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 求見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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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這兒了,梁先生。 “司機停下車對梁曉飛說。

    梁曉飛剛要下車,見一個哨兵已經走了來,對著司機大喊:“先生,這兒不能停車,請馬離開。”

    “先生,我們要找亞曆桑德拉將,請麻煩你讓我們進去。”索亞禮貌的說。

    哨兵打量她一下,冷冰冰的說:“將不在,你一個小孩子,找將做什麽?快回家吧!”然後卸下肩的槍,拿在手裏,拍了拍車頂對司機說,“快走!”

    司機隻好把車開走。

    車子拐了彎,梁曉飛說:“停下。”

    司機停車,轉臉問著梁曉飛說:“梁先生,你想做什麽?”

    “我下車,在旁邊等亞曆桑德拉將。”梁曉飛說著下了車。

    “可是,先生,那樣很不理智,我們不知道亞曆桑德拉將什麽時候回來。”司機說。

    “是啊。哨兵說的不一定是真的,如果亞曆桑德拉將根本沒有出去,而是在家,我們不是白等了?”索亞說。

    “那我在這裏等一夜,明天他出門,我找他。”梁曉飛堅定的說完,走下車,大步走回去。

    “你等我,我也和你一起。”索亞叫著,下了車跑著追了梁曉飛,和他一起走到別墅的門口附近,站著等待。

    哨兵轉了一圈,看見他們兩個站在附近,走到巷子的路間,遠遠的對著他們吆喝:“喂,你們兩個,回家吧,將是不會見你小孩子的。”

    “怎麽辦?他會不會走過來趕我們走?”索亞小聲的問著梁曉飛。

    “沒事,有我呢,不怕。”梁曉飛說了又後悔了,這女孩,不配讓自己說這句話。

    哨兵見兩人不說話,也不動,站了一會默默的回去了。

    又過了一會,哨兵又走到路的間,遠遠的看著他們,然後走了過來,不耐煩的說:“我說你們兩個,要談戀愛滾遠點,這兒不是你們浪漫的地方。”

    索亞臉刷的紅了,對著哨兵說:“先生,我們是在等亞曆桑德拉將軍。”

    哨兵有些生氣了,說話變得生硬起來:“滾,你們兩個剛斷了奶的小孩,找什麽將軍?將軍是你們能見的嗎?”

    索亞氣的臉色發紅,呼吸急促,朝哨兵瞪著眼睛。

    “你瞪什麽眼睛?啊?是不是想死?”哨兵從肩摘了搶拿在手裏,衝著他們兩個揮舞,“走!你們兩個走不走?”

    “喂,你是一名哨兵,和戰士是一樣的高大,怎麽可以和一個女孩子一般見識?”梁曉飛伸手按住了他拿槍的手。

    哨兵馬感覺到自己的手骨馬要斷了,有些驚訝的看著麵前的男孩,竟然有如此大的手勁,心下著急起來,大聲喊著掩飾自己心的不安:“你想幹什麽?快放手!不然我開槍了!”

    “別衝動,你保險還沒打開。”梁曉飛不屑的看著哨兵驚恐的樣子說。

    哨兵尷尬的有些臉紅,低著頭躊躇著。

    “滴滴。”汽車喇叭的聲音。一輛黑色的小轎車開了過來,車頭還插著一麵e國的國旗。想來是亞曆桑德拉將的坐騎了。

    車子在他們身邊停下,梁曉飛馬放開了手。

    車後麵的窗戶玻璃落下,裏麵坐著兩個人:一個人坐在離他們較遠的一側,他身寬體胖,靠在座椅眯著眼睛小憩,正是亞曆桑德拉將;另一個靠近他們這一側的是將軍的隨從。

    哨兵見車窗玻璃落下,慌忙肩了槍行了軍禮:“將軍好!”

    將軍沒有說話,仍然在閉目養神。隨從開口問道:“怎麽回事?”

    哨兵回答:“這兩個小孩在這裏談情說愛,我正趕他們走。”

    隨從瞥了他們一眼,不滿意的對哨兵說:“把他們趕走,這裏不是閑雜人等來的地方。”

    他說完,也靠在了座椅,車窗玻璃慢慢的關。車也慢慢的啟動。

    “等等!”索亞大喊,“我們不是閑雜人等,我們要見亞曆桑德拉將。”

    隨從和將軍沒有動,車窗繼續的關,車也慢慢的走了。

    “亞曆桑德拉將軍,我是格爾威廉的孫女,來找你有很重要的事說的。”索亞緊跟著汽車走著,對著汽車大喊。

    “禁止喧嘩!”哨兵對索亞大喊,但是他怯怯的看了看梁曉飛,並沒有阻攔,任著索亞和梁曉飛跟著汽車走著。

    汽車開到了門口停下。隨從下車,繞道另一側,替將軍打開車門。

    亞曆桑德拉緩緩的走下車,整了整軍裝,正要走進院子。

    索亞馬跑過去抓住了他的胳膊急急地說:“亞曆桑德拉將軍,我是格爾威廉的孫女,我的爺爺需要你的幫助。”

    哨兵們嘩的一聲圍了來,隨從急忙把索亞拉到一邊。將軍看了索亞一眼,沒吭聲,抬腳走進了院子。

    “快走,不然的話,我們把你們抓起來。”隨從對著索亞和梁曉飛威脅著,然後追了將軍進去,轉身說,“關門,放狗!”

