞洲的我們的。”甄小可讚同。

    “依靜可亞莊園。”李依依重複著說了一遍,點點頭說,“嗯,還行,你們說呢?”

    “依靜可亞莊園,不錯。”倪慧點頭說。

    “很好,幹脆這樣定了。”王櫻也說。

    “曉飛,你覺得怎麽樣?”何靜問。

    “依靜可亞莊園。不錯,回頭做個門頭,雕刻下來,放在這裏好了。”梁曉飛說。

    “噢……太好了,我們的新家有名字了,依靜可亞莊園!”眾女孩無不歡呼。

    吃完飯,收拾了垃圾,刷洗了器具,眾人才回到大廳。正值午,嬌豔的陽光從彩色的玻璃外麵透過來,斑駁著牆,耀著壁爐,裝點著牆的壁畫。

    “我要在這兒,掛我們的那個什麽的合影。”李依依在一麵牆壁,劃著說。

    “什麽什麽合影?”眾人一頭霧水。

    “咯咯。還用說嗎?依依一定是說婚紗合影。”倪慧捂嘴偷笑。

    “放這麽大?那要用什麽樣的相機啊?”若波·特·郝馳驚歎道。

    “那用畫的,請最好的畫家來,給我們畫。”李依依說。

    “天哪,你知道一個畫家畫一幅這樣的畫要多久啊?”梁曉飛問道。

    李依依想到,以前劉美盛說過,這樣的畫,要畫好也要一周左右,那樣的話,是畫家憑記憶和想象發揮來作畫了。

    一想到不可能,李依依泄氣的坐了下來。

    “別泄氣,我有辦法。”何靜說。

    “什麽辦法?”甄小可問。

    “我們照了照片,讓畫家著畫,不行了?”何靜笑著說。

    “是,這麽簡單的事情,反而想的複雜了。”眾女孩無不遺憾的說。

    “你們是想起一出是一出。”梁曉飛笑著說,“都還沒收拾,你們想著怎麽裝飾了,那你們怎麽不想著怎麽分配臥室和客房?”

    沒想到,梁曉飛的責備倒是給她們提了個醒,眾女孩嘩啦啦的站了起來,嘴裏說著:“是啊,這麽重要的事,怎麽給忘了?”

    然後一哄而散的離開大廳,走向壁爐後麵的臥室,甄小可和倪慧剛要樓,也被她們喊著下了樓,跑到後麵去了。

    “我們出去走走吧?”梁曉飛提議。

    “走吧,別辜負了這麽好的天氣。”若波?特?郝馳也說。

    劉毅峰和烏蘭巴托跟在後麵,走出了大廳。

    四人信步來到了沙灘,踩著軟軟的沙子,吹著溫柔的海風,看著一望無際的大海和遠處的天際連成一片。海麵飛翔的海鳥在低處盤旋,攪動著褶皺的海麵,閃耀著點點粼光。

    “真美!”梁曉飛喜笑顏開,麵對著大海由衷的讚歎。

    “嗨!”城堡方向傳來眾女孩的聲音。

    四人轉身看去,見女孩們都已經登了城堡最高處,在塔尖下的涼亭裏朝他們招手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