    大門“砰”的一聲被關,隻聽耳房裏傳出“汪汪”兩聲狗叫,兩名哨兵牽了兩條凶惡的特鬥牛犬,走了過來,兩條狗麵相醜陋,腳步在哨兵的牽引下略顯蹣跚,見了索亞和梁曉飛兩個生人,便跳著像竄過來,嘴裏還“嗚嗚”的發出警告,戰鬥的聲音。

    哨兵拉的較為鬆弛,一條狗向著前麵的索亞吼叫著撲了來!

    “啊!”索亞嚇的大叫一聲,臉色蒼白,忘記了躲閃。

    梁曉飛一把摟過索亞細軟的腰肢,把她摟在了懷裏,躲開了凶惡的特犬的攻擊。

    索亞薄薄的身體瑟瑟發抖,緊緊的摟著梁曉飛的脖子,貼在他胸口尋找著安全。

    這狗,梁曉飛是知道的,別看個子小,可是世界最凶猛的狗,一旦咬住獵物,不把獵物咬死是不會鬆口的,即便自己死掉,也不會張開凶惡的尖牙。

    哨兵們都笑哈哈的看著花容失色的索亞,這分明是在取樂,在拿著別人的痛苦開心。看著他們作威作福的樣子,梁曉飛氣不打一處來。

    “你們還不走嗎?”一個哨兵得意洋洋的問。

    索亞分明是被嚇到了,身體發抖,連嘴唇都哆嗦起來,頭微微的搖晃著不敢說話。

    “我們要見亞曆桑德拉。”梁曉飛索性連將軍都不叫了,看著那哨兵慢慢的說。

    “哼,不死心。”哨兵不屑的說著,放鬆了手的韁繩。

    “汪,嗚!”特犬沒有了束縛,一下竄了起來,朝著梁曉飛張開了醜陋的大嘴撲了來。

    “啊!”索亞大叫一聲,緊緊地閉眼睛,把臉埋進了梁曉飛的胸前。

    特犬馬要撲到梁曉飛身了,他緊抱了一下索亞,瞬間抬起來右手,朝著飛撲過來的狗輕輕揮去。

    隻見那隻凶惡的特犬直直的飛向牆壁,“啪!”的一聲貼在了牆,腦漿迸裂,牆,哨兵的身,全是狗的腦漿和鮮血。

    哨兵們不敢相信的看著狗的身體像照片一樣貼在牆,慢慢下滑,最後“啪”的一聲掉在地。

    梁曉飛見哨兵們呆若木雞,輕聲的對小臉埋在自己懷裏的索亞輕聲說:“我們進去。”

    索亞抬起臉,疑惑的看著周圍的情景,很怪為什麽梁曉飛說可以進去。

    梁曉飛牽著她柔滑的手,穩穩地走進了院子。

    哨兵反應過來了,急急地追著梁曉飛說:“先生,你們不要這樣好不好?”

    梁曉飛停下腳步,轉身看著他問:“不要哪樣?”

    哨兵冷不丁見梁曉飛轉身,嚇的停住了腳步,怔怔的望著梁曉飛,忘記了要說些什麽。他手裏牽著的一條特犬,嚇的尾巴夾在後胯裏,“嗯嗯”著退縮。

    梁曉飛見他不說話,便又往裏麵走。哨兵又著急的追著喊:“先生,先生。”

    “你到底要怎麽樣?”梁曉飛不耐煩的站住腳,轉身對他說。

    哨兵急忙又停下,特犬已經掙脫了韁繩,逃回了自己的窩。他手裏隻剩下了那截韁繩垂著。哨兵膽怯的看著梁曉飛,緊張的說:“先生,你這麽進去,將軍會責怪我們的。”

    “是啊,我們這樣進去,將軍會責怪你們。”梁曉飛重複的說著,看了看慌不迭點頭的哨兵接著說,“可是,你不讓我們進去的話。”梁曉飛環視了一下,看著那群伸頭縮腦,躲在牆後偷看著自己的哨兵說,“你們會死。”

    瞬間,說話的哨兵像被冰凍了一樣,杵立不動了。門外伸進來的頭一下全都縮了回去。

    梁曉飛笑了笑,拉著驚魂未定的索亞走了進去,直直的來到了客廳走了進去。

    “你們是這麽進來的?”將軍的隨從見他們進來,驚訝的大聲喊著。

    梁曉飛笑了笑,坐在了寬大的沙發裏,對著他說:“你問的很怪,我們當然是走進來的。”

    隨從感覺自己受到了梁曉飛的嘲弄,很沒麵子,馬生氣了,快步的走到梁曉飛的麵前抓住他的領口,企圖把他拉起來,嘴裏喊著:“哪裏來的野雜種?快給我滾出去!”

    隨從的拉拽沒能奏效,卻讓梁曉飛生了氣,抓住了他的胳膊說:“你敢罵我?你會為此付出代價的。”

    說完,梁曉飛輕輕用力,把他甩到一邊,隻見隨從身體像一根筷子,橫著被拋出,掃掉了門口花架的一盆花之後,隨著花盆落地破碎的聲音,重重的摔在地。

    “啊!哎喲!”隨從抱著摔到的頭,痛苦的"shen yin"著。

    “你們到底是誰?來我家搗亂幹什麽?”亞曆桑德拉將軍從樓走了下來,他已經換了輕巧的便裝,麵色鐵青,帶著常勝將軍那樣的桀驁不馴。

    梁曉飛示意索亞說話。索亞見梁曉飛如此強大,心裏有了十二分的底氣,大聲的對他說:“將軍,我是格爾威廉的孫女,因為很重要的事,爺爺要我來見你。